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捕头的话,另两个捕快站起身来,双双伸手抓向赵意双肩。
赵意心里大怒,一闪身避开,冷声对王捕头道:“王捕头,你可要想好了,小心不要给自己招灾引祸。”
王捕头一怔,随之大怒:“小子,你口气还挺大的,还招灾引祸,快把他给我抓起来,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招灾引祸法!”
周先生已经把之前自己暗中调查得来的赵意的情况跟他说过了,这也是他肯跟周先生一起设计陷害赵意的原因之一,在他想来,一个小布店老板的儿子,能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虽然不知道这小子一年多以前去了那里,一回来就身怀巨款,但想来也是做的见不得人的买卖,要不然一个小布店老板的儿子,怎么可能一年多时间就突然身怀一百多万两银子的巨款?
而且周先生答应过王捕头,事情一旦办成,二人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那就是七十五万两银子!
除了这七十五万两银子,在王捕头想来,赵意身上肯定不止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到时候人落到了自己手里,还怕从他身上掏不出来?再者说了,他乃是上京城总捕,在上京城收拾一个无权无势,做点小买卖的人,那简直太容易了,因此,才会伙同周先生设计了今天这一出。
听了王捕头的话,那两人又扑了上来,赵意心说你们要找死,那也怪不得我了。
身子一动,在坐的众人连看都没看清,只听到“啪、啪”两下清脆的耳光声,扑上来的两人就昏头转向一**坐到了地上。
“你敢拒捕,是不是想抄家灭族?”王捕头一惊,“唰”的一声抽出腰间单刀,指着赵意厉声大喝。
这两人乃是王捕头的亲信,虽说功夫并不高,但对付三五个大汉却是没有问题的,却没想到被赵意两个耳光就打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了。
“啊!意儿,这这是怎么回事?”看到王捕头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指着儿了,刘氏吓的惊叫起来。
“我没事,妈,你跟爸放心吧。”赵意安慰了一下刘氏,又转头对王捕头冷冷一笑,“事情还没搞清楚,王捕头就想拿人,莫非王捕头和周先生有什么内情不成?”
“胡说八道,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你拿来的字据是假的,分明是听说周先生这座府坻想要卖掉,便生了歹心,伪造字据来行骗。”王捕头边说话,边拿起面前桌面上被掉包的假字据对赵意晃了晃,,“证据就在我手里,而且周先生也说没见过你,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
“对,你休想狡辩。”站周先生身旁的青年突然对赵意喝道,随后又得意洋洋地对王捕头说:“王大人,我刚才一见他父母就感觉面熟,一直觉得很奇怪,听了他母亲的声音才想起来,他父母就是一个卖布的小商人,开着一家小小的布店,我以前跟姐姐在他们店里买过布,一个小小的布店那来这么大笔银两?肯定来路不正,请王大人明察。”
“不错,你说已经付给了周先生一百万两的定金,今天还带来了五十万两的尾款,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笔巨款你是从何得来?何人能够证明?”听了青年的话,王捕头一时间声色俱厉!
看了看得意的青年,故做平静的周先生,昏头转向坐在地上直哼哼的两个捕快,声色俱厉的王捕头,赵意笑了起来,“王捕头,你真的想知道吗?”
