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去下厕所。”
白安安晃了晃脑袋,余光看到白沁正在偷偷瞄着她,没曾理会她,起身悄然离开。
鳌鹤本不放心白安安一个人去,刚要起身的瞬间,就被白安安按住了。
“放心,我没醉。”
白安安在鳌鹤耳边轻声宽慰。
皇宫实在太大了,白安安走着走着就迷路了,一片雪海白茫茫的,越走越偏僻。
渐渐的周围只有唰唰的雪声和脚步声。
白安安听着身后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从她离开宴席就开始跟着,想必来者不善。
她忽然猛的回头,将身后那人吓了一跳。
“绿翠?你不在大身爆怎么在这?”
白安安佯装惊讶的看着绿翠。
她本是白沁的贴身丫骱“奴…。奴婢…。”
见她支支吾吾的,白安安心中暗讽:就这点本事还想整我。
“好了,先别说这个了,快带我找找茅厕。”
白安安一把拉住绿翠的手,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绿翠送了一口气,眼底闪烁着阴险与得意:“三,跟我来。”
白安安走在绿翠身后,时不时的催促着。
终于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这儿…。不像是厕所啊。”
白安安缩了缩脖子,出来忘了穿裘衣,还蛮冷的。
而这动作看在绿翠眼里倒成了害怕,
于是她更加猖狂的凶相毕露:“三,进去吧!”
绿翠伸手一推,将白安安推到了屋子里。
白安安踉跄几步便被一男子抱住。
绿翠阴险的看着白安安奸笑道:
“三,这可是大特意给您安排的,您可要好好享受啊。”
白安安脸色阴沉,那男人壮实的很,身上一股木头夹杂着臭汗的味道,
看起来应该是个柴夫。
绿翠缓缓将门带上,白安安灵巧的在那人的怀里钻出来,那大汉一恼又去抓她,
白安安一掌打在柴夫的后脑上,他便晕了过去。
“含想算计我。”
白安安冷笑着,自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尽数倒入柴夫嘴中,又去窗边抓了一把雪,塞到他嘴里。
雪逐渐化开,带着药顺着柴夫的喉咙滑下去。
“这药本来是要留给白沁的,现在只能便宜她的丫鬟了。”
白安安略微心疼的看着被吃掉的药,仔细的捡走药纸后,白安安轻功上了屋顶。
绿翠正高兴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忽然眼睛一黑就被人了去。
再次看清时又回到了刚刚那个房间。
“三…。三?!”
绿翠吃惊的看着地下昏迷的壮汉和眼前安然无恙的白安安。
白安安眉眼笑的无比明媚,捏了捏绿翠的小脸:
“嗯…。绿翠姐姐怕也未经人事吧,刚刚这壮汉服下了我特质阳欲散,姐姐可要好好享受啊,别吃不消才好。”
“你!放了我!”
绿翠挣扎着手脚却被床单绑住了。
白安安翻了个白眼,抓起窗边一把雪就扣在柴夫头上,柴夫皱了皱眉,苏醒过来。白安安笑意盈盈的走了出去。
十分自觉的将门带好,悠闲悠闲的飞身上了屋顶。
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花落在白安安身上一点点的融化开,白安安还是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正冷的抱着臂膀,忽然身后就多了一层温暖。
“又迷路了?”
一个温暖的声音传入耳中,白安安一愣,近乎要哭了出来。
白安安猛地转身抱住他哽咽道:“墨繁…。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