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受的伤?
林依拧眉,脑海中滑过一些片段,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隐约的觉得似乎和自己的手有关,伸手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可是,她分明受了伤,这客厅里的一切也昭示着她遇到过什么,可为什么拓跋夜问起来,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林依努力的回想,可头脑中一片空白。
看着拓跋夜阴狠的眸子,林依皱着眉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想不起来,虽然的确发生过什么,可脑子里一片空白!”
“想不起来?”
拓跋夜愣了愣,看了一眼这满是玻璃碎屑的客厅,拉着林依站了起来。
“看着现场也想不起来吗?”
拓跋夜眼神阴沉,伤害的林依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可林依看着地上的血迹和碎片,只是摇着头。努力的回想,脑子里却没有一丝信息。
林依有些头疼,脸色发白,看的拓跋夜好不心疼,也就揉了揉她的额头,让她不要再想:“如此说,来到这里的人*应该不低,居然能消除人的记忆?”
看来,我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只是再强的对手,我也有办法让他俯首称臣!
拓跋夜看着这客厅,目光深邃而冰冷,一身桀骜霸气,带着狼王的狂傲和威严。在他的眼中,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不会惧怕,除了,事关身边的这个女人。
转头,看着林依,发她也正看着自己,不知想什么嘴角带着笑意。
想到刚才的情景,脸色一红,拓跋夜一身气度顿时垮了下来,突然间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见他如此,林依轻声一笑,伸出手握住了拓跋夜的手。拓跋夜手心温热,包裹着林依泛凉的手,传递着温暖。
“拓跋夜,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林依虽然有些小别扭,只是她终究是现代人,在恋爱的问题上,知道什么叫过去,知道什么叫重来,也知道刚爱情的花开了,就要让它结果,而不是颓败。所以她的别扭只是一瞬间,倒是看拓跋夜十分不自在,一脸揶揄。
“不可能!孤只是,不太习惯!”
拓跋夜强词夺理,一看林依笑的更欢,心头一闷,直接用上了狼王的方式,一把将她摁倒在沙发上,作势就要*。
“喂,你做什么!”
林依抵着拓跋夜的胸口,挡住了他的唇,却挡不住他胡乱移动的手。
“自然是做该做的事。”
拓跋夜理所当然的说着,边说便动手,待林依反应过来,外套已经被解开。
“嘶 ̄”
林依没来得及反抗,背部就一阵疼痛,刚才并未发现,此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背部疼的厉害。
倒在一片碎玻璃中,不受伤的可能性也太小了。
听到林依疼的吸了口气,拓跋夜也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将林依拉起来,就要脱下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
林依抓着衣襟,不让拓跋夜触碰,可她手臂也受了伤,行动十分不便。拓跋夜力道极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就脱下了林依穿在里面的薄衫,露出只穿着文胸的上半身。
*挺拔,*嫩的,让拓跋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林依低咒一声,一把扯过衣服挡在胸前,转身,将背部的伤口*出来。
伤口深深浅浅,纵横交错,好些伤口里还残留着玻璃的碎屑,所以即便是圣婴也不能自己愈合。拓跋夜看着林依血网般的背部,看着那嵌在伤口里的玻璃碎屑,眼神再度阴沉了下来。
要是让他知道这是谁做的,他定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拓跋夜恶狠狠的想着,看着林依的背,心疼了起来,小心的电视柜下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来,拿着小镊子和一干净的纱布,倒上些消毒酒精,开始为林依清洗伤口。
酒精于伤口接触,疼的林依咬住了下唇,随着拓跋夜将伤口的碎屑不停的挑出来,不停的抹上酒精,林依的脸渐渐发白,到最后,处理完毕,已经毫无血色。
拓跋夜急忙进了卧室,拿来了干净的文胸和上衣,帮手臂同样受了伤的林依换上,其间心猿意马的揉了揉林依软软的*,却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急忙收手。
伤口没有了碎屑,圣婴有自动愈合的能力,所以很快林依的伤便消失了。活动了一下,并没有伤筋劳骨,所以林依起身就要收拾屋子,却被拓跋夜一把摁住。
“我来。”
拓跋夜自告奋勇,让林依坐在一旁,而他则在房子里来来回回的清扫,只是一会儿找不到扫帚在哪儿,一会儿不知道地拖如何用,一会儿不知道垃圾该怎么装,一会儿又不知道弄伤了血迹的沙发怎么办,最后,还是林依看不过去,亲自动了手。
不一会儿,除了那沙发,屋子干净如初。林依累的满头大汗,被同样因为不知该如何做而流汗的拓跋夜抱进怀里。
“果然,有老婆才好!”
拓跋夜喜滋滋的说着,林依转身瞪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别胡说八道!你现在,最多能算是我的同居男友!”
“是吗?这样的话,你们人类是要登记结婚的,走吧,我们去结婚!”都已经被我看过了,还不是我的老婆!拓跋夜愤愤的想着。但是一想到只要他们结婚了,不就是夫妻了,所以二话不说,拉着林依就要出去。
“等等,你以为结婚很容易?你现在没身份没户口,你拿什么登记。你要登记结婚,也得需要户口才行!”
林依没想到拓跋夜说风就是雨,这么快居然谈到了结婚的事。
他们似乎还没到那个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