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杀戮，蜕变，漏网之鱼
宽阔的道路上，一辆马车缓缓前进着。
马车前方是一个黑色碎发，黑色短袖衫，黑色长裤，面容略显冷峻的清秀少年，脖子上还挂着一块护额。左方是米白色外套，黑色长裤的蓝发少女，不过那双眼睛有点特别，瞳仁居然是白的。右方的少年手抄在衣兜里，整个人包的严严实实，只能看到鼻子。后马车面是个成熟的美女，红色的眼睛很吸引人。马车顶上还趴着一条狗，懒洋洋的在晒太阳。
正是犬冢牙一行。
两天过去了，路上什么麻烦也没有。毕竟没哪个蟊贼敢来木叶附近撒野，第一忍村的名头可不是白给的，而且木叶忍者可是出了名的爱管闲事。
“真是无聊啊！！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这趟不就白来了吗？连个强盗都没有，还怎么给雏田上课啊！！唉……”要是让委托人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肯定破口大骂了。
就这样白天赶路，晚上休息，哗啦啦的又过了三天。某人也暗自叹息了三天。
俗话说的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用在这里好奇怪……），转机终于在第七天出现了。
“停！！”犬冢牙右手抬起，“前方有血腥味，还有一批人马正在快速接近。准备战斗”
雏田和志乃马上摆好姿势。
三分钟不到，二三十个一看就知道是强盗的家伙进入视线，大部分人身上还染着血。领头的几人一副忍者打扮，不过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
“看起来我们今天运气不错啊！刚干了一票，这边又有肥羊送上来了”一个带头的家伙在那叫嚣着，“哟，还有个漂亮的忍者小姑娘，老子还没尝过忍者的滋味呢！哈哈哈！还有后面那娘们也不要放过。小的们，给我上！！”
“杀！！”一群小喽?提着武器就冲了上来
“雏田，你注意保护好山田先生。志乃，我们上！！”犬冢牙眯着眼睛道。
对付一群小蟊贼也犯不着用六式，犬冢牙直接冲过去拳打脚踢，招招直奔要害，完全是虎入羊群。志乃就更轻松了，寄坏虫一出，对手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搞定。倒是雏田那边遇到了点小麻烦。到底是女孩子，而且这种阵仗也是头一次见，一时间有点慌乱，被敌人的逼得只能躲闪。夕日红那边很诡异，冲过去的家伙全都莫名其妙的倒地，没人能靠近她三米。
“志乃这家伙很不错嘛，丝毫不手软，而且这手法很老道，难道不是新手？”某人一边挥拳出脚，一边看着其他人，“雏田还是太善良啊！！”
“你们去对付那个小姑娘，这两个家伙交给我们！！”其中一个头目也看出来只有雏田不下杀手，只好把小喽?都调到那边去。要是让另外两个家伙这么杀下去，自己就要当光杆司令了。
一众杂鱼呼啦啦就跑光了，就好像被他们包围的犬冢牙和志乃是洪水猛兽一样。那撤退的速度跟刘翔有的一拼了。
四个头目直接对上了犬冢牙两人。
“小子，身手不错嘛！我们兄弟来陪你玩……”刚才发话的家伙念着开场白。
不过某人明显没心情听他扯淡，直接一个“剃”奔到他面前，一拳直奔面门，把他剩下的话给打回了肚子里，然后马上转向另外一个。
“白痴，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干嘛！！”某人低声道。
另一个看到犬冢牙启动的时候就有防备了，立马后跃结印，只听一声大喝：
“火遁，大火球之术！”
“什么时候杂鱼都会这种忍术了？”犬冢牙刚要闪避，不过还没做出动作就满脸黑线的停了下来。
只见那个家伙嘴里吐出了一个西瓜那么“大”的火球，还一脸得意洋洋的站在原地大叫：“小子，吓傻了吧？老子可是能使出高级忍术的强大忍者！怕的话就趴下求饶吧！哈哈哈哈哈”
“我居然会被这种家伙给……”犬冢牙嘴角直抽抽，“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啊！”
“给我吃屎去吧混蛋！！”直接飞奔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哈哈，忍者不能把后背留给敌人！小子你还太嫩！给我死吧！”被打飞的家伙冲过来举刀直劈犬冢牙脖子。
“铛~~”金铁交鸣。
犬冢牙右手用出“铁块”，直接握住刀刃，转过身来一脸黑气的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然后照着那张脸又是一拳。
“怎么会这样？大人不是说一般忍者已经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吗？”被打飞的笨蛋还在纳闷。
