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作为一个旁观来看,黄河和陈秀站在一起,倒了,一个帅哥,一个美女,不知道羡煞了多少路人。
而黄河,因为陈秀肚子里的孩子,也对她多了几分关切。毕竟,陈秀的条件,莫说是在齐南市算得上美女,就是参加个选美大赛,也肯定能排在前列。
在一种程度上来讲,黄河知足了。
因为绿化搞的好,城西广场的空气还不错,黄陈二人一边漫步一边闲聊,倒也觉得十分惬意。
黄河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陈秀,你老实告诉我,孩子到底几个月了,咱们是不是该到医院检查检查了?”
陈秀羞涩地一抚肚皮,道:“你还问我几个月了,你什么时候做的坏事都不记得了?”
汗。黄河一头雾水。
但他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我们,两次了,我不知道哪次命中了。”说这话的时候,黄河有些汗颜,但既然已经确定了关系,他也没什么好隐晦的了。
陈秀幸福地拥紧了黄河,朦胧地道:“那次,就那次嘛。”
黄河有些急了:“哪次哪次啊?说清楚点儿,我这个当父亲的,总得知道孩子多大了吧?”
陈秀掐指算了算。脱口而出:“估计有三个月大了吧。”
黄河摸了摸陈秀地肚皮。皱眉道:“三个月了。怎么才这么点儿。摸不着呢。”
陈秀埋怨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个时候能看出什么来?要到。要以四五个月才显肚呢!”
“哦。”黄河不懂装懂地点了点头。又问:“哎呀。照你这么一说。咱们还真得早点结婚。”
陈秀附和道:“那当然。过完年咱就得结。”
黄河道:“是啊。要是晚了。咱儿子都能参加咱们地婚礼了。”
“讨厌!”陈秀嗔气地拍了黄河一下,却幸福地偎依在他的肩膀上。
或许恋爱的男女,都喜欢这种挽手散步的情调,就这样没有目的地走着,相互偎依,没有目的,也没有尽头。
直到后来两个人找了个小亭子,坐下来,陈秀却抬起一条腿,支使道:“孩子他爹,帮我捏捏腿,走累了。”
黄河悠着劲儿在她地小腿上捏了一把,道:“还没结婚就想当母老虎啊?我可不吃你这套。”
陈秀委屈地道:“一点儿奉献精神也没有,真不是个好爹!”
黄河道:“我是不是好爹也不用你评价啊,得我儿子说了算!”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陈秀的小腹,却不觉间皱起眉头来,心里暗道:这么细的小腰,里面怎么能装下一个胖小子呢?
陈秀嗔骂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生儿子,要是女儿怎么办?”
黄河嘴上说:“生男生女都一样。”心里却期待着生个儿子,毕竟,黄河是独生子,他可不想让黄家绝后。
黄河还现,陈秀脸上的幸福,似乎一天比一天深,真像是爱情剧里沉浸在爱河中的小女生。其实黄河心里倒有些歉意,陈秀才刚刚二十出头,就马上要做妈妈了,可真够她受的。
陈秀却盼着能和黄河尽快结婚,这是她目前为止最大的心愿,经历千辛万苦,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终于到了自己的怀抱,她能有偷着乐吗?只是,自己为此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幸亏手上有了这一张王牌,才将黄河地心牢牢套住,否则,像他这样经典的男人,在哪儿不得套住一群美女的芳心啊。
幸好广场上有推着小车叫喊叫卖爆米花的,感觉有点儿单调的陈秀马上掏出五块钱,指使黄河道:“去,买包爆米花,增加一下爱的情调。”
黄河故意气她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陈秀耍起了小性:“你别忘了,你马上就要成为一名光荣的父亲了,你要为下一代做好表率,不能偷懒。”
黄河也懒的再跟陈秀口舌,果然拿钱买了一包,迅赶回了亭子。
陈秀樱樱红唇吃爆米花的样子,倒像是一道风景,都说是女人吃东西地动作很不雅,但就此看来,此言差异,这明明就很性感嘛。
陈秀边吃边道:“黄河,不如你先搬我那儿住去得了。
我还不知道你现在住在哪儿。”
黄河搪塞道:“不用了,我现在跟人合租了一间房子,挺宽敞的。”
陈秀连忙摇头道:“那不行,咱们都是夫妻了,就得住一块儿,互相照应着点儿呗!”恋爱中的陈秀,无限温柔。
黄河继续搪塞:“再议吧。”
陈秀坚持立场地道:“不行不行,不能不议,咱明明有房子,为什么非得跟人合租啊,多跌价啊,华联集团的总经理,还跟别人合租,传出去不是笑话人吗?”
