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们可算回来了,朕可是想死你们了。”
廖宇轩,白毅,冥羽同时打了个激灵,“太恐怖了,皇上你现在越来越恶心了。”冥羽坐在书房的摇椅上看着一脸谄媚的皇上,大吐特吐以表此时的心情。
“错,他一直都这么恶心。”廖宇轩轻倚书架一派怡然自得的火上浇油。
“皇上,你这样不好吧,要是让你的那些大臣看见了是不是太那个了。”白毅一脸怀疑。
“额,你们几个臭小子,知道我有多辛苦吗?为了你们我都被骂成昏君了。”
“反正也没明过。”一本书突然朝着廖宇轩的俊脸飞来,廖宇轩迅速躲开:“你谋杀啊,我告诉你我要是翘了你后悔去吧。”
“看来是有好消息了!”三人齐齐看向皇上;“他们死定了!”
另一边涟漪也忙的不亦乐乎。
“呦,这不是丞相夫人吗?怎么有空来府上玩啊?”
“呵呵,李夫人,我来是受人之托啊。”
李夫人看着涟漪让婢女抱进来一个大盒子:“这是?”
“哎,说来啊还真巧,我这次去江南刚好碰到了李跃李老板,他让我把这个给您捎来,说是买来送给您的。”
“啊!好漂亮”李夫人拿出嫁衣在身上比了又比。“廖夫人啊,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是嫁衣,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怎么能穿这个,还是你有什么别的意思。”
“误会啊,李夫人,这是李老板让我给您捎来的,他说当年也没什么好礼送给您,一直觉得这是个遗憾,偶得此衣觉得与您甚是匹配,虽然有些唐突但还是叫我给您带来了,本来他是打算亲自来的,可刚好他来了生意,太忙走不开所以就让我给您带来了。你看还有这块玉,他说见到这个你就该信我的了。”涟漪拿出当日从李跃身上顺手牵来的玉佩,只见李夫人见到玉佩,马上就相信了涟漪,还乖乖的按涟漪所说打了收据。涟漪暗自庆幸,当日李跃想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她,在李跃离开之时涟漪看到李跃身上的玉佩甚是精致,本想顺手牵来玩玩,没想到还派上了大用场。
到了晚上,涟漪看见宇轩把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还不忘为自己喊冤:“这只能证明是天要亡他李家,可不是我坏哦!”
“夫人,你还会偷啊?”
“嘎!啊略懂一二。”
“骸还挺谦虚。”
“喂,你少在那讽刺我,我只是拿来玩玩,又没说不还,再说要不是这样,能拿到这张收据吗?”
宇轩停下手中的动作,呆呆的盯着涟漪,就在看的涟漪坐立不安时突然回身:“忠伯,忠伯”
“老奴在,少爷有什么事吗?”忠伯听见呼喊立即冲进卧房。
“去,差点一下,看看家里少了什么吗?从大到小,一样都别遗漏,尤其是名贵的。”涟漪看的一愣一愣的,知道听到最后一句才反应过来,感情有人把她当贼了。
“廖宇轩,你找死。”
忠伯静静的退出房间,“忠伯,少爷和少夫人……”闻声而来的春桃怯怯的询问。
“家常便饭。”香菱一副理所应当,不用当心的样子,“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们去睡吧!”
春桃听着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满脸担忧。“呵呵,情趣,情趣而已。”忠伯笑眯眯的看着两个性格迥然却都很可爱的小姑娘。带着她们悄悄离场,独留一份天地给房间内忙的不亦乐乎的二人。
翌日,皇上宴请群臣,虽然大家心里都有疑问,但还是按时赴约。然而宴会上并没有山珍海味,而是一份份来自江南的状书还有江南总督死前最后的一份秘折。
“好好看看吧。”皇上不温不火的突出一句话,却令在场一多半的大臣打了哆嗦。正所谓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略略看了一下,估计这次之后大半个朝堂都要换血了。这里面最害怕的便是李国舅,“皇上,这是什么?”
“李大人以为那?”廖宇轩还是那副常年不变的笑脸。
“丞相的话我不懂。”
“那这该懂了吧!”只见白毅带着十几个大内侍卫走了进来,侍卫们抬着一个大箱子,箱子被放到大殿正中间。“打开”白毅一声令下,箱子被打开,只见里面有一堆银票和一个小盒子,还有一件嫁衣。
“这能说明什么,这些银子都是我攒的,我们家早先可是商人。”
“没错,这件嫁衣就是这些冤情的最好证据。早先商人不错,可据我所知你家经营米店,但在你父辈那年就把家败坏的只剩个华丽的空壳了,若不是你妹妹嫁进皇宫,你们家现在都该沿街乞讨了,还有……”顺着宇轩的手看去,只见冥羽也抬了个箱子进来,打开后,里面是漫漫的账本,但却是一样两份,还有一些尚未来的急处理掉的信。
“这些账本是李跃做生意的,一份是米店的,一份是有关冰蚕丝的,他把冰蚕丝的帐全部做进了米帐里。这些信是你们之间密切联系的证据。至于李跃,如果我没猜错,他就应该是你爹当年收养的那个小孩。我这还有一份能够真名你秘系的收据,这是他送给你这件嫁衣的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