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晕的时间不长,等他再次醒来时,手脚已经脱缚,马斯特洛夫斯基正站在面前。
李易狂叫一声跳了起来,正要一记手刀挥去,那股电流又传了上来,李易立刻四肢无力,跌扑在地上,手脚不住的擅抖。
不过这一次李易没有晕,只听马斯特洛夫斯基笑道:“人就是贱骨头,又抱有侥幸心理,偏不信我说的话,你再受几次苦就知道了。
你对我憎恨的脑电波是一种特定的波形,在你那个破旧的牢房里其实有着无数先进的监控系统,记录了你的这种波形。不只是对我的,还包括对我这所监狱的情绪。
我岛上的计算机里集中记录了你的这些波形,所以你只要一产生这种意识,计算机就会通过监视器释放一种微电流。
如果你想把这些监视器硬生生从体内钳出去,那也一样会触动信号,痛苦将大上十倍。
其实你所感受到的巨大电流并不是物理学上的电,而只是一种生理反应,我的监视器利用微电流刺激你的神经系统,让你产生相应的机能错觉,但是机能障碍却是真实的,痛苦也是真实的。
李易,释放你的心灵吧,顺从于我,很快的,你就会感受到做一个奴隶是多么的爽快,没有选择,不需要选择,只需要服从。”
李易过了一两分钟才恢复力气,知道再做什么也没有用了。
李易身上的铁链都被去掉了,当晚被送到一间单间。房里极为豪华,可是李易却一点也享受不到。
李易坐在床边一夜没睡,或许其实早就睡了,不过睡不睡都不再重要了,因为李易的意识只有一片模糊,没有恐惧,没有欢喜,没有悲哀,没有,什么都没有。
李易就这么做着。直到天边放亮。李易都一动没动,就像是一尊雕像。
第二天一早,有两个漂亮的华夏女人赤神着身子,进来服侍李易洗漱吃饭。
李易像个木头人一样任她们服侍自己。这些女孩虽然动作娴熟。可是表情却也像是木头人。显然麻木已久。
洗过了脸,女孩们把早饭端了上来,居然有一碗粥。一个女孩漱了口,把粥吹凉,嘴对嘴的给李易喂食。另一个女孩则跪在李易的两腿之间为李易吹萧。
她们的动作都很机械,李易一点快感也感受不到。
吹萧的女孩没能成功,一个小时过去了,李易仍然没有发射的意思。
女孩似乎十分害怕,李易猜的出来,如果她不能让自己发射,或许会受到极为残忍的对待,当下不再坚持,随意的发射了。
李易浓稠的液体喷在了女孩的脸上,女孩如获大赫,全身松软的瘫坐在地上。
全都收拾好了,李易换上了一套新衣,有人领着他来到外面,上了监狱里最高的一座塔楼。
马斯特洛夫斯基正在塔楼里坐着,见李易来了似乎十分高兴,叫李易站在他身边,向外面一指,道:“监狱里的生活太无聊,支持这些犯人们的希望只有一条,那就是越狱。
我今天叫我的手下制造了一个诱惑他们的机会,等着吧,再过几分钟,我想就会有犯人冲出来的,尤其是新来的那些犯人。表演的艺术就是生活本身,不是吗?”
李易站在马斯特洛夫斯基身边,向窗外看去,这地方是监狱里的最高处,监狱四周的情况一目了然。
马斯特洛夫斯基这时对着话筒道:“大家准备,斯得兰第二十次诱导越狱进入倒计时。”
这句话一说完,监狱四面的门都吱呀呀的打开了,只剩监狱主楼的门没有开。
马斯特洛夫斯基从十开始倒数,当数到一的时候,只听轰隆隆一声响,监狱主楼的大铁门开了,与此同时,李易通过塔楼里的几个电脑监视器也看到了监狱主楼里面的情况。
里面那些犯人们的牢门也全都打开了,无一例外,而打开锁链的钥匙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掉了下来,就落在这些犯人们的身边。
同时在监狱的四周响起了优美的音乐,李易知道那是一首世界名曲,只是不知道名字。音乐声十分动听,似乎是家人在向你招手。
监狱里的生活如同地狱,这时四门大开,钥匙落地,音乐声响起,虽然很多新犯人心里起疑,很多老犯人明知道是假,却还是撩起了他们心理上的冲动。
马斯特洛夫斯基的屏幕上有每一所牢房里的监控情况,看来摄像头是安在牢房天花板上的。
马斯特洛夫斯基把腿搭在桌子上,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道:“希望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原动力。但是希望是什么?其本质就是美化了的**,人类真是无耻。
你们知道吗?利用人的希望,可以看到人类最脆弱的一面,他们想选择,但是又怕痛苦和失去,那种挣扎在边缘的痛苦,叫我热血沸腾。
你们看五号牢房的这个政客,他以前的政治行为非常的果决,可是你们看他现在,缩在墙角里不敢出来,他也知道害怕,他以前可是那种只会叫别人害怕的人,真是讽刺!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环境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不能看到边,他不能掌握,他不再主动,他不再有威力。所以,就变的像一只蚂蚁。
你们不要替他叫冤,他以前面对他的子民、面对他的政敌之时,也有着同样高高在上的心态。现在却完全颠倒过来了。
李易,你跟着我会逐渐的知道,我要比上帝仁慈、真实,至少我让人能有机会发现自己的丑陋,可是上帝只知道接受人们对他的敬仰和供奉。没有半点怜悯。”