黄河汗颜道:“是,是,有空的时候我买幢房子吧。也该买了。”
陈秀附和道:“是呢是呢,我住的房子还是我姐的财产,咱们总得有自己的婚房呢!”
黄河只是点头,打量着面前这个渐渐成熟的女孩儿,她虽然没有燕那样美的惊世骇俗,但也足以用‘级美女’四个字来形容了。事情展这一步,黄河也想通了,与其整天拿着自己地错误折磨自己,不断懊悔,倒不如愉快地接受现实,娶了陈秀又不吃亏,再说,一娶娶俩,连儿子都有了。这应该算得上是双喜临门吧。而且,像陈秀这种俊俏的颜面儿,如果父母见了,那肯定得高兴的给菩萨烧高香,给祖坟多磕几个响头。他是个孝子,父母高兴,便是他最大地高兴。
在广场里呆了两个多小时,黄河随陈秀到了陈秀家。
简单地吃了午饭,黄河要回去,陈秀死活不放,振振有词地道:“咱们都快结婚了,总得多培养培养感情吧。”
黄河一想也是,反正现在快过年了,也没有太多地事情,于是打电话分别给手机部门和电器部门地负责人做了指示,让他们尽快处理存货,争取在放假前处理的差不多。陈秀赞扬道:“黄河真是不服你不行啊,谈着恋爱都想着工作,我姐没白重用你。以后啊,你就是我们陈家地人了,这华联集团从一定程度上来讲,跟你更亲近了。”
黄河却道:“你也考虑考虑工作,把你们电信方面的事情弄利索,别到时候放假了,还剩下好多存货。”
陈秀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老公,有易水莲在,一切都整地明明白白地。我不用太费心。”
一下午,陈秀搂着黄河的脖子,一边幸福地和他勾勒着婚后的计划,一边给黄河剥桔子吃。
黄河打开电视,正巧电视屏幕正演着一个叫‘孕妇保健’的专题栏目。黄河又提醒陈秀道:“抽个时间咱们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得让咱们的小宝宝健健康康的才行。”
陈秀笑道:“放心吧,这种小事儿就不劳驾老公出马了,我一个人抽时间花几分钟就搞定了。我有个表就在市立医院的
上班儿。”
黄河点了点头,却饶有兴趣地问道:“能不能走个后门儿,让你表姑查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陈秀眉头紧皱地道:“不行不行,你想让我表姑失业啊,这是不允许的。再说了,我想知道,如果是个女儿,你会不会不高兴?”
黄河笑道:“当然不会了,我说过,男女都一样嘛。”
陈秀鄙视地道:“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的花花肠子?你如果提前知道是男是女,你就不这么说了,要是男孩儿还好,要是女孩儿,你肯定得逼着我打掉!”
黄河大喊冤枉:“我有那么残忍吗?”
陈秀一下扎进黄河的怀里,撒娇道:“我老公当然没这么残忍了。”
一声声嗔气地‘老公’,把黄河叫的心酥无比,本来陈秀的声音就挺甜美,再加上她柔软的身子往自己怀子一靠,黄河还真有了反应。不过现在不同了,即使有了反应黄河也不再暗骂自己流氓了,因为现在根本没有克制的必要了,都快成夫妻了,克制个屁,就是小家伙从小裤裤里穿梭出来,直挺挺地对着陈秀,她保证也不敢说自己流氓………汗,这都想了些什么呀?
黄河拥搂着陈秀,倒也渐渐觉得幸福起来,从一开始的如背包袱,到现在渐渐适应了环境,黄河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虽然这并不是他意想中的结果,但是当一切不可避免地生了的时候,与其怨天尤人一蹶不振,还不如立足现实,畅想未来。
下午五点钟,黄河本想告辞,但又被陈秀拦住了,陈秀非要让黄河住下,黄河考虑再三,觉得住下也不为不妥,有媳妇搂着总比独守窗户要好吧?
