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900|H:600|A:L]]]这金蚕丝绢布是皇宫中的专用之物啊!老百姓只要使用就是死罪!
“阿泰!你这东西是从何而来?”陈奉先大声问道。.26dd.Cn
“我……”阿泰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而且他也确实不敢确定这是从何而来。
“这是什么?”弥礼问。
“我也不知道。”
说着,阿泰本能地打开这绢布。之见右侧竖着写到“懿旨”两个大字。接下来的内容让阿泰大为震惊——“持此物者须于六月二十日之前携随从入皇城,凭此物参加凤仪大会。”
众人大惊!
“这是凤仪大会的邀请函啊!”刘六惊诧地喊道。众人皆惊。
所谓的‘凤仪大会’,实际上是给公主招驸马的招亲大会。届时,独霸一方的王公大臣都会携子参加,企图将公主娶到自己的家中,让自己的家族拥有龙的血脉。这个大会从远古就有了,在轩辕王朝的时候更是盛极一时,成为了轩辕家族笼络诸侯巩固江山的一项重要的政治活动。不过后期被废止了。据说这就是轩辕王朝崩溃的重要原因。所以,如今雪冰王朝将旧制恢复,恢复了凤仪大会,以便笼络天下诸侯。而且,这是雪冰王朝第一次凤仪大会,影响十分重大。据说“开国三公”都携人参加,连灵鹫宫都来参加,可以说当今世上最有权势的势力都聚到了一起。号称世上最为残酷的一次凤仪。
不过,能够拿到邀请函的人都是能够影响帝国前途的重大势力,普通百姓是想都不敢想的。如今,这个邀请函竟然出现在阿泰的手中,众人怎能不惊讶?
“阿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进来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陈奉先大怒。他以为这是阿泰偷盗得来。阿泰做侠盗陈奉先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打地主也没什么,但是,一旦碰触皇族的禁忌,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阿泰在众人的注目中走进陈奉先主室。弥礼紧紧地跟在后面。
“弥礼,你先回避一下,我要和阿泰单独谈一下。”陈奉先对弥礼说。
然而,弥礼没有想平时那样笑着离开,而是一句话不说、坚决地看着自己义父的眼睛,用眼神告诉他,自己绝对要在场——女人有些时候坚决得可怕。
陈奉先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弥礼啊,把门插上,随后过来吧。”
在主室中,阿泰与陈奉先面对面地坐着,弥礼委屈地坐在一旁。听阿泰陈述事件的经过。
“这么说你昨晚一晚上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呗?”弥礼伤心地问。
“啊?”阿泰愣住,哎,女人总会把话题转到奇怪的地方。
“阿泰,你觉得这个女人是什么人?”陈奉先问。
“这个女孩十分不一般,不像是世俗之人。我估计,我估计她应该是宫中的侍女一类的。搞不好这个请柬是她从宫中偷出来的。”
“嗯。”陈奉先点头。
“还有一个可能,”阿泰又说,“这个请柬是假的。”
看着这金蚕丝绢布,师徒两人陷入了沉默——上面写到,被选为驸马的人将得到一块领地以及大量宝物,有雷公玉、乾坤枪、凤精石等等稀世珍宝。
“先把那位朋友请来鉴定一下这块绢布吧。”阿泰突然说。
“恩,这是稳妥的做法。”陈奉先道。“而且他现在应该也在皇城。”
“是啊。”
阿泰立即出门去了。因为事情来得突然,阿泰甚至忘了多安慰弥礼两句。
当天傍晚,一个衣着华丽的高手来到奉先武馆。陈奉先、阿泰和这个人到正室议事。
“哎呀!这是真的!”那高人说。
“不会是偷盗而来的吗?”阿泰问。
“不会。没有任何这样的消息。而且你这个邀请函极为特殊。你看,你这上面写的是‘懿旨’两个字;一般王公大臣的邀请函上的都是‘圣旨’。”
“这有什么区别?”
“‘圣旨’就说明是由当今圣上发出的邀请,而‘懿旨’说明是皇后或者公主本人发出的邀请。”
“公主本人?!”
“虽然这次凤仪大会号称竞争最激烈,实质上是一边倒。三公之一的安国公早已一人独大,他儿子扇隆早就垂涎公主美色,这次招亲大会势在必得。可是,这扇隆却不是个好东西,甚至可以说是世间恶徒,见美女就想霸占、欺凌,看谁不顺眼就毒打残杀。当今公主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因此,很有可能是公主想要广招江湖豪杰,想要增加挫败扇隆的可能性。你这个邀请函,十有**是公主派出的人给的。”
“哦~~”
事件大体明了了,这邀请函是真的。阿泰神情庄重地盯着这邀请函。
“贤弟何以犹豫?”那高人问。
“阿泰你果真想要参加?”陈奉先问。陈奉先虽然平时不做声色,但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他看得出阿泰和弥礼早已两情相悦,尤其自己的干女儿弥礼对阿泰一往情深,先不论阿泰能不能成为驸马,就算是踏出了这一步,都是对弥礼的巨大伤害。
阿泰依然出神地盯着邀请函。
过了许久,阿泰终于说话了。
“我有个想法。”
“哦?什么?”陈奉先与那高人一同问道。
阿泰简洁地把自己的想法、意图、步骤说了一下。两人惊讶。
“玩童!你这是在玩命!”陈奉先大声说道。
“不行吗?”阿泰有些失望。
“我看可以!”高人说道,“贤弟的计划相当有意思,我会全力协助。而且我会全权为你善后。”
“这样不太好吧,您怎么能和小孩子做一样的事情呢?”陈奉先恭敬地劝那高人。
“生活就要活得精彩,怕这怕那成什么样子?!阿泰,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做,为兄的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好!”阿泰大喜过望。
送走了高人。阿泰兴高采烈地去敲弥礼的房门。
“你们讨论得怎么样了?”弥礼在房间门口直接问道,没有让阿泰进屋。
阿泰有些不高兴,于是有心要气一气弥礼,于是说道:“啊,决定了,去参加。”
果然弥礼哀婉的表情浮现在脸上,阿泰的心顿时一阵疼痛,同时竟然还伴随着喜悦——他又一次证实了弥礼对自己的在意。
“不过,我却有一个特别的计划。”阿泰高兴地说。
“那祝你荣登宝座,我要休息了。”弥礼冷冷地说道,同时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门。
这可大大地出乎阿泰的预料,他没想到弥礼竟然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他立即又敲弥礼的房门,道:“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计划呢!”
