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只有迷乱的呼吸充斥其中,闻听若看到的是鲜于凌墨,而鲜于凌夏看到的则是舒赢儿。
氤氲,尽管是个误会也是个错误,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那一抹处子血,是不折不扣的嘲讽。
当闻听若醒来的时候,鲜于凌夏还在酣睡,或者男人总是比女人容易忘却。
睡在身边的男人五官俊朗,略显疲态,只是那模样却让闻听若惊叫一声,呆愣在当场。
“怎么回事?不是……不是王爷吗?他……他是小王爷?”闻听若自言自语着,还有些绯红的面颊瞬间变得惨白,的手小心的摸着凌夏的五官。
是他!真的是他。
“赢儿……你好美……”睡梦中的凌夏喃喃自语着,闻听若的手僵在空中,忘记了收回去。
他喜欢舒赢儿?!怎么每个男人都喜欢舒赢儿?为什么?!
闻听若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泛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凌乱皱褶的锦被,她以为是鲜于凌墨的,那么鲜于凌夏本来是不是也以为是舒赢儿呢?
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喝了几口汤而已,为何就意乱情迷了?这是对她的折磨还是给她一个机会?
闻听若眸中一抹阴寒的冷笑。上天是在眷顾她吗?让她先醒过来,让她可以掌握先机,将舒赢儿置之死地。
闻听若胡乱抓过自己的衣服,脸上的冰霜始终未退却,若不是鲜于凌墨不举,她如何过得了这一关?回头瞥见自己的处子之血,血迹已干,如同一朵晕开的梅花,一个女人一生只一次的落红,带来的又何止是那份疼痛。
天色已暗,鲜于凌墨是在舒赢儿那里过夜吗?那个无能的男人,注定要带上绿帽子了。
闻听若看着熟睡中的鲜于凌夏,恨死了这个男人。他不爱自己,却夺走了自己的贞,还把自己当做是另一个女人,这份侮辱她会牢牢记住,就利用这个男人去打击鲜于凌墨和舒赢儿吧,她要亲眼看见他们互相折磨互相伤害。
醒过来的鲜于凌夏,看到一抹闪身而去的背影,是赢儿吗?为何走的这么匆匆,也不等他醒来,与她继续温存一番。
他记得自己中了媚药,推开了大哥的房门,却没料到有衣衫不整的舒赢儿,一切都发生了吗?
鲜于凌夏扶着脑袋苦笑着,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的。她应该不会怪自己吧,昨夜的,好像是舒赢儿更加主动一些。
鲜于凌夏倒在,左手轻轻摩挲着那朵,修长温暖的手指在周围画着暧昧的圈圈。
要不要告诉大哥?尽管自己以前也享用过大哥的女人,可是总觉着这个舒赢儿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不同于一般的女人,他没有知会大哥一声就把舒赢儿办了,那么……
鲜于凌夏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鲜于凌墨推开了房门。屋内欢愉之后的气息还残存着,鲜于凌墨皱紧了眉头,看向躺在衣衫不整的凌夏。
“你搞女人不能回自己的房间吗?”
“大哥,我……我来不及了。”而且搞得还是你的女人。
“来不及了?那个存袋(鱼鳔)也是你放在我的吗?”
“厄……那是上次不小心遗漏的,我……我先出去了,大哥。”鲜于凌夏看到大哥阴沉的面色,有些尴尬,虽然兄弟二人关系不错,但是在大哥的房间里和女人发生关系还是第一次。
更何况还是大哥的女人。
“把那些东西带住”鲜于凌墨指了指落红的床单,还有花瓶里的鱼鳔,一脸的菜色,本来是准备回来运功念魔咒泄泻火气的,在舒赢儿那里什么便宜都没讨到,还要对着那丫头的睡相咽口水,他只好去了冥诡派呆了一会,发现心绪还是难以平静,才又回到自己的屋子,谁曾想,凌夏竟然在自己的屋子里制造让他更加上火的事情。
魔咒是没法念了,自己的屋子也呆不下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再去一次舒赢儿那里,看看红眼睛的“小兔子”又在耍什么花招。
“大哥,其实我……刚才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
“好了,我对你有什么女人不感兴趣。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三天吗?”鲜于凌墨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这么急火火的赶回来,是为了赢儿吗?
“厄……有些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回来了。”凌夏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凌夏,我已经答应赢儿的要求,让她晚上跟你出去,但是你必须保证她的安全,特别是她的……”凌墨停顿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是她的什么?”如果是贞洁的话,我已经了,大哥,你可不要六亲不认啊!
“总之,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赢儿,我交给你的是什么样子,你就要每天还给我什么样子的,她是你的大嫂,和以前的不一样。”鲜于凌墨严肃的说着,深邃的眸紧盯着凌夏。
自己还是不能放心自己的弟弟,若不是一时心软答应了舒赢儿,他还用这么为难的说着自己从来不屑去说的话吗?
“大哥,你怎么知道你给我的舒赢儿是完整的?”如果已经不完整了呢?是不是就可以那个了……
“凌夏,你怎么了!?”鲜于凌墨瞪了凌夏一眼。看来这小子真的是贼心不死啊!
“没什么,大哥,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我记着就是了,那个……你有事先忙吧,我收拾一下。”凌夏咽了口唾沫,心里多少有些压抑。
大哥一直刚刚称呼舒赢儿为赢儿,看来他们俩人的关系也是有了一定的进展,那么自己呢?得到了舒赢儿的身子后,能否得到她的心?那个丫头难道也被人下了媚药?
一定是那碗补汤的缘故。
鲜于凌墨走出自己的房间,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和凌夏的命运竟是如此的不同,一个是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而另一个却是什么都要隐在黑暗中,包括自己动了心,都不能袒露在人前。
步进澜锦轩,里面却没有那熟悉的身影,她去哪里了?自己去了趟冥诡派,这个丫头又去哪里撒野了?
凌夏才刚刚回来,她就不见了?
鲜于凌墨有些不悦,坐在正厅生着闷气。却见一抹烟青色的身影闪身进来。
“王爷,奴才查出来是谁给五侧妃通风报信,让她逃出王府的。”夜觉罗一进屋就跪在地上,小声禀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