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发亮的时候,欧式别墅主人房里的席梦诗大床终于安静了下来。.
不过很奇怪的是,一整宿的折腾下来,夏沐荷竟然没感觉有什么疲惫,精神头反倒特别的好,因为直到这会儿,她仍没有丝毫的睡意。
从来没有过这么满足的她,像一只乖巧又慵懒的小猫一般,倦缩依偎在严小开怀里。此时此刻的她,身上的尖锐与冰冷气势尽去,只剩下属于女人独有的温柔如水。
抛开别的不谈,严小开也感觉相当的舒服,毕竟夏沐荷是个天姿国色,千娇百美的女人,她冰肌玉骨温软娇美的身体有种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与吸引力!
被她压在身下,被她深深的包围,严小开仿佛整个人都躺在云朵里面,感觉温暖,舒服,滋润,快活,美妙得无法言语,磬笔难书。
正在严小开悠悠的回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的时候,夏沐荷突然有些惋惜的感叹道:“天快要亮了。”
严小开道:“然后呢?”
夏沐荷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然后你该走了。”
严小开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道:“这裤子都还没穿上呢,你就要撵人了?”
夏沐荷失笑的轻打他一下,横嗔道:“说什么混账话呢,我是说天要亮了,一会儿佩琳回来了,看到你我都不在家,我怕她会怀疑。”
严小开想想也觉得有道理,眼珠那么边也不知道有没有派人去收拾手尾,收拾得干不干净,如果不想让郑佩琳知道昨晚发生了这么大条的事情,自己最好就是在她回来之前赶紧回去。
夏沐荷道:“不过在你回去之前,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的。”
严小开道:“什么事?”
夏沐荷道:“今天中午之前,我要你把昨天晚上在场那些带面具的男人的资料通通交给我。”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要他们的资料干嘛?”
夏沐荷不答反问:“你觉得我要干嘛呢?”
严小开终于明白过来了,她除了报复外,还能干嘛呢?于是就劝道:“姐,他们会受到法律制裁的,你不用管了。”
夏沐荷冷哼道:“法律能怎么制裁他们?参加银秽组织,聚众银乱?这些能让他们在牢里呆几天?”
严小开想了想道:“最少最少也要劳教几个月。”
夏沐荷嗤之以鼻的摇摇头,然后沉声道:“法律归法律,我归我,我要他们受到应得的惩罚与报应。”
严小开问道:“那你准备怎么报复他们?”
夏沐荷道:“做生意的,我要让他们全部倾家荡产。做官的,让他们身败名裂。不做生意不做官的啃佬族,我要让他们通通变成残废!”
严小开心里寒了下,“这……”
夏沐荷道:“仅仅是这样,也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他们想上我,我还要让他们偿偿被别人上的滋味,我还要将整个过程拍下来发到网上去,让他们妻离子散,家庭破碎。”
严小开寒得不能再寒,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果不其然啊,这样的报复,比杀了他们还更加的残忍恶毒呢!
夏沐荷又道:“不过这些人,还不是我要报复的重点,重点是力达集团,还有那个藏在背后指驶教唆这一切的那人。你说他叫黑田景虎是吗?”
严小开点头,“是的!是倭国黑田家族当今家主的儿子。”
夏沐荷点点头,默然的在心里记下这个名字,然后道:“你回去吧。佩琳应该差不多回家了。”
严小开道:“你不回去了吗?”
夏沐荷道:“你不用管我了,我得把这些事情安排好后再说别的。”
严小开问道:“你不知郑佩琳修复关系了?”
夏沐荷苦笑,“当然要修复,可是我将她的男人弄上了床,我还有什么面目对面对她呢?”
严小开沉默一下,终于给她找了个理由道:“这一切,都是属于逼不得已的!”
夏沐荷抬起头来看着他道:“真的是逼不得已吗?”
严小开弱弱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夏沐荷摇摇头,“那醉酒之后,我就隐隐的有种感觉,我和你迟早都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的,就算没有昨晚的那些药丸也一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严小开沉默了,好一阵才叹口气,准备下床穿衣服。
只是他的身体才一动,夏沐荷却突地揽紧了他,把脸贴在他的胸膛幽幽的道:“昨晚的事情,确实是不该发生的,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会后悔。我只是希望,这件事情,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严小开哭笑不得,回答她道:“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我会去和别人乱说吗?
在他下了穿,穿好衣服,将要离开的时候,夏沐荷深深的看着他,“严小开,答应我一件事情。”
严小开道:“你说!”
夏沐荷道:“你和佩琳,要好好的,不要因为我而影响什么,等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后,我会自动自决消失的。”
严小开:“这……”
夏沐荷挥了挥手,“你走吧,我有些困了,想要睡一会儿!”
