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问题困惑何致远很久了,在汽车即将行驶到隔离区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侯圆圆,“你真的不是大姨妈来了?”
侯圆圆浑身一个哆嗦,车子嘎吱一晃,差点向路边的花坛撞去。她的脸黑的跟个铁锅似的,用杀人一般的目光看向何致远,然后一字一顿的道,“我说过,那~是~卫~生~棉……”
“卫生棉不就是卫生巾么……”何致远撇撇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这倒不是他故意这样问的,事实上他的确是认为卫生棉就是卫生巾。
“卫生棉是棉垫……”看到何致远脸上那疑惑的神色,侯圆圆彻底被打败了,人不能无耻到这地步啊。
“不防漏吗?”何致远试探着问。
“防。”侯圆圆浑身一个哆嗦,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赤条条的躺在何致远面前,而且还是按大字型躺着,感觉……就好像有一双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而且还是那种全方位,没有一点保留的抚摸。
“那卫生棉不就是卫生巾吗?”何致远依然“不耻”下问的问着。
“……”
虽然只是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但是在侯圆圆看来,这半个小时过的比平常的一年还长。而如今她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了。
“对不起……”忽然何致远的口中传来一声叹息,“刚才的事,真的对不起……”
“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把这件事情解决掉吗?”侯圆圆狠狠的瞪了何致远一眼。
“……我知道,女孩的清白对你们女孩子来说很重要……”何致远叹息着说道,不过话说了半句,急忙停了下来,“等等,你该不会还处着吧……”
“滚!”侯圆圆不顾自己的形象,也不顾自己现在还开着车,右腿抬起,一脚踢到何致远的身上。
“好在不是高跟鞋,要不然,这一下估计又要损失好几天的功力了。”何致远暗自庆幸着,但是眼中却带着异样的神色,同时醒过神来后大呼糟糕,“莫非,她还处着?不可能啊,姬雪儿不是说,现在的处·女要跑到幼儿园才能找到的吗?难道,她还没……”
“我连恋爱都没谈过……”侯圆圆的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猛的转过头看向何致远。
何致远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这下完了,人家可是警察啊,可别给我弄个性骚扰的罪名来……等等,他刚才说,没谈过恋爱,莫非……她是喜欢玩传说中的一夜情?”但是很快,一脸的口水回答了他,“我脸恋爱都没谈过跟谁那个去?”
何致远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看我这脑子,人家又不是sm,玩什么一夜情啊……要是被警察逮到,多不好啊……”
直到下车的时候,何致远依然处于呆呆傻傻的状态,“运气是太好了还是太不好了?怎么遇到的每一个女孩都还处着?不是说,只要稍有点姿色的女孩都会变成女人的吗?”
“何医生!”祁子祥一脸笑容的跑了过来,他已经在隔离区外等了很长时间了。他虽然知道何致远能找到他家,但是面对这种大牌医生,自己还是放低姿态的好,要不然人家一个我无能为力,你还能有啥办法?总不能把人绑着给自己的父亲还有妹妹治疗吧。
但是,他刚跑到何致远的面前,侯圆圆便把头弹出了车窗,然后大声咆哮着,“别以为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何致远你要对我负责!!!”
这一生大吼,简直跟佛门狮子吼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何致远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结结巴巴的道,“别……别……啊,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种事你说你不是故意的就能解决?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谁还要我啊!”侯圆圆一脸愤怒的看着何致远,不过心里面却很是得意,她知道祁子祥对她有意思,可是她对祁子祥没意思啊。还不如借此机会把这件事给摆平了。
“不是……那个……”何致远结结巴巴的,现在,他终于领略到公安局的那些人为什么都害怕侯圆圆了。
“不是什么?是你的不是还是我的不是?怎么,现在吃干抹尽了就想不认账了?我告诉你,休想!这辈子都别指望甩掉我了。”说完这句话,她立马把头缩进车子,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把头探了出去,“下午我来接你,要是敢提前溜走,哼哼……”
一说完这句话便立马发动起车子向远处开去,何致远愣在原地,而身后的祁子祥,则浑身发抖,拳头紧紧地握起,双眼充满怒火,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一声怒吼从何致远身后传来,何致远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开口,“怎……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祁子祥伸出手指指着何致远的鼻子,但是想想自己还有求于人,于是强子忍了下来,一甩袖子,“走,跟我去治人。”
“态度不好,不去。”何致远回过神来,立马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心里面别提有多郁闷了,你拒绝祁子祥那是你的事,你别把我扯进来啊,你看看你周围那些人的眼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把你那个了呢。
“十万!”
“……”何致远歪着头,理都不理。
“二十万!”
“……”还是别过头,连看都不看一眼。
“三十万!这是你平常给人看病的治疗费。”
“……”还是不看一眼。
“到底要多少钱?!!”祁子祥捏紧了拳头,他现在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了,就算有什么话,也可以等何致远把人给病治好了再说啊。现在得罪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你态度不好,按上一次给人治病的双倍医疗费计算。”何致远终于缓缓开口,不过语气不善,大有你不答应我立马就走人的姿势。
“好……”
“先别说好,我上一次给迭戈治病,诊疗费是四十万——英镑。”何致远依然别着头,连看都不看祁子祥一眼。
你跟侯圆圆的事扯上我干嘛?觉得我好欺负不是?在侯圆圆面前那是理亏,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可是你居然也敢这样跟我说话,简直是活腻歪了。不弄点精神损失费都对不起医生这个职业了。
“五十万……英镑?!!”祁子祥睁大双眼,“你抢人呢……”
“哎治不治,你要是不相信你问楚慕白去,我上一次收取的治疗费是多少他心里清楚,所以你也别觉得我坑你。”何致远看到不远处刚刚下车的楚慕白,于是直接抛出这一句话来。
祁子祥不死心,见楚慕白几步跑了过来,于是当这他的面问道,“楚兄,那个何医生上一次给人治疗收取的费用是多少?”
楚慕白疑惑的看了看何致远,然后又看向楚慕白,实话实说的道,“是四十万英镑啊,怎么了?”然后不等祁子祥开口,然后便歪着头,以便做出沉思的模样,一边说道,“据我所知,他第一次给人治病收取的费用是三十万英镑,然后我知道的,他第二次收取的费用是四十万英镑……”一说到这里,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因为何致远这两次出手间隔的时间不多不少,整好是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他给人看病,收取的费用是每月增加十万英镑,也就是说,他每天今天给人看病收取一万九州币的话,第二天就至少是六七万……这哪是看病啊,简直就是抢人啊,而且还是别人自愿把钱送到他的面前让他抢得那种。
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距离何致远给迭戈看病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也就是说,他现在给人看病的治疗费,应该是玩十几万英镑……
然后再想想祁子祥的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确定的问何致远,“何医生,不知道,你这个月有没有给人看病?治疗费是多少?”
“看过,治疗费伍拾万英镑!”何致远的话立马证实了楚慕白的猜测。何致远这话到不是假话,但是之所以说是伍拾万英镑,只因为他打算跟侯德宝收取伍拾万英镑的报酬。你女儿把我耍成这样了,我要是不索取点什么,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