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各种狗血,小白,天雷,扛不住的撤,拒绝拍砖!!
夏宜宁一下子愣住了。
这是……叶学长咬得?那妈妈为什么说,这是表姐咬得?不对不对,听戴斯和的话,叶学长很早就认识她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叶学长也从来没有和她提过他们认识……到底谁说了真话,谁说了假话?
一想到自己仿佛缺失了的记忆下,可能掩埋着很重要的事情,她的心就紧紧地揪了起来,又仿佛被悬在了空中,怎么都踏不到厚实的地面。那种不清楚自己过往的感觉,太让人不安了。
她扯了扯嘴角,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笑着对戴斯和说:“学长,我们班那里还有几个空位,咱们去那里聊天。我妈老说我迷糊不记事,以前我还没在意,现在看来,果然是那样。”
戴斯和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心快乐地砰砰直跳:“好,好的。”自从他在一中碰到夏宜宁一来,她一直对他淡淡的,说话客气又疏离,仿佛不认识似地,他想接近却毫无办法。现在想来,原来她是忘记了小时候的事,现在记起来了,难免就比以前亲近些了。
在座位上坐下后,夏宜宁展开眉头,笑着说:“学长好久没回去了,都不知道小区里原来的公园已经拆了吧?”
戴斯和看着她的笑颜,心跳得越来越快了——“咚咚咚”,即便操场上闹的人说话都不大听得到,但是他却如此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不会,奶奶在那里,我经常回去。所以公园拆迁的时候,我是知道的。说起来,你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被夏姨带着去公园。我和赵武,齐一峰也经常在那里,有的时候碰上了,就在公园里逗你。你小的时候特别可爱,不管谁逗你,你都是笑眯眯的。你一笑就会露出两个小酒窝,我还趁夏姨不在,偷偷地戳过好几下……”
一谈起那时候的夏宜宁,他的话就怎么都止不住。他还没有告诉她的是,其实自她上初中后,他每个周末都会回去,然后装作不经意在她身边走过。有时候,在奶奶家的阳台上看到她的背影,他就会忍不住盯着她看,一直到她离开。可惜他在她面前晃了那么多次,却一点点都没有被她记住。想到这一点,他的眼睛闪过了一丝黯然。
“等到你四岁的时候,夏姨就不大带你出来了。我从幼儿园回来的时候,总会牵着你去和赵武他们汇合,带着你一起玩。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叶清泽也出现了。他那时好像是有自闭症来着,不知怎么,经常躲在公园里的那颗小松树下,垂着头,谁叫也不理。你还咬着手指头问我们,那个小哥哥是不是不听老师话,小朋友们不喜欢他了,他才一个人躲在那里……你和叶清泽相处的那么好,这些总不会忘了吧?”戴斯和故作轻松地调侃着她。
夏宜宁却忍不住恐慌起来。
没有印象!戴斯和说的那些,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强压住心里的害怕,笑了笑,接着他的话问道:“那赵武和齐一峰,现在也在一中吗?”
戴斯和笑:“都在呢,我搬了,他们还没搬,你不会碰着他们的时候,也没认出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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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泽,2.4米。下一个,方金鑫。”
叶清泽走到椅子旁,拿起挂在椅背上的毛巾,轻轻擦了擦脸。
他环视了周围一圈,没有看到想看的人,心里一阵阵地失望。他将毛巾握在手上,刚想转身,却被不远处那两个女生的聊天内容吸引了。
“我和你说,我刚刚看到夏宜宁和戴斯和坐那边说话呢,两人说的真开心。”
“夏宜宁?那个刚得奖的?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就是那个刚得奖的,他们就在夏宜宁班里的座位上坐着。真不要脸,一面和叶清泽好,一面又和戴斯和玩暧昧。她以为自己是谁呢?”
“说起来也是啊,她不是叶清泽的女朋友吗?怎么不来给叶清泽加油?”
“谁知道,指不定两人正闹矛盾,要分手呢。”
……
叶清泽的脸色慢慢变冷,双眸平静,却掩不住眼神深处那愤怒的火焰。他握着毛巾的手越发用力,手上青筋不停暴起。深深吸了几口气后,他略微松了松握着毛巾的手,将毛巾放在椅背上,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快步朝高一一班的区域走去。
“唉,叶清泽,你干什么去!”
他恍若未闻,越走速度越快!这个时候,理智被怒火燃烧着,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要快点见到她,一定要快点见到她!
