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人皇的表情有些惊恐,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发出了震天的咆哮。
不过后半句并没有说出来,身体就彻底的凝固了,那跨界而来的战魂彻底的消失了。凝固下来的身体,也如那剩下的几个金色的战体一样,不动了。
叶皇都有些疑惑了,那人皇的表情有些惊恐,不知道到底看出来了什么东西了。但是,一切都彻底的成为了谜团了,不在可能会有人站出来给答案的了。
就在叶皇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远处又冲来了一道燃烧着的紫色的身体。身体上冒出了浓郁的血腥味。裹带着几个黑袍人,快速的向着叶皇冲了过来了。
叶皇对马景然的气息可是有着天生的独特的感应,马景然一动,叶皇就已经是感应到了的。但是马景然明显的是在拼命了,燃烧着精血加快了速度。瞬息间就冲到了叶皇的身体前面了。
叶皇想也不想,一拳就想着前方轰了出去。马景然同样是一拳轰出,那独特的紫色元力裹带着血腥味向着叶皇砸了过来。
叶皇不敌,被打得倒飞了出去,大口的咳血。
马景然一把抓住了那剩下的三分之一的灵液,头也不回的带着黑袍人钻进了那快要愈合的通往天界的通道了。
“我去你马勒戈壁的马景然。老子好心留你一命,你居然敢抢夺我的东西。简直是找死。”叶皇破口大骂,虽然有了立刻撕了马景然的心思。
但是除非与马景然一样的燃烧精血,不然是打不过马景然的。而且,那裂缝,刚好是在马景然钻进去之后严丝密合了,不留一丝的缝隙。
叶皇气的要发狂,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丝毫的办法。
叶皇甚至都怀疑,这是马景然与那突如其来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身影是一路的,不然怎么会有如此默契的配合呢。
愤怒是很愤怒,但是叶皇还没有失去理智,知道现在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现在这么发狂就是不该做的。先把事情理一理,把东西收起来就是应该做的。
灵药团被叶皇收入了异象之中,镇压了起来。异象收回了叶皇的身体中。
几道人皇体的身影中射出了一道烈焰。掉入了神鬼葬地之中剧烈的燃烧了起来。燃烧的不仅是恶土,还有那虚空。这整个空间都是在缓慢的燃烧。
虚空中再次出现了几个光柱,照射在了几个人皇体之上。人皇体缓缓的升空,消失不见了。就此再次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中,在时间与空间中旅行,也不知道下一次召唤出来是什么时候了。
叶皇打头,快速的向前冲了出去。萧祖他们也不多问,赶紧的跟上。身后的空间中燃烧得更加的剧烈了。
叶皇他们冲出了神鬼葬地,冲进了那宁神花路。这一次有叶皇在前,凝神花并没有一丝的异样。又在大家疲惫不堪的时候,终于是跑到了花路的尽头。
从天界中打开这个门户十分的困难。但是在内部打开这个出路却是非常的简单的。叶皇一个人全面的发力,就把那虚幻的门户给撑开了。一群人鱼贯而入。
在叶皇他们刚刚逃出来不久。那一片单独开辟出来的空间,整个的彻底的燃烧了起来。
烧得空间的屏障都有些虚幻。站在天界中的很多地方,都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燃烧着的世界。
叶皇心中漠然。那一片空间,本来就不存在的。想来是人皇体为了炼制大药,单独的开辟出来的。现在大药可以说成了,也可以说是始终未成。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神鬼葬地都不需要了。怎么来的,就被怎么的毁去了。大家再也不用担心死后被拘禁走了。
那一片空间,燃烧了几天几夜的时间。天界始终被映衬得一片火红。天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个骇人的情景。
有一些家族传承久远的生灵,都是能够大概的猜测出来些什么,不过全部都闭口不谈,生怕是惹上了什么麻烦。不过,大部分的还是不知情的。整个天界,都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都以为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是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从那神鬼葬地中出来的时候,光明神他们就与叶皇他们告别了。一群人有些沉默,显然是打击有点大。
叶皇他们已经是压制不住的了。战斗力能够与他们匹敌,一旦拼命能够超过他们的了。
而且,他们沾沾自喜的传承,在人皇面前也根本是不够看的了。别人在你们传承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把注意打在了你们身上了。
光明神他们觉得自己等人就像是被圈养的小白鼠,别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的。要是能够高兴起来,要是能够有精神,那真的是奇了怪了的。
反正光明神他们都后悔了,后悔此行。见到的太多了,伤心难过就更多。要是能有重来一次的选择的机会,想必光明神他们都是会选择不去神鬼葬地的了。
不过,神明中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水神。高兴得不得了,一直兴奋着讲着经历的一切,哪怕是叶皇他们也经历了的,听了无数次的。
水神被叶皇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也是不生气的,反而是讲得更加的起劲的了。
叶皇也算是明白的了,之前与水神接触的,真的是叶战。至于叶战给水神说了些什么打动了水神,这就是叶皇不知道的了。问了水神也是不会说的。
叶战刚刚来天界的时候,确实还是个中年男子的样貌。不过气息已经是与水神他妈一样的了。与水神密谋了一番之后,就直接去了那神鬼葬地的了。
叶战没有在天界露面过,这也是叶皇不管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到叶战的下落的原因。
然后就是叶战在神鬼葬地中,为了尽快的回复上一世的力量,燃烧了生命。虽然回复了巅峰的战斗力,但是不复年轻了。这才有了叶皇看到叶战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