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坚冰从九渊脚底涌出成为一个圆球包裹了两人,九渊在圆球大方地内脱下自己的衣物,禹辰尴尬地转身,一双纤细的手臂抱住禹辰,“小辰辰,我们结伴双修就是在行周公之礼的同时将血狱诀的循环扩大到两人。”
“我们、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禹辰盯着九渊白皙的手臂,感觉着后背贴上来的两抹浑圆,还有那鼻尖充盈的九渊清幽体香,他喉咙发紧有些神不守舍地说。
“嘻嘻小辰辰真迂腐呢,我们已经跳出三界出离五行,干嘛还守着凡尘的规矩,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就行了?还是你想做一个酸腐书生放着眼前的我不顾,去做那有毛病的柳下惠?”背后的女人双臂抱的更紧湿润的舌头钻进禹辰的耳朵。
“嘣”禹辰心里的一根弦断了,他转过身红着脸任由女人脱着他的衣服,“九渊,我们不是夫妻,胜过夫妻,凡尘夫妻不过百年,如果我们可以和天地同寿,那我们就……”
“禹辰你的废话真多,不过”九渊眼波流转说不尽的勾人心魄,手上的动作一顿,她盯着禹辰的双眸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没有什么等够分开我们。”说完她吻住禹辰的双唇,香滑温软的舌挑逗着禹辰的,双手抓着禹辰的手掌覆上自己前胸的粉嫩红缨。
“催动你的血狱诀,慢慢的进入我体内。”九渊低声说。
……
冰层内春情如火。
禹辰的真元最先进入了九渊的体内,这和禹辰退内的状态不同,他看到九渊的血狱诀盘踞在丹田,没有随血液流动,而且在九渊的丹田内他清楚地看到一只小小的红狐狸懒洋洋地趴在在血狱诀的白色真元上,禹辰止住心中的好奇,让自己的血狱诀和九渊的融合在一起,再引导着九渊的血狱诀进入自己的身体随着血液循环而流动,之后再回到九渊体内,这样轮回了三十六周,运功完毕禹辰懒洋洋地抱着九渊,双修之后体内的血狱诀隐隐泛着金色,禹辰只是大致地看了一眼,对于两人体内的血狱诀为什么状态不同,和九渊丹田里趴窝的小狐狸禹辰没有追问,他抱着九渊,九渊温顺地窝在他怀中,两个人身体曲线是那样的契合,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这一刻幸福可以持续到天长地久。
“小辰辰,你没有什么想问我吗?”九渊率先打破沉默。
“恩,没有,我有些累了”禹辰闭上眼睛
“嘻嘻,小辰辰不会撒谎哦,双修以后应该精力充沛才对。额,小辰辰,我们再来一次吧。”
初经情事便食髓知味的九渊**着禹辰的手指,轻声低喃。
“你这个色女竟敢勾引我看我不好好惩罚你。”禹辰只觉得九渊的嘴温软滑腻,手指被舔得痒痒的刚刚消散的欲火再次燃起。
“好啊好啊,亲亲相公快惩罚九渊吧。”九渊扭动娇躯。
禹辰闻言将九渊压在身下,尽兴惩罚。
“去一次尘世吧。去看看你的故人,你在洞府里呆了将近三年,尘世里也过了三十多年呢。”当禹辰的血狱诀突破第十一层时九渊提议。
“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禹辰惊骇。
“你看到外面的果园了吗?里面种的都是珍奇异种,任意一颗树上的果子都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但是孕育这些珍奇每天都需要大量的灵气,洞府深处有一个聚灵阵,可以聚集灵气,因为灵气的产生需要时间,纵使附近有灵脉存在,灵脉十年产生的灵气也仅供洞府一年之用。所以我又布下一个逆光阵……”
“洞府内过一年洞府外的世界过了十年……逆光阵的作用——悖逆时光。”禹辰接口。
“是啊,嘻嘻小辰辰真聪明,额,决定了,明天离开。”九渊笑着说。
第二天禹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宇宙镜像,躺在洞府的石床上,九渊坐在他身边,抓着他的手指往上面套戒指。“醒了?”见到禹辰醒了,九渊打了个招呼,还是继续给禹辰戴戒指。
禹辰配合地伸直手指,左手中指上套了一个银白色镶有绿色宝石的戒指。
“好看吧,这是我亲手做的呢。”九渊邀功。
“好看,这是九渊送我的定情信物呢。”禹辰看到戒指上可这奇异却流畅的纹饰。
“这可不是普通的戒指,无论什么时候戒指都不许摘下来,知道吗?”九渊严肃地说。
“好好,不摘,绝对不摘。”禹辰看着九渊眼角的红血丝感动地笑了。
“好了,禹辰你去洗漱,我们这就出发。哈哈哈,尘世,尘世,我要吃个够,喝个够。”
“九渊,形象!”禹辰从九渊发髻上摘下一片叶子,皱眉:“你上树了?”
“啊,是啊,我在果园里摘了几个果子,留着路上吃。”九渊点头。
“我们已经辟谷了……树上的果子基本上都没有熟,难吃。”有过经验的禹辰告诫。
“啊,没关系,反正也不是我吃。”九渊笑,“哎呀,你还要磨到什么时候,快起来,洗脸!”
