废弃的工厂,黑暗、绝望……
指甲死死的抠着粗砺的地板,背上的伤口很痛,心底的伤口却在流血。
造成这一结果的到底是谁,究其原因实质上不过是她作茧自缚的结果,如果不是想着要报复,一切就不会发生。
复仇不过给自己带给痛苦而已,从一开始她就错得离谱。
泪水滑过颊际,泪水在这些男人面前显得极其的卑微廉价。
不准哭,绝对不能哭……
即使这样告诉自己,但委屈与屈辱的泪水仍旧滑过脸庞。
他们不要她了,真的不要她了……
说什么爱她,说什么她是最重要的妹妹,但他们仍旧抛弃她了。
她没了,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的希望都要被人无情的夺去。
下巴被人拧得发红,她绝望的看着眼前的丑陋粗大,想要反抗的四肢却无法动弹。那些下流的粗糙的手游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
“砰!”
那剧烈的响声依旧持续着,终究让的几个男人回过神来。
“妈的,怎么回事,老六,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她听到其中一个男人这样说,地上砸下一抹未燃烧殆尽的烟头,另个男人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门外那撞击声持续作响,似机器敲击的声音,终于那些男人感到事情的不对劲,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兜里掏出匕首逐渐的走去。
渐渐的,她感觉到压制自己的男人们离开了。
她将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泪水滑过脖颈,她没有去看那些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于她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伸出手,想要将被的衣服捡起。
此时工厂内早已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她意识到或许天色已经很晚。
指尖着快要接触到那衣服,陡然间却碰触到坚硬的东西,她愕然抬眸,看到黑暗中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那是属于男人。
从喉间低呼一声,急切的喘息在空气中流动
许是引起他的注意,她逐渐的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腿被人紧握着。
开始挣扎,双手挥舞着,然,下一刻却被男人攥紧,身子骤然被他抱紧,步伐急促的将她抱至到一旁的铁板上。
放下她后,男人后退好几步,温馨看到他的身子微微起伏,粗重且急促的呼吸不断从对面传来。
似是被什么折磨般男人瞬间痛苦的蹲下,拳头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久久之后,她终于听到男人一声饱含压抑痛苦的低吟:“住快离开这!”
她心底生出不好的感觉,手心攥紧方才临时拿到的衣服,着穿上,来不及穿内衣,只能大略套上基本的外衫。
“砰”的一声从铁板上跳下,背部传来的让她额上溢满汗水,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顾不上许多,黑暗中跌撞着慌忙逃离。
过程中不知道撞倒什么,让她低低呼出一声,那边的却又听到男人痛苦的喘息。
她不该犹豫的,因为她的犹豫,让她停住了步伐,忍不住扭头转向一旁的男人。
似是察觉出她停了下来,男人幽冷的语气再次传来:“赚快点……”
她趄趔的后退几步,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正想起身间却惊恐的发现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未等她来得及逃男人再一次将她按压在那块铁皮上。
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再让她逃赚大掌退下她的衣服,不顾她的挣扎跟抵抗,强势且霸道的退下她仅剩的。
曲起那纤细的双腿,一手将她的手紧扣在头顶。
不带有任何的怜惜与疼爱,只这般强硬的了她的身子里
痛让底下的女孩低吟出声,那声音如小猫般尖细,身子每一寸地方无不在颤栗。
撑破她的纯洁,他隐忍着自己快要冲破理智的冲动,让身子尽可能的停下,等待女孩的适应。
终于感觉不到底下人的挣扎,他开始慢慢的在她的体内蠕动。
被包裹的让他压抑许久的理智终于冲破防犀就着女孩的手腕,另一手扶着她纤弱的腰肢,一次次的撞击。
每次的撞击快而狠绝,似要将底下的人撞得支离破碎般。
黑暗中分不清彼此的呼吸,看不见彼此的面庞,只有身子在紧密的交缠。
