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泠烟一双捷毛轻轻地颤抖,胸部因紧张而不停起伏,诱人的红唇轻启,娇声低喘不已,玉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单,既害怕又期待将要发生的事。WenXueMi。com南宫书躺在她身边,以单手撑着身体,另一手轻颤着放到陆泠烟的脸颊轻轻抚摸着,触手处滑不溜手。南宫书的手渐渐滑下,探入陆泠烟衣领之内,第一次碰到女子**的他既兴奋又紧张,气也喘着急起来。陆泠烟被他侵入敏感地带,浑身一震,娇喘出声。
南宫书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一听她的娇喘之声,受了刺激,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将陆泠烟压在了身下……(以下少儿不宜,莫言在此就不多写了,大家自己想象一下吧,嘿嘿,别想得太**就行了!)
“你咋晚哪里去了,怎么没回来睡?”李若尘一脸了然的表情,却还故意问道。南宫书一进房便见李若尘悠然自得地坐在桌边品茶,又见他问起的神情满是戏谑,心知事情败露,有些脸红,不好意思道:“我见你说不习惯与人同睡,所以就在其他厢房睡了一夜。”
说着南宫书也坐下,倒了杯茶自顾地饮起来。李若尘放下茶,笑道:“可不是有人曾说与我这么个美男子睡也是一种福气么?你若真的这般为我着想,为何不前晚就另去别的房中睡?”
“这、这个……”南宫书尴尬地笑,找个借口道:“对了,你饿了吧,我去找东西来与你吃。”就起身出去。李若尘望着他逃离的背影,不免轻笑起来,又端起了香茗品了起来。
南宫书走出自己行宫,想叫一名下人去厨下取些食物来,却见宫中陆陆续续有许多陌生人进出,便拦下一名护卫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有这么多人进出?”“回七皇子,这些都是名个神界的势力首脑,前来共商进入玄天极境之事的。”“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名侍卫下去后,南宫书想道:母后曾说父皇要带我去玄天极境,我何不先去看看?于是南宫书便望碧宵宫大殿而来。
南宫书走入大殿时,大殿是早已满满是人,各自忙着客套寒喧着。南宫书向来不喜这等场面,劲自走到站在左上首的六皇子南宫砚处,问道:“六哥哥,这些可都是其他三神界的么?”六皇子点点头,说道:“他们都是各神界有头有脸的一方霸主,你今天可要安份些,可别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南宫书略为不悦白了他一眼,好似他专会惹麻烦似的。若不是六皇子向来与他相厚,只怕他就翻脸了。
六皇子装作没有看到他的白目,只是轻轻笑笑,也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南宫天行与各方霸主寒喧。南宫书却一脸不屑,哼道:“虚伪!”
南宫书无聊四望,却见殿上众人都向殿外迎去,不多时只见一名须发微花的中年男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入,而他的身后跟着的正是被南宫书打伤的白龙。南宫书心中暗叫不妙,忙以袖遮面,不敢被他认出来。
来人正是第二神界之主李铁山。李铁山一入大殿,所有人都忙着上前套近乎,只有两人仍一派悠然自得地坐在座上品茶,似对李铁山到来看不见一样。李铁山只是应付一下其他人,却劲自来到那两人面前,恭敬行了一礼道:“许久不见,若石神帝与如春神帝二位修为又有精进,可喜可贺!”
南宫书见李铁山竟对那两人如此看重,一时好奇,放下衣袖想一看究竟。只见那是一名粗犷的中年男子与一名看着只有十岁左右的秀美小男孩儿。那被称为若石神帝的中年男子见李铁山向自己见礼,也不想失了礼数,忙放下茶对李铁山客套地回了一揖,嘿嘿笑道:“哪里哪里,龙主也是老当益壮呀!”
李铁山听了老当益壮四字,脸上十分不好看,只是素知这个若石神帝大大咧咧,说话毫无顾忌,也不好发作,只好怏怏寻了一处座位坐下。
南宫书心中叹道:那二人可真是了不得,连李铁山这老狐狸也被他咽着说不出话,还不敢表现出不满。不知却是何方神圣?他只顾着二位神帝,不想被白龙认出。
“父皇,那小子便是伤了孩儿,又放了赤龙的人!”白龙看见了南宫书,指着他对龙主大叫道。龙主从座上站起,冷冷打量着南宫书,问道:“你便是打伤我龙儿,又放走赤龙之人么?”