李易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免触发监视器。
就在这时,监狱里不知谁喊了一声,二十几个犯人心理防线崩溃,打开了枷锁,一下子从牢房里冲了出来。
没有狱警拦着,这些人冲出了牢房,向外便跑,冲出主楼大门之后,这些人四散奔逃。就在他们冲出来的一瞬间。监狱的大门关上了,这意味着这些犯人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监视围墙里面有不少平地,乍一看什么都没有,可是这些犯人们一跑过去。这些平地就起了变化。李易这才知道所谓机关都是些什么东西。
只见监狱正当中那条路上。凡是犯人们踩上去的地方都突然隆了起来。忽的又向两边一分,中间露出巨大的缝隙。几名跑在前面的犯人们惨叫着掉了下去。
李易在高处看的清楚,这沙地底下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机关。像是一个捕鼠夹,犯人们一触动机关,最上层的铁板就向两边拉开,人陷进去之后,一道粗大的铁夹子就立刻夹过来,啪的一声将人拦腰夹住。
机关力道极大,有些犯人当时就被夹死了,有的被夹断了腿,疼的满地打滚,腿虽然断了,却拉不出来,从高处看起来,真就像是被夹住的老鼠。
忽然从道路两边跑出来几只灰色的动物,像是老鼠一样,只是比普通老鼠大上几倍,这些东西一跑出来就开始撕咬被夹住的犯人。
这些大老鼠并不一口将人的喉咙咬断,而是用长舌头舔着这些人的眼睛,又把舌头伸到这些人的嘴里和耳朵里,滋滋的吸人的脑髓。
这些犯人身上剧痛,身不能动,又被如此丑陋恶心的动物虐杀着,疼已经是次要的了,那种无助,那种内心深处的恐惧已经占据了这些人的内心。
马斯特洛夫斯基美滋滋的道:“这些老鼠是受了核辐射之后的变异品种,我平时饿着他们,他们可以饿上一个月不死,等这时再放出来,这些家伙就会把吃人的艺术发挥到极致。”
这些犯人四处奔逃,遇到了各种机关,有的陷在沙里,身子一点一点的向下沉,这些人绝望的嚎叫着,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来,而狱警则会放出一些毒虫,从流沙上爬过来,从这些人的脸上钻进去,其惨状叫人不忍多视。
还有些犯人踩动机关之后,会被倒着吊起来,然后飞速旋转,那种转速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这些人一开始还在叫着,到了后来内脏的碎片从嘴里和鼻子里甩出来,人便立刻死了。
还有的掉在了陷阱里,手脚被几根铁环套住,向四面拉伸,但是又不立刻将人五马分尸,而是慢慢的延长,以增加受刑人的痛苦。
李易尽量让心情平静下来,不去看这些惨酷的刑罚,可是马斯特洛夫斯基的笑声却不断的传入耳中。
马斯特洛夫斯基得意的道:“我的监狱固若金汤,没有人能从我这里逃出去,你们也是一样,凡是被我的监视器控制住的人,一但离岛超过一定的距离,内脏就会嘭的一声,哈哈,炸成无数碎片,但是骨头和肉却没有什么变化,可见人的外形是多么的重要啊。”
李易本来已经强忍着不动怒,但还是产生了愤怒的情绪,这一下触动了监控器,又一阵电击发出,李易闷哼一声,瘫软在地上。
马斯特洛夫斯基斜着眼睛看了看李易,淡淡的道:“没有驯服的狗一开始都是这样,时间长了就好了。”
李易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李易却发现自己正在沙滩上,全身被扒的一丝不挂,手脚被绑在架子上,成大字形张开。
阳光照在身上十分温暖,海风吹过也特别的柔和舒服,李易在这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只见那个花娘从一旁走了过来,细长的手指在李易的下身来回的绕着,脸上**十足,笑道:“小宝贝,你的东西好大好坚挺,你睡着的时候,我实在是不忍吃掉它,现在你醒了,看看这海滩阳光,像夏威夷群岛一样的美丽,咱们要好好的享受这一切。”
李易没有表情,这女人是个疯子。她想怎样就怎样吧。
花娘伏在李易身上,笑道:“你的狱友,那个婊子萨沙,我其实也很喜欢她,可是看到她跟你亲密的样子,我就充满了嫉妒和憎恨。
我一般会把我所憎恨的人用最残忍的方法弄死,我小的时候,我的亲生父亲每个星期都要强奸我十几次,他是个老**。
有时候他还会当着马斯特洛夫斯基的面儿干我,把我干的屁股朝天。叫唤的像只母马。然后我那个混蛋哥哥就在一旁看着,鼓掌叫好,还给他加油。
这个混蛋父亲建成这个监狱一年就死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把他绑起来。在他的嘴里灌满了大便、死人肉、老鼠、苍蝇。用高压机打进他胃里去。
不过他吐不出来。也拉不出来,因为我缝上了他的肛门,又切掉了他的舌头。缝上了他的嘴。
我把他的大棒棒和两个蛋蛋慢慢的拽了下来,然后把他扒光了吊在树上,这个老混蛋就这么叫着,一直到死,他临死前的那几分钟,我用石头压在他的肚子上,最后,嘭的一声,爆了,那些臭东西四处乱溅。”
李易对着花娘就是一口吐沫,骂道:“你是个疯子!x你妈!臭婊子!你是神经病!”
