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月,你觉得这花朵是七瓣好,还是八瓣好?”两个人头挨着头,眼睛全都盯在桌子上面的纸上,虞清清坐着,单琴月弯着腰站着,虞清清画好了一回头时,唇正好擦过单琴月的唇角,两人顿时石化。
单琴月眸中波光流转,紧咬着下唇,绯红着俏脸一动也不动,虞清清是行动比思考快,一把将单琴月抱进怀里,唇就压了下来。舌尖翘开单大美人的贝齿,缠着的小舌逐戏,小舌只会一味的退让,她逮不着时就会咬他的下唇,在他吃痛的时候趁机把小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来,好一翻咬吮。
一直到单琴月脸涨成猎肝色,她才放开他。单琴月低着头,恨不得扎进地缝里再也不出来。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琴月……”虞清清把单琴月低着的头抬起来,下定决心一般道:“你可喜欢我?”
单琴月水蒙蒙的眸子眨了两眨,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抖了两抖,被虞清清吻着红艳的小嘴呶了呶,声如蚊蝇一般:“喜欢~”
“琴月,有你这话我也就放心了。我既然这般待你,你便就是我的人了,日后,有事便同我讲,我会疼你的。”单琴月也是一个苦命的人,不然也不会落到卖身葬父这个下场。虞清清是不想单琴月回那个‘凤’家,让他母亲拿来送人。
“妻主不嫌弃琴月出身,琴月感激不尽。琴月会尽心侍奉主夫哥哥的,只求和妻主白头便好。”单琴月可誓足了勇气才道心中所想。
虞清清心中一荡,这样的佳人儿怎地就偏偏让自己遇到了,她真是交上了好运啊!上天也太眷顾她了,重生一世,给她恋爱的机会,也给她享受爱与被爱的机会,她何其幸运。
“会的,我们一定会白头的。”抱紧怀里的人儿,她一定会长命百岁,用多多的人生来疼爱这些夫郎们。让他们未得到的亲情都在她这里得到,她要把他们宠上天。
兰元杰本是送了汤来,看到房里的场面便退了出去,把汤交给了门外的小侍就离开了。这一天他早就知道会来临,只是比他预想的快一些。心里阵阵抽痛,坐在窗边发呆。她若是只能喜欢他自己一人就好了,那么他就不用和别人分享她的爱,更不会分享她。
虞清清晚上没有让单琴月侍寝,她依旧回了主屋,对于让单琴月侍寝一事,她得和兰元杰商量一下。这是对她所爱的人的尊重。
一推开门,虞清清吓了一跳,兰元杰一双妖娆的眸子哭得红肿,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红唇向下用力的撇着,极力的忍受着心中的哀伤。
“小杰,我的宝贝,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几步奔到窗爆将兰元杰一把抱在怀里。心里这个疼啊,这小身子都冷了,屋子怎么不生个炭盆呢?
把兰元杰紧紧的锁在怀里,抱上床,用被子将两人包紧了,她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这样可以快一点把他暖过来。
兰元杰看着她那紧张的模样,知道不是装假,心里好受多了。他只是心里很不好受,并不是存心让她着急的。“乖宝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人哭上了?说说是谁欺负你了?”
“清清,我,我……”让他怎么说,说自己嫉妒了?说自己一个当家主夫心胸狭窄,见不得妻主和其他的夫侍亲密?
“小杰,你和我还有什么不能直言?”虞清清搬正兰元杰的小脸,让他的目光直视着自己,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担忧。
“清清,我,我心胸好小,我做不到爹爹那样博怀!看到你和单公子在一起,我就好难过~”兰元杰虽然聪惠,可毕竟就只是一个孩子。虽然出生就注定成为下一代的神望,但是他的父亲并不希望他到朝堂上去,那不是一个好地方,何况预测未来的旦夕祸福都是要耗自身的寿命的。当年他娘就是不希望他会耗损寿命,才从那个位子上下来,远走他乡,最后过着隐居的生活。
“我不要你博怀,你会不开心这才说话你心里有我。”将冻得冰冷的人儿一点点暖过来。不单单用她的身体,还用她的心。
“小杰,我的宝贝,在我喝过汤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是来书房了。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和别人在一起,你可以告诉我,我会为他们寻一个良人嫁掉。”虞清清现在的心思大多数还是都在兰元杰这里,对于其他的人她还没有爱上。
最多就是有那么点点的欣赏和喜欢罢了。至于爱,她是遇到了兰元杰的时候才体会到,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再给别人呢。如果兰元杰现在开口要求,她日后只同他一人在一起,她想她不会拒绝的。
“不不不,我不要那么小气!我,我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你的命数我不能改变。你收他入房吧,我不争风吃醋,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兰元杰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他不能丢父亲的脸!不能让自己的胸襟如此的狭小。
“小杰,你别难为自己!”虞清清最舍不得的就是他难受。她爱他,用着全部的热情。
“我没有为难自己,我只是让自己经历长大。”兰元杰的目光中那酸酸的情愫慢慢的敛了起来,现在就连口气也恢复那个骄傲的,睥睨天下的杰出男儿。
“小杰,我的宝贝儿~”还让她说什么好,得夫如此,她还怎么样。
“清清,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会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那几个俊美的公子你喜欢哪个都好,我日后不会再吃醋了。”他会像父亲一样与娘亲的其他夫郎们和睦相处的。
他娘那么多位夫郎,不是一样过得这般幸福。他也一定可以做到,让虞清清没的后顾之忧,一心把买卖做好。
“谢谢你,小杰。”虞清清搂着兰元杰,心里说不出的怜爱。
“琴月好歹也是大家的公子,你是不是给他一个名份?”兰元杰既然已经决定了接受她再纳夫郎,那么就不得不为以后着想了。
“名份?该怎么做?也要八人抬大轿抬进来吗?”虞清清真是不大懂这面的习俗。
“你是打算让他成为侧夫,还是只打算让侍寝罢了。”兰元杰与她细细的研讨起来。
“琴月如果只做一个侍人,太委屈他了。我想立他为侧夫,你觉得呢?”虞清清还是商量的口吻,她尊重兰元杰的意见。“那就这样吧,我来看日子,咱们府里自己热闹一下,就算是迎他入门。彩礼什么的,我来准备,这些你都不要费心了。”兰元杰办事那也是相当有效率的,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第二日便把虞清清抛开了,带着单琴月去了布庄,做大红的礼服,挑选新嫁鞋,布庄的老板看着单琴月那露在外面的眉眼就连连称他是个美人,买了东西还附赠一块绢帕,兰元杰笑着接过,塞到单琴月的手里。主夫不同意,他们是不有随便接受别人的礼物的,特别是女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