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俱虐 【86】为我戴上它【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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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如今已经日上三更,还要前去祭天,还请皇后娘娘更衣。”立在床头上的那名“皇后娘娘,如今已经日上三更,还要前去祭天,还请皇后娘娘更衣。”立在床头上的那名婢女浅笑着问景陌,暧昧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景陌目光微微一阵躲闪,只觉得有些难堪,只是轻轻将脸移开了些,却是旁边的景魅一把握住她的双肩又将她重新按倒在了床榻上,不顾众人异样暧昧的目光飞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一脸偷腥之后的得意,“陌儿,可是想继续留在这里?如果陌儿想,朕定当是舍命陪佳人……”

  景魅说了一大推轻佻的话语无非就是为了想让她随他一起去祭天,景陌的脸上先是一阵尴尬,到了此时竟然觉得熏染欲睡,这一切仿佛美妙得不太真实。

  不过她确实是不想去祭天,她有何颜面去?

  那只会让她更加难堪罢了。

  昨夜她迷失在他的柔情之中,她便已经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

  景魅看出了她的意思,她以为他又要强迫她去,没想到他便是再不想提,这样一来景陌反倒难以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事实上自从她醒过来之后,想到昨夜的一切,她就会越发觉得难堪,心中憋着一股气不得已发泄。

  待景魅一切都穿戴好之后,婢女们便前来要为景陌更衣,景陌身上一片赤luo,景魅又并没有离去,她自是尴尬得不愿。

  虽然她们已经那么亲密过,但如今让她光明正大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她还是觉得窘迫。

  本想等景魅走了之后她在起身,却没想景魅竟然颇为兴奋的让婢女们准备好洗漱用品和衣服在内殿中放好,自己要亲自为景陌更衣,不禁将景陌吓了一大跳,从头到脚都是红的,就连头发丝她也感觉从未有过的。

  不待她阻止,婢女们暧昧的眼神更盛,她只来得及叫了她们一声,她们便已经飞快离去,顺便将外殿的大门也给严严实实的掩住了。

  接下来便是面对景魅了。

  不明白昨日她还恨不得喝干了他的血肉,如今却是一点都不想,甚至有点贪恋这样的时光。

  纵使自己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这样美妙的时光就像是偷来的一般,她如此眷恋,却又不得不重新还回去。

  景陌撑起上半身坐在床榻最里面,用锦被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景魅每往她靠近一步,她就恨不得再往后退上一步,只是后面显然已经无路可退,她只能看着他一脸邪魅的朝她走来。

  他站在床沿,缓缓勾唇,邪魅的笑意透着淡淡的狡猾,朝她伸出手去示意她过来。

  景陌怔怔的望着他这样的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不知为何心竟然砰砰直跳,面色更加得晕红,只是并不愿将手递上去。“你将衣物放下吧!你先到外殿,衣服我自己会穿上的。”

  不知为何,景魅邪魅的面容在听到景陌这样的一句话之时,蓦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只是那眼瞅着她,暧昧更甚,缓缓勾唇:“皇后可是想起了昨晚朕……”

  话还未说完景陌的脸上“噌——!”的一下烧得个遍体通红,虽然自从昨夜之后她的脸上一直都是红色,但也没有这一刻红得那般娇媚和销魂,他不禁觉得口干舌燥,而她也无论如何都不愿将她的手递在他的手上。

  半坐在床沿终于缓缓朝她靠近,她望着他呼吸越来越滚烫,越来越滚烫,啮烫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吹拂着他的脖颈,一次又一次的撩拨着他的心,倍感无奈。

  情不自禁的,在她尴尬的视线之下,他微颤着手轻轻捧起她滚烫的面颊,手上的肌肤与她的亲密接触,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似乎被人点了一把火,如同那燃烧的火苗一般“砰。”的炸了开来,几乎保持不住自己。

  “陌儿!”他轻轻唤她,声音温柔得快要腻出水来,只是这种温柔不同于景逸的,景逸在任何一时刻都是温润的,而他是温润中带着一种让人不能理解的澎湃,她看着这样的他心急促跌个不停,她想要按住自己的胸口,可他温柔的注视着她缓缓的将她的手握在了手里。