严小开只好什么都不再说,驱车打道回府。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
院子里和屋里的尸体通通都被带走了,而且连血迹都清理得十分干净,表面看起来,仿佛昨夜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严小开还是屋里屋外都清洗了一遍,完了之后,才看见郑佩琳神色有些憔悴,眼眶有些肿的从外面回来。
看见她这样的神色,严小开紧张的问道:“干嘛了干嘛了?昨晚出什么事了吗?”
郑佩琳可怜兮兮的道:“我,我被人睡了!”
“啪!”严小开顿时眦目欲裂,手里结实的扫把硬生生的被他掰成了两半,“你说什么?”
看见他这个样子,郑佩琳被吓了一跳,弱弱的道:“我说……我被人睡了啊?”
严小开怒得不行的道:“是谁?你告诉我是谁?我要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杀他的儿子,干他的老婆,还要把他的头砍下来当尿壶,每天尿一泡!你快说,是谁?”
郑佩琳很老实的道:“是我的同学。”
严小开怒气汹汹的道:“是哪个同学,叫什么名字?”
郑佩琳道:“有好几个!”
好几个?严小开两眼翻白,差点撑不住的当倒下去,一把拉住他连声咆哮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在哪儿?”
郑佩琳道:“可是,可是都已经上火车走了啊!”
严小开咬牙切齿的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别说是上了火车,就是回了老家,跑到天涯海角,我将他们生劈活埋。”
郑佩琳撇了撇嘴,“你这人怎么这么暴力啊?”
严小开气愤得不行的道:“我暴力?他们把你睡了,我给你报仇,你还说我暴力?”
郑佩琳道:“你真要给我把仇的话,应该要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严小开:“呃?”
郑佩琳道:“你把她们也睡一回。”
严小开:“啊!”
郑佩琳看见他一惊一乍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咯咯的笑起来。
严小开莫名其妙,又气愤得不行,“被别人睡了,你还这么高兴?”
郑佩琳道:“我当然高兴了,我是心甘情愿被睡的。”
严小开:“……”
郑佩琳道:“我宿舍的那些姐妹啊,昨晚我们六个人挤一张床睡的!”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那你干嘛眼红红的?”
郑佩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刚才在车站送她们的时候,忍不住哭了!”
严小开道:“那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像是被人爆了一晚菊似的。”
郑佩琳没好气的道:“你才被人爆菊,全家都被人爆菊,天没黑就开始闹,一直闹到凌晨三四点,才合了一下眼就被吵醒了,能不憔悴吗?”
严小开终于安下了心,好气又好笑的骂道:“好呀,刚才演得跟真的似的,原来是逗我呢!”
郑佩琳忍不住再一次笑起来,“早知道你会这么紧张,我就再多逗你一会儿了!”
严小开有些恼的将她一把压到沙发上,然后欣她的裙子,扯她的内裤,动作既急切又粗鲁。
郑佩琳被弄得有些发慌,忙叫道:“干嘛,干嘛啊?”
严小开咬着牙道:“敢拿这种事情逗我,必须得惩罚你!”
郑佩琳感觉臀后凉了凉,知道是内裤被他扯下去,心里一紧,忙叫道:“别闹,别闹,我妈还在呢!”
严小开一下将她的内裤扯到膝上,“放心吧,她不在!”
“呃?”郑佩琳转了个身,疑惑的问:“一大早的,她上哪儿去了?”
严小开随口扯谎道:“她说有事要处理,然后就走了。”
郑佩琳道:“没说什么事?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严小开摇头,“没有!”
郑佩琳道:“那你就不会问问?”
严小开道:“我敢问吗?她在你面前虽然卑躬屈膝,低三下四。可是在我面前,可凶了。”
郑佩琳点点头,然后笑道:“你怕她干嘛,她就是个纸老虎。”
严小开不太想谈论夏沐荷,因为她可不是纸老虎,而是真正的母老虎,自己要不是练了無尚心法,又功力全复,昨儿一夜,肯定就要被她给抽干了,所以这就一手压着郑佩琳,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你别跟我扯东拉西,我必须得惩罚你,要么就让我那个,要么就让我打屁股,二选一。”
郑佩琳咬着唇脸红红的道:“要不……咱们来做户外运动吧?”
严小开想起自己昨夜才做了一整宿的户内运动,这会儿真没有什么心思,所以放开了她道:“去,我才不便宜你。”
郑佩琳爬起来后,却一把将他压到身下,凶狠的道:“扒了老娘的内裤,又说不来,你当我是什么?”
严小开强硬的道:“说不来就不来。”
“哼!”郑佩琳冷哼一声,一边去扯他的裤子,一边强硬的道:“哼,我可不管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严小开哭笑不得,这两母女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这喜欢逆推的德姓却是一模一样的。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严小开的电话响了起来,抽空掏出来看一眼,发现是老二打来的,他就冲郑佩琳作了个嘘声的手势,“别闹,我下属打来的!”
郑佩琳闻言,果然停了下来,不过仍是死死的压着他不放开。
严小开只好就这样被她压着接听起来……——
这几天清明,出去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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