吃过晚饭,黄河洗了个澡,躲在沙上看了会儿电视,便见陈秀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坐在沙上脱下鞋袜,就又开始洗她那双玉足了。
这正中了黄河的下怀,反正都马上要成夫妻了,他也不忌讳被陈秀骂为色狼,死死地盯着她白晰地小脚看个没完,陈秀瞟见只是笑,还不时撩起水来往黄河身上逗弄,黄河也顾不了太多了,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小脚,美不胜收。
陈秀洗完脚,便赤脚坐在黄河身边,黄河可得了便宜,一手攥着她的小脚,一手拥搂着她的小腰。
当然,如果说现在黄河已经完全地投入到和陈秀的恋爱当中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燕在她心目中留下的痕迹太深了,想忘却一个人,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而且,他握着陈秀的小脚,却想起了黄河那双惊世骇俗的玉足,以及她那张充满关切的俏脸。只不过,他不想让陈秀在这个时候,还感觉不到幸福。
陈秀倒不亏是个小妖精,在沙上尽显暧昧,一会儿冷不丁地亲黄河两口,一会儿又伸手咯吱黄河两下,搞地黄河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哄到床上去gobed了。
九点钟,两人正式上床,当然是睡同一张床了。陈秀的床很大很舒服,尤其是特别柔软,看来,陈秀喜欢睡软卧。
脱衣服,睡觉,陈秀倒也不怕春光泄露,一鼓气儿脱的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黄河等她脱完才脱,陈秀就在一边儿看着,黄河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后来一想都他妈地夫妻了还羞个屁,然后一鼓脑儿脱了个精光——当然,虽然黄河喜欢裸睡,但还是留了一丝余地,穿了一件三角裤。
但因为受了美艳的刺激,那小玩意儿早已高耸无比,陈秀看了直笑,差点儿伸出纤纤细手逗弄两下。
黄河赶快钻进被窝里,一阵脸红。
陈秀也钻进去,埋怨道:“这个你害羞什么呀,都老夫老妻了。”
黄河道:“没结婚之前,咱们还是保持点儿神秘吧。”
但陈秀哪肯放他?你即然钻进了本姑娘地被窝,就得任本姑娘摆布!于是一把抓住了那坚挺地小家伙,暗自惊叹道:“貌似最近又有所增长呢。”
黄河汗颜道:“陈秀,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儿吗?一个女孩子,哪有这么主动地?”
陈秀振振有词地道:“怎么,我对我老公主动,又不是对别的男人主动,国家法律也没规定,夫妻之间不准抚摸吧?”
黄河认栽了,任由陈秀胡作非为,他在心里暗示自己道:放开吧,跟陈秀没必要搞什么免疫力了,马上都夫妻了,免疫个屁啊。
陈秀兀自地把玩儿了一通,又像上次那样猛地翻到黄河身上,一**坐在黄河地那话儿处。
黄河一阵叫苦,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陈秀不怀好意地羞道:“你说呢?夫妻之间还能做什么?”
黄河汗颜间,陈秀已经主动抓起了黄河的小裤一角,准备往下脱。
黄河赶快用双手拦住,埋怨道:“陈秀你疯了,你不想要宝宝了?”
陈秀反驳道:“我们亲热,关宝宝什么事儿?”
黄河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怀孕期间是不能——”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倒是陈秀扑哧笑了,指着黄河的鼻子道:“瞧把你紧张的,谁说怀孕期间不能亲热?那女人怀胎十个月不得把男人憋坏了?我看过这方面的书,是生宝宝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
黄河一想也是,不可能十个月都不能同房吧?但他还是惑地道:“你确定?”
陈秀坚决地道:“我当然确定了,为了这个,我还专门在网上查过呢。”
黄河被雷了一下,硬是把陈秀从身上挪开,然后下床,陈秀不解地冲黄河喊道:“你干什么去啊?”
黄河道:“我查查资料。”
黄河开了电脑,在百度里查了查,便上床对陈秀兴师问罪地道:“幸亏没听你的,我查过了,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是危险期,只有中间三个月稍微安全一点儿。”
陈秀抚着黄河地胸膛道:“老公,我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呀。”
黄河一想,也是,的确是过了三个月了。但看见陈秀那起伏不明显的小腹,黄河还是心里有些没底儿。
正犹豫间,陈秀已经再次压了过来,她的身子带着一股清香。“老公,别犹豫了,老婆都等不及了。”
黄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确认已经过了危险期,黄河也多了一分安慰。此时,任由陈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起来。
不由得,越来越明显,再加上陈秀的挑逗,黄河实在控制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地把陈秀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她的,依然完美如故,如玉如水。
不过,黄河觉得她似乎丰满了不少,比原先多了一份成熟的诱惑。这也难怪,女孩嘛,总要越来越成熟的。
这一次,黄河地处境可是与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跟陈秀的时候,他都是有些诚惶诚恐,但现在不同了,他们的事情已经公开,而且都在商量结婚了,因此心里少了很
和自责。黄河觉得这一回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放松,妻之间地一样,无拘无束。
陈秀的声比以前更动听了,但她没改掉用脚趾甲划黄河小腿的习惯,一到特殊的时候,便会娇躯扭动,或是用手指甲抓,或是用脚趾甲挠。
翻云覆雨,气吞山河。
不过,在运动的过程中,黄河倒是留了一手,没有太彻底地深入,而是稍微控制着进入陈秀身体的尺寸。
而身下地陈秀却感觉到了异样,轻轻地问:“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好像是短了?”脸上一阵娇羞。
黄河一时间还真没听明白陈秀地意思,一边运动一边追问道:“什么短了?”