  他的手掌滚烫,她的手指冰凉,两种感受交合却有着异样奇妙的感觉。

  她在他的注视之下几乎要变成了他眼中的水,身子寸寸酥麻,一种奇异的感觉流边全身,她终于软在了他的怀中,任他将自己怀中的锦被扯开,自己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再放纵一次好了,再放纵那么一次吧!只一次。

  景陌心中这样想,只是痴痴的望着他,或许是她露出的这种神情震撼住了他,他的眼中是那种奇异的流光,就像是千年寒谭荡起了一丝,眼神灼亮无比。

  将脸埋在她的胸前,的唇滑过她的,将其轻轻咬住,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头又紧了些,就像是抓住了一块浮木,她所有的奢望全都寄托在了那里,生怕他就此抛弃了她。

  陌儿!陌儿!他的陌儿是喜欢自己的。

  她的人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了,她的心也在为了他沦陷,以后他要她彻彻底底给了他,再也记不起那一个温润的男子——景逸。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愿意她心中有任何一个角落还藏着别的男人。

  他在她的身上游赚十指交扣,像一条优雅的鱼儿撩拨着水中的一切,轻轻的咬住她滚烫的耳垂,一手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她整个人都跟着起来,浑身滚烫,像是那绝望中的鱼儿,急欲得到水的慰藉,紧紧的抓住他的双肩恨不得他多给她一点温暖。

  就在此刻,他却笑了,她似乎失落于他的不再前进,狠狠的抓住他的双肩。

  景魅一口一口凋舐、吸允着她的耳垂,手上在她身上四处作乱,滔干她的水分,然后如同梦呓一般的声音着她的回应。

  “陌儿,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吗?”

  景陌气喘吁吁没有回应,的手抚上他的背,他却一个人缓缓的说了起来,他知道她在听。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你总是喜欢一个人呆在角落就这样静静的瞧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目光柔得都快要滴出水来。那个时候我还颇为恼怒,觉得你老是盯着我干什么?可是,心中深处竟然你的注视。”

  “一连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后来有一天你突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觉得好失落,一个人呆在那里再也没有了言语,可是你却没赚原来你是知道我的成人礼,你竟然是为我去准备礼物去了。”

  “你知道那个时刻你有多么美吗?当你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之时,你就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子,我生怕你的离去,再也忍不住僵持同你说了第一句话……你,可还记得?”

  景陌目光迷离,似乎随着他一起回到了那个时候。她的眼中腾起了一层雾气,那个时候她还只是对他好奇而已,关注了他那么长的时间,后来他终于跟她说话之时,她甚至觉得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悦跌动和鼓舞。

  从那一刻她便开始知道,他在她的心中是除了景逸唯一一个不同的,那一种不同她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

  景逸?!景陌霍然一醒,刚刚才有的迷离和贪恋在此刻尽数破裂。

  景魅还没有感觉出来,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爱fu着她的胸口,轻轻的啃咬着她的细腻的脖颈,只是到了此刻她再也没有了那种奇妙的感觉,手脚渐渐凉透,心中忽然生了一股寒意。

  她不能再这样迷恋下去……她的景逸……!

  景魅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巴,磁性的嗓音着她谍觉,“陌儿,让我们忘记以前的一切,你遵照你自己的心从今以后接受朕,可好?”

  景陌的身体霍然一颤。

  自己的心?自己的心又在哪?

  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缓缓闭下了双眼,喉中涌起一股酸意,声音却已经骤然如同千年寒冰吹过来的冷风。“够了,永远都不可能。”

  景魅身体一颤,似乎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有如此冰冷的口语。景陌却已经一把推开了他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视线飘移,终于落在了她面前的一张矮几上的盘子已经放好了的衣物。

  感觉到景魅滚烫异样的注视,她注视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并不搭理,然后若无其事的向前几步,伸出手去就要将衣物放在手里,只是早她一步景魅已经将她的衣物拿在了手中。

  景陌回过头去,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目光也微微有些冷,不顾她的反抗只是微微勾起了一抹没有半点笑意的弧度,“朕亲自替你更衣。”

  景陌拗不过他的意思,一时间也只得作罢任由着他。

  只是当他轻轻的为她擦拭着肌肤,轻轻地将那衣物缓缓地披在她的身上之时,她还是再也忍不住的轻轻。

  为她专门定制的衣物布料很好,柔柔地贴在她的身上,本来是较为冰冷的衣物,此时在他的帮助之下,景陌竟然觉得浑身冰冷交织着他燃烧起来的热,如同水深,自己却异常的依恋。

  他将她的腰身向自己扣紧了些,她本能一般爹在了他的身上。

  一股异样的情愫在内殿之中飘荡。

  他却是认真的为她系上腰带,神色小心翼翼得就像是捧着一颗葵宝,深怕他的呼吸一重,就会将眼前的她吹走。

  景陌的眼眶随即一热。

  如果,时间可以就这样的定格,有多好!

