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距江源城最近的镇子,七砚辽又带着叙叙做了整日马车,长时间的颠簸让叙叙昏昏欲睡,此块缩着身子抱着铁棍开始打盹,一不留神马车上下颠簸几许,震的叙叙头一歪,铁棍好巧不巧又砸在了她脑袋上,呜呜,好痛!瞌睡虫全跑了。她咂咂嘴不乐意的睁开眼,却被对面的七砚辽骇了一跳。
那厮唇色比之前更透明了些,一副病美人画卷就此展开,可是眸子却一眨不眨瞪着叙叙,直瞪得她浑身恶寒!看毛呀看?“你你直勾勾看着我做什么?”叙叙不禁掩了掩襟口。
七砚辽没甚表情,喉结上下动了动才道:“闭嘴。”
丫!叙叙火冒三丈,什么鸟人!自己盯着人家看还不许人家说话。“骸”重重的哼一声泄气。叙叙赌气的扭过头不看他。
吁——
马夫勒马停驻,对车内说道:“公子,到了。”
轻轻应了一声,七砚辽率先跳下车,叙叙紧随其后,这一路她直觉七砚辽有点不对劲,以往这厮虽不屑跟她讲话,但绝对也不似眼前这般闷骚。这可难住叙叙了,其实她一直想询问七砚辽,那晚她被女鬼带走后,小师伯如何了?心里好担虑,估计宗卿朔受的伤不轻。
无痕居,三个隽秀的字体透过眸子,叙叙由衷感叹钱的伟大,七砚辽干魔头这行肯定没少打家劫舍、搜刮民脂民膏,瞧瞧,现在都发成什么样了,不但有一座大的吓人的庄园,还有青楼一条街,眼前这座别墅也是价值不菲啊!四面种植了大片桃林,正应了季节,已是漫天绯红,让人疑似置身霞云九霄。
无痕居不算大也不算小,一栋雅致清新的楼阁,共二层,还有间地下储藏室,一层分大厅,一间书房,一间私人会客房,一间堆满毒物的暗室还有一间餐厅;二层则是三间卧室还有一间宽敞的榻榻米,估计是变态修身养性打坐的地方。离楼阁好几米远处则是厨房,如此明显的区分有点怪异,听马夫说变态讨厌油烟,所以特意将厨房跟楼阁分得很开。
七砚辽领着叙叙上了二楼,指着一间最小的卧室道:“这间是你的。”然后转身对面那间最大最漂亮的房间,道:“这间是我的。”
嗯?“凭什么呀?你的房间比我的好这么多!怎么说也得把另一间让给我,我不要这间最小的。”另一间和七砚辽的不相上下,而且还是空的,为什么不给她住?叙叙不服气,变态还真不是一般的自私,把好的东西独吞,把差的东西丢给她!
眼尾略略有些疲惫的七砚辽兀自往榻上一躺,散漫的摊开四肢,阖上双眸,对叫嚣的叙叙充耳不闻。
你?真是太没礼貌了。“你给我起来,难道没人教你,当别人跟你讲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的眼睛么?”叙叙不依不饶上前推了推。然而变态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冷飕飕睁开眸子,乌黑盈亮瞪着她,“你找死么?”
我?愣了一下。
倏然坐起身,七砚辽一把拖过叙叙,冷着脸逼近她道:“我头很痛不要吵我!如果你喜欢那间,就去住好了,别怪我没提醒,那可是毒霄的房间。”说罢,又重新躺了回去。
丫!某个伪善的精神分裂嘴脸赫然跳跃脑海,叙叙冷汗涔涔,噤声不语,宁住狗窝,不碰毒霄的金窝。熟料,俏臀还未离开软榻,又被七砚辽掐着小蛮腰拖了回去,叙叙大惊:“你你干什么呀!”
