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叔确实是非常优秀的大匠师,帮姜松、姜勇、罗士信等几人所打造的亮银、改进的腰刀、复合弓等装备非常的好,使用起来很趁手,且拿在手中的感觉特别的好,有一种亲近感。
姜家以法著称,对于刀法相对就差了点,不过从祖宗遗留下来的秘诀中,还是有一套战场砍杀用的刀法;姜松结合后世的一些理论,对刀法进行改进,那些花哨的招式全部剔除,还对行刀的路径加以修正,让其更适合于战场搏杀之用。
姜勇道:“少爷,咱家的马都是劣马,不适合马上训练,这才一会儿,马就不成了。”
姜松、姜勇从小就习练骑马,马术也不错,可就是马差好多,训练起来马力跟不上,特别是姜勇、姜松二人马上对练时,家中的马匹根本就无法适合,看来得购买几匹上好的战马了。
“士信,午饭后带上钱,咱俩到马市上看一下,如果有好马的话购买几匹,这马上功夫咱们还是要训练的。”
“松哥,知道了!”
“少爷,不要我一起去了?”
“姜勇,你手上的事做完了吗?”
“没有!”
下午,姜松带着罗士信进了大兴城中的马市,这里是马匹、牛羊等交易的市;各地的马贩会直接到这里来进行交易,也有的马贩子干脆把草原上贩来的好马出售给当地专门卖马的商家。
姜松见马市里的马匹不少,可真正上好的战马可不多,里面有北方的蒙古马,这种战马体格虽然稍小,可四肢发达,适应性强,脚力耐久,很适合于远距离奔袭作战,缺点就是暴发力稍弱,速度慢。
姜松随意询问了一下价格,上好的蒙古马叫价200贯,那就算是再便宜也要150贯左右,这价格还是挺吓人,达到了15万钱一匹;而问了一下伊犁马时,更是让姜松惊讶,叫价300贯,真是不便宜啊!
姜松用手摸了摸身旁的一匹伊犁马,这是一种产自于西域一带的战马,此高体格高大,冲击力强,瞬间暴发力很强悍,然而耐力确稍显不足,比不上蒙古马,可此马用于阵前的话,其冲击力会非常的强悍。
卖马的老板笑容满面的道:“小哥,想选匹好马吗?”
“有这个打算,不过要看是否有值得出手的马匹了。”
“小哥,这可是上好的伊犁马,见你在市场里也转了好一阵,象这样的好马可不多啊?”
“老板,多少钱?”
“小哥,今天是开张生意,途个吉利,只要你250贯。”
汗!这不骂人吗?谁二百五,有这样做生意的吗?不过听姜勇说上好的马匹只要100贯左右吗?这还应该是伊犁产的上好马,怎么相差之么大,不会是被人给宰了吧!
“老板,不是说上好的马匹只是50贯到100贯吗?还说什么是便宜了呢?你不会是骂我是二在五吧?”
老板了听张口结舌,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250是骂人的话。
“小哥,对不起!口误,绝对没有调侃小哥之意;你说的一般的好马确实是在100贯左右,可也要看具体的情况而定,我这匹伊犁马可是很难得的,你看一下强壮的四肢,高大的身躯,这可比一般的马好很多。”
姜松看了下,这马也确实算是匹好马,在这市场里应该算是相对较好的,心中已有了购买之意,可表面上不能显示出来,否则还怎么砍价。
“老板,一口价150贯,行的话就牵赚不行就算了。”
“小哥,你再加点吧!”
姜松摇道:“只能出150贯,再多就不要了。”
姜松说完后转身就赚还没有走二步,卖马的老板叹了口气道:“小哥哥,暂留步,这马你牵走吧!”
姜松让罗士信会了钱,把马牵好,准备闪人,看能否再找到上好的马匹;姜松这次最少应该购买三匹马,这样才有和姜勇在战马上对抗训练,仅有一匹马可也无法对抗训练,只能是独自训练。
“老板,你还有什么好马吗?”
老板听后一愣!瞟了一眼姜松后认真道:“小哥,你还要?”
姜松点点头道:“还想再购买二匹上好的马,如果你有的话,就都在你这里购买,可价钱上可要便宜点,不能狠宰,咱们可是穷人。”
“小哥,那你随我来。”
卖马的老板带上姜松和罗士信往里面赚到了最深处发现有一个单独的马厩,里面拴着一匹全身雪白马;姜松只看了一眼,就被那匹雪白的马匹所吸引,那均称的体骼,健壮的躯体,膘肥体壮,好象身上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让姜松一见之下就忘不了。
姜松暗叫一声‘好马!’看来好东西都是藏在屋里,一般人是不让看到的,更不会轻易示人。
姜松正打量着正在嚼食的白马,全身雪白,没有一丝丝杂色,这可是姜松见过最好的马;当然,在前世姜松看到的好马都是图片或电视上,亲眼可没有见过什么非常上好的马匹。
罗士信惊叫一声‘好马!’
