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观棋眼前一亮,急忙问道,“卿有何计?快快讲来!”
徐权侃侃说道:“东-突-厥向来和我朝有结亲之盟,且与西突厥一直不睦!陛下可遣使前往东-突-厥,表明继续友好之意图,并言明可与其结成攻守联盟,协助其攻灭西突厥!只要东西突厥一开战,无论谁胜谁负,皆于我朝有利!”
李观棋搓弄着腰间的玉佩,沉吟着说道:“你这是二虎竞食之计了!计倒是好计策,只是东西突厥相互对峙已有数十年,又岂会因朕的一句空头许诺,便大打出手?此事仍需从长计议!”
在座的众人,于政事上都是行家里手,可是对于军事,除了徐权之外,几乎都是不怎么懂的,所以尽管李观棋让大家畅所欲言,可是也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
李观棋眼见众人没有好计,也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想出万全之策了,便示意会议结束,容后再议!
待众人都退了出去之后,李观棋便叫上贺子铭,换上便装,出宫奔秦淮河方向而去,他是要去见宇文夕月。
李观棋之所以急急地去见这位妖媚之极的美女,并不是为了儿女情思,而是因为正事。西行平叛的这大半年时间,李观棋始终待在最前线,一场场硬仗打下来,早已使他成长为一位真正的统帅,他非常清楚在战争中,情报的重要作用。宇文夕月现在就是大乾朝最大的特务头子,想知道情报,当然得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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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西征,朕一走就是近一年,夕月倒还见过几面,含烟可是一直在此独守空床,朕心里实在有点儿过意不去啊!”李观棋穿着宽松的锦缎睡袍冲着眼前的二位佳人说道。不知道是宇文夕月的耳目早已知道他要来,还是确实是巧合,李观棋走进“媚香楼”后面的小院时。柳含烟和宇文夕月竟又是同处一室。
“见我倒是见到陛下了,可是夕月这床,陛下却也未曾沾过边儿啊!”宇文夕月穿着藕荷色的轻纱睡袍,浅笑盈盈地说道。
“你这小妮子。现在也会跟朕抠字眼了!就不怕朕家法伺候?”李观棋语带恐吓地说道。
“哎呀!人家好怕啊!”宇文夕月媚骨天成,撒起娇来也是那么地自然。
“好了!夕月妹妹先别闹了!陛下难得过来一回儿,这天都黑了,还是先让陛下吃点儿东西吧!我也没弄什么油腻的东西,就是几道清淡的小菜。等陛下吃完后,你再好好侍候陛下!”柳含烟身着一袭雪白的轻纱睡袍,边往桌子上布菜边笑着说道。
李观棋微笑着起身走到桌前,柳含烟姿态优雅地掀开精致的瓷碟盖碗儿,又给他斟了杯热茶,然后在他旁边款款坐下,托着下巴,一双明亮俏媚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他用餐。
柳含烟虽然出身青楼,却是个异常精致的人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于房间的布置也是下足了功夫。室中举凡凳椅几案、橱柜床榻、台架、屏风,既端重厚实,大方美观,又精致玲珑,趋于古俗,显得吉祥高贵,富丽典雅。
俗话说“灯下关美人”,花梨木圆桌上的绯色纱灯发出明亮柔和的光线,洒在柳含烟俏美的脸上,映射出一抹难以名状的朦胧美。只见她巧笑嫣然。眉目之间说不出的动人,雪白的锦缎睡袍如水般包覆着妖娆的身躯,一头青丝如墨玉般流泻而下,一种柔媚妖异的性感。从她的眉、她的眼、她那兰花般优美宛若的指尖上盈盈流动出来……
李观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炽热起来,喉咙也开始有点发干……
仿佛是不甘柳含烟独自抢了风头,宇文夕月也从榻上坐了起来,款款地扭动腰臀,走了过来。李观棋不自觉地转头望去……
看见李观棋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前胸,宇文夕月狡黠地一笑。杏眼微眯,纤纤右手,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前纱衣,似乎想要掩盖一下胸前高高鼓起的妙物,谁知却是欲盖弥彰,更惹得胸前妙肉颤抖不已。
“咕咚”一声,李观棋不可遏制地吞了一口唾沫,自从跟着贺子铭和无名习练上乘武功以来,随着身体越来越强健,他那方面的**也是越来越强。被眼前的这一对娇美姐-妹-花的美丽双眸中所蕴含的汩汩春潮所吸引,什么内忧外患,什么民生钱粮,统统都被李观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此时此刻,他只想提枪上马,剑履及地,大块朵颐,君临天下。
李观棋正情乱神迷之际,却忽听柳含烟那仙乐一般的娇声响起:“侍琴,洗澡水准备好了吗?”
“回姑娘话,准备好了,凉热正好适宜。”侍琴一身翠绿长裙,推门进来笑着说道,这个小丫头也是个机灵鬼儿,今天李观棋一来到,她便知道肯定会留宿,自然卖了力地为自家姑娘争取好感了。
听说洗澡水好了,柳含烟便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夕月妹妹,你好好伺候他吧,我就先回避了!”
望着柳含烟的削肩翘臀,以及雪纱睡袍中掩映着的一双美腿,李观棋如何能够放她离开?伸手握住她的柔荑,笑着说道:“朕说过,你们和朕共过患难,有福自然也是同享!”
“啊?陛下还要一起……”柳含烟的俏脸顿时又是臊的通红,回头去看宇文夕月时,见她也是双目低垂,显是不好意思拒绝,又不好意思同意。
李观棋哈哈一笑,说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好姐姐、好妹妹,就不要再害羞了!”
柳含烟终究面薄,仍是难以点头答应,还是宇文夕月相对泼辣一些,咬着嘴唇说道:“让我们都留下可以,不过还得是老规矩,我们洗澡的时候,你不能在这儿,到里间待着去!”
“好!没有问题!朕这就回避!”李观棋想都不想便满口答应道,同时起身向里间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