“我不想听,我要睡觉了。”弥礼冷冷地说。但在弥礼冷冷地话音中,阿泰听出了凄婉。他的心痛了。
之后,任凭阿泰怎么敲弥礼的房门,弥礼再也没有回应了。
哎,等她气消了的吧。阿泰心想。然后就去叫自己的师兄弟,开始布置自己计划的第一步了。
计划的第一步其实是选人,选择那些可以信任的、武功高强的和自己一起赴会。公主招亲在某种程度上招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某股势力。招亲最终胜出的一定是综合实力最强的那个团体,所以参加公主招亲的主力往往是儿子的父亲们,而不是少年本身。阿泰几乎毫无背景,自己这个样子,搞不好第一轮就会被刷下来。所以一定要做好事先准备,尤其在人力资源上的事先准备。还有武器、服装等等。阿泰忙碌了起来。
再说弥礼,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再也没有主动去找阿泰,平时碰见的时候也默然多了。
“弥礼不知道你的计划吗?”陈奉先问道。
“她不给我机会说。”
“哎,你们年轻人啊。”陈奉先感叹,“需要我帮你说吗?”
“我自己说。”
然而,弥礼就是不给阿泰任何机会。
“弥礼这些日子怪怪的。”阿泰一日跟刘六抱怨道。
“没办法啊,你在事实上已经背信弃义了。”刘六笑嘻嘻地回答道。
“哎……”阿泰像是有话说不出一样长叹了一口气。“但是,她总不能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吧!”
“给你机会又能怎么样?”刘六反驳道,“听到你的说辞之后反而更加伤心,还不如不听呢!”
这句话一下子启发了阿泰。阿泰乐了。喜上眉梢。拍了拍刘六的肩,高兴地走了。
“怪人。”刘六不解。
阿泰直接找到弥礼,她正在屋子中做刺绣。估计房门还是插着的。阿泰索性一个箭步跳起,从窗户直接跳入弥礼的房间,轻轻地落在地上。
弥礼瞬间就猜出了是阿泰,急忙将手上的刺绣收起,冷言道:“堂堂泰大侠,学武功就是用来硬闯女孩卧室的么?请你出去。”
阿泰心里极为不舒服,平时的弥礼一定会笑着和自己开玩笑而不会如此冷漠。
“我有话想要对你说。”阿泰压下心中的不满说道。
“我不想听。”弥礼冷语道。
“一定是你喜欢听的!”阿泰坚定地说。他刚刚受到刘六的启发,觉得弥礼是因为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所以不跟自己做任何对话。所以他这次先把这句话抛出来,这样一来,弥礼就会听下去了吧。
谁知,弥礼说道:“不论什么话我都不想听!”
“哎!?”阿泰愣住了。愣在当地不动,满脸涨得通红。你想啊,明明自信满满地闯进女孩的卧室,以为自己的策略一定能成功,结果又吃了一个闭门羹。现在阿泰连应该从窗户出去还是从门出去都不晓得了,能不窘迫吗?
弥礼见阿泰那种惊愕、羞赧的样子显然十分心疼,心又软了下来。说道:“你说你的话我会喜欢听。那么请容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
弥礼这时反倒犹豫了,低下了头。
“你问!”受到羞辱的阿泰愤愤地催到。
“啊,”弥礼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了,道,“我只问你一件事。”
“恩。”阿泰语气也变得和缓了。他觉得平时的那个弥礼回来了。
“你能娶我吗?”
阿泰僵住了。这太突然了吧!没这样儿的!弥礼和自己虽然在同一个院子里生活,却相敬如宾,虽然心里都惦记着对方,但没说过半句情话,更没有一句表白,更加没有肢体的缠绵;没想到她现在竟然突然问出了如此直接露骨的问题!
不过,阿泰微微一笑,嘴角稍扬,露出自信的表情,十分坚定地吐出一个音节道:“能!”语音之中中气十足,坚决万分,听不出半点儿犹豫。弥礼芳心大震,不可抑制地露出甜甜的微笑,然后抬头注视着阿泰,似乎她的世界之中只有阿泰一人一样。但是,她的眼神中竟然充满了与这甜美的微笑不相称的凄婉和哀苦。
“可是,我却不能嫁给你。”
弥礼淡淡地说道。然而,语气之中同样没有半点儿犹豫,就好像是在诉说上天的命运和安排一样,像是在诉说绝对的、必然的结果一样,没有半点儿的犹豫。阿泰懵了。
“请你出去吧。”
弥礼起身为阿泰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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