陈秀瞄了一眼跨间的二人结合部,柔柔地道:“我觉得进入的不怎么彻底呢。”
黄河终于明白了,停止了动作,汗颜道:“我悠着呢。”
陈秀抓着黄河地胳膊,凑近黄河耳边轻轻地催促道:“别停,别停啊,你悠着干嘛?你还怕本姑娘装不下你那点儿毛毛虫?”
黄河汗颜,但见陈秀也羞的脸色通红,天知道这丫头也是鼓起了好大地勇气,才说出这么低俗的话语。不过这也纯属正常,夫妻之间地悄悄话,何患**啊!
其实,夫妻之间嘛,再**都不为过!
黄河提醒道:“不行不行,伤了宝宝怎么办?”
陈秀却干脆协助黄河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一边呻吟一边道:“伤不了,伤不了。已经过了危险期了嘛。好不容易亲热一回,你总得满足人家的要求嘛!”
“哦。”黄河深受启,也不再有任何顾虑,剑一般地长驱直入——
陈秀感觉到了充盈,满足地边笑边呻吟,她不再掩饰,因此很好听,让男人有一种征服感,她抬高臀部得以让黄河进地更深,她轻揽着黄河的**得以让黄河来的更猛……
四十五分钟。
曲终末了,陈秀已经香汗晶莹,拿卫生纸擦拭过痕迹,陈秀满足地盯着黄河,冷不丁地说了句:“你真猛。”
黄河一边吸烟一边谦虚道:“一般吧。”
陈秀没急着穿衣服,感觉了一下天然的味道,对黄河道:“真幸福啊,老公不光长的帅,有才华有能力,在床上也是如狼似虎!”
黄河汗颜道:“你催我结婚就是为了这个?”
陈秀争辩道:“当然不单单是。但是也是这方面的成分嘛。趁着年轻,谁不想多享受一下,等我们过了五十岁,恐怕想亲热身体都吃不消了呢。”
黄河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就是说的有些露骨了点儿。
但是夫妻之间嘛,还是可以接受。
再次睡下,倒是一时间相安无事,黄河却在心里诙谐地暗道:明天说什么也要买两盒避孕套,不然的话那实在是腹中宝宝一种极大的干扰,人家正在里面睡地正香,突然之间一阵翻云覆雨不说,还猛烈地朝他身上射了一梭子子弹。谁不恼火?
然而到了半夜,陈秀又来了灵感,先是摸索黄河胸部,然后干脆又来了个霸王硬上弓,重新坐到了黄河的身上。
黄河正睡的香,却被她惊扰了。
陈秀温柔地试探问道:“老公,还行吗?”
黄河催促道:“姑奶奶,求你了,睡觉行不行?”
陈秀用**蹭了蹭黄河的悍将,笑道:“你的小家伙又来劲了呢。”
黄河一怔,果然,敢情这小家伙也能感受到美女的存在,不经过自己思想的控制,自己就兀自起了淫欲!
但黄河实在是有些困了,劝道:“陈秀,睡吧,困了。”
陈秀啧啧地道:“小气鬼!都夫妻了,还这么吝啬。”
黄河汗颜道:“吝啬的时候还在后面呢!”
倒是陈秀也不再强求,从黄河身上翻了下来,愤愤地道:“你要是结婚以后还敢吝啬,小心我到法院告你!我告诉你侵犯老婆权益!”
黄河苦笑道:“我侵犯你什么权益了,值得你这么义愤填膺?”