  如果,他以前也能这般对她,少一点压迫,甚至此时的结局会截然不同。

  她终于知道了,自己深爱着他。

  可是她却不能爱,她爱他却不能忘记他是如何杀了景逸的。

  每当午夜梦回,她就会在睡梦中伤痛得不能自抑。

  景逸似乎已经知道了她的背叛,自从上次睡梦中他不肯将自己带走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了她的梦中。

  他不肯原谅她是不是?

  “你怎么了?”景魅已经将她的衣物穿戴好,抬起头来便猛然瞧见她这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心中就像是被人蓦然扎了一下,有一种气苦正缓缓的从那个破洞之中压抑而出。

  景陌立即将自己眼中的雾气收敛,也不再牵强的笑,极力淡声道:“没事。”

  景魅狐疑的看着她,过了片刻倒也不去深究,而是将她胸前满盘柔顺的发轻轻拨到背后,柔光中带着缓缓流露出来的戏谑,啧啧赞叹:“嗯,朕的皇后果真是大良第一美人,无论怎么看怎么都不够,怎么爱fu都不够,怎么……”

  不待景魅说下去,景陌几乎是想也没想的一下打在了他的下巴上,力度不重,却让景陌震撼于自己竟然能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景魅的眸子如同一团幽深刀水,有着难以忽视的柔情和探究,稍有不注意便会将她拖下去,她极力自持,缓缓避开。

  这样的举动太过亲密,前段时间的时候她完全是对他阿谀奉承,如今却是从心底流露出来的。

  在不知不觉当中,她便已经将他深深的嵌进去了自己的血肉,再也难以磨灭。

  一时间这里静得出奇。

  内殿中檀香缓缓缭绕——

  那的床榻旁边的轻纱在缓缓飘动——

  昨夜翻云覆雨过的床榻,如今异常缭乱——

  不难看出昨夜他们有多么的。

  这样的沉默太过诡异,太过煎熬,景陌几乎有点想夺门而出的冲动。

  就在这时,景魅忽然勾唇莞尔一笑,面上又恢复了以往的邪魅,一把拥住她的双肩在旁边啧啧叹道:“哎呀朕的好皇后,你如今虽然是美得不能再美了,但也不能如此仪态不整啊!”

  景魅一路将景陌牵引到了梳妆台前,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唇角越发往上扬起,狭长的眸半眯,无意间便仿佛流转了一波春色,暖暖的融在心中,景陌被他这种目光看得便是一荡,心又在开始不安跌动起来。

  景魅开始为她细心的绾发。

  令她诧异的是,她一直都以为景魅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没想到他坐起来异常娴熟。

  诧异之下她不禁问了,景魅满目淫光得在她耳垂上亲了一口,她刚刚缓解过来的脸色又开始爆红,他却在一旁啧啧得意的说了起来。

  原来他以前还默默无闻之时,他的母妃还在,他的母妃很不受宠,他和他的母妃住在一起倒也没人注意。

  每日起来之时便看到他母妃的一头柔发轻轻的披在脑后,像极了那上好的绸缎,他说就跟她的一样。

  景陌不禁脸上的一直烧到了脖子,他再说因为实在太过喜欢他母妃的头发,而他的母妃也每日梳理需要过很长的时间,这样时间一长,他便开始为他母妃绾起发来。

  又再说到他母妃的惨死,景陌整个人都是一僵,一股凉气从头发一直窜到了脚尖。

  原来,他也曾这般痛苦过。

  一时间场面又有些沉默,一直到他亲手为她将满盘的发丝绾好。

  他的手艺果然不错,她本来就长的肤质白皙,如今在他的衬托之下更是显得异常娇美。

  发丝绾好之后又再为她带上耳环的饰物,一切穿戴终于完毕。

  他给她挑的是一对白玉耳环,晶莹剔透,柔柔的阳光就那么轻轻的一照,就像是荡起淡淡的水波。

  一切穿戴好之后,他也该离去了。

  从此,她不容自己再有半点的迟疑。

  放纵也放纵够了,昨夜到今日,这么长的时间是她最大的承受,否则她的心中承受不了,她越是迷恋眼前的他,便越是觉得对不起死去的景逸。

  景魅在的身后就这样灼灼的看着她,他该走了,却迟迟没有动身。

  景陌在铜镜中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他紧紧爹在自己的后背上,双手还握着自己的双肩,神色亲密得就如同爱人。

