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错在畏罪自杀(上)
一阵微风徐徐而过,带动一片碧绿的树叶轻轻摇动,树叶上的那一滴露水,顺势滚落了下来,好比挣脱了千年的束缚,轻盈而欢快的离开……
“叮咚——”,那滴露水回归了母亲湖泊,那“叮咚”声似乎蕴含着无限的愉悦,打破了原始的宁静,惊起一圈圈涟漪,沿着平静的湖面,层层荡开,走上了愈远愈弱的不归路,直到湖面再次平静,陷入又一次好比亘古的沉寂,似乎又是在等待下一次声响的来临……
周而复始,世事轮回。WENxueMI。cOm
也许等过了几十亿年之后,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刻,同样的事情,同样的发生着……
终点,演绎成了另一个起点。亦或者说,没有所谓的终点,亦没有所谓的起点,只有亘古不变而又瞬息万变的过程。
依旧是一滴露水,但不是那一滴露水,这是另外一滴。
那一滴落入了湖泊,这一滴也落了下来,只不过落在了一个人的脸上……
朦胧中,那一对纠缠不清缠绵悱恻的少男少女的画面,瞬间破碎,了无痕迹。
“谁?”
靠着树睡着了的薛让,骤然惊醒,顾不得回忆梦中的暧昧,下身因为梦中情景的原始坚挺也急速萎缩了。
做出最原始的反应,薛让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那杆冲锋枪,摆出一个薛家武功起手式,然后右手熟练有速的扣在了扳机扣环之上,只要一发现目标,保证百发九十九中。
别看这个简单的起手式,似乎还是蛮专业的,似乎真的是一个练家子。据薛让自称,他是火头军神话薛仁贵的后人。至于他的身世事实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薛让四下看了看,周围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又没有动静了,他右手稍微松了松冲锋枪的扳机扣环,收起起手式,抬起左手摸了摸脸颊上那片凉凉的地方,凑到眼前一看,天太黑没有看清,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不自禁骂了一声“靠!还以为有人趁着大半夜要硬闯特种兵部队呢!原来是一滴露水,吓了老子一大跳!”
紧张的气氛烟消云散,轻松过后,薛让抬起头仰望着星空,点点星光已经窸窸窣窣了,东方也已经微微看见肚皮白了。
天,不久就要亮了。
还是好好做好站岗吧,哦不,薛让这不叫站岗,站岗是站在温暖的小亭子里。而他这是在大树底下,漏天的,不温暖的,要受苦的,专用名词叫暗哨的。
在特种兵部队,平时是不要暗哨的,但是今天就要要了。因为今天天亮以后,就要开全营秋季运动会的发奖大会了。听所好多肩膀上好几乖好几杠的人物也要来,所以营长不放心安全问题,就亲自排薛让来,顶一个暗哨,以防万一恐怖组织的袭击。实话说,这种地方,除了拉.登哥,达.赖那小子是不敢来滴。
也就是说,这个暗哨是营长亲自派薛让来以防万一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对薛让那个班里面就说他去执行任务了。所以在暗哨时间睡觉,只要营长他老人家不舍得舒服温暖的被窝和身边的婆娘,就几乎没有人知道了,但是,暗哨时间睡觉也是不纪律滴!万一出了什么事,那麻烦可就大了。要不是实在是被瞌睡虫攻陷了,薛让也不会轻易休息滴!
终于,东方欲晓,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太阳男不甘心被月亮MM压在身下,翻身做主人了。他轻柔的咬破了夜的唇,在还是灰蒙蒙的天宇之角,留下了一抹嫣红。
夜MM带着丝丝不舍,悄然退场了,回眸,那幽怨的眼神似乎是在说,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嘿!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女声蓦然传进了薛让的耳朵,并且声音的源头就在耳朵边上。
宁静的早晨,突然的耳边的声音,着实把薛让吓了一跳,一个冷颤瞬间传遍全身,这种毛骨悚然丝毫不亚于碰见一个游魂野鬼。
但是作为特种兵战士的薛让,还是有几分胆量的,经过不到0.1秒的思考,他迅速转身,一个简单的擒拿手,管她是人是鬼就把她撂倒在地,顺势骑了上去,然后用冲锋枪顶在了那个不论是人还是鬼的身体上。
咦?枪口上怎么软软的?还有弹性呢?!