看着赵意反而笑了起来,王捕头禁不住心里有点发毛,随之又暗骂自己当捕快当久了疑神疑鬼,这小子就是一个普通人,可不要被他给唬住了,“不错,这么大笔的银两,如果是正当得来,不可能没有出处,否则,必是来路不正。”
赵意脸上笑容转冷,“既然如此,那就请王捕头跟我一起去见见给我银票的人吧。”
“王大人不可,此人狡猾的很,说不定是想借机逃跑。”青年急叫起来,心想只要在这里就不怕赵意生出什么花样来,要是出去生了什么变故,弄得尽人皆知,对周家的声誉必定大有影响。
“不错,你告诉我人在那里,我自然会把人请来,你要是想耍什么花样,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王捕头点了点头道。
听了王捕头的话,青年一脸的得意洋洋,看赵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只被装在笼子中的小动物。
赵意看了眼一脸得色的青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年被一时被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死到临头还在笑,等一会被绑起来,有你哭的时候。”
“我笑你们自己找死,好,我就告诉你们是谁给我的这些银子。”收住笑声,赵意沉声对众人道:“请王捕头派人到太一观一趟,见了太一观的人,就说赵意让他们观主立刻来此,到时你们自然就会知道是谁给了我这些银两。”
“哈哈哈,小子,吹牛也不是你这般吹法,还让太一观主立刻来此,恐怕就是当今皇上也不敢这么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天神下凡吗?真是笑死我了。”听了赵意的话,青年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看着赵意的眼神,充满了讥讽。
就连一直显的很平静的周先生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显然根本就不相信赵意所说的话。
要知道太一观主在魏国人心目中,那可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就是当今魏国国君,想要见太一观主一面,也要说个请字,而赵意却说“让”太一观主来此,而且还是立刻来此,难怪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了。
赵意理也不理青年,只是看着王捕头道:“事不宜迟,请王捕头赶快派人去吧,相信事情很快便能水落石出的。”
“好,去太一观问一声也没什么大不了,想来太一观也不会计较的,我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小子,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要是想拿太一观来吓唬我,你可就打错算盘了,你这样虚张声势的人我见的多了,你可要知道,得罪了太一观,可是神仙都救不了你,现在改口可还来得及。”王捕头沉声对赵意道。
“不劳王捕头提醒,王捕头还是快叫人去太一观吧。”赵意道。
“你去一趟太一观,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天神下凡,一句话就能把太一观主叫过来,比当今皇上还威风。”王捕头指着那两个捕快中的一个道。
这两个刚刚被赵意一人赏了一巴掌的倒霉捕快,此时已经缓过劲了,只是没有王捕头让拿人的命令,只能站在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赵意。
随着其中一个捕快的离去,大厅内一时安静下来,只不过除了赵清与刘氏是有点担心的看着儿子之外,其它人看向赵意的眼神都和猫戏老鼠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赵意也好像把众人都当成了透明人,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茶壸,又从茶盘里拿出三个茶杯,拿茶壸里的水涮干净后倒上茶,给父母一人一杯,自己也拿上一杯,搬把椅子坐到父母旁边,竟然有滋有味的品起茶来。
赵意的这番做为,看得周先生旁边的青年恨恨的想: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假装镇定,等一会人回来有你好看的。
等了大半个时辰,厅中众人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坐在上首的周先生眉头一皱,对把赵意三人带到大厅中的丑恶大汉道:“去看看外面何事喧哗。”
大汉刚要出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已经从门外传了进来,只听“嘭”的一声,一个小丫环推开大厅的门闯了进来。连站都还没站稳,就气喘吁吁地对坐在上首的周先生叫道:“老爷,老爷,太一观的道长们到咱们府上来了,管家让我来跟老爷通禀一声。”
“什么!”听到丫环的话,周先生猛然站了起来,对闯进来的小丫环厉声喝道:“太一观的道长怎么会来府上?你再胡说八道,家法伺候!”
小丫环被周先生的样子骇了一跳,连忙低头回道:“小婢不敢胡说,小婢亲眼所见,真的是太一观的道长,管家已经带着他们向这边来了,恐怕已经快到了。”
扑通一声,周先生一**坐到了椅子上,面上再无一丝血色,嘴里面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太一观的道长怎么可能真的来了?”
此时整个大厅中除了赵意依旧在面不改色的品茶之外,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刘氏跟赵清更是满脸的惊喜交加。
“爸,太一观的道长一定是听了他的胡说八道,特地来找他麻烦的,对,一定是这样!”周先生旁边的青年突然指着赵意叫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听到青年的话,周先生与王捕头只觉得眼前一亮,连声咐合道。
“快走,我们快去迎接太一观的道长们,不可失了礼数。”王捕头一边对周先生及青年大声叫着,一边站起身向门外走。
两人连忙跟在王捕头后面向外走去,看着三人急匆匆的背影,赵意嘴边露出一丝冷笑。
三人刚出门,迎面就看到三个道士,一个捕快及一个老仆人走进了院子里。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鹤发童颜、一派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两个眉清目秀的小道童一左一右紧紧跟在老道士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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