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臻……”
“恩?”
“你会常常想起从前吗?”
“不,不会。”
“吹吧。”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
“我就会常常想起,想起你想起连殷想起小笑想起橘子……”
“洛臻,也许我已经不爱言深了。”
“……恩。”
“洛臻,你还爱莫珩吗?”
“……不知道。”
周末的夜晚多好的一休眠期啊,结果刚折腾完沈夏瑞就接到小七电话,说是连姐在酒吧发脾气砸东西要她去救场,洛臻在那琢磨自己都成奶娘了,这种烂糟事都要让她去管。
洛臻把汽车当小绵羊开着到了现场,七少早早在那候着一看洛臻那车,恨不能上去给它一脚,“我说姑奶奶您那什么速度啊。”
“她大爷的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事?怎么着就没一天安分。”洛臻把车钥匙丢给一旁的泊车小弟转头问旁边如油锅蚂蚁的七少。
“是这样的,有个男人,应该是有点势力的,他说要——要包姐姐。”
洛臻一听差点扑地上去,“哪家的闺男啊这么有胆识连连殷都敢泡。”
“所以姐姐上去一锅贴,那人少了两门牙。”
“这不完了,两门牙都没了风都包不住怎么着还能包那野兽啊。”
“哪能完啊,不是说了那人有点来头嘛,听说还跟黑道扯上那么点关系。”
“啧啧,这下还真有点麻烦了,那道上的事最好是不沾半滴的,连殷怎么说?”
“姐姐没说什么,只一个劲在那砸东西。”
“心浮气燥,这人就没沈夏瑞高干,要砸也得砸让自己来气那人的东西不是?”
洛臻七少走进酒吧,一楼人声鼎沸,正常营业。
洛臻熟门熟路拐进左边一暗门上二楼,一到二楼走廊就听到哐啷哐啷的碎声从最里的包厢传来,煞是有气势。
洛臻卷了卷袖子,深呼吸,“小片其实我也挺不容易的是吧。”自怜自艾一秒,举步赴战场。
此时酒吧底楼的十九号包厢,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名独自饮酒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