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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言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一路的沉寂,除了刚上车夏临禅问了句:“你会弹钢琴?”后便不再出声,她回答“小时候学过”也不再继续话题,只是将目光移到窗外万家灯火的璨灿中,晚饭还梗在肚子里,不能消化。职高毕业那年,她一脸认真地想将来要找一个普通人,然后生两个孩子,平平凡凡、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记得当时听的人两眼一白,说道:“苏静言,你就这么点志向!”她的愿望小吗?不够伟大吗?可是到现在她还觉得这种平凡的生活是一种幸福,那时的她才18,如今已经28,她的愿望还是没有实现,那个嘲笑自己的人如今一步一步地朝成功迈进,成功的事业,他的爱情,是否也成功?!

  洗完澡吹干头发,她坐在,懒懒的,不想动,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她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世上有那么多好女人,他为什么独独挑上长相平凡、个性普通的自己?

  第一次见面,她摸着泛金的名片,夏氏集团总裁夏临禅,夏氏集团,她是听过的,排进××省的十大企业之一,她好奇地看着对面悠闲地喝着蓝山咖啡的夏临禅,他的手放在桌面上有规律地轻敲着,苏静言承认,自己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他的手,学钢琴的缘故,她一向对手指修长的人会多看几眼。夏临禅的手保养地很好,指甲修剪的很整齐,他举起手拢头发时,午后的阳光从他的五指中流泻,她的心中油然升起“完美”两个字,他的手简直就是一门艺术。

  他微微眯起眼睛,“苏,开门介山吧。我可以帮你,让你的父亲平平安安、无灾无险地退休,条件嘛,做我妻子。”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彩。

  一惊讶就会睁大的瞳孔那时睁的前所未有的大,她差点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夏先生你说什么?”

  “你听的很清楚,用不着我重复。”商人的果断在他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

  是,她听的很清楚,可是她还是不解,“为什么?我是说,你为什么选中我这个普通人?”

  他却笑了,很低很沉的笑声,“我要一个不用心的妻子,不无理取闹、不会多管闲事、顺从的妻子,这些,我相信苏都可以做到吧!”

  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他的择妻条件,还真是简单,能做到的没有上亿也有上万人吧,她还在想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站起身,淡淡地说道:“苏,你考虑考虑。名片上有我的电话,五天内,给我个答案。”

  看着他挺拔的身子走出咖啡屋,刚进门的两个女人两眼发亮,对着他的背影留恋得忘了走进来。她的眉头还微皱着,松不开,前前后后,两人的谈话不到十分钟,他的语气简直就像是谈笔生意,五天的期限,对他这种时间就是金钱的商人来说,应该算是对她的例外,时间宽余。只是,除了名片上的名字、头衔、电话,她对他,一无所知,她真的要为了父亲卖掉自己吗?

  “在想什么?”身后突地一沉,腰上也多了一只手,沐浴后的清香慢慢笼罩着她,他一向不喜欢香水味,身上自然也没有其他人的那种浓浓的香水味,只闻得到沐浴露的清香味,淡淡的,绿茶的味道,她也喜欢。

  她收紧小腹,想忽略腰上的热度,可是越来越贴近的身子,还有耳边暖昧的轻,让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发热,努力地拉拢理智,她小声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他扳过她的身子,她垂下头,只让他看见她乌黑的秀发,他的手从腰间的衣摆处溜进,抚上她滑腻的肌肤,“妈对你说了什么?”

  她咽下差点轻逸出的呼叫声,想却被他固定住,只得抬头看着他眼里毫不隐饰的,“也没说什么。”

  “你认为呢,我们该要个孩子吗?”他的手从下而上,一一解开她睡衣的纽扣,有意无意地,触到她的肌肤,撩拨她的神经,她浑身顿时兴起一阵。

  “我,我不知道。”理智在慢慢地驱离,没有爱的家庭,孩子会幸福吗?她茫然。

  “那就不要想。”他托起她的下巴,眼倏地一眯,吻就落了下来,惩罚似地轻啃她的红唇,霸道地撬开她的唇瓣及齿关,尽情著她口中的芳香津液,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睫毛止不住地轻颤着,地感觉到他的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很大力地抚摸,不放过任何一处。她的呼吸急促了些,一股开始在全身延烧。

  翻身将她居于身下,他一个,伴着她的闷哼声,她的身体。身下的人儿紧紧抓着床单,轻晃着头,不断地低喃着,他重重的喘息着,速度更快。

  她抓着床单的小手指节愈来愈苍白,随着他不断加快的律动,她只能无助地吟哦着。眼眸有些涣散,眼前的一切与新婚之夜的一切相重叠,他的身子与她的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空隙,带着淡淡嘲讽的嗓音响在耳畔,“静言,这是义务。”还在推拒的身子瞬间僵硬,伴随着尖锐的疼痛,凝聚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无力地合上眼,生命中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一刹那离开了。

  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人了,这样也好,她躺在木木地想着,有些人,有些事,不经意地提起,像颗小石子投入她的心湖,泛起微波,她不知道心细的他有没有感觉到,只是……举起酸软的腿,她有些乏力地走进浴室,昨晚的他特别地激烈,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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