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方丈盯着白安安的脸看了半晌回道:
“也罢,三宅心仁厚,我佛慈悲定会佑你。”
待方丈和几个小和尚离开,白穹冷声道:
“回府将二看起来,禁足一月!”
祈福结束后,众人启程,一路颠簸回到了白府。
或许是路上太过劳累,金扇身体疲惫不适,早早的回了白府休息。
怡月阁内
橙儿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抱怨道:
“这个二也真是的,亏得咱们还替她求情,她竟然想冤枉我们。”
西辞叹了口气替白安安揉了揉发痛的太阳:
“唉,人心深不可测,大刚消停不久,二怎么会放弃打压的机会。”
白安安手不自禁的摸上腰间的玉带,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淡淡余温:
“对了,西辞,五姨娘回来后可是身子不适?”
“嗯,听说一回来就去歇着了。”
“那我们晚些再去看她。”
下午的日头过的很快,白安安爬在桌上小恬了一会,再醒来就到了黄昏。
伸展着伸了个懒腰,白安安挑了些自己平日里炼的补药,带着西辞去了金扇住处。
天色晚了,小路上很少有家仆经过,静悄悄的。
本就有些骇人的氛围,在一个转弯处,白安安赫然看到那张跟自己一样的脸。
那个“白安安”就站在哪里,手里端着一个空药碗,诡异的对她笑着。
任是心里素质强大如白安安,也经不住吓了一跳。
那个“白安安”脚步轻移,似是无骨一般掠过白安安的身爆轻轻吐出一句:
“你来晚了。”
声音细不可闻,仿佛一根细发飘荡在半空中,划破空气渗出一滴滴细密的血珠来。
白安安心中一紧,猛然回头,那人只留下一袭浅白色身影:
“西辞!快去追!”
西辞领命,白安安心一直悬着恨不得立马飞去金扇的房间,
还未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尖叫声与哭泣声。
“五姨娘!”白安安破门而入,金扇正捂着肚子不停的在翻滚。
而她的丫鬟金钰见到白安安却像见到了仇人那般:
“你这个凶手!还敢回来!”
白安安顾不得那些,推开金钰给金扇把了把脉,从袖中掏出药丸给她喂进去一粒。
金钰立马扑上来拉扯着她:
“你要干什么!你给夫人吃了什么!”
白安安心中一恼,用力一掌推开了她:
“我是在救她。”
谁成想这一推,金钰一个趔趄,直接向后倒去,头重重的磕在了橱子上,晕了过去。
鲜血顺着后脑勺一直流向脖颈。
动静闹得太大,白穹带着大夫匆匆赶了过来。
金扇一脸苍白,额头上布满了虚汗:
“老爷…。老爷。”
白穹看了眼地上晕过去的金钰,上前搂住虚弱的金扇紧张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金扇犹豫的看了白安安一眼,手颤颤巍巍的举了起来,直指白安安:
“是她…是她打死了金钰,还要…。还要害死…害死妾身的孩子。”
手心一紧,握成了拳,白安安后退一步道:
“不是这样的,五姨娘,那不是我,你知道的!金钰,金钰她没死!”
白穹不愿冤枉谁,便下令道:
“大夫,劳烦你去看看。”
大夫走到金钰面前,白安安分明看到那大夫手中的一丝反光,心道不好大声喊道:
“不要!”
可为时已晚,那大夫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什么东西扎进了金钰的人中里。
白安安此时说不要,反倒像是心虚。
那大夫站起身来无奈的摇了:
“哎,已经断气了。”
“为什么?”
白安安察觉到危险,眼睛微眯,死死盯着金扇。
白穹紧紧握拳的手“咯吱”“咯吱”作响:
“白安安!亏得为父一直信任你,将账本都交与你,可你!却要残害至亲!杀人害命!”
“我没有!爹爹,我真的没有。”
忽然间,天旋地转,就算被抓到五号楼的时候,白安安都没有如此无助过。
对她好的人,她从未有防备,且尽心竭力的去返还那些好。
可是…。为什么?!
那大夫给金扇把完脉后说道:
“回相爷,夫人中了麝香之毒,幸得及时解毒,孩子才得以无事。”
心慌则乱,听闻此话,白安安急忙解释道:
“是我,是我带的解药!”
刚想从袖中掏出瓷瓶,白安安止住了,这大夫定是也被买通了,若是将药拿了出来,怕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眼下只要金扇肯相信她,一切就自然迎刃而解。
可金扇咬了咬苍白唇,眼睛溢满了泪哽咽道:
“不,是妾身早有防备,备下了百毒散,才得以救命。”
白安安彻底懵了,若说金扇不知是别人易容成她,她也能接受,可刚刚明明是自己亲手喂了她解毒药丸。
为什么?为什么金扇会不承认呢?
玲珑谷,三个字似是沉寂已久的干柴,本都置放到让人遗忘
可现在一把火让它在白安安的脑海中熊熊燃烧起来。
“安安那里有没有麝香,老爷一搜便知。”
金扇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她捂着肚子,不在去看白安安,对白穹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过头去。
“搜”
白穹冷漠下令。
空气静的让人窒息,时不时传来金扇细微的抽泣声。
她一心想保护的人,她认为是同伴的人……。
现在,一切都变了。
不多久家仆回来禀报:
“回老爷,自三房中搜出了麝香以及多种配置好的剧毒药物。”
白穹额间青筋暴起,面部的肌肉着,几个字似是紧紧咬着牙挤出来的一般:
“多种剧毒药物!”
最后着实按捺不住,顺手拿过桌上的茶杯摔向白安安的额角。
茶杯应声而碎,顿时血流如注。
可白穹仿若没看到一般,怒吼道:
“白安安!你这是准备杀了相府所有人吗!?!”
白安安心中没有怨恨全被焦急和无奈塞满,可她无法解释:
“爹爹,你相信我,我没有。”
“没有?!这些毒药可是你做的?!”
“……是。”
“金钰可是你推到橱子上的!”
“是,可是女儿…。”
白穹没有给白安安说话的机会,厉声逼问道:
“你可有给五姨娘吃药!五姨娘的药是不是都是由你开方熬制的!”
“是,女儿现在很乱,一时无法解释清楚所有的事情,爹爹给女儿一点时间……”
白安安跪在地上,拉住白穹的衣角央求。
白穹一挥衣袖勃然大怒:
“你不是我女儿!不要叫我爹!自今日起,将白安安逐出府外,论为庶民,永远不得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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