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相府,就看到白沁带着丫鬟站在假山爆白安安没想理会她,便要走小路,谁知,这煞星躲都躲不过。
“白安安,你去哪了?”白沁两手叉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睥睨着她。
白安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去哪需要跟你说吗?”
“你!”白沁嘴巴一憋,双目怒视白安安:“贱蹄子,定是出去私会男人了。”
说话间她把目光转移到西辞手上的包袱上:“这是什么?给我看看!”
白沁伸手去抓,西辞灵巧的一闪让她扑了个空。
白沁怒道:“该死的奴婢!快给我!一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白安安一把抓住白沁去抢夺的手警告道:
“你再动一下,我保证你的手腕立刻就会断掉。”
“你!啊!好痛!”白沁痛呼一声,眼圈一红就要哭出来。
白安安轻蔑的瞧了她一眼,松手准备离开,却被处理完公事回家的白穹抓了个正着。
“干什么呢?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白穹横眉竖眼的看着白沁。
白沁小嘴一撇委屈的哭道:
“爹爹,三妹她包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女儿想看看,她竟然动手打我!”
白穹皱眉看向白安安:“怎么回事?”
白安安不卑不亢的看着白穹:“见过爹爹,女儿认为保护自己心爱的东西,没错。”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我没打她,只是不让她拿而已。”
“骸什么心爱的东西,看下都不行吗?”白沁不满的朝白安安嚷嚷着。
白穹叹了口气道:“安安,你就给她看一下又能如何?”
白安安拿过西辞手里的包袱,递给白呛“既然爹爹都说了,诺,给你看。”
白沁接过包袱,得意的扬了扬头,一层层的将包袱打开。
白穹打量着白安安紧张的神情,也开始好奇起来,包袱里是什么了。
然而包袱打开后,只有几块布料,丝犀还有一个陶瓷笔架。
白沁有点恼意,将包袱丢了出去:“什么破烂玩意,你身上肯定还藏着其他东西!”
笔架应声而碎,白沁扑上去,胡乱搜着白安安的身上。
白安安顺势倒下,手上用了巧劲,连带着白沁一同摔倒地上。
“行了!”白穹怒喝一声。
白沁被吓的一哆嗦,西辞赶紧上前扶白安安站起来。
“爹爹别生气,是女儿不好,那笔架本是要送个爹爹的,结果现在…。”
白安安弱柳扶风般抹着眼泪,缓缓蹲下,一点点的捡着地下的碎瓷片。
白穹一阵不忍,将白安安拉起来道:
“不必捡了,爹不怪你,天色暗了,一会该冷了,早些回去吧。”
“是,女儿告退。”白安安柔柔弱弱的行了个礼。
白沁灰头土脸的一副不满的样子:“爹爹!不能让她住娘说她身上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白穹牙关紧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骸你真是像极了你娘,无事生非!赶紧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的,明天还要去皇宫给太子接风,都回去准备准备。”
说罢衣袖一甩大步离开。
白安安走到白沁身爆得意的一笑,挑衅的意味浓极了。
“你!”白沁刚想站起来,却发现手臂痛的钻心,定是白安安搞的鬼。
可这时的白安安只留给了她一个背影。
“,你这般张扬不怕吗?”
西辞隐隐有些担忧。
白安安得意道:“不怕啊,我就是喜欢她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西辞蹙眉有些不安
“可听大的意思,大夫人怕是已经看出什么来了。”
白安安一手搂住西辞的纤腰,安慰道:
“没事,放心好了,不说我的能力,但看白沁那个猪队友,她们也赢不了。”
西辞只好无奈的笑笑:
“也是,回来的时候若不是提醒,让奴婢把东西埋在西院外的大树下,易容的东西就了。”
白安安忽然正经的看着西辞。
“我说西辞宝贝,你我在玲珑谷也是同一辈的,就咱俩的时候真的不用奴婢长奴婢短的。”
西辞有些泪目,白安安不知道,可她却清楚,玲珑谷一直在进行着一个的计划,甚至梵云的覆灭也在计划中。
而这个计划的核心人物就是白安安,自己这类的小喽啰不过是保护白安安的牺牲品罢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替她去死。
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此时的西辞突然觉得,就算替她去死,也无怨无悔了。
白安安回到怡月阁,也就是她的绣楼,橙儿在门口巴望了很久,一见白安安回来赶紧给她披上裘衣。
“,你可算是回来了,橙儿一个人无聊的紧。”
白安安刮了刮橙儿的小鼻子笑道:
“我这不回来了吗,赶紧让小厨房送两碗热汤来,我跟西辞都冻坏了。”
橙儿立马吩咐下去,然后扶着白安安进了房间。
“,你瞧”
橙儿指了指桌上的锦衣首饰还有胭脂水粉。
“这是为明天皇宴准备的吗?”白安安搓着手,身体逐渐暖和过来。
橙儿点点头开心道:“明天啊,我跟西辞一定让成为京城最美的!”
白安安本以为要晚上才去,结果没想到一大早就被橙儿叫了起来。
直到梳妆打扮完白安安的眼睛都还是闭着的。
“哎哟,你说接个风非要这么早吗?”白安安无精打采的抱怨着。
橙儿和西辞到是神采奕奕的看着白安安:
“我们家这一打扮,还真跟仙女儿似得呢。”
西辞一边拿出妆奁中的白玉耳坠给白安安带着,一边说道:
“不仅仅是接风,边疆大胜举国同庆,今日达官贵人去的目的也是结交新的权贵,上午女眷们要跟太后,皇后还有几位娘娘赏花,午膳过后,便到了各家用尽浑身解数,去勾搭皇子,或其他公子的时候了。”
白安安打了个哈欠道:
“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出发。”说着白安安刚下爬下补个觉,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
“现在!”
天蒙蒙亮,相府的马车在街道上缓慢行驶着,白安安坐在里面一摇一晃的,就要睡过去了。
身边的西辞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踪她们。
刚有掀开车帘,白安安按住了她的手:
“不用管,那只猫儿跟了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