姜松听后真想搧罗士信几耳光,来购买马还称赞马好,那不等着让人给宰吗?姜松也不好呵斥,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罗士信;罗士信见到姜松的眼神,心里当然知道是为啥了。
正在嚼食的白马仰首一声长嘶,嘶鸣声清晰嘹亮,雄浑厚重,嘶鸣声直上云霄,震得姜松的耳朵嗡嗡直叫,一听就知道不是一般的马所能发得出如此高亢的声音。
卖马的老板大步上前,用手在马背上轻轻的抚摸,那架式好象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似的。 白马回过头,在老板的身上蹭几下,甩了甩尾巴,表现得很是亲热。
看到白马和老板亲热的样子,姜松也忍不住上前,准备摸一摸白马,可还未等姜松近前,白马貌似颇有点不悦,不停的哼叫起来,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姜松,前蹄不停的在地上刨动,表现出很不耐烦的样子,好象姜松就是名坏人似的。
老板用手在白马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小声亲热的道:“乖,别烦恼,那可是客人。”
白马貌似是听懂了老板的话一样,马上停止暴躁,对姜松的态度也友善很多,不再用眼睛再瞪姜松,马头继续在卖马老板的身上轻轻的蹭来蹭去。
姜松心里非常的喜欢这匹白马,可也不能表现出有浓厚兴趣,也不对眼前的白马亲热,只是淡淡的道:“老板,这马多少钱?”
“小哥,如果你要的话400贯。”
姜松一听400贯,心里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这匹白马在姜松看来绝对是绝对良马;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不是数百贯就能购买到的,难道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老板,这也太贵了吧!咱可是穷人,你别宰太狠。”
“小哥,您是识货之人,400贯可没坑你,也是最便宜的,如果不是你刚购买了我一匹马的话,怎么可能这么低的价格就卖给你呢?”
姜松心里腹诽不已,世上有那么好的商人吗?商人没有钱赚谁干,这不胡说八道吗?真拿本少爷当傻子。
“老板,这和刚才那匹马在价格上可是相差太多,你这不是宰熟人吗?”
“小哥,这匹白马我可是从二个月大小就喂养,到现在都近二年时间了;别的马吃草料,而这匹马我可是喂精粮,每天还要加一个鸡蛋,二年来仅是精粮和鸡蛋就花了数百贯的成本,这卖给你400贯钱,那真的是在亏钱做买卖。”
姜松听后更觉得这匹白马有问题,既然喂养都付出了那么多的钱,这不是喂养绝世宝马吗?如果真是绝世宝马,那可是要上千金,甚至是上万金才有可能购买到,这二者悬殊太大,这姜松觉得其中肯定有古怪。
不过姜松往马槽里瞟了瞟,马槽里确实堆着颗粒饱满的精粮,这老板真没有说假话,看来对这白马是真的特别对待;那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仅仅卖400贯?这个价格不高也不低,是什么意思?
卖马的老板见姜松眼神中有意,可就是一出手,马上向姜松推销起来,向姜松解释相马之术。
“小哥,你看看这白马的眼睛是多么的明亮清澈,上好良马的眼睛要大而圆润且有光泽,而驽马的眼睛是小而无神;一匹马是良是驽,只要看一眼就可以从眼睛上分辩出来;你再看看这匹白马的耳朵,小而尖立,转动灵活,而驽马的耳朵大而下垂,转动不灵活。”
老板边说边用手转动白马的耳朵,好象风筝一般转动,非常的灵活;姜松是认真听讲,既不插话,也不打断,对于相马姜松可就是门外汉了,算得上是半点都不懂;对于姜松来说,多长点相马的知识也不错,反正无事。
见老板看了过来,姜松微笑道:“老板,你继续说。”
姜松就是抱着一付洗耳恭听的样子。
对方见姜松不出声,很是认真听的样子,还以为是被推销术给动心了,这下老板更来兴趣,轻轻咳嗽几声,清清嗓子,这才接着介绍道:“小哥,你瞧这白马的肩长而平,驽马的肩是短而下垂;还有这白马的腰平直有力,富有弹性,这样骑坐时会感觉平衡;而驽马的腰是僵硬,凹凸无力,骑乘时颠簸起伏,让人很不舒服。”
姜松走上前,用右手搭在白马的腰身上稍一用力往下按,姜松手上青筋微现,姜松可是用了五分力,这可比一般的壮汉用尽全力还大几倍;而那匹白马却没有任何反应,好象姜松按的不是白马的腰身上,而是石头上。
姜松暗叫一声‘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