等到了高一一班的座位区,看到那一双和谐的背影时,他的理智完全被燃烧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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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瘦小而清秀的小男孩,坐在小松树下,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才四岁的,玩着拼图的小女孩,眼中泛着欢喜的光芒。小女孩胖嘟嘟的,一笑起来,脸颊上就有两粒米粒大小的酒窝,他越看越喜欢,悄悄往她那边挪了一步,又悄悄挪了一步。
小女孩玩腻了拼图,两只清澈的猫眼眨了眨,有眨了眨,然后盯着他看:“你为什么还是不说话呢?你真不听话,一定是你不说话,老师才不喜欢你,小朋友才不和你玩的。”
小男孩的眼神一暗,停下了坐在地上挪动的屁股。
不远处响起了另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小宁——快出现,哥哥要回家了,小宁——”
小男孩知道那个人,那个人经常在傍晚的时候带着小女孩出来玩。小女孩在他面前,笑得真可爱。
他嫉妒,很嫉妒。
“小河哥哥——宁宁在这里——”小女孩忽的起身,欢快地应着声。随即,她又蹲在小男孩的面前,嘟了嘟嘴吧,说,“小哥哥,你一直不乖,老师就一直不喜欢你,我不理你啦,我要和小河哥哥玩。”
说完,就捡起地上的拼图抱在怀里,咧着嘴就要离开。
小男孩很生气。
小河哥哥算什么!凭什么不陪着他!凭什么就他没有人陪着!
他愤怒了,像一头小狮子一样扑出去,把小女孩扑到了地上。小女孩突然摔倒了,哇哇地大哭了起来。他却不管不顾地,拉过小女孩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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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忍受!
叶清泽觉得,他的心一会儿冰冷冰冷的,一会儿又积满了怒火,一冷一热的,撕扯的他疼得厉害,根本就冷静不下来。他跨了两大步,上前拉住夏宜宁的胳膊,将她往后扯去。夏宜宁完全没有防备,被他扯着往后倒,但因为椅子的阻挡,“碰”一声,将椅子撞翻在了地上。椅子刚好撞到膝关节那里,疼得厉害,夏宜宁忍不住惊呼出声。
戴斯和被这一变故弄得惊呆了。等夏宜宁已经被叶清泽拉到怀里时,他才回过神来,声音中带着恼怒:“叶清泽,你干什么!”
叶清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就拉着皱着眉忍着痛的夏宜宁往外走。
夏宜宁疼的直吸气,一下子也管不了其他的状况,只能一边被他拉扯着往外跑,一边拖着他的手叫:“学长,你停下,学长!”
叶清泽一直将她拉出体育场,拉到了高一一班的教室,在放开她。
班里的椅子都已经被搬到了体育场上,教室里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夏宜宁无奈,只能靠在离自己最近的桌子上,弯下腰吸着气揉着膝盖。
“学长,你到底怎么了?”
叶清泽没有回答。他紧抿着唇,蹲下|身,一手拉开夏宜宁的手,一手捂上她的膝盖,轻轻揉着。
夏宜宁看着他,火气消了一下,放轻声音问道:“你不是在比赛吗?这是怎么了?”
叶清泽抬眼,对上她清澈如溪水的双眸,如被蛊惑般地凑近了几分,凝视着她,牛头不对马嘴问道:“宁宁,你没有和别人接吻过吧?”
夏宜宁的脸瞬间涨红。还未等她说什么,她的腰身一紧,眼前一暗,一个温软的东西就贴到了她的唇上。她的脑海瞬时一片空白,动作傻愣愣地定在了那里。等她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情时,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她整个人都仿佛烧了般,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叶清泽从来没有接过吻,可这丝毫不妨碍他在喜欢的女孩子身上,探索自己最喜欢的感觉。他的一只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一只手插|进扎成马尾的头发里,死死地将她压向自己。火热的胸膛和温软的身子如此契合,只有这样接触着她,他才会有那种落了地的安全感,才会从心底喟然产生一种满足的感觉。
他将她的唇含住,用舌头舔着,卷着,用牙齿细细地咬,然后强硬地顶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卷着她的舌头,尽情地做想做的事情。
夏宜宁完全慌了神。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想大声阻止让他,可发出的只能是呜呜咽咽的声音。两人之间津液交换,那样亲密地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发起颤来。
叶清泽用力地吻着她,直到又将她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扫了一遍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夏宜宁不停地喘着气,然后用力将他推到一边,眼中不自觉地噙了泪:“你这个混蛋!”
叶清泽上前,不顾她的抗拒,固执地将她抱在怀里,掰过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宁宁,因为我亲了你,你生气了。”
夏宜宁的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叶清泽的眼神又深了几分,他抱着她,额头抵着额头,姿态十分亲密:“我知道你生气了,但是我不后悔。宁宁,我一直想吻你。”
夏宜宁推不开他,只能小声地啜泣。
叶清泽吻去她的眼泪,喃喃地说:“宁宁,我喜欢你,你别理戴斯和。”
“我怕你被别人抢走。”
“宁宁……”
一声声的低喃,让夏宜宁的啜泣声越来越小。她刚停止哭泣,门外出现了郑然的身影:“这是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