“啊!!色狼啊!!”比刚才尖锐了好几倍的声音,划破了整片天空,惊扰了树上栖息的鸟儿,四散飞去。
薛让定眼一看,哇!口水流了一大地,自己身体下面,是一个,标准的解放军美女嘛!而自己的冲锋枪口,正好顶在了人家的胸部上面。
庄严地军帽下,灵动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气愤而羞愧的盯着薛让,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薛让已经死了好几百次了。因为娇羞而殷红的脸庞,水灵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琼鼻,玉口,埃克斯、外、在(XYZ)……薛让已经找不出语言来表达了。
身着军装,那特有的军人气质,不是一般的女孩就能有的哦!所谓的制服诱惑,护士为上品,军装就是上上品哦!
其实,也并不是那个女孩长得有多美丽多妩媚,她穿的平常一点,放在人群里也不会有几个人注意的。
只不过对于薛让这个老处男来说,更何况在特种部队的军队里几乎就没有女兵。时间长了,估计哪一天早晨醒来一柱擎天的时候,看见老母猪都会觉得眉清目秀的。呵呵~~~
“喂,看什么看,口水流我脸上啦!!还不滚开??”身下的女解放军焦急的吼道。
“啊?!哦。哦。”薛让终于从发愣状态下醒悟了过来,赶紧起身,呆呆的站在了一边,偷偷地看了看女解放军的胸部,又瞅瞅自己冲锋枪的枪口,然后又极其猥琐的用手抚摸了一下枪口,似乎是在回味着先前的柔软还是什么……
“你——你——”女解放军看着薛让那痴痴回味自己身体的样子,一时间急的说不上话来,缓了口气才道:“你个色狼!!薛让,原来你是个色狼!!”
“嘿嘿——”薛让继续傻笑,完全一副白痴样。还真应了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不过,对于薛让,英雄的称谓他是死也不敢往自己头上戴的,所以应该说,狗熊也难过美人关啊!
“你——薛让,你——请不要把那么猥琐且**的笑挂在脸上好不好!真是个淫棍加白痴!”
“嗯?”薛让作为特种兵,敏捷的思维终于回归,意识到了点什么,疑惑道:“你——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爸爸告诉我的。”
“你爸爸是谁?”薛让本能的问道。
“我爸爸还让我告诉你,你可以回去复命去了,你昨天晚上辛苦了。”女解放军并没有回答薛让的提问。
薛让想到是营长亲自派给自己暗哨这个任务,其他人不可能知道,所以薛让将信将疑的问道:“你爸爸是营长?”
“恩啊!”
“哦。你爸爸还真是营长啊?嗯?不对啊!啊——”薛让似乎想到了什么,“啊——悲剧啊!我完了!彻底完了!”薛让双手抱头,无限痛苦的蹲了下去……
女解放军一愣,他这是怎么了?本来伟岸的身影,就这么蜷缩下去,突然显得格外的寂寥、落魄。女解放军怦然心动,一颗母性的同情和爱心突然爆发,不由得想上去安慰他。
“你怎么了?”女解放军忘记了刚才的羞辱,声音变得平和起来。
“我完了!都是你害的,我的一生就这么完了!”薛让不甘心的对着女解放军吼道。
“管我什么事!我只是想安慰你!我是在做好事!你不识好人心!你狗咬吕洞宾!”女解放军不满意薛让的态度,音调也提高了。
“怎么不管你的事?!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也不会把你按倒,把枪口顶在你……你那个上面,我也不会得罪一个营长的女儿,更不至于得罪一个营长!我完了!完了你知道吗?”
“你说的是这个事啊。呵呵~~~真是个死脑筋!我不会怪你的,我也不会对我爸爸说的。你放心好啦!”知道了原因,女解放军声音又变得和蔼可亲了,骂起人来也可以如此可爱。
“你不怪罪我?你原谅我了?我的人生没有就此完了?”薛让难以置信的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嗯!恩啊!我不怪罪你的。”
“呵呵~~~谢谢你——对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张晓涵,你可以叫我小涵。哎呀!都是你闹得,让我把正事都忘了。我们必须马上赶回营地去了,全营秋季运动会的发奖大会就要开始了,你可是发奖大会的主角哦!”
“呵呵~~~什么主角啊!没什么的。那我们赶快回去吧。”薛让和张晓涵边说边往回走。
“还没什么?全营越野赛冠军,自由式摔跤亚军,单杠引身向上季军,自由式射击季军。据我爸爸的内部消息,综合全能评比全营前三名可能还有你的一席之地哦!我爸爸还说要给你副班长的位置呢!”
