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面彻底静,白安安随手摸了块石头丢了出去,仍旧没有声响,确认安全,她这才爬了出去。
他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跑得累了,白安安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忽然落在了刚刚被自己仍上来的石头身上。
那石头整体呈深红色,近乎红的发黑,白安安好奇的拿了起来
凑到鼻前闻了闻,一股子铁锈味。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似是有星星般在里面闪烁
记得前世化学课上,她的导师有收集陨石的癖好,
可有一次被人给坑了,用铁矿石装成陨石卖给了他
虽说不是陨石,但那铁矿石的质地实在是好,导师也没舍得扔。
直到白安安去他家里补习的时候,有幸看了一眼,当时还觉得这块石头很别致。
眼下这块石头不正式铁矿石吗?!
刚刚洞里太黑,白安安没有看清楚,现在的她的心里除了“发财了”三个字别无他想。
白安安赶紧找了些树叶树枝将那个洞挡了起来
准备好后,起身拍了拍手,这次啊是因祸得福。
白安安喜滋滋的回了唯安医馆。
见白安安许久不回来,墨繁一早就在门口巴望着,
好不容易盼回来了,却见她一身脏兮兮的:
“你这是怎么搞的?没事吧?”
墨繁皱着眉头摘掉她头上残留的树叶。
白安安神秘兮兮的拉着墨繁回屋里说道:
“我给你讲,我们要发财了!我刚刚……”
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的一阵声,白安安愣了愣:
“是病人吗?”
“我去开门。”
墨繁起身,大门打开的瞬间,那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白安安的心轰的一声,似是炸开了一般。
“我终于找到你了。”
苏幕遮手里拿着那条玉带,怔怔的看着白安安。
心里一阵慌乱,白安安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飞奔出去,扑到苏幕遮怀里,委屈的哭道:
“你去哪了!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
墨繁默默的退了几步,眼中似是失了星芒的天空,眉宇间挂着落寞,这一切…。终归要结束了吗?
苏幕遮紧紧把白安安箍在怀里,好看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来晚了。”
墨繁拉了拉白安安的衣角,像是一个帖被抢了的孩童,委屈却还抱着小小的希望:
“安安,你会离开吗?”
“我…。”
白安安看了看墨繁又看了看苏幕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墨繁忽然笑了,还似以前那般温柔,只是眼角不知道是什么在闪烁着:
“那…。那你走了,我做的饭就没人吃了,这可怎么办。”
“墨繁……”
一脸愧疚,白安安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幕遮握住她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安安,你必须回去。”
“我回不去了,相府已经把我赶出来了,对于玲珑谷,我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白安安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或许是墨繁太疼她了,明明以前她不是这么爱哭的。
“金扇死了。”
苏幕遮抿了抿嘴继续说道:
“她拼死生下了一个男婴,且托人让我带话给你,说她不想害你,但她也不想失去孩子和妹妹。”
“当初她陷害我是为了救她的孩子和妹妹?”
白安安有些不解,若是玲珑谷的命令,金扇顶多把自己从相府赶了出去,可并没有要杀了自己
如果那些杀手是玲珑谷派来杀自己的,为何七个月前自己流落街头的时候不动手?
“嗯,外面现在翻天覆地,恒玉帝身子一天比一天差,已经将其他皇子全部封王,准备立太子渊为新帝,但夜祁君为了你当初的那句话已经与太子渊决裂,朝中势力四分五裂,不知何时就会引起战乱,金扇的孩子在相府也是岌岌可危,你得回去,回去救他们!”
看着苏幕遮着急的样子,外面的局势定然很紧张。
白安安深深吸了口气叹道:
“就算没有我,夜祁君也会跟夜渊决裂的,为了我只是一个说辞,没想到堂堂皇子挣个王位,还要把罪过都推到我一个女子身上,至于金扇的孩子…。他是无辜的。”
正想着,墨繁上前将白安安护在身后冷声道:
“这一切与安安无关,她已经远离了那些纷争,就不要让她再回去了。”
“让我想想吧。”
白安安一阵心累,转身回了房里。
七个月,她已经在这里呆了七个月了,或许已经足够了。
夜深人静,白安安从梦中醒来,她似乎已经忘了来这里的初衷
一双眸子如星般闪亮,脑海中一幕幕的放映这些年的经历,
被杀的父皇母后,
站在手术台边的自己
梵若琼的嘱托
墨繁的保护照顾
苏幕遮好看的笑颜
似是沉寂久了的灵魂突然苏醒,白安安脑海中重新印上报仇二字。
她这才发现,灭国之仇的怨念在她身体中从未消失。
七个月,已经足够了。
白安安爬到床尾,耳朵贴在墙上,隔壁传来墨繁微弱的鼾声。
她像个猫儿似得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必须得离开了。
走到院里,白安安看了一眼墨繁的房门,想了想明天他找不到自己时的表情,心里忍不住有点难过。
于是给墨繁留了个纸条:养只小狗吧,它能陪你吃饭。
出了贫民区,白安安才意识到,她连去哪找苏幕遮都不知道
心里空落落的,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晃荡。
走着走着,身后出现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白安安转过身来,嘟着嘴不满道:
“干嘛老跟着我。”
“你不是在找我吗?”
苏幕遮走到月光下,解下身上的棉斗篷给白安安披上。
“那你还不赶紧出来。”
冲着苏幕遮的胸膛,重重的打了一拳。
却被他握着手拉到了怀里:
“我好想你。”
白安安安静的呆在他的怀里,把所有问题都咽进肚里,若是他想说,定会告诉自己的。
苏幕遮带白安安去了落脚的地方,她这才发现,相府旁这个不起眼的宅子,竟是苏幕遮的住所。
映着烛光,苏幕遮仔仔细细的看着白安安的脸,开口道:
“你这个样子,我还真是看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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