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说道:“其实,关于小张玩得这个‘明贬暗褒’的把戏,我刚才已经知道了,但我不明白的是,这小子这样做图的是什么呢?”
邹家栋说道:“还用说嘛?文晋副省长在这次招商工作中,为东山省的经济发展立下了大功,做出了极大贡献,但是,他对他所做的工作,如对小张的动员、说服、指导等等,却守口如瓶,不为人知,因此我认为,小张的目的就是想利用这种‘明贬暗褒’的方式,将文晋副省长所做的工作,一一展现在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面前。”
“家栋,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小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王老说道。
邹家栋说道:“王老,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小张的目的并不复杂,他无非就是想通过这种场合,将文晋副省长的政绩说出来,让省委省政府的主要领导了解文晋副省长的政绩和能力。”
“嗨,我说家栋,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小张这样做的目的归根结底是为了什么?”王老说道。
“王老,这还用说嘛?小张这样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文晋副省长的进步问题了。”邹家栋说道。
“还是不对……”
“王老,为什么不对?”
王老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仅仅是为了文晋的进步问题,还是没有说服力,那小张为什么只关心文晋的进步问题,而不是别人呢?这里面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吧?”
邹家栋说道:“哦,说到更加深层次的问题,那就应该是丁老已经不止一次说过的,小张和文晋副省长之间存在的那种特殊关系了。按照我的推测,既然他们的关系能够称得上是特殊关系,那就很有可能是文晋副省长曾经有恩与小张或小张的家人,而小张现在之所以这样做,应该是为了报答文晋副省长,王老,你对我的这个推测,感觉如何?”
“何以见得?”王老问道。
“王老,你还记得小张将基金会掌门人的位置交给谁了吗?”邹家栋问道。
王老说道:“这个问题你是难不住我的,因为丁老刚才已经介绍过,小张将基金会掌门人的位子交给了文晋副省长的夫人王春兰女士。”
“王老,你还记得基金会的副秘书长是谁吗?”邹家栋问道。
“这你就更难不住我了,刚才丁老介绍过,基金会的副秘书长是文晋副省长的儿子张小飞。”王老道。
“王老,你难道从中没有看出一点门道来?”邹家栋问道。
“什么门道?小张不就是将基金会的大权交给文晋的夫人和儿子了吗?哦,我知道了,小张不但将基金会的大权交给了文晋的夫人和儿子,现在又极力为文晋副省长说好话,看来还真有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小张是在采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文晋一家了。”王老恍然大悟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小张这小子还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小伙子。”李老说道。
“问题是,小张和文晋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到底是什么呢?”王老问道。
“李老,文晋是你的老部下,你们两家平时往来比较多,你应该了解文晋和小张之间是什么关系吧?”财政部长吴坡问道。
“其实,自打文晋到东山省任职后,我们接触的时间就不多了,即便他有时趁着到京出差的机会来家里看望我时,也是来去匆匆,我们一直都没有时间深入交谈过,所以他和小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丁副总理倒是对这件事情知根知底,但问题是,我刚才已经问过丁老几次了,可丁老仍然卖关子不告诉我,我也没办法。”李老无奈道。
看到李老的样子,丁老笑道:“哈哈,我说李老,不用着急吗,用不了多长时间,谜底就会揭破了,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李老说道:“我能不急吗?但有什么办法呢,我只好再等等了。”
听了张铮的说法后,蒋萍对张铮说道:“我说兄弟,不带这样的,你明贬暗褒不打紧,但差点让老姐我犯错误哟。”
“蒋姐,此话何来吗?”张铮不解的问道。
“你想呀,当你反对我感谢张副省长时,如果我一不小心顺着你的话,来个照葫芦画瓢的话,不就得罪张副省长了吗?幸好我立场坚定,坚持了自己的原则,否则可就惨了。”蒋萍说道。
“哈哈,我说蒋姐,你将张叔叔看成什么人了?张叔叔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喜欢打击报复的人呢?”张铮说道。
“对呀,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呀?我才是坚定支持张副省长的人吗。”蒋萍说道。
“哈哈!”两个人会心的笑了起来。
“张兄弟,蒋厅长作为受赠单位的领导已经讲过话了,而且讲得非常精彩,你作为捐赠人,是不是也来说几句呀?”主持人吕大钰对张大官人说道。
张铮说道:“人们常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可见教育对一个国家,对一个民族有多么重要了。我现在向在座的各位来宾提一个问题:华夏国的未来和华夏民族的伟大复兴,要靠什么呢?”
“张英雄,我的答案是靠钱。”一位大学生说道。
“这位兄弟,请问你的理由是什么?”张铮问道。
大学生说道:“刚才你和吕书记都说过,没有钱什么都干不了,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去大观园书店买书,路过狗不理包子店时,特想进去吃顿梦寐以求的三鲜馅的包子,可我仅有的两块钱都买了书,最后我只好咽着口水离开了。张英雄,让你见笑了。”
张铮说道:“小兄弟,这有什么可笑的吗?我实话给你说吧,你的这种经历我也曾经有过,不过,我当时想吃的不是包子,而是烤鸭……”
“啊!不会吧?张英雄,你不是很有钱吗,怎么也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