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云流动,男男女女刺耳的调笑不绝于耳,觥筹交错,醉生梦死在此处。叙叙翻个白眼,这不是七砚辽曾劫持她来过的青楼么,原来本名叫“泱泱楼”,咦,泱泱?不是七砚辽的相好么?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看见漂亮女人便走不动路。”银银怎会看上这种男人?宗卿朔大力的拖着慢吞吞的叙叙。
他哪里知道叙叙是有苦说不出啊!这帮人没一个明白泱泱楼根本就是七砚辽的巢!那个叫泱泱的美女老鸨也是七砚辽相好的。呜呜,叙叙欲哭无泪,她这不是来送死的么?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不?
一名小厮恭恭敬敬上前引着大家穿过花厅,来到了后院。面对这后院光景,叙叙自然是熟悉的,尤其是泱泱的后院,香门拉开,流云绉纱的美貌女子款款欠了欠身,“小女子恭候武当大侠多时了。”
“姑娘不必客气。”众人抱拳还礼,相继进去室内。
叙叙紧张的攥了攥衣摆,倒不是怕泱泱揭穿她女扮男装,而是,而是她一个清白的大姑娘跑进这种地方训练媚态,怎么想怎么怪异。
不得不承认泱泱的演技一流,自始至终把叙叙当做路人甲,让所有人都明白,她跟方叙叙不熟。
“这位便是在下师侄冬小麦,这位是泱泱楼的老板。”宗卿朔开始介绍。
泱泱掩袖娇笑,“呵呵,莫说冬侠士还真像个女孩子。”
唔,叙叙眼一撑,你这八卦的女银说什么呢,老娘最近霉事连连,你要是敢揭穿我身份,小心我诬告你跟宗卿朔有奸情,让七砚辽炸飞你们俩!
轻叹一口气,叙叙摆出一个自认最男人的姿势,单手抚额道:“呵呵,姑娘说笑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下也很无奈。”
泱泱淑女的颔首,憋着笑道:“众位为江源城父老不辞辛劳以身涉险,我泱泱自当尽心竭力的协助。由于时间紧迫,泱泱在训练期间略有严苛,还请冬侠士见谅。”
宗卿朔摆摆手:“没关系,事有轻重缓急之分,泱泱姑娘就放宽心的调教,我相信姑娘化腐朽为神奇的技术。如果还有什么委屈与难处尽管与我诉说,眼下尽快抓住采花贼要紧。”
抿唇一笑,泱泱挺了挺婀娜柳腰,光容愈发的玉润,媚软娇语道:“泱泱仔细分析过,采花贼的眼光颇为挑剔,选中的猎物必须漂亮,气质更要媚而不俗,十分女人味。泱泱有把握把冬侠士打扮成个漂亮姑娘,可那神韵与气质可不是说有就有的。冬侠士最缺少的便是女儿家风情万种的妩媚。不如这样,泱泱先给她打扮,教授一番,再请两位侠士验收如何?”泱泱一双勾魂眼扫了扫一直沉默不语的微步歌,又扫了扫宗卿朔。
难得微步歌这样戒律森严的人肯来青楼,已是最大奇迹了,所以别指望他能多么兴奋的参与讨论。
“如何验收?”宗卿朔问出了叙叙也想问的问题。
泱泱狡黠的笑了笑,“这个暂且保密,今夜就劳烦武当众位站岗保卫江源城安危,明日午时再来验收成果。冬侠士,多多辛苦了!”戏谑对着叙叙抛个媚眼。
无力的点点头,叙叙咒骂那倒霉采花贼,一只春天的发情兽,还是个挑食的兽!非要什么又媚又不俗的漂亮妞,害老娘要委身青楼为你修炼。叙叙觉得一个女人引诱一个男人很简单,一露,一发嗲,再献身,正常的男人都会趋之若鹜,他们认为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可为毛这只采花贼偏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化呢!
仔细搜罗搜罗,叙叙不健康的脑子里只盘旋了从前躲宿舍里偷偷看的禁*片场景,里面的日本妞够劲,让天地为之变色!叙叙不禁冷汗涔涔,止不住擦了擦,双手合十默念:上帝加圣母啊,一定要保佑我,千万别逼我学那样的!其实我只是一个内心猥琐了点,但实际很纯洁的小妞啊,否则还真不如让我裸*奔来得痛快!
……
姐妹们为我打气啊!突出包围圈,举步维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