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可笑不得的事情从没有这般狼狈过何时他连最基本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了呢?
雅灵那么似乎是没有听清他所说的话半天才问了一句:“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没什么可能是叔叔阿姨在客厅那里聊天看电视。”
解释了一句胸口却仍旧闷很想放下电话因为他几乎有预感如果再拿着话筒继续同她讲下去自己只会越来越反常。
“哦。”
雅灵吐出一个字。
一个没有意义的音符甚至可以理解为敷衍的意思聪明如苏维怎会不懂。
却装做不懂。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如果你不方便买鱼的事情我去看看。”
“不用了你只要坐在沙上看看报纸就好了他喜欢自己选的素材还有”
电话到这里雅灵就停下了话头苏维等了几秒钟还是不见她说话倒是从话筒里听到了一些杂音贴近一些又听了一会大致辨认出是车子的声音。
大概那辆车子来的比较突然雅灵一时心急也忘了挂断电话手机就拿在手上所以苏维可以从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大致分辨出她此时所做的事情。
她先是走到车子旁走的很快脚步很急踢踢踏踏的跑过去的。
不知道车里的人究竟是谁竟能让她如此的在意如此的以慌忙?
苏维左手撑在茶几上无意识的用手指敲打了一下。
车门被打开车里的人下了车雅灵看到那人脸上该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欣喜?开心?幸福?还是这些全部都在里面?
“都在这里我们进去再说。”
是个男人而且声音有一些熟悉。
苏维不知道自己何时己经把身子倾斜耳朵己经紧紧贴在话筒上似乎要抓住每一个细小的声音来推断雅灵忽略他的存在之后究竟都做了什么?
很奇怪的感觉竟会有一些的睹气在里面很想确定她真的忘记了自己还在电话那头等着她的回话吗?
“恩我们上二楼那里有房间不会有人来打扰。”
不会有人来打扰?
不会有人来打扰
不会有人!来打扰?!
脑中不断纷飞着这一句话一会是成行飞过一会又是被拆成了无数个组合加个各个标点符号示威一般从脑中蹦过最后变成了加红加粗宋体一号字占据了整个空间。
这回手指重重的弹了一下茶几手尖砸的有些痛人也忽然醒了摇摇头看看泛红的指尖眼神有些迷茫继尔那些激烈的挣扎一晃而过一切又都平静下来。
右手动了动话筒慢慢离开耳朵似是挣扎似是无柰却偏偏如何也做不到完全放下那话筒又一点点贴上耳朵紧紧的比先前还要紧一些。
“不被人打扰?呵呵雅灵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开始期待起来。”
那个男人
苏维抚额。
她究竟在做什么?说了那么暧昧的话给男人听难道不知道男人很容易就会误解她的话吗?
还是说她本来的目的就是在此?
忽然就烦燥起来几乎想大声的喊醒电话那边的女人事实上他真的这么做了只不过当第一个字出口的时候他又马上住了口双眼定定的看着话筒半晌又把话筒贴上耳朵。
他们似乎正在上楼中间听到了雅灵和店员打招呼的声音有人路过她身边那个店员声音响亮的说:“欢迎光临xxx甜品店。”
然后就是两个踢踢踏踏上楼的声音。
苏维试图说了自己这一切都己经与他无关他不该插手也没有资格插手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他想他这次一定会作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的自控能力一向都是极好的纵使松手放开爱情纵始把戒指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指上纵使他曾抵挡不住莫名的思念千方百计的找到了她但从头到尾他都不曾放纵过自己。
并不是他不想只是那自控己成了一种本能一种习惯一种从小就被人打进骨子里的东西他有时茫然有时无措有时惶恐可是他却每时都微笑弧度刚好无可挑剔如同他的血液他的身体他不知流干了血毁掉了**会是何种的下场没有试过也未曾有机会尝试可是现在
他却做了一件最最疯狂的事情。
车子在高行驶中司机屡次被他催促着加大油门不由的猜测起他此行的目的。
“先生是不是有很紧急的事情要办啊?”
苏维不答甚至看也没有看他平日的礼貌不在他余下的只有心急。
恐怕晚了一秒钟在那间屋子里就要生什么事情可是他却没有觉自己己经没有资格担这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