终于发泄完了的某人，把两个笨蛋的四肢关节卸掉扔到一旁，朝其他人看去。
志乃也结束了战斗，他的对手已经没了气息。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向马车那边走去。
雏田还在苦战，被七八个小喽?逼得左支右绌。其实她是不忍心杀人，要不然早早就能结束战斗了。
“你来还是我来？”志乃问道。
“你来吧！你的手段看起来不那么暴力”
“嗯”
“雏田让开！交给志乃吧”犬冢牙喊道。
“是”雏田马上脱出战团，松了一口气，“麻烦你了，志乃”
“不，这没什么”
犬冢牙把两个倒霉蛋拎过来扔到雏田面前，然后递出苦无，“杀了他们！”
若无其事的语气却说着恐怖的事情。
“诶？”雏田显得很错愕。
“我说，杀了他们！！”语气依旧坚定。
“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动手吧！”
“我，我……”
“雏田！！！”犬冢牙大喝一声，“忍者世界不需要什么仁慈，当你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了你的双手会沾满鲜血。忍者本就是为杀戮而生的，杀人者人恒杀之，你不杀人，自己就要死！！”
雏田哑口无言。
“我问你，如果没有我们保护，山田先生会怎么样？如果你和红老师不是忍者，你们又会怎么样？如果没有我们，后面的小镇会怎么样？你想过吗？”犬冢牙面容狰狞，“这群人渣根本不值得同情！！他们身上的血你看到了吧？他们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前面的村庄肯定已经遭到屠杀，想想那些老弱妇孺，他们可曾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遭此横祸？”
“牙，冷静一点。你吓到雏田了”夕日红及时道。
果然，雏田脸色发白，似乎真的被癫狂的犬冢牙吓到了。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犬冢牙摇摇头道，“不过雏田，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世界很残酷，一味的仁慈是行不通的。如果我们输了，他们肯定不会想着饶我们一命。而且以后我们遇到的敌人会越来越强，稍有疏忽我们就都有可能送命。我死了没什么，可是志乃呢？红老师呢？你好好想一下吧！”说完转身朝旁边的草丛走去。
“雏田，牙说的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父亲说过，只有见过血的忍者才是真正的忍者！！如果过不了这关，我劝你还是不要当忍者了！这条路不适合你！”志乃也是同样看法。
“志乃少说两句，你去看看牙”夕日红责怪道。
“老师，我是不是很差劲？”雏田终于哭了。
“傻孩子”夕日红把这个善良的女孩抱在怀里，“第一次这样很正常的。当年老师的表现还不如你呢！你至少还在战斗，老师当时可是吓得动都不敢动呢！所以说你可是很勇敢哟！”
夕日红没说当时是在战场上，那血肉横飞的场面可劲爆多了。
“是……是吗？可是牙和志乃……？”
“你别怪他们话说得那么重，他们也是为你好”夕日红语重心长，“虽然话不好听，但是忍者世界就是这样，杀人这种事情每个忍者都要面对的。而且你杀了坏人，防止他们继续作恶，不就等于救了更多好人了吗？”
夕日红为了消除弟子的心理负担，只好用上这种取巧的说法了。
“对，对不起！”雏田滴着眼泪，苦无抹过两人的脖子。
二十分钟后，犬冢牙苍白着脸晃晃悠悠得回来了。
“小子，刚才倒是挺能说嘛！怎么现在不行了？”夕日红揶揄着。
犬冢牙只能翻翻白眼。
休息了一会，处理完现场，众人接着上路了。
前进了有一个小时，一行人就又停下了。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尸横遍地，几人的脸色都很不自在。小姑娘眼里的泪水更是止不住。
“真是一群畜生啊！！”某人低声道，“安息吧！我们已经替你们报仇了”
雏田的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看来小姑娘是想通了。
没有多作停留，一行人继续前进。
离刚才战斗过的地方不远处，一处土地慢慢松动，片刻钻出一个人来。看打扮，赫然跟那四个头目是一样的。
“还好我刚才去方便了一下，刚好躲过一劫。那两个小鬼还真是恐怖呢！”说到这里还颤抖了两下。
“不过，那个小女孩……绝对没错！！！木叶日向一族的白眼，这次我可是立了大功了！！赶快回去报告大人”
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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