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校长一走,就大大方方说:“严总。网 严总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并拢两腿,端端正正坐着,含笑看着严总,等待他说话。
严总再次打量起她来。这次距离近了,他看得更加细致。好在她身上穿了身比较严谨的外套,否则,还真有点受不了他这种尖锐的目光。尽管有这种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严总盯得浑身不自然起来。
这种谈话,是不能先开口说话的。所以严总开口说话,办公室里的气氛就显些沉闷和紧张。
她的两腿禁不住抖起来。严总这才笑了笑说:“哦,是不错。邢老师,年轻漂亮,干练大方,让人一看就喜欢,啊。”
邢珊珊没想到这种正式的招谈,严总会以这种随便甚至开玩笑的方式开场,办公室里的气氛却也轻松了许多,的心情也松弛多了。
“怪不得朱校长要推荐你,培养你。”严总继续很随便地说,“我觉的目光不错,没有看人。(〕他说你聪明懂事,表现积极,要求进步,我想总不是没有根据瞎说的。”
说着竟然爱昧地笑了。邢珊珊脸红了。她心虚地想,严总难道知道了我与朱校长的关系?否则,他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严总停了停又说:“我们现在就是要发现培养这样年轻有为的干部,尤其是观念时尚,思想超前,表现好,能力强,爱岗敬业,爱国爱党有培养前途的女干。所以朱校长跟我一说,我就来考察了。我一般很少直接下去考察干的,这是集团公司组织人事处的事。他们考察好了,报上来,我再审批。这次算是例外。”
严总说到这里停下来,呷了口茶,目光直直地盯着说:“邢老师,知道我为什么例外吗?”
邢珊珊紧张起来,怦直跳,还是以为他已经知道了她与朱校长的关系,吓得不敢抬起头看他,只胀红脸摇了摇头。(〕
严总嘿嘿地笑了,笑得比刚才更加爱昧:“因为朱校长说,你聪明懂事,各方面都很好,|有培养前途,我才来的。也就是说,我是对你重视才来的,你明白吗?”
“嗯。我知道了。”邢珊珊到这时候,才有些激动点点头说,“谢谢严总看我。我会更加认真努力,以实际行动报答您的关怀,不辜负您的期望。”
严总又一次嘿嘿地笑了:“说得很好,邢老师,你真是个很乖巧的女孩,人喜欢,啊。不象有些人,哼,太高傲,自以为了不得,不把领导放在眼里,这对她的前途是很不利的。”
邢珊珊知道他说的是吕小妮,心里有些高。也知道严总这样说的目的,就撩开眼皮,放定目光,大胆地跟他对视了眼。
严总咬住她的目光,有些激动拿出手机说:“你的手机号码多少?今天时间比较仓促,什么时候,我要跟你好好谈一谈。(〕”
邢珊珊心里一紧,知道严总要跟她进行权色交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唉,谁让你走这条路的呢?现在有权的男人有多少是正经的?你不放开自己,就休想有所出息。除非甘愿平庸,不想出人头地,否则,是跳不过他们手掌心的。算了,反正已经给了人,给一个人也是给,给两个人也是给,都一样属于权色交易,只要别人不知道就行。再说,他权力比朱校长更大,说定以后更有用场呢。
于,愉快地把自己的手机号码报给严总。严总存进去,打了一下,身上的手机响了。严总说:“这就是我的号码,过几天,我会给你打电话,或者发信的。”
说着站起来,走到面前,伸手在她肩上亲昵地拍了拍说:“不错,小邢,有希望。(〕慢慢来,啊,你会一步步上去的。”
邢珊珊有些紧张地站起来说:“那严总,我走了。”严总说:“好吧,下次我让你来,你一定要来,啊。刚才朱校长跟你说了,要把屋好自己。机遇放在你面前,就看自己怎么抓住它了。”
邢珊珊激动点点头说:“知道了。”就转身往外走去。没想到她刚走几步,严总就从背后抱住她说:“小邢,先让我抱一下,吻一吻。你,真的也很迷人,我喜欢你。”
邢珊珊没有反抗,只柔声说:“严总,这样不好,外面有人。”
严总在她胸脯上抓了几下,在她脸上吻了口,才放开她说:“那好,
。”
邢珊珊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才打开门走出去。
