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不说人,人后不说鬼。才刚念叨没两天,某位“曹”就现身了。
“伙计,你家老板那,让她准备好出来领打。”打烊时,一位翩翩公子负手立于水溢钱庄门口,白色长衫搭配金黄色滚爆足见不凡气度。然而说出口的话却不及他的斯文外表,令人印象大跌。
“你是谁,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说话这么狂,我家主子是你随便能打的吗”一位伙计愤愤不平的指责。
从小到大廖宇轩还头一回被别人夸成“人模狗样,眉峰轻挑:“那敢问谁才有资格打她那?”
“骸当然是老太爷,不过老太爷可舍不得打我们主子。”
“哦?在家听长辈的理所应当,那出嫁那,她相公可否有资格?”廖宇轩好笑的看着无错的小伙计。
“这”就在此时,南宫浩跑过来,对廖宇轩俏皮的眨眨眼:“我很看好你哦!我叫浩子,记得给我加工资。”
廖宇轩看着这个机灵的男孩,顿时好感大升:“恩,有前途,她那?”
“在后院的浮雅阁歇着那。”南宫浩引廖宇轩来到水涟漪的房门前便离开了。春桃看见廖宇轩自是开心,可还没等表达出来,廖宇轩便进了房间。香菱轻拉了下春桃,示意她附耳倾听。
“香菱,这不好。”
“嘘!”有好戏不看是傻子,当然这话也只能想想,对付春桃还得采用诱哄犯罪的方式:“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俩主子会不会和好,如果俩人闹别扭我们还可以添油加醋,嘿嘿。”最好打起来,看谁厉害啦。
“嗯?添添油加醋?”看着香菱一脸贼笑与期待,实在是没法让人往好的方面去联想。
“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从中挑拨,啊不,是调节,懂了吧。”
春桃还是半信半疑,但还是听话的将耳朵贴了上去。
廖宇轩轻缓的移到涟漪床爆看着熟睡的面容回想着他的宝贝所受的虐待,突然怒火中烧,不由分说将涟漪拉起,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水涟漪混沌的脑袋还尚未工作便感觉屁股遭袭,疼瞬间使她清醒。
“谁?”涟漪挣扎着想坐起。
“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最有权力,最有责任和义务打你的相公。”
水涟漪愣了一下,随即愤怒的坐起身,指着罪魁祸首:“你凭什么说你是最有资格的?”
“我是你相公。”
怒瞪着他:“什么叫最有权力?”
“我是你相公。”宇轩以一副“你白痴”的表情看着涟漪
这回涟漪傻眼了,但仍有不甘的看着他:“那最有责任和义务那?”
宇轩轻启嘴唇,涟漪马上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你是我相公。”突然间涟漪觉得自己像个傻蛋,半天竟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看看他,轻柔自己的屁股,委屈至极,“疼!”
“你也知道疼,你知道当我看到你的杰作时我有多疼吗?那是心疼,我的心在滴血。”
“你这是打击报复,你这是对我的进行伤害。”
“哟,我可没和你怎么样,你别含血喷人。”廖宇轩的歪解使得涟漪整张脸暴红。“呀,你脸怎么红了,看看,想歪了不是。”水涟漪看着他那副奸计得逞的样,闷闷的瞪向他,并未多做辩解。廖宇轩占了上风,自是洋洋得意,“再说,你对我的伤害可是精神上的,这可严重的多,你得包赔我损失。”
一听损失,水涟漪马上警觉的看着他:“钱,没有,命,外边有的是。”廖宇轩顿觉无力,看来传言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水家二果真是视钱如命啊。“那你的命那。”
“我惜命。”廖宇轩扶额长叹:这是什么女人啊!
不愿再多与她计较,扬声换进春桃,吩咐在涟漪的房间多加一套被褥。“那我睡哪?”
这个蠢女人是谁家的,房都圆过了现在装什么纯洁烈女。气的白她一眼:“睡地上。”
“凭什么?”
“抵债。”
本只是气话,没想到某人还真的二话不说在地上认真的打起了地铺,这回廖宇轩是彻底无语了。
像是赌气般,廖宇轩从春桃手上拽过被褥抱着上了床,背对着涟漪躺下,不再多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