“以后一日三餐由你来做,所有房间卫生由你负责,凡是我经过的地方不许有灰尘。”七砚辽眯着眼睛边睡觉边吩咐,不理会满脸通红的叙叙挣扎不停。
泪奔,这个臭流氓,拉人家那么大力,如今俏臀毫无预警压在他大腿上,尴尬死人了!“松手快松手,而且我又不是女佣,凭什么要干这些,你那么有钱干么不请下人!我不做,我做饭可难吃了!”这莫非想跟她上演古代版的浪漫满屋?切,方叙叙是好吃懒做的,不干不干!
微微睁开一点眸子,七砚辽阴险的笑了笑,两靥梨涡清澈而美好,与嘴角的歹毒极不相衬,“你该知道我有很多方法能让一个人死不了却比死还难受,要不要试试?”
吵闹的叙叙即刻噤声,缩了缩肩膀,眼下情势比人强,只好答应。以后每天朝变态的碗里吐点口水,反正他也不知道。“知道了知道了,松手!”好不容易挣脱变态,叙叙气呼呼的叉着腰跑出几步,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只见那厮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竟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睡的死不死?如果逃跑的话……叙叙开始思忖。
“如果敢逃,我就扒你的皮。”冷不丁,七砚辽徐徐道一句,遂翻身继续睡觉。
丫!这厮是不是真的妖孽?惊魂不定的叙叙抚着胸口连大气也不敢再喘,蹑手蹑脚跑了出去,蹬蹬蹬蹬——又窜到了楼下,离那个奇怪的越远越好。
叙叙一边认命的洗菜一边腹诽不停,死变态死暴发户,明明那么有钱,就不能雇个下人么?丫的,真怀疑你劫持老娘的目的,哪里像传授武功,分明就是绑个丫鳌
晚膳时分,叙叙一切都布置妥当,却不见七砚辽下楼,犹豫一瞬,要不要喊他呢,按理说她应该吃个干净气死他,但这仅仅是理想,不适合放到现实中实践,因为那厮会直接吃了她。极不情愿的叙叙大摇大摆踩着阶梯去喊变态大老爷吃食,唉,老娘现在越来越像圣母了。鄙视。
不料敲了半天门还是没有动静,睡的这么沉?还一流高手、绝顶魔头呢,人家火烧你屁股都不知道。叙叙一脚踹开门,大摇大摆进去却见室内一片狼藉,七砚辽正脸色极其苍白的趴在桌子上,突觉有人进来,猛然抬起头,叙叙倒吸口凉气,直觉赶快逃走。
只见他脸色异常苍白,眸光时而精锐时而迷离,仿佛蓄势待发的野兽,似的嘴巴依旧水嫩,却不再鲜艳,病态的容颜愈发妖异,美的惊心动魄,却也危险灼灼。
冷静的捂住嘴巴,叙叙一步一步朝后退,不,不,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七砚辽和平时的不一样,可怕极了,随时会化身凶猛的狼,咬碎她。
不给叙叙回头的机会,七砚辽嘴角弯出一抹邪佞而性感的坏笑,转眼飞身抓住了叙叙,箍紧她,不管她如何的惊慌尖叫,只抱了人往榻上压,一阵衣帛撕裂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嗳……救命啊……”叙叙又踢又咬,呜呜,她不要被人圈圈叉叉。七砚辽的身体好冷,像一块冰,太恐怖了,人类的体温怎么可能如此低?叙叙眼角溢出了泪花,可怜巴巴的瞅着失去理智的七砚辽,“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七砚辽抿了抿唇,硬挤出一丝理智道,“你以为我愿意么?谁叫你进来的,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啊……
……
武当云山
微步歌与宗卿朔面色凝重的盘膝坐于下方,蒲台之上的重月一脸冷然,五官若雕塑一般,良久才道:“按照卿朔的描述,那应该是飞蛊宫的人。这样吧,你们先从飞蛊宫着手,不计任何代价,务必要将活的冬小麦带回。”
“是,师父。”
“是,掌门师弟。”
二人面色也不甚好的面面相觑,冬小麦的失踪俨然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人口失踪案,这其中纠结了多少人的利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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