这一下触动了监控器,李易身上又是一阵电流通过,疼的李易身子反挺,不住的抽搐,不过并没有晕过去。
花娘咯咯娇笑,在李易的下体上不住的抚摸,道:“你是我的了,我要叫你知道什么是上天入地的滋味。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叫你看一样东西。
萨沙小姐真是漂亮,她在身上缠绵的时候,就连我都看的心火难抑,不过我想,如果萨沙小姐被串起来,放在火上烤的话,这味道你一定更喜欢。”
李易心里一惊,失声问道:“你说什么?”
花娘咯咯发笑,摇了摇旁边的一个手柄,李易的身子便侧过来一些,立刻看到了旁边的一幕。
只见萨沙被一杆细杆在身体上穿过,从嘴里直通到下体,此时正横挂在两根y字形的铁架上,下面已经架起了木柴,显然是要烤人肉。
萨沙早已死了,两只眼睛大大的睁着,脸上的表情看的人心里发紧。
李易禁不住啊的大叫一声。花娘却笑的更欢了。
李易这时已经绝望,心想与其在这种鬼地方受苦,不如自断经脉死了算了,想到李易便要运内力冲击心脉,忽然耳中听到一个声音。
一开始李易并没有留意这声音说的是什么,但是很快就听了出来,原来这竟然是宫兰的声音。
李易一时间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宫兰既然跟自己传音入密,那么自己的人一定是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下落来救自己了。
李易心里一喜,却又怕自己听错了,忙凝神细听,只听宫兰道:“主教,主教,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宫兰。我们正在海里,看你看的很清楚,如果你听到了,千万别声张,你咳嗽几下,我们看的见。”
李易忙咳嗽了几下,示意自己听见了。
宫兰喜道:“太好了,我还以为这么远的距离你听不见呢。主教,你现在不动声色,什么都别做,我慢慢说给你听。
现在大家都在这岛的附近,不过离岛还是有些距离的,因为这岛上有先进的侦查设备,大型船只不便靠的太近,会被对方察觉。
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大致了解了,知道你身上有马斯特洛夫斯基种的监控设备,少冰白灵他们正在想办法阻断你身上的监控器和岛上主机之间的联系。
不过这岛上没有网络,要用无线装置才行,具体工作他们正在做,现在还不能急,因为有些硬件要从国外进购。
蒋锐联系了米国特勤部门,布莱德把提案交上去了,我们买了不少必要的组件,程序很快就要完成了。”
李易听到这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咬着牙身子不住的发颤,花娘当然听不到宫兰在说什么,还以为李易是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兴奋了。
只听宫兰继续道:“主教,这岛子的外围有不少保全系统,普通船只如果靠近了,会就引爆水雷,所以想冲进去很难。
不过cia的海事专家已经来了,估计很快就能把水雷处理掉。现在大家已经商量好了,大概就在这一两天的时间里里里外外一起动手。
主教,蒋姐叫你再忍忍,等我们这边一成功,我就立刻通知你,如果因为距离和建筑物阻拦,不能用传音入密,我就用千里传音法,咱们行动的口号是海风。”
宫兰说到这就没了声音,李易一时间还以为是在做梦,想再听听宫兰的声音,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李易用力的看向海里,花娘笑道:“你想逃?没用的,没有人能海里逃出去,你接受了我的洗礼之后,就是我们的人了,以后我天天让你伺候我。”
花娘叫人生起火来,把萨沙的尸体烤熟了,美滋滋的吃了起来,分给李易的时候,李易哪能张嘴吃,不过花娘也没有勉强,把萨沙的右臂当着李易的面吃了将近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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