似有什么东西撩拨着他的胸口,指尖一摸,却是那如缎带般冰冷的发丝。顺滑得几乎从他的指缝溜走。
女孩似乎不愿意出声,每一次的撞击换来的不过是低哼轻喘。只有身子老实的以回应他。
她是在太过于娇小,似乎一撞就会碎掉般,将她从铁板上抱起,让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上。
感觉不到她的挣扎,整个过程中女孩极其的安静,似乎如没有灵魂般的娃娃般死寂。
低垂下眸,依稀能看到女孩那苍白诡异的肌肤以及黑色中闪着流光的瞳孔,大却无神。
除此之外,她的五官在黑暗中显得极其模糊,如疯魔般,他的手轻抚在女孩的面颊上,触及到的是早已干涸的泪渍。
对于他的轻抚,女孩似乎有所反应,脸庞微微撇过,在他怀中的身子猛然一怔,下一刻却又恢复回原来的沉默。
身子底下的铁板因为他的撞击而砰砰作响,在寂静的工厂中极其清晰,空气中流动着血跟的气息。
她的身子很冰,跟他炙热如火的身子截然相反,一个如火,一个如冰,却偏偏容如蔓藤般纠缠在一起。
撞击的频率忽然变得急促快速起来,她无助的攀在他的怀中,指尖掐着手心。
终于,静谧被她微弱的低呼打破。
“哥哥……”
那一声绝望悲戚的呼唤是他从始至终由她的嘴里听到唯一一句话。
如被丢弃的小绵羊般低呼着,声音喑哑微弱。
随着那小声的低吟,他的动作骤然一停,狠狠的深埋她的体内,喷涌而出。
那个夜晚,他以不同的姿势抱了这个女孩不知道多少次,只知道整个过程中她似是放弃自己般任由他粗暴的发泄这一切。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犹如破碎的棉絮,身子软绵无骨的挂在他的身上。
直至她因自己一次次的索取而昏厥过去。
第二日醒来,身旁空无一人,似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痕迹,空气中只留有仍未消退的气息。
若不是铁板上那暗红的痕迹,或许他以为那不过是个梦而已,一场交织着绝望与的梦。
她选择了消失,选择了只当他生命中一个卑微的过客。
他撑起泄欲过的身子,黑眸逐渐生出冷意。
整理好一切,遂准备出去,脚下踩到什么发出清脆声声响,他低头,那是一枚桃红色的发卡。
平静的黑眸掠过些许异常,将发卡拾起,收入袋中,朝着工厂外走去,而另一边工厂角落里,几个男人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被绑着。
男人走出后不久,便有人将那些男人带赚一切如没有人来过般,连痕迹都将彻底的抹杀。
那一夜的,留下的不过是个陌生的面庞,身子记住的是她的四肢以及披散在他胸前冰凉如水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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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馨辗转醒来,被窗外刺眼的阳光顿时有些许睁不开眼睛,脸上留有干涸的泪痕。
她坐在镜子面前,望着眼前那张平静苍白的脸,不禁有些许茫然,头发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及腰那般的长,如缎带般披覆在胸前,衬得那张脸更为纤细苍白。
无力的闭上眼睛,不再看向镜中的女人一眼。
昨晚上做的梦忽然让她感到极其的疲倦,胸口窒闷得很痛苦。
一口气喘不上来,她急促的打开抽屉想要寻找以往的吃的药,抖了药瓶好几次才发现里面的药早已吃光。
她一手抚额,咬着唇,撑着身子起来简单的整理过自己,便出了门。
一个人前往医院,最后坐在了医院的心理科内。
她已经养成了每段时间就去心理科的习宫在那里,医生除了会适当的告诉她减压的办法外,还会给她开一些镇静的药,让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吃。
其实她真的很少吃那些药了,但药在不知不觉中就早已吃完,而这里不是A市,她无法跑回去,只能到这里的医院。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心底的病根是什么,只是即使是面对心理医生,她还是无法将过去的事情告诉他。
那是她心底的一根刺,拔了,伤口便会不断的流血,不拔则会刺得生疼。
她闭上双眼,整个人仰躺在靠椅上。
许是昨晚上睡得不好,这会她浅眠起来。
太阳上骤然传来冰冷的触感,那修长的指尖正落在她两鬓太阳上缓缓的。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医生温煦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她轻轻“嗯”了一声,淡淡答道,然,下一刻却蹙起眉头,那个声音居然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