  在这一刻,他们的身影如此和谐。

  景魅灼灼的目光却是看着他为她戴上的那一堆白玉耳环缓缓出神,目光太过炙热,她几乎把持不住。

  她想起这对白玉耳环一直是他以前送她的,自从他为了静儿气怒不已和她争吵过之后,她便再也没有碰过他送的任何东西。

  如今再这么一戴,便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忽然俯下身来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伴随着那一只耳垂在他口中,景陌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眼神太过,太过执狂,太过柔情,她不敢再看。

  他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轻佻与邪魅,而是淡淡道:“陌儿,以后都为我戴着它可好?”

  好?怎么会好,她怎么能如此容忍自己贪恋?

  他知道他所说的意思是什么。如果她答应了戴上它,那么就是等于答应以后都会跟他在一起。

  忘不了景逸,忘不了他对她的伤害。

  所以,只能拒绝。

  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了在那一刻他脸上的神色,太过忧伤,忧伤得让她心痛。

  他终于还是走了,在踏出内殿的那一刹那,景陌忽然眼一闭,心一狠,再睁眼之时面上尽是一片漠然之色。

  像是她的目光了他,他的身子微微往后仰起。她说:“从今以后都不要来我这里了,你知道你不能再迫我了,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景魅的目光蓦然便得凌厉寒冷,在狠狠的瞪视了她半刻,终究是什么都没说,气怒不已拂袖而去。

  一直到他的身影已经走了很久,景陌还保持这那个回头的姿势,脖子微微有些僵硬。

  从此,他们真的再没有交集了。

  她不会因为他杀了景逸痛恨他,自己便要去杀了他。

  她做不到。

  景逸,原谅我,我已经变心了。

  不能再为你做些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拒绝那个杀了你的人,然后再每时每刻的想念你,让你知道,你从未在我的心中离去过。

  你,依然活着……在我心中。

  景陌终于僵硬的将脖子扭了过来,看着铜镜中的那人当真是美到了极点,心中却只有伤痛和失落。

  耳垂上还带着那一只耳垂,此时微微摇晃,不知触碰到了她的肌肤,立即便惊起了一层微微的冰冷。

  将耳垂轻轻取下,这耳垂,太冷,她戴不了。

  ……

  ……

  一年之后。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转眼便已经是一年了。

  一年,似乎已经发生了很多事,又似乎没有。

  她看着那娇艳狄花谢了,如今又再次绽放。

  景魅真的就再没踏入她的寝宫,她与一名偶然遇到的婢女乐清每前而起,日落而息。

  日子平平淡淡得像风一般。

  她有再见过宫阳彻,她是来与她辞别的。原来是他的父皇已经年迈。急召他回去继承皇位。

  景陌知道在他们的国家像他这么出色的皇子并不是没有的,此次回去必定是凶险万分。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再相见是已是无言。

  回忆重新来到那一日,那一日她正失魂落魄的从景逸的府中出来,而正好遇见了他,也正因为是这样,那一次他们争吵过后便再未相见。

  话题终究是比可避免的来到了景逸,宫阳彻似乎是想要劝解她,却不知道从何处说起,终究是无言。

  而景陌问起他与景逸到底还有什么约定,宫阳彻目光灼灼,却终究是淡笑无语。

  他问起她,景逸死后,她如今有什么打算?真的就要这样一直呆在景魅的身笨

  景陌整个人都僵了一僵,心中千头万绪,她心乱如麻,只得勉强的跟他笑道:“你看我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没有再强迫于我,而我的日子也很平淡!”

  她以为她的日子真的就会这样一直的平淡下去,却没想那一场病那般的汹涌,她躺在床榻之上,全身无力,根本动不上半分。

  正宫之中的婢女们早已在景魅那日离去之后,已经是能走的都走了。

  宫中只剩下乐清于她,本来并不想将事情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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