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一旁怒气冲冲的妻子,刚刚还怒火滔天的白父顿时哑火了。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但看着女儿旁边的陌生男子,知道他抢着了他心里最爱的女儿,这口气怎样也都咽不下去。不能骂女儿,说说这小子总行了吧。“你个混账小子,是那家的少年郎。可知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自行结婚是不合礼法的,如果不想被抓去坐大牢,就快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不要想着我女儿年幼就好骗。”白父看着吕洞宾训斥道。
着躺着也中枪啊,我话还没说一句,就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顿骂,想我堂堂吕洞宾,世受凡人尊敬,这次竟然被骂的体无全肤。如果不是看在牡丹的面子上,岂能让你好过?吕洞宾,心中嘀咕着。跪在地上的牡丹看着那般无奈的吕洞宾,心中感到好笑。吕洞宾那般心高气傲的人,被自己父亲骂的如此,竟然也不动怒。可想吕洞宾对她是有多么的疼爱。
看着不答话的吕洞宾,白父刚想张口训斥。“父亲,我与洞宾不但有了夫妻之名,更是有了夫妻之实。如果你此刻把洞宾赶走,那你叫我以后怎么过?”牡丹其实不想这般给父母说的,但是如果照这样下去,父亲与吕洞宾之间的间隙将会越来越大。“什么,你竟然把身子给了这种不明不白的人,你真的是要气煞我也啊。”本就愤怒的白父听了女儿的这番话,忽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白牡丹。而旁边的白母听了自己女儿的话,也是惊讶之极,因为她从来没想过女儿会这般不明不白的把自己交个一个他们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跪在地上的白牡丹,看着气急的二老。心中也是非常的着急,眼泪都在眼眶里打着转了。在一旁的吕洞宾此时站出身来说道:“我会好好照顾牡丹的,我会让他成为世上最为幸福的女人。”“就凭你,你有这个能力么,看样子你就是个穷小子。那来的资本让牡丹过得开心,我怕牡丹跟着你都爱挨饿受冻吧。”白父看着挺身而出的吕洞宾讽刺道。
一直跪在地上的白牡丹,看到爱人被父亲骂得如此不堪。站起身来,抱着吕洞宾,转头对父母说道:“洞宾已是我今生唯一,今生我已非他不嫁。只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是过着清茶淡饭,粗衣麻布的rì子我也不悔,我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那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回过头来深情的看着吕洞宾。
看着自家妻子,在她父母前对他的维护。吕洞宾感到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而牡丹父母两人,看着女儿的态度如此坚定,也知道女儿从小便是外柔内刚的xìng子,不然也不会在当初做出离家出走的事来。已知事不可违,便也只有默默的接受者一切,包括这个陌生的女婿,虽然心中极为不愿。但现在只期望自女儿能够过得开心便好。
看着自己的父母,挽着吕洞宾的牡丹便知痛爱自己的父母,已默认了这一切。心中一阵欢喜,有谁不希望在自己嫁人的时候得到自家父母的祝福。
站在那里还是一脸不悦的白父,清了清嗓,说道:“虽说,我与你母亲不在干预你的婚事,但是你们结婚必须得大半,想你们也没有正式的拜过堂吧。我家女儿的婚姻大事岂能这般的就过了?”这是吕洞宾终于搭话了,“请你老放心,此次与牡丹回来,其中也是有这个意思的,我说过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的。”吕洞宾诚恳的说道。
听了吕洞宾的话语,白父脸上才微微好转。“既然如此,那你此生必定好好的待我儿,如若让他受了半点委屈,那么我不是好热的。”白父还是不悦的说道。谁叫人人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而自家疼爱多年的女儿,被这个贼人不声不响的偷了去,能有好的待遇对待吕洞宾么?
“那边请岳父为我与牡丹选个良辰好rì,广招亲友。给牡丹一个最好的婚礼。”吕洞宾对白父极为恭敬的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能亏待我自己女儿么?而你们的婚事须要尽早,不如后rì便是一个益嫁娶的吉rì,我们今rì便广招宾客,虽说显得匆忙但是时间还是来得急的,现在边去购置后rì的婚礼的用品。”白父手一挥说道。吕洞宾听着,感到正和他意。
而一旁的牡丹感到为难,本打算今rì回家见父母最后一面的,哪知父母要在后rì给她举办婚宴。而她,也是相当渴望的在万人瞩目之下与自己的爱人走上红地毯。索xìng,牡丹不在去想那些天兵天将了。如她自己所说的,今生于他在一起便是她最大的愿望。一切都等到婚礼过后再说吧。
然后白母便拉着牡丹与未来女婿吕洞宾出门去购买他们后rì要用的东西去了。跟随着牡丹在店铺,看着满目琳琅的珠宝首饰,与一件件亮丽的红sè婚服。待到,牡丹换上一件镶着珠宝碧玉的婚服,带着金灿灿凤冠。出现在吕洞宾眼眼前,看得吕洞宾顿时呆了。本就是国sè天香的美人,如今,经过细心的打扮,更是变得更加的光彩夺目,无比的耀眼。所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也是不过如此吧。
感受到吕洞宾那如同烈火般的眼神似乎要将她融化般,原本白皙的俏脸顿时爬上两朵红霞显得极为的羞涩,但是心中却很是欢喜。有那个女人不喜欢被自己的爱人这样看着。
而在一旁一直看着的白母,看着这对年轻人那眉目中流露出的浓厚情义,心中对吕洞宾这个女婿也是越看越顺眼。毕竟女人都是感xìng的动物,很容易的便被牡丹和吕洞宾感动了。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的秀着恩爱,还是得注意一下。咳咳,白母,轻咳一声,顿时把这对陶醉在爱情中的男女唤了回来,看着母亲看着自己的眼神,原本就红着脸颊的牡丹更是红的快要滴出水了一般。倒是吕洞宾很是洒脱的一笑。
看着羞得那般的女儿,白母也不再准备打趣了。便说道:“东西都购置的差不多了,就回去让他们布置一下就行。从明rì起新郎就不可再见新郎子咯。你们还是好好的多待一下吧。”白母看着吕洞宾说道。
“啊,还有这规矩。那我岂不是要一rì见不到牡丹了。”吕洞宾很是郁闷的说道。白母看吕洞宾那副极为不愿的模样,笑着说:“这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