禹辰这次很听话。
不过也发现洞府比往日空荡,少了很多东西。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探查,九渊一直在他身边催促。
结界之外是森林,行走间间或听到鸟兽鸣叫,“这里是灵山,山上多妖,一切小心。”九渊在禹辰身边嘱咐。
“知道了。”禹辰淡然回答。他对自己的血狱诀还是很有信心的。
结果一路平静,没有出现九渊口中的妖兽。
灵山脚下是一个小小的村落,村人以打猎为生,几乎每家都有用来晾兽皮的支架。
依九渊的意思他们今晚还是露宿野外,但是禹辰想知道尘世变化,于是两人来到村里借宿。
当时已是傍晚,天空红云遍布,路上野花边开,两个神仙麽样的人儿一前一后走进村子,村人全都呆住了。有人跑去找村长,边跑边叫喊:“村长,村长神仙来了。”
村长是个年近耄耋老人,是被人抬出来的,头发已经落光,只有下巴上还有稀稀疏疏的灰白胡子,眼皮无力地向下耷拉着,一张面皮除了皱纹就是老年斑。他已经老得掉光牙齿,说话含糊吐字不清了可还在支配这个村子的人们。
禹辰对村长说自己和九渊是夫妻,要去远方探亲,路上忙于赶路错过了城镇,想在这个小村子借宿一晚。
村长开始不允,但在九渊送给村长媳妇一定银子时同意两人借住。
村长提供给两人的是一处无人居住的木屋,有门无窗,半夜,禹辰听到木屋外面有人低声说话:“村长说这两个人长得那么好看肯定是妖精变的,咱们快些放火,烧死这俩妖精。”
“村长的话错不了,门锁了吗?”另一个声音问道。
“锁上了,我们开始吧。”话音一落什么东西被扔在房子上,接着传来‘噼噼啪啪’烧东西的声音。
窝在禹辰怀中的九渊笑了。
“你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吧?”禹辰看到九渊的笑容,有些无奈。
“是你非要住在这里的。”九渊挑眉。
“真可恶,不顾青红皂白就放火,我还没什么,倒是你九渊,你这个仙女被当成妖精了呢。”禹辰开了一个看似无心的玩笑。
“如果我不是仙女呢?”九渊没有回应禹辰的玩笑,反而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禹辰用力抱住怀中的女人,低声道:“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这份感情不会因为你的真实身份有丝毫改变。”
九渊怔了一下,“我是妖的话怎么会不求回报地对一个凡人好……”忽然她板起脸说:“我睡觉了,你惹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遵命,我的娘子。”禹辰揉了揉九渊的头顶,柔软滑腻的发丝让人爱不释手。
同时一股冰寒之气从禹辰身上放射而出,冻结了整个木屋,同时冰幻随之释出无声无息之间冰幻覆盖了整个村落。
在一众村民的注视中,房子上的火着得很快,屋里的人发出惊慌的求救声。慢慢的惊慌的求救声变成凄厉的惨叫。
不久惨叫声也消失了,只有红色的火焰还在燃烧着,翻滚的浓烟遮住了皎洁的月亮。天亮快亮的时候,火熄灭了,地上只有一片灰烬,村民赵二狗奉村长的命令到废墟翻中找两人的尸骸,按照村长的原话:“二狗,你去看看那俩妖精的骨头,看看是啥妖精。”
可是赵二狗连滚带爬地回来禀告村长:“村长,那两人是人,不是妖怪,咱把好人当妖精烧死了。”
“不可能!”村长眼角的皱纹全都撑开了,一双昏黄的眸子瞪得老圆。
事实胜于雄辩,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烧焦人尸摆在那里。
村人在围观,有些妇人遮住了自己孩子的眼睛。跟着打猎的狼狗在一边狂吠。
村长看到这一幕眼睛有微微合上,对一个村民说:“你去看看,他们两个人出手阔绰,想必还有些金银,把找到的金银按人头分了。”
果然村民在尸体旁边找到已经烧的有些变形时的银锭金珠价值不菲。
各家各户都有分到,村长又指使村民埋尸,至此村长唆使村民烧死寄宿夫妻的事情连同两人的尸体一起被埋葬。没有村民会谈论这件事,更没有人去告发。
时隔三年,一个自称寻找姐姐姐夫的少年来到这个村落借宿,听少年的描述,少年要寻找的分明就是那对已经入土的夫妇。
村长做的安排和当年一样,一个无人居住的木屋,一场预谋的大火,然而少年没有死,火烧到一半,天降大雨,少年失去踪影,一年后,一个毁容的男子带着军队来到村里,他抓住赵二狗,询问夜半的大火以及那对夫妻的事情,赵二狗不禁吓,一下子说出了所有的真相。这个毁容的男子就是一年前的少年,也是青王朝的将军,听了所有的事情将军大怒。
大雨瓢泼,地上汇集的雨水却是红色,村民们的尸首横在地上,村长的尸体被吊在村前空地的槐树上。将军带着士兵离开村子以后除了雨水打击地面的声音村里一片死寂,没有人声,也没有鸡鸣狗叫。
太阳出来,九渊在禹辰怀里伸了个懒腰。却又慵懒地在禹辰胸膛上蹭来蹭去。
“懒虫,起来吧,村民的梦已经做完了。”禹辰努力安抚着因为九渊的无心动作而蠢蠢欲动的部位。
“小辰辰,你比我想象中要坏哦。”九渊评价。
“……埋尸分赃、杀人灭口都是他们自己在环境中做出的选择,与我无关。”禹辰无辜地打了个响指。
沉浸在梦魇中的众村民随之醒来,明白自己做了一场噩梦之后,孩子放声大哭,妇女泪如雨下,男子默然中拭去冷汗,所有人都醒了,唯独村长。
九渊和禹辰离开村落时,村子里一片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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