“呵呵~~~是吗?也没什么啦!”薛让继续谦虚。
“你还会武术,还超级爱下陆战棋(也就是军棋)。是吧?曾经全国陆战棋联赛,听说你好像还获得过奖状的哦?!”
“嗯。呵呵~~~嗯?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我……我关注你很久了,从全营秋季运动会开始,我就开始关注你了……”张晓涵极力掩饰,但是也难以遮盖住那份娇羞。
“…………”
“…………”
终于,薛让和张晓涵在心不在焉的情况下,忘记了颁奖大会,漫无目的的走到了营地最高的岗哨亭。
这里,背靠悬崖,景色优美。又是在这样的秋季,风高气爽,心旷神怡。
秋景独特,连绿叶也要变成花朵,展现自我。秋风潇洒,连树叶也愿随他落下,漂泊天涯……
“给。这个给你。”张晓涵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件看上去很古老的盒子,盒子很小,只有**巴掌大小。古老是因为装东西的盒子,痕迹斑驳,龟裂的地方很多,甚至就连盒子的边缘都变成了锯齿状,一看便知这是经历过时间历史的沧桑,还刻有奇怪的文字和图案,活生生的像是甲骨文。
“这是什么?看上去很珍贵啊!我不能要的。”薛让并不是见钱眼开的人。
“你打开看看。”张晓涵把古老的盒子塞给薛让。
“什么呀?”薛让还是接过了这个盒子,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亲切的感觉,从盒子里散发出来,似乎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
“打开呀!快点打开呀!一定要小心一点,盒子边缘的锯齿裂痕很容易把手划破的。”张晓涵不断的催促,并且提醒道。
“哦。”薛让机械的把掉在腰前的冲锋枪,往后挪了挪,为打开盒子留出足够的空间。
薛让双手捧着盒子,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往开一掰,很轻易的就打开了。
“哼——斯——”薛让感觉到右手大拇指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猛地把手收了回来,并深吸一口气,抬手看了看右手的大拇指,一道足足有三厘米的伤口,从大拇指根部往上蔓延开来,殷红的鲜血汩汩的往外涌出,不断地滴在了盒子里面的一块块小方块玉石上。
被鲜血侵袭的小小方块玉石上,似乎萦绕起了丝丝轻微的白雾,如果不用心观察的话,在这样的大白天,烈日炎炎的,那丝丝白雾是发现不了的。
当然,薛让和张晓涵都没有发现。
“哎呀!让你小心点的!你看你——伤口严重不严重?”张晓涵焦急的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挂念与担心。
“没事!一点点小伤!男人嘛!流血不流泪。”薛让满不在乎。
“男人?我们女人一样厉害!”张晓涵挺起胸膛,不服输道。
“一样厉害?我随便说一件事你们就做不到!”
“什么事?”
“我们男人站得高,尿的远!”
“我们女人也站得高,尿……”张晓涵的脸霎时间红到了脖子根,她似乎想到了作为女人,嘘嘘起来是……蹲着的……
“嘿嘿——怎么样?你们女人就算站得再高,蹲下去,也只能湿了脚下的土地!”薛让笑的猥琐之极。
“你——不跟你说了!你简直就是一个大无赖!对了,薛让,你快看看盒子里面的东西。”张晓涵说不过邪恶起来不是人的薛让,就赶紧转移话题。
就在这说话间,薛让的鲜血一滴不漏的地进了盒子内的玉石上,玉石上的丝丝白雾也越来越浓厚。
就像传染一样,随着盒子内白雾的浓厚,天上也出现了朵朵白云,白云也越来越多,遮住了湛蓝的宆宇,亦遮住了挥洒在大地上的阳光,天空也似乎黯淡了许多。
但是薛让和张晓涵都并没有发现天上的变化,他们被古老盒子里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透明浑浊白的小方块玉石的正面,写着一些黑色的、还有红色的古代繁体汉字。
薛让情不自禁的读了出来:“工兵、排长、连长、营长、……、军长、司令、……、炸弹、军旗。”
“这是陆战棋?”平时酷爱下陆战棋的薛让,一下子就被这个盒子里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嗯。这是古老的陆战棋。我曾经拿去给鉴宝专家看过,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肯定不是现代和近代的东西。甚至有可能不是地球上人类的东西,因为这种玉石和制造盒子的材质,直到现在地球上都没有出现过。”
“哦,这么古怪?呀!血滴到盒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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