陈秀振振有词地道:“夫妻生活的权益呗。”
黄河指着陈秀脑袋道:“你这小丫头,怎么满脑子不想正事儿。你才多大,思想都这么—”没说完,不是不想说,是没词儿了。于是干脆侧过身去,**朝着陈秀。
陈秀不满地捏了一把黄河地**,嗔骂道:“就知道睡,就知道睡。活该下辈子让你抬胎为猪,睡去吧。”
黄河也懒地理她,自顾自地寻找自己的梦境去了。
陈秀却耍起了小性,自言自语地道:“连老婆都满足不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黄河真怀这丫头有点儿性亢奋的倾向——
好在此夜相安无事,黄河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地七点钟。
打个哈欠,侧身一看身边的陈秀,她还正睡得香。不忍心打扰她,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躲在一侧瞟了瞟她睡觉地尊容——还真挺性感的,圆润修长地胳膊枕在脑后,白晰的脖颈和半截前胸露了出来,隐隐约约地能看到她深深地乳沟——从这一点儿就能看出,她确实育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确实地说,她已经完成了从一个小丫头到成熟女人的转变。当然,是指身体上的成熟。
陈秀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的笑意,不时地叭嗒叭嗒,样子十分可爱。
黄河忍不住地kIss了她一下,顿时觉得香气扑鼻,美不胜收。
心想:原来只要投入进去,这个陈秀还是蛮有诱惑的嘛!
刷牙洗脸是在部队时就养成地习惯,这里没有黄河的牙具,他只有厚颜无耻地拿陈秀的牙刷将就了一下,洗漱完毕之后回到卧室,见那懒丫头还没醒,便自顾自地进了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做着吃的。
幸亏厨房里还有几个鸡蛋,黄河也懒的下大力气做什么高难度的饭菜,那不是男人的活儿,于是将就着煎了几个鸡蛋,然后再用剩余的一个鸡蛋做了个简易的鸡蛋汤,早饭便迅诞生了。
但是陈秀还没醒,黄河坏坏地回到卧室,把手伸进被窝,在陈秀地**蛋子上轻轻一捏,吵道:“起床了起床了,太阳都晒到**了!”
陈秀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问道:“几点了?”
黄河道:“还有半个小时上班了。”
陈秀轻笑道:“上什么班呀,别逗了,都快放假了。”
黄河轻轻地揪着陈秀的耳朵,教育道:“起床,快起床。我可不想娶个懒惰的老婆!”
陈秀睁开眼睛,幸福地望着黄河,调皮地道:“你亲亲我,我就起来。”
黄河也不吝啬,在她光润的脸上留下轻轻一吻。
陈秀摇头道:“不行不行,不够深情。”
黄河汗颜,只能再次就范。陈秀用香气十足的小舌头,在黄河嘴里一阵乱搅方才罢
气地道:“记得以后每天醒了都要亲亲老婆。有句好,亲亲更健康!”陈秀一边说着一边坐起来。
黄河埋怨道:“什么乱七八糟!”却瞟见了她光滑的身体,窗户已经打开,光线射了进来,更是映衬着她的身体如玉一般晶莹,这丫头似乎有点儿懒,昨天晚上完事儿之后只穿上了内裤,却没戴胸罩,还美名其曰有利于成长,雷的黄河差点儿晕倒。
陈秀从床头边儿上扯过胸罩,刚想穿,却又来了歪主意,冲黄河道:“老公老公,给你一次表现地机会!”
黄河不用想都知道也想干什么,刚想用手教训她,却听得陈秀娇柔地道:“老公,帮我戴上吧,老婆的胸罩一般都是老公帮着戴。”
黄河收回了想要惩罚她的手,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秀笑道:“我听那些结过婚地大姐说的。”
黄河推辞道:“但是我没那个习惯。”
陈秀啧啧地道:“没事儿,慢慢适应了就好了,你想啊,等我们以为有了宝宝,我得喂宝宝吃奶,哪还有那么多时候戴胸罩啊,所以就得你学着帮我戴!”
什么逻辑!
