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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放在半空中被摇的七荤八素的,他看着前面那丑童飘忽不定的身影,不由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风筝,丑童就像个拿着新玩具兴高采烈在街上炫耀的小孩儿一般。
这混乱的错觉...
张放感觉自己一定是脑子被摇坏了!
好在这种让张放无语的感觉没持续多久,那丑童终于停了下来,张放昏昏沉沉的落在地上朝前一看,这丑童居然带他来了一处极是熟悉的地方,知味居。
丑童看了眼张放道:“你和我有些缘分,再加之你今天让我听了个很好笑的笑话,所以我也不为难你,你请我吃我一顿,最主要是大喝一顿,你冲撞我的事就算了,怎么样?”
张放一听丑童只是这要求,立即道:“没问题,在下一定陪你尽兴!”
“尽兴?!这二字用得好,有那么一股子豪迈之气,我喜欢!当年我有两位故人曾在酒楼斗酒,我却是没赶上,今日你小子可敢陪我斗上一场?”丑童哈哈一笑极是随意的道。
张放如今已确定这丑童对他并无恶意,又见其说话也是随意,不是拘束于礼节之人,故而也是放开了。而且要说斗酒,张放可没怕过谁。在社团里他可是经常被拉出挡酒,六十多度的白酒都能灌下两三斤,这古代淡的像甜水的米酒他还会怕?
“如何不敢!”
“好!”
丑童应了一声,然后迈步朝酒楼内走去,张放则紧随其后,那店小二见是张放过来,连忙前来迎接,随后这店小二就把丑童和张放带到了那观潮雅间。
“高大侠,你今日可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我们这最近有刚从川西送过来的五彩龙鱼,还有最近才启封的三十年窖藏陈酿竹叶青酒,还有...”
张放在这知味居前后已是消费了数十两黄金,而且张放现在的身份在这店小二看来是极高的。故而这店小二极是殷勤卖力的推荐着他店中的极品酒菜。
张放摆摆手道:“无需多言,最好的菜色看着给我上,至于你说的那三十年陈酿的给我来上十坛!”
张放给裘老头送过酒菜,也知道知味居的酒乃是以小坛而装,但一坛酒也有两三斤的分量,这十坛酒也有二三十斤,他和丑童斗酒那是远远足矣。
只是张放话音刚落,丑童却是道:“十坛怎够,来二十坛!”
那店小二听之是又惊又喜,二十坛三十年陈酿的竹叶青酒那可是要不少钱。自己接待的客人消费如此惊人,说不得老板就得打赏他,不过这店小二也不敢做主,只是看向张放,怎么看张放才是金主。
“就来二十坛。快去置办,那竹叶青酒先速速送来!”
店小二听到张放这般说,连忙应了一声,然后满脸喜色的朝楼下跑去,不多时,几个店里的伙计就将那二十坛酒送了上来,等这些人离开后。丑童迫不及待的拿过一坛酒,启开坛口的封盖,然后鼻子往近一凑,狠狠嗅了两下,大赞道:“好酒,只凭这香气。就绝对是数十年的陈酿,这等好酒却是很久都没喝到了,平日间用钱也买不到啊。
我还以为那店小二吹嘘,说不得就是掺了水的酒,却不想你小子面子挺大。他们还不敢糊弄你。
好,好,好!
今日我就用这三十年陈酿的竹叶青和你小子斗上一回!”
说完,丑童一把抱住坛子豪饮起来,张放见之也不多说其他,抓过一个坛子,一把掀开封盖,就欲狂饮起来。
自从被困在矩阵世界后,张放就再未喝过酒,而这些日子他在大江湖里看似顺风顺水,但是对妹妹的思念,对自己未来的担忧,都是被他深藏心中,他不知道自己凑够那如天文数字的觉醒费后,金博士会不会如约让他在数月内完成觉醒,然后让他回到妹妹身边,重新过那种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很多事对于张放来说都是未知数,他没有门路去探根究底,他只是循着一个目标不管不顾的努力着。但是他心中亦是有百般情绪,只是都是死死的压着。也许,今天借这一场斗酒,说不得要好好宣泄一下,张放也想看看在这全息模拟下,他的酒量又有多少,这古代的清淡米酒又能不能让他尽兴!
张放将坛子高举过顶,然后头一昂,大嘴一张,那坛中晶亮的酒水就顺势而下尽数倒入他口中,这古代的酒水就要这般喝才痛快!
“哗哗哗!”
“咕噜咕噜...”
一时间,雅间内就剩二人的豪饮之声,张放喝的又急又凶,那架势看起来真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立即灌醉一般,那晶亮的酒水偶尔从他口中溅出,他的胸襟前已是湿了些许。
丑童亦是好不到哪里去,这位绝顶高人就像八辈子没喝过酒一样,将坛口塞在嘴边大口豪饮,他那香肠嘴虽奇大,但是亦包不完倾倒出来的酒水,那晶亮的酒水顺着他嘴角流下,丑童身前的衣衫已是湿了大半。
“痛快!好久都没这么痛快过了!”丑童将空空如也的酒坛子往桌上一顿,高声喝道。
张放喝的也不慢,很快,他坛中最后一滴酒水流下,他也是将空空的酒坛子往桌上一放,笑着道:“这米酒虽不醉人,但喝起来却是痛快的多,太痛快了!”
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丑童,两人却是同时哈哈一笑。等笑声稍停,那丑童看向张放道:“小子,我看你也是个豪爽人,酒量也是不错,我找你斗酒可是找对的!
我这辈子年轻的时候想和两位故人斗酒,却终究是没寻得机会,而后这天下能让我尽兴的人却是不多,不过你小子合我意!
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趁我今天心情大好,也算是你小子的机缘,我指点你两手,看好了!”
丑童说完,也不待张放有什么反应,左手轻轻一拍桌子,他身前那空空的酒坛一下从桌子弹起来,紧接着,张放就见其右手一下电闪而出,在那酒坛的坛底轻轻一托,然后就将右手缩了回去。
那酒坛随后又稳稳的落在桌上,连一丝晃动都没有,只是那酒坛并无什么异样,这一招看起来无甚出奇之处,张放正微微有些疑惑,那坛子突然传出连绵不绝的轻响之声,然后无数如同蛛丝般的裂纹从坛底一下冒了出来,爬满了整个酒坛。
张放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骇然了,那酒坛上的裂纹四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然而那酒坛依然安好的立在那里,很显然丑童这一掌的劲道十分讲究,将这酒坛打出如此多裂纹,却又不让其完全碎裂开来。
而等张放再细看一番,心中骇然更盛,概因那坛子上裂纹看似毫无规律,如蛛网乱结,只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但若是仔细观察,却会发现那密密麻麻的裂纹却有很深的门道,因为这些交错密集的裂纹,竟是将那坛身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但每一块的大小竟是惊人的相似!
看似随意的一掌,竟然有如此多门道,而且那掌劲的控制显然是精妙入微到了极致,而且肯定也有极其高深的力随心转的技巧在其中,否则根本不会有如此效果。
张放已经看神了,而丑童这时道:“我这一招叫白龙鱼服,看似平白无奇,但对掌上劲道的控制极为讲究,我看你小子也看出了些门道,那你可要听好了,我将这一招的口诀说于你听。
白龙鱼服,劲潜于深,吞吐随心,力由心生...”
张放猛地回过神来,他晓得这丑童是在以指点的方式教授他武功,这和当初郭祖师传他兰花拂穴手时的情景何其相似,不过郭祖师当然是刻意放慢了兰花拂穴手的招式演变,而丑童却是没有这意思,看样子能不能参悟就要全凭张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