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手里忽然被人塞了一块手帕,同时间,背后有人悄声道:“喂,别哭阿!怪难看喔!。”
“金凤凰?槽糕。怎么给她瞧见了?”郭文韬一听立时慌了神:“哎哟,弊家伙,丢眼泪给人看见,已经是大大丢脸的了。现在还在女人面前,这脸皮还往哪儿搁去啊?”
他旋即强忍泪水,转个身,自作镇定道:“哭什么?没事啊!你看我都没哭……啊!我哪有什么事呐?”
“还说没事?你看你……。”金凤凰盯着郭文韬的脸认真地道。
“风一大,我就会这样,其实并没什么?”郭文韬嘴里执拗着,心里却赞道:“金凤凰确实是够善解人意了。不过,大丈夫又怎可以在人家面前哭鼻子呢?事关重大,必需忍住。”
“还说没什么?你要哭就哭呗?”金凤凰嗔道。
听她这么说,郭文韬已知道被她看出了端倪,心念叨:“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而且更不能在女人面前丢脸的,否则就被人看扁,笑窝囊废了。因而无论如何都必需忍住。”为了掩饰,他博命忍住了泪水,并极力将它吞了下去。
郭文韬定了定神把手帕递回去,假装轻松道:“真的没什么,这个我还用不着,我只是觉得闷气才在这站一站的。”
“哟,看你的!怎么不领情呢?”金凤凰却不容易忽悠,站在哪,扁着嘴瞧住他:“难道你哪样子是在笑么?”
“对啊!其实我笑起来就是哪个样子的,只是你见得不多罢了。”郭文韬继续掩饰,强装无事地辩解着。
“唉哎,真的吗?哪你笑来看看?”金凤凰仍然不依,还认真地追问道。
郭文韬心道:“哎啊!你这个金凤凰是不是精明过头了,老揪住不放呐!”一边想,一边努力地在哪原先的哭脸上挤出些笑容来。
金凤凰看了很不满意,道:“唔,象个瘪了的甘桔一样。不似……不似。”:
“哎呀!差不多,就算啦!。”郭文韬心道:“想来我这个笑容必是堆得歪歪扭扭,极不相像了。”
此时,金凤凰见乌兰星进门,便叫道:“喂,乌老大,你看他这样子象在笑么?”
乌兰星走过来左看右看,道:“唔,不象,这笑容太难看了。”
金凤凰有了佐证,道:“你看,你兄弟都说你不象,你还不认?”
乌兰星不明所以,问道:“郭老弟,你有什么事呢?”
郭文韬急忙眨眼示意,道:“去……去,不关你的事。”
金凤凰道:“待额尔木回来,看一看,便知道你是哭不是了?”
“算了……算了,甭管我啊!”郭文韬敷衍着转身要走。
金凤凰却不饶,拦住道:“他来了,不妨看一看。”
果然,额尔木跟着大步进来,一看郭文韬,即道:“郭老弟,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打他个稀巴烂。”
他看着郭文韬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脸,立即质疑起来。
听了他这句话,郭文韬便急得真想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让他闭嘴。因为额尔木这一问,就等于告诉金凤凰自己的真相了。
果然,哪金凤凰抿起嘴笑眯眯地看着他,好象在说:“哟,怎么样?还是给我看穿了,你哪掩饰对我没用呐!。”
“嘿,哪又怎么样?男儿无泪未必真豪杰,汉子无情亦未必真好汉。”郭文韬挥了挥手,忿忿然的道。
可是,瞬间他又觉得自己好笑:“和人家斗什么气呢?人家本是一番好意。”想到这他又有些泄气,愣是强装若无其事,开溜回后院去了。
额尔木不明所以,瞪眼道:“怎么啦?啥事啊?谁能说给我听啊?”
乌兰星似看出端倪,向他做了个手势,笑微微地跟着郭文韬向后院去了。
再说大厅上众人还在议论。
吴慕基道:“看哪迹象,贼人并无谋财的意思,但却又不知是什么目的?”
嵩山高手苏永伦插话道:“我们怎么阻拦鬼月真人呐?若然他发飚,哪又怎么办呐?”
少林离恨禅师道:“对,这个鬼月真人可不好对付,即使是我们少林寺,也很难找出这般高武功的!”
武当青草道人道:“唔,听说他的‘阴司功’已经修炼到第九重,武功之高可谓已到了登峰造极。想来,即使杜盟主到来也断无胜算!”
少林寺离恨禅师道:“现在我们既要劝他善罢干戈,平息事态。又要查出他与宜城血案的关联,你们说该如何是好?”
众豪杰都陷入凝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