黄河还给她一张鄙视地脸后,转身离开了卧室。任由陈秀在身后愤愤地喊道:“老公老公,一点儿都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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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地华联公司,已经进入了年前地清货阶段,停止了生产和大规模的销售活动,只是一心组织人力把库存地货物想办法处理掉。这些事情对于名声大躁的华联集团来说,实在不算是一件难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陈婷,也在忙完了深那边的工作之后,回了齐南市。当她出现在华联集团总部地时候,见到黄河的一刹那,这二人都相对一阵无语。对于黄河来说,心里装的是歉意,对于陈婷来说,心里装的,却是心痛。
还是陈婷先开口道:“黄总,年前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黄河答道:“进行的差不多了。我现在正在考虑今年的年底分红怎么个分法儿。”
陈婷点了点头,道:“我们的原则是,拿是纯利润的百分之二十来给经理和员工们分红,只要在这个范围之内就行。这件事情交给办公室主任来处理吧。你还是考虑一下明年地战略计划,咱们再具体商量一下。”
这时候陈秀从副总经理办公室冒了出来,冲陈婷道:“姐,哪还用得着黄总考虑啊,明年过完年,我们要请两个月假呢。”
陈婷一怔,马上意识到了什么,问道:“结婚用得了两个月吗?”
陈秀反驳道:“人家是第一次结婚嘛,当然要有充分的时间准备啦,到时候还麻烦姐姐你帮我选嫁妆呢!”
陈婷脸色一变,极不自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回了办公室。
黄河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但这些情况,还必须得去面对,他跟着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对已经坐下来的陈婷道:“明年的计划我已经写好了,在电脑的d盘里存着,你打开看看还有什么要修改的吗?”
陈婷拿鼠标点开d盘,找到了年度计划书,粗略地看了看,道:“嗯,不错不错,就按你的计划来。”
黄河坐下,道:“有一个打算我必须得跟你好好谈谈,就是关于华联集团转型的问题。”
陈婷一怔,问道:“什么意思?”
黄河道:“明年,我觉得是建立华联集团自己手机品牌的时候了。”
“哦。”陈婷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地。而且,我在深那边已经安排了攻关小组,包括注册品牌、设计机型等都在进行中。深那边的员工可没咱们这边清闲,在他们眼中,是没有假期的。”
黄河反驳道:“陈总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员工有享受假期的权利,享不享受假期,不是评判员工清闲与否的依据吧?”
陈婷赶忙改口道:“哦,是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彼此沉默了良久,陈婷才又抬起头来道:“你要结婚了,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样吧,那辆奥迪a6送你,算是我的贺礼。”
黄河赶忙推辞道:“不行不行,这礼物太重了,我不能要。”
陈婷坚定地道:“我不是送给你一个人的,有一半儿是送给我妹妹的,我希望她过地好,希望她幸福,包括物质,包括爱情。”
黄河能感觉得出,陈婷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心里一直在滴血,因为她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
毕竟,她是那么深深地爱着黄河,而且,她也像陈秀一样,怀了黄河地孩子。只不过,她选择了和陈秀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她堕了胎,而且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或许,这便是姐姐对妹妹地让步吧!
很无奈的让步!
却说陈秀这丫头还真沉不住气,趁黄河和陈婷谈工作地空当,她开车到商场买了一百斤优质喜糖,分给了公司一千多名在职员工。
如此一来,她和黄河之间的事情,便成了公开地新闻。
对此,华联集团倒是马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那些对黄河本来就崇拜的如同暗恋一样的女员工们,虽然表面上又是祝福又是贺喜的,其实心里都多了几分心酸。那些二十岁出头的女孩们,共同的白马王子,被公司的副总经理捷足先登了,谁能真正高兴得起来?
天知道,有多少纯情的少女,在得知了陈秀和黄河的喜事之后,一边吃着他们的喜糖,一边躲在无人的角落里,偷偷地抹着眼泪…………
待陈婷和黄河谈完工作,早就候在门口的陈秀猛然出现在总经理办公室,她居心叵测地凑到黄河耳边轻轻地道:“老公,你先回避一下。”
黄河试探地道:“搞什么神秘嘛?”
陈秀神秘地道:“女人之间的事情,你少管!”
待黄河出了办公室,陈秀就欢心鼓舞地凑到陈婷身边,央求道:“姐,今天你跟我出去逛逛行吗?”
陈婷皱眉道:“干嘛去?”
陈秀羞笑道:“选嫁妆呗。”
陈婷差点儿拧她耳朵惩罚她,埋怨道:“现在选什么嫁妆,到时候让爸妈帮你选。”
陈秀摇着陈婷的胳膊,耍起了小性,道:“好姐亲姐了还不行吗?我不要爸妈给我选,他们选的我不中意!他们那思想,还停留在八十年代!”
陈婷真拿她没办法,嘴上道:“缓缓吧,等放了假再选也不迟。到时候姐一定帮你好好挑选,行不?”
心里却在滴血地暗道:我的亲妹妹啊,你这不是在拿刀戳姐姐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