第二神界的幽魂宫主一听眼前的少年便是放了杀子仇人的人,两眼紧紧盯着南宫书,闪着仇恨的光彩,恨恨问道:“好个臭小子!快快说出赤龙下落,不然叫你生死两难!”
南宫书先前还被白龙认出,吓得浑身冷汗直流,心中万分惧怕,暗道:这次死了!但一听二人的语气带着十二分的轻蔑,与那高高在上的态度令南宫书十分不爽。南宫书反叛的性子一上来,倒一时忘了害怕,凛然不惧地挺直身板回视着李铁山与罗赤光狡辩道:“你有哪只眼见我打伤你儿子了?我又不认得什么赤龙,怎么会为了他与碧龙宫、幽魂宫为敌?你一身为龙族之长,又是一界之长,另一位也是堂堂一方霸主,说话可要有根有据。莫要空口污人清白!”说完,又是一声冷哼,一脸你能将我怎样的表情。
李铁山一脸铁青,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怒喝道:“哪里来的大胆小子,竟敢在老夫面前强辞狡辩!且待老夫教训你一翻!”说着就要一掌拍向南宫书。
“龙主请住手!”六皇子忙拦在弟弟面前,对龙主道:“龙主,你怎可只听令郎一面之辞就断定是我七弟伤了人?况且我七弟根本不认得什么赤龙的,怎么会为了素不相识的人而与碧龙宫为敌?我想其中定有误会!”
龙主冷哼道:“你是何人,敢来教训老夫!难道老夫儿子还会冤枉他不成!”
“难道老夫的儿子也会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故意与你碧龙宫为敌不成?李宫主之意可是老夫教子无方么!”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威严的老者与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在一众侍卫与女婢的簇拥下缓缓走入大殿来。
“见过南宫神主!”众人纷纷向那老者与老妇行礼。若石与如春二位神帝也上前作了一揖,南宫岳也回了一礼。
李铁山万万想不到那伤自己儿子的意是南宫岳的儿子,心中暗自后悔刚才鲁莽,得罪了南宫岳。听南宫岳的语气,似对自己十分不满。李铁山尴尬十分,但却不肯在南宫岳前输了气概,硬着头皮道:“南宫神帝之意可是指我龙儿无中生有,污蔑令郎么?我龙儿与七皇子素不相识,却因何要无端污蔑于他?”
南宫岳面色冷青,微怒道:“那依李宫主之意,该是老夫偏帮小儿罗?”
“好了好了,大家莫要动气,大家都是自己人,何苦为了点小事伤和气。”若石神帝站到二人中间,当起了和事佬,“七皇子与白龙皇子俱是青年热血,偶儿发生争斗也在所难免,只要不死不伤就由他们去吧,年轻人嘛!”
若石神帝刚说完,便发现罗赤光怒瞪着他,一想到他儿子被赤龙所杀,应该算是死人的了(如果他的儿子算是人的话),不由讪讪收口,又走到一旁坐下品起茶来。
罗赤光向南宫岳抱了一拳,说道:“南宫神主,我也不想为难令郎,只想从他口中问出赤龙下落。望神主不要偏私!”李铁山也道:“我也不想与南宫神主为难,不过,李某相信南宫神主会给老夫一个说法的,对么?”
南宫岳气怒道:“若果证实是犬子所为,老夫决不偏私,给二位一个满意的交待便是了!哼!”
一直不哼声的如春神帝见几人争争吵吵,只觉得烦躁,不耐喝道:“你们几个老鬼要吵也不看时候!难道请我二人前来是听你们道家长里短的么?你们若是不想进玄天极境,我二人这便走,没有你们难道我们便不能进去不成!”