严总也是一个急性子的男人,只隔了两天,就给她发了短信:今晚八点,到人民路88号门口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邢珊珊知道严总叫去是什么事情,就早早地作着准备。吃好晚饭,又稍稍打扮了一下,才偷偷溜出学校,打的往约会地奔去。到人民路88号,见是一个茶室,叫缘圆茶室。她有些紧张不安站在那里,等了会,不见严总的身影,就给他发信:我到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严总才给她回复说:你上来,在二楼的18包房。她就走进茶室,往二楼走去。严总搞得很神秘,大约是害怕被人发现吧。
严总其实早已等在包房里了。他很可能刚才从窗口偷看了她,见她是一个人来的,才告诉包房号的。她一走进去,严总就殷勤给她倒茶,先是装模作样地跟她说了几句官话,介绍了公司里的一些情况,抖露了下自己的权威。然后就坐到她一凳上,抱住她吻摸起来。他的动作非常随便和老练,说明他是经常这样诱惑和侵犯女人的。
邢珊珊象性地推拒了下,就让他去乱了。严总吻了她一会,才迫切地说:“去天鹅宾馆吧,我在1306等你。我先开车去,你打的过来。我们不能一起走,明白吗?”
说着拿出一沓钞票,塞入她的包里说:“这是打的费,你拿着。”
邢珊珊就坐在那里不动,严总要开门时,又对她说:“这里的单我已经买了。你过十多分钟就过来。”邢珊珊点点头,严总走了。
包房的门一关上,就拿出那沓钞票数起来,竟然有三千元。打的费要这么多?他的钱真多啊。邢珊珊感慨地想,这个严总不知总共有多少钱?
她呆呆坐了会儿,就出去打的往天鹅宾馆奔去。到了天鹅宾馆大门前,付了三十二元车费,出出租车,往后看了眼,见没人注意,才大大方方走进去,乘电梯上十三楼。她走出电梯,款款走到1306门前,象应召郎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伸手轻轻一点,按了门。
门开了,严总已经冲澡,身上裹着一条浴巾,轻声说:“进来。”她一走进去,严总就猴急抱住她吻起来。吻了会说:“你也冲个澡吧。”
邢珊珊毫不忸怩地说:“好的。”就脱了衣服去冲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严总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压倒在床上做起那种事来……那晚,严总在两个小时里跟她做了三次。
唉,在她身上时,严总哪里还象个集团公司的总裁啊?跟朱校长一样,只有象动物一样的肉欲和丑态。严总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厉害,把她折腾得好累。她都有些受不了了,连连告饶,严总才激动放掉。然后抱着她的身子没完没了地摸,吻,一直到快十一点了,才放她回去。
跟严总做那事,就不象跟朱校长。因为没有感情,基本上没有激动,自始至终都有一种被强的感觉。
但她还是配合着他,做出一些动情的表情,甚至呻吟出一点声来,让他满足。
严总大约是再次吃到了嫩草的缘故,非常满足:“小邢,我的感觉很好,很满意,真的。下次叫你,你可要及时来哦,我不会让你白来的,啊。”
交易后,很快,的任命书就下来了。那天,朱校长在宣读这个文件时,心里其实早已知道是什么结果了,所以并没有怎么激动。
吕小妮却有些紧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朱校长,样子着实有些可怜。她没有得到扶正,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态落了泪。唉,这就是想得开与想不开的区别,这就是肯不肯做交易的结果,你有什么办法呢?
那是怎么当上这副主任的呢?邢珊珊又有些搞不明白,按照严总的德性,吕小妮不实实在在地付出自己,他是不会轻易提拔她的呀。这里恐怕也有故事,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就不知道了。
这次以后,在心里作好严总再次叫去的准备。可是后来严总却一直没有给她发过信,打过电话。她就想,原来严总只想尝一下她的新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