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一轮明月像一个的盘子高高挂起、深蓝色的天空,柔和的月光犹如一块透明的白纱笼罩着大地,那种朦胧而迷离的美,是用言语无法描绘。
官淑阁内,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来人,一身玄青黑衫,墨发被门框外的夜风吹得狂舞却不失洒脱。只见他五官刚毅俊朗,双眸略带冷冽之气。
突然的到来,惊得正挑灯夜读的儿蓦地抬起头来,她定定看着这个莫明走出来的黑衫男人三秒钟,蓦地感觉到危险。
骤然,风起,他黑色的劲装在夜风的吹抚下,发出“溯溯”声响。沿着他紫金色的长靴子,顺着那墨黑的裤管向上望去,狞着流金色条纹的古朴花纹毫不避讳的显示了他高贵的身份。依次,再到他且结实的胸膛,儿在怀乱中能感觉到,这人此刻正给人一种肃杀的之味。
儿有些颤微的将书中那泛黄的书籍放下,然后一脸惊恐的低唤一声;“表叔……”她知道,今早她不该当着皇后的面说出她与他未同房的事实,所以才惹他一直冷冰的对她。可是,他难道不知道,她也很无奈吗?毕竟,自己也是刚穿越过来,什么都不知道。她一个清白的大姑娘,转眼就成了孩子他妈,这叫她怎么适应得过来嘛!
“瓶儿…过来!”男子正是凤阮天,只见他沉着俊颜进屋,随后将儿那娇小的身躯拉到自己的跟前,然一脸肃穆的望着那双天真而清澈的眸子。
“表叔……我……”儿在他宽厚的胸怀里,蓦地感到有些局促,毕竟她们叔侄辈份是不假,但她可不是从前的儿啊!被一个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这样抱着,她也会胸红心跳哇。
他不待她多说,将她身子扳正道;“瓶儿你不用多说,告诉表叔,为什么今天要告诉皇后事实?从前,你一直会配合表叔的,为什么今日这么反常?”
“我……”
“难道你真的想和表叔假戏真做吗?”
什么?假戏真做?那怎么可能?儿听后,当即慌神的从他怀里逃开道;“不……不……我才这么小,怎么可能?”
看出了儿眼里的慌张,凤阮天锐利的眸光这才释然,随即长长一叹道;“是啊,你还只是个孩子。表叔,当然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看来,自己和雪蝉都误会她了,瓶儿并不是一个有心计的孩子。
听了凤阮天的应承,儿这才舒了口气的用斜眼睨他。
“瓶儿,过来!”
“干嘛!”再次见凤阮天朝自己挥手,儿犹如惊弓之鸟的想要躲开。
“表叔有东西给你!”
“东西?”儿似信非信的朝他靠近,就在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又愣住脚不肯上前。
他仰起头,一脸失落的说道;“你在害怕表叔吗?”他记得,从前的瓶儿总会很乖巧又亲昵的依偎在他怀。对他所说的话,更是言听计从。不知为何,这次所见的瓶儿,总有一股他无法辨清的陌生之气。
“我…”儿百口莫辩,的确,她并不是怕眼前这个男人,而是以她成熟人的心态来看,靠这么近那简直就是男女授受不亲嘛,这叫她怎么好意思。
凤阮天笑着抚了抚儿的头道;“放心,表叔不会因今早的事而责怪你的。只要你,日后乖乖听话。”
“噢!”
就在儿假意示好的时候,凤阮天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遍体晶莹的美玉,只见那玉只有婴儿手掌之大,浑身散发着一股幽静冷冽之气,即使没有自己亲自把她奉在手里,但儿仍能感受到它的不凡。
“瓶儿,表叔知道你一直很喜欢这块和田白玉雕,现在表叔就把她送给你。”
“送给我?”
在讶诧无比的情况下,凤阮天轻轻把那块美玉放在了儿的手中,美玉如羊脂,纤手如春笋。两物相依,有说不出的美丽。
“是的,瓶儿,这玉以后就是你的了。喜欢吗?”
儿望着他有些隐瞒的眸光,有些不安的点了点头道;“喜欢!”这块确她确实喜欢,先不说它本身的特殊质地,以及那绝无仅有的雕工。她儿是喜欢她的价值,一看这玩意要是能拿到现代去拍买,估计也竖宝级宝物。
看到了儿眼里所绽放的异样光彩,凤阮天眼眸闪过一丝满意,随后薄唇扬了扬,便把她抱了起来。
儿蓦地被人腾空抱起,当即吓得目瞪口呆,待缓过神来时,她又蹦又跳的吼道;“干嘛,想干嘛,放开我,放开我。”天啊,这小子该不会真欺负自己“年幼无知”吧?想用一块玉,就来哄骗她的贞洁?
靠,他要真敢做出真种禽兽不如的事,她儿既使只有1.56的小身板,但也能用跆拳道将他打趴。
“瓶儿你别怕,表叔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要你先睡一会。为顺皇后的旨意,表叔得每日与你同起同卧。但是,不管期间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对外人说好吗?否则,受到惩罚的只有我和你。”
“什么意思?”
言语间,凤阮天果然安安稳稳的将儿放在了精致的梨木雕榻上。
拉上锦被,凤阮天便踏出了房门。
不到片刻,房门再次打开。只见一名身穿青衫的小丫环急匆匆的走来,她双手抱着锦被与枕垫,随后又有人从窗户口穿来一床白毛毯子。
片刻功夫,一个典雅而工整的地铺,便就铺好了。
小丫头们火速退出,再次入门的是凤阮天和一位白衣女子。
女子在烛光的印照下,只见她脸上,唇上胭脂擦得红扑扑地,明艳端丽,嫣然腼腆。
只不过在看到榻上所卧着另一位女子时,她眼里明显闪过一丝不快。
儿哑然的望着这一切,心中有说不出的惊讶。原来,这个凤阮天送自己玉佩,就是想封自己的口啊。这样做,不但自己可以和别的女子行鱼水之欢,又可掩人耳目,朝皇后交差。含真是妙计啊。
“雪蝉,这就委屈你了!”
男子上前环住那位白衣女子的腰,柔情的一蓦,果然即将展现。
“什么嘛,你打算让妾身睡这里?”那位叫雪蝉的女子,有些愠怒的指着地面的羊毯。
“本王知道你会懂的!”
“我…….唔唔……嗯……”雪蝉争辩之语还未出口,性感而妖艳的红唇便被某人紧紧的封上。
天,这么爆喷的一幕,谁来告诉一下她儿,难道就没人在乎她的存大吗?难道就不问问她是否睡着了吗?这样公然的秀春宫,这让她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