这玄天极境乃是若石神帝的师祖兽尊何英淇所留下的一个神秘空间,其中处处都是极险,就是神帝在里面也不得不加倍小心在意,而始神以下修为的人若无神帝修为的带携,更是连入也入不得。而如春与若石两位神帝一是何英淇飞升前如影相随、亲若亲子般的子弟,一是何英淇座下大弟子也即第三任第三神界界主的殷宏收的弟子,现下四神界中就只有二人知道进出之法。
只是令人不解的是,二人明明可以自己进去,却还是每一次都好意带领各个神界的人进去,所以二人在四神界中极为受人尊重,声望是四神主中最高的。
众人见如春神帝生气,怕他们真个会拂袖而去,失去进入玄天极境的机会,都纷纷上前劝罗赤光与李铁山,有的说道:“二位若有什么恩怨,等回来再作理会也不迟,何必急于一时。”有的又道:“是呀,难道七皇子便会溜走不成!二位还是以大局为重!“
李铁山二人也知众怒难犯,又不敢得罪如春二位神帝,只好暂时忍。李铁山冷然对南宫岳道:“从玄天极境回来,望南宫神主给老夫一个满意的答复才好!”“哼,你放心,若果查得是孽子放走赤龙并打伤令郎,老夫绝不偏私,定将孽子交与李宫主处置便是!”南宫岳也愤拂袖道。
李铁山不想与第一神界闹得太僵,若是由自己来处置,轻了自己不肯,重了又怕南宫岳对自己心存怨恨,便故作大方道:“也不须给老夫什么交待,只要神主代问出赤龙下落,再略微小惩便可。”
若石神帝又站起来对大家道:“这次还是老规矩,便一位神帝修为的便可带一名门下子弟进入其中。而神皇修为的便只能自己一人独入。大家可有意见?”“一切听若石神帝所言!”众人一齐同声道。
神帝若想多带携一人也是不能,而神皇能自保无虞便谢天谢地,这不必他说的了。
南宫岳对众人道:“离玄天极境开启还有些时日,两天后出发正是时候,这两日便只能请各位暂且倔尊蔽宫了。”说着对南宫天行吩咐道:“天行,你着人带各位神帝神皇下去休息。”“是!”
等众人离殿后,只余下南宫岳夫妇与几名皇子,以及陆泠烟、南宫鸿与赵月苏。
大家也都明白接下来便是南宫岳指定与之前往玄天极境人选之时。大家都紧张地看着南宫岳,顺着他目光的移动看去。南宫岳在众多儿子中扫视了几圈,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南宫书身上。南宫书一心以为父皇要带自己去,脸上一脸兴奋神色。
南宫岳却又移开眼光,看着南宫鸿说道:“鸿儿,你便与爷爷前住吧。”
众人一阵愕然,南宫书更是像被人拿一盘冷水由头到脚淋下一般,一下由天堂落入谷底。
南宫鸿没想到爷爷竟会要带自己去,又是愕然,又是欢喜。但他一瞥见南宫书盯着他的怨恨样子,心中又一挣扎起来。进入玄天极境的机会可是一生或许就这一次,但是自己这一去,日后与南宫书的关系算是彻底地决裂了,这实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南宫鸿挣扎良久,对南宫岳道:“爷爷,鸿儿质姿有限,您还是带七叔去吧。他一不会负您所望,突破始神……”
“爷爷决定的事,你就不要再说了。”南宫岳打断他,略为不悦说道。说完,再不管众人,拂袖回身向内宫而去。
南宫书失魂魄地走出大殿,神母与几位皇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是叹息。赵月苏与陆泠烟追出,却被神母喝止。神母道:“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也好。”二女只得不舍地回到神母身边。
李若尘见南宫书失魂落魄地推门进来,关心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书跌跌撞撞来到桌旁坐下,伏在桌上,双肩轻轻抖动着,喃喃低语,追问道:“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哪里比得上我,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李若尘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轻轻坐在他一旁,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肩安慰道:“别哭了,你说过的,我们再也不能哭的。我们要证明自己给所有看不起我们的人看,让任何人不敢再看低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是孤单一个人,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南宫书听了他的话,抬起头试了泪,勉强笑笑,说道:“你放心,我、我没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书从来不曾想瞒他任何事,便将所有经有过一一说出。李若尘听了也为他扼腕,若是能进入玄天极境便极可能突破始神之境,这是所有始神一族晚一辈的心愿,南宫书与之失之交臂,无怪他如此伤心了。
南宫书气恨道:“我非为不能突破始神之境而如此伤心,只是那南宫鸿从小便百般都远不比我,我只恨为何那老鬼为何只偏着他!”“你也不必恨,难道没有你父皇的倚重宠爱便活不下去不成!”“说得对,我南宫书何须在意他人看重看轻!若尘,从今而后,我便只当你是自己人,别个我都不理的了。”
李若尘重重点头,两人双手紧紧握在一处,情义交融。
南宫书对李若尘道:“我出去散下心,很快就回。”
李若尘看着他出去的身影,低下头沉思,心下十分犯难。南宫书是他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他深知南宫书极想成为始神,有心助他又怕反害了他。若是告诉了他那个地方,只怕他会毫不犹豫地要去闯。若是不告诉他,看他这般生死不如的样子,李若尘也不忍。“哎,等他回来,还是告诉他吧。何去何从,便看他自己了。”不过,李若尘却打定主意,就是刀山火海他也会陪南宫书去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