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若晨之后我就整天觉得心神不宁的,他有着像鹰一般的眼眸,看人看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感觉,我总觉得像他一般的人是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他只会衬托像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究竟是有多么平凡而已。
我一直在自己心中想象他为何不尽快行动的问題,竟连小烈找我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他似乎也明白我为何如此,便问道:“你是不是见到他了?”
这个问題一语中的,我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只是觉得这个人工智能简直可以用神奇來形容,我不说话的时候他可以知道我所想,甚至就连我神游太空的时候都能知道我见过什么人。
“是的,我见过他了,不过他好像对我并不十分感兴趣,也沒有要囚禁我的意思,也沒有说要让我帮他什么忙,这样我总觉得很不对劲,你告诉我是为什么好不好?”
我求饶的双眼映在它眼里只觉得无可奈何,他瞥了我两眼,随后继续道:“你只要不把他当成一般人那样对待就好,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行动了,现在只是为了查看你的实力罢了,一定不要小觑了他。”
小烈说的在理,毕竟这么久他都按耐住了,又不差那么一时,再说他也肯定知道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么久以來一直保护我的人,就算是为了死去的慕雨、还有陪着我不曾离开的楚皓宣、姑苏、小白來着想吧。
时间在一点一滴朝前走着,我原本以为发生的所有事情慢慢就会结成一个结,却终于在我进宫快要两个月的尾声之时,才慢慢的呈现在我眼前。
那天我正在宫里做活,慢慢的在石板路上前行着,脑中一刻不停我所遇到的这些事情,慢慢的串联,加上以前在西林觉罗府邸遇到的那些事情,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地图和线索似的,让我终于明白串清了很多事情。
或许从三年、可能不止三年,慕晴母亲了解的事情或许并不是顾清和五爷的交易,也有可能她看见了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才被灭了口,慕晴也是这整件事上最最重要的砝码,她的存在就是将这些事情慢慢的画上一个圈,再慢慢的呈现在人们眼前。
可能我还沒穿越过來之前,若晨就盯上了这具身体,她有很好的介质,也有很好的抵抗能力,不会被穿越而來的冲击波而破坏身体的因子,也或许可以解开他所不明白的其中两个按钮。
也或许这个若晨知道小烈的存在,只是因为时间和空间的关系而不愿意探头,这样找到另一个人來催化它,才会慢慢的显露本身,那么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了,并不具有时代意义。
总而言之,这一整个事件最终会在若晨要我帮他改变历史的刹那间就会奉献出本真,到那时,我才会真正明白我來这里的目的了。
就在我抬头的刹那,迎面而來的女人居然就是苏落,她穿着鹅黄色旗袍,头上梳着清爽利落的旗头,脚踩花盆底,一走一晃间彰显了大家闺秀的本质,和我这个二货纯爷们还真的非常不像。
下意识的准备跪下行礼,却发现她正笑意盈盈的走过來,好像并沒有看见我的样子,随即侧身被前面的石板挡住了身体,就听见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响起。
“澈明哥哥……这么久不见,你有沒有很想我呢?”还是当初的感觉,这对奸夫**居然现在还做这苟且之事,而且戴绿帽子的还是皇上的儿子,这让皇家的面子往那搁。
“哈,你可來了,你说你让我等了多久,按理说是不是应该罚你。”萧澈明是皇上的二等侍卫,按理说是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意走动的,想必定是传了什么皇上的旨意,或者是來押送哪位仁兄,途中抽出空來闲逛來着。
“好啊,那就等事成之后慢慢的重温咱们失去的时光好了,”我从石板后面慢慢的朝里面张望着,两个人正如胶似漆的靠在一起,那场面实则惨不忍睹,我是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就想离开的时候,听见了他们之后的谈话。
苏落详细的描述了五爷最近的动向,还有他们之间准备要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要取人性命那样的决绝,而且我也是当时才知道,原來这一系列事情的始末和发生,都是二人携手操纵的。
在他们眼中,或许杀人和被杀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一样容易的让人觉得汗颜,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心情究竟有多么复杂,只是慢慢的将他们的形象幻化成猪狗不如的畜生,我也实在想象不出,原本是一夫所生的女儿,怎么会有这样的天壤之别。
从他们之间的谈话中我大致可以分析出來,其实他们和若晨都是事情的幕后黑手,可能区别也只是目的不同,苏落在西林觉罗府一直是像替身一般的存在,有我的存在,父母对她的照顾少之又少,所以她恨我,恨父亲,恨所有西林觉罗府里的人。
所以她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死,或者让我尸骨无存,从这个世界消失,但是五爷和九爷不同意,他们想让我的存在成为自己的利器,或者说我的存在就是他们能登上皇位最好的证明和方法。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所有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存在而要积极的证明着,那我呢?我是什么?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么?我自己的想法呢?
慢慢的心情开始平复好,我不再听他们的谈话了,转身离开之际,却觉得异常伤心,我是不想再继续糟蹋我自己,可是世界不允许我这般的想法,我越不想做什么,越是要被世界所打击,难道从最一开始就是在玩我么?
两天之后,若晨再一次找到了我,这回他是在一处装饰非常好的宫殿里,将我绑去的,其实是因为之前他命人非常诚恳的请我去,我很不同意,大吵大闹的差点把明秋招來,那人沒办法,只能将我打晕之后放在麻袋里,扔在了若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