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邻近年关,家家都忙着采买,虞清清闲着无事,便带着夫郎娩了个够本,前几日就把该买的都列在纸单上面,这几日就按着上面的逐样的买回家里去。
晚上大家逛了一天,都累得腿软胳膊酸的,草草的用过饭,便坐在正厅里面把这些终于买齐的东西归类,主子小童一起伸手,也觉得人手还是不够用。虞清清买得太多了。都堆得小山一样高了。
“妻主,这是不是买的太多了?”吴幽一看到虞清清买的这些东西,这在山寨过年,一寨子的人也用不了这么多。
“过年就要有过年的样子,年年有余,以前的日子太清苦了些。”说完上下打量着吴幽。“果真是人靠衣装,以前幽儿这么好的身段都没显出来,啧啧,可惜~”虞清清只是为了让气氛好一些。
现在吴幽穿的是本城最好的衣坊做的衣衫,样式和料子都是上等,俊秀的身形也流露出来。特别是这会儿蹲在地上,那长衫紧裹着他的俏臀,蹲下的时候,可以看到圆润的俏臂形状,让人遐想万分。
吴幽脸一红,虞清清哈哈大笑。此时,一个好久不曾出现的人吼着一腔怒火冲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这个淫妇,一定又不干好事!四处调戏男子!你说,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一双快要喷火的眸子瞪得滚圆,一张俏脸气得煞白,小嘴唇红嫩嫩的正在。那表情是又委屈又气愤。
虞清清眨巴眨巴眼睛,呆椤了一下才想起来。“小贼?!”是那个小贼,明明一直跟在她们后面,兰元杰在客栈出了事他也就消失了,这一别竟然这么久。他怎么来了?还有,她们有什么关系?忘记了又怎么样?
“人家有名有姓,别叫我小贼!”白若水本来是挺气愤的,赶了那么久的路,终于打听出来她们的下落,现在她竟然用那种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的表情看着他。他怎么能不伤心?他一直以来都在想着她。
她是第一个看了自己身子的人,虽然看到的不多。可是那也是看了,她得负责!!现在看来,对方显然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顿时被委屈的浪潮冲倒,一下子扑进她的怀里,哇哇的痛嗷起来。
这哭声,真是震天啊!
虞清清一脸的黑犀这是什么个状况。谁能告诉她?
“别哭了,快别哭了~~”哄啊,快点哄好。不然万一吵到了兰元杰,那就麻烦了。自从那次中了这小子的药,把小杰吃干嚼净,连个渣都没剩,小杰就再也没让她碰过。现在他来一闹,兰元杰本来稍稍转好的心情万一又被搞坏了,她什么时候能清清醒醒的明明白白的再吃一回呀!
“你这个没良心的,为什么不等等我自己就走了呢?你知不知道人家找了好久才找到你?你个死没良心的!!怎么不天打五雷轰轰死你!让我跟着担心~~”呜哇哇,那面哭得更甚。
虞清清向天翻了一个白眼,这孩子病的不轻啊,冬天如果打雷,那还叫冬天了?这么点常识都没学会,啧啧,需要好好再教育教育。
不不不!她忽视掉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怀里的孩子是在用什么口气跟她说话??她怎么才发现不对啊!!
“小贼,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虞清清奋力的想把粘在自己怀里的孩子拉开,可是这孩子抱得也太紧了,死死的揪着她的衣襟不放。结果她一用力,哗啦一下——
她的衣襟就这样被白若水给扯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颈子,上面还有清晰的牙痕,深深的那么醒目。众人本就因为白若水的举动而愕然,现在更是如石化一般。
夫郎怎么能把妻主咬成这样?如果不是妻主太过无能受夫郎之气,要么就是宠人宠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怎么这么吵?”正当大家死寂沉沉之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虞清清立马回神,把自己被扯开的衣裳裹了一下,想重新系好,却发现扣子还攥在小贼的手上。站起来,一副做贼心虚的谄媚样,笑嘻嘻的吡着小白牙对着兰元杰笑道:“小杰,你醒了?睡得好不好?”
兰元杰一醒就听到这面闹得正欢,这热闹他怎么能放过呢?斜睨一眼攥着虞清清衣扣的白若水,端坐到主夫的正位上,他微微蹙起了眉头,虞清清连忙解释道:“小杰,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她的确什么也没做,不过就是推了一把白若水而已。看到兰元杰没有反应,她一回头手一指单琴月和吴幽:“琴月,幽儿,你们给我作证!”
“主夫哥哥,妻主的确什么也没做。”单琴月低垂着英俊人俏脸,英眉微拧,心中苦涩难言。他有多想像白若水一样扑进妻主的怀里撒娇,可是他不能!他自知身份,从小的礼仪道德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其实是羡慕白若水的真性情,至少想什么就敢做什么。
单琴月回了话从地上站了起来,之前他们都蹲在地上整理东西,白若水像一阵风一样刮了进来,惊得他们都没来得急起身。又发生那样的惊愕之事,一直蹲到现在,突然起来,眼前一黑,人就向后倒过去了~
琴月~~
虞清清向前冲过去,可是她站在兰元杰身爆速度再快也不如单琴月身边的白若水,他手一撑地,人就跃了起来,正好稳稳的接到了单琴月倒下的身子。
虞清清将单琴月抱起来送回房,兰元杰也跟了过来,虽然是因为蹲下的时间太长了才会眼一花晕过去。可也是因为他心中郁结,这才令他晕了好半会才醒过来。他一醒便看到虞清清一脸孔的提忧,咬着下唇,都快要滴也血来了,感动的泪水不停的在眼中打着转,终于滑过脸颊滚落下来。
“琴月,你可吓死我们了。醒了就好。”虞清清看到他的泪心里不明,只当是闹病心里委屈。轻轻的拭去他颊边的泪水,安慰的说道:“小杰为你诊过脉了,没什么大碍,就是郁结于心。你有什么心事就同我讲讲,别闷在心中,这样对身体不好。”
自从他们住进了这里,虞清清便又与他相敬如宾了,不似在辛缘青那里与自己那般亲近。很久未曾听到她这么轻柔的同自己说话,心中一酸这泪就止不住又流了下来。虞清清叹了口气,又为他拭了泪。
虞清清看着他那明明难受却忍着,忍又忍不住,想放声痛哭还不敢。万事忍耐,这是何等的酸涩。当下心中如有针刺过一般,着,虽不致命,却隐隐的挥之不去。“有什么样不痛快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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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有话要说,咬着手帕委屈状,乃们看文,咋都不留言也不投票呢,偶要票票,偶要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