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清近几日心情是相当的好,兰元杰这面点了头,而且又亲自为她张罗纳侧夫的事,就连单琴月看到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几日,兰元杰也不让她们太多见面,只把她关在主屋这面,说是习俗。
她嘴上挂着笑,就眼巴巴的盼着好日子一天一天的近了。铺子生意也是出奇的好,虞清清终日想不笑都难。“瞧你那呆样!”兰元杰说完就死掐住虞清清那贼笑的脸颊。
“小杰,我高兴一是因为家里要办喜事了,二就是辅子生意好。我曾经同你说过,我也有我的理想与报复,现在我已经在向成功迈进了,何况家里又添喜事,我怎么能不高兴。”虞清清知道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兰元杰心里还是会不舒服的。人都是自私的,谁都想独自恋人。
“你呀!”说她什么好呢?有的时候觉得人挺聪明,有的时候又觉得她很笨。呆呆傻傻任他欺负的时候呢,又觉得她有些可爱。“我警告你,将来就是圆了房,你也不允许像宠我一样宠他们,只有我一人可以欺负你!明白吗?”这个家里就算有再多的男子,也只有他一个人能任意的欺负她,让她包容自己。
“明白!小杰,你永远在我心尖上。琴月将来能帮衬你就让他帮衬你一些,这个家全都让你劳,我也心疼。我还想让你多歇歇,赶快为我生个娃娃。”虞清清脑袋里经常幻想着,兰元杰抱着自己的孩儿,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情景。
“日后还少了你的娃娃不成?”他自然会要自己的孩子,这事只能顺其自然,便是急也急不来的。
“小杰,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拜见一下公婆?”之前她不愿意去他家看望公婆是自卑心里在作祟。现在的她虽然不寿,就连商这个字也不过才粘一些爆但是,最起码她没有挂着山贼的名号去公婆家里。
“再等等吧,琴月这面的事还没办好,你怎么就思虑得那么远?该回去的时候,我绑也会绑你回去的!”兰元杰什么事干不出来?
“小杰,你私下里探探琴月的口风吧,看看他想不想见见他的家人。”虞清清想的毕竟还是远的。“他的母亲健在,他如果想见她,我们或许可以不计较那女人之前所做的。”
竟然为了攀高枝把儿子往火炕里送,这样的娘还是娘么?根本就是只狼!虞清清心地虽好,可也嫉恶如仇,如果不是看在单琴月的份上,她才不想见那个女人。
“好,我私下里问问,不过,从琴月跟着你一现在,他是从来都没有提过家里一句,显然以前的生活是十分的艰辛,怕是不愿意见家人。”兰元杰蕙质兰心,这点事还是看得出来的。
“应该是的,就在他父亲带他离开‘凤’府的时候,他们便再无瓜葛,是我思虑欠佳了。”虞清清想着反正单琴月有这个家,就不再需要那个家了,那个根本就容不下他的地方。
“礼节上还是要问一下,决定权在他手上。”兰元杰说完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有些委屈的说:“我为你纳侧夫的事脚都走酸了,小腿也好酸,你给我捏捏。”他其实就是撒撒娇,让虞清清疼疼自己。以他的功力,这些路算什么,再走上五倍才会真的酸。
“好嘞~”这对于虞清清来说,可是个美差,她把兰元杰那修长的腿抱在自己怀里,退了他的鞋袜,轻轻的揉着他秀美的玉足,揉完了小脚又去他的小腿。把小脚暖在自己的怀里,手就一点点的向上着,专心致志。
兰元杰看着她那么的用心,眼有些湿润,这个女人真的是把他疼到骨子里了。女子有几个会为夫郎揉腿捏脚?
次日虞清清依旧要到辅子里去看看,然后再到街上看看,这些日子来,她已经大体掌握了这里的绸缎行的信息。比较有竞争力的有两家,一家是城南的苏家,另一家是城北的李家,这两家都是老店,祖辈就在此地经营布匹,布料虽然都是上乘,可是样子就稍稍老旧了些。
如果自己想要在这里分一杯羹食,那就得开拓创新,不能走她们的老路子。虞清清又不想卖布,只想卖自己设计出来的衣裳,那么就得先看看两家的料子,货比三家,哪家的质量好,价格便宜才和哪一家签定长期往来关系。
“妻主,我想要吃那个。”今天出门她只带着白若水还有一个跟脚的伙计。白若水年纪小,看到什么都想要,虽然他自己是什么也不缺,却偏偏什么都跟虞清清讨要,明明给了他月奉银子,他偏偏要她出银子才高兴。
这小男人的心理还真是不好琢磨,虞清清拉着他的手向他指的地方走去。这小怎么如此爱吃鸡爪呢?街边是一家卤味店,白若水盯着那卤好的香香的鸡爪眼睛都要发光了,虞清清叹了口气。摸出银子,包了大大的一包,又买了其他的几样卤味,家里的几位也尝尝。
白若水抱着自己的那包鸡爪,乐得眼睛都弯了。虞清清心中大叹,怎地好似平日里亏待了他一般?
“小贼啊,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鸡爪呢?”看他这样喜欢,日后的餐桌上就隔天准备一次吧,天天吃会腻,不吃小贼就四处流口水,弄的可怜巴巴的。
“师傅说了,干我们这一行的,多吃点鸡爪抓钱多!”白若水理所当然的大声回道。两只璨然若星的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明亮,一闪一闪的映着虞清清的倒影,无比认真。
虞清清抚着头,这这这,这是什么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