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时的余晴正敞开了上衣的扣子,托着自己丰满镜子。
黄河捂着眼睛进来,余晴倒也丝毫不慌张地系上扣子,冲表弟骂道:“别装了,你又不是没见过。”
黄河脸一红,争辩道:“你可别侮辱我的清白。”
余晴啧啧地道:“你忘了?你八岁的时候,姐还搂着你睡过觉呢,嘿,现在一看,都成大老爷们儿了。”
黄河确实记起有这么回事儿,不禁汗颜道:“这个你还记着呢,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坐下来后,余晴望了望黄河,道:“怎么不搂着老婆睡觉,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黄河笑道:“睡不着,想趁这个机会跟你疏通一下感情。”
余晴用手狠狠地指了指黄河的额头,骂道:“亏你还有良心,这么长时间也不跟姐联系,我以为你早把姐给忘了呢。”
黄河笑道:“怎么能呢,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你现在不是没上班吗,我准备明年的时候挖你到我公司上班去。”
余晴眼睛一眨。道:“你给姐开多少钱啊?”
黄河想了想。道:“姐想要多少钱?”
余晴眼睛一转。伸出了一个手指头:“这样吧。一千块钱以上。不然免谈。怎么样?”
黄河逗道:“姐。你就这点儿出息啊。我准备给你安排个月薪三千地工作呢。”
余晴来了精神。追问道:“真地假地。你没骗你傻姐我吧?”
黄河点头道:“我骗你干嘛。你以前不是跟着我老舅开过饭店吗。而且还学过会计………”
还没说完,余晴就打断黄河的话,道:“你不会是让老姐过去开饭店去吧?”
黄河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我是想让姐亲自出山,帮我管理餐厅。我明天准备在集团建个餐厅,员工中午可以在公司免费吃一顿饭。这样的话,能给黄河带来不少实惠。”
余晴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问道:“你可真抬举你姐,我哪会管人啊?”
黄河道:“关于你地职务我都考虑好了,餐厅部副经理,我会安排一个懂餐厅管理的经理撑着,到时候你听我的就行了,保证亏不了你。”黄河想让余晴过去,自然有他的原因,一来让表姐变勤快点儿,二来也算是在餐厅里安了一个自己的眼线,毕竟,后勤那一块儿容易培养贪官。
余晴嘻嘻地道:“这个差事好呢,你说,你们公司有多少人吃饭?”
黄河随口道:“一千多人吧,估计明年能有两千多。”
余晴吓了一跳:“妈呀,那得多大的餐厅啊,这么说,我一下子就成了大干部了呗?”
黄河点了点头。
余晴继续道:“比你姐夫还牛,是吧?”
黄河继续点头培养她的热情,道:“肯定比他牛,他包工程手底下才一二百人,你管着一千多人地伙食,他没法儿跟你比!”
余晴当即表态道:“没问题,姐愿意干,只要你别忽悠你姐就行了。咱可是说好了,三千块钱,你可别少给我。”
黄河汗颜道:“放心吧我的好老姐,少给谁也不给少给你啊。”
余晴美美地点了点头,心想这还真是天上掉馅饼呢,三千块钱,这工资水平,也算个白领了吧?在农村穷折腾一年也攒不了这么多钱啊。
或许这三千块钱的高收入,把余晴思想里地慵懒细胞,彻底地给消灭了。
随后,黄河又和表姐聊了聊和陈秀的事情,当然,黄河没有说实话,要是把自己的经历都给表姐说了,她不得被雷晕?
表摸着黄河的肩膀,夸赞道:“真想不到呢,以前那个喜欢光着**睡觉的淘气小屁孩儿,现在都这么有出息了,还找了个这么漂亮地媳妇儿,比姐都漂亮。”
黄河打击她道:“姐,你倒挺有自知之明呢。”
余晴皱眉道:“切,告诉你,姐年轻的时候,也不赖。就是岁月不饶人啊。”
黄河凑近余晴地耳边悄悄地问道:“姐,你告诉我,刚才你在偷偷地干嘛?是不是有自恋倾向啊?”
余晴倒也脸不红心不跳,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胸脯,叹气道:“姐是在叹息,现在身体有些标了。”
“哦。”黄河窃笑着瞄了一眼余晴地胸脯,当然,那是一种平和的眼神。黄河心里暗想:确实有点儿标了。
姐弟俩聊生活聊婚姻足足聊了有一个多小时,黄河才起身告辞。
黄河临走的时候,余晴还不忘坏坏地嘱咐一句:“兄弟,晚上地时候悠着点儿,别太卖力,明天成了熊猫眼,让你岳父岳母的笑话你。”
黄河汗颜道:“姐,瞧你说什么呢,没正经。”
余晴倒没觉得自己不正经,兀自地埋怨道:“爱听听,不听就当耳旁风,反正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
黄河从表姐屋里出来,径直回了卧室。
一进门,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才明明自己开了灯,这会儿怎么自动关了?难道是停电了?
停电,不可能啊,表姐地屋里还亮着。
黄河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猜测,顺手打开灯,朝床上一看,睡着一个人。
而这个人,除了调皮的陈秀,还会有谁?
黄河苦笑着走过去,陈秀已经脱了衣服睡地坦然,见黄河来了,猛地睁开眼睛,反客为主地质问道:“老实交待,刚才干什么去了,我都来了半个小时了。”
黄河没有回答她的话,阴着脸道:“陈秀,你这是干什么?”
陈秀振振有词地道:“不干什么,就是想跟你睡在一起,暖和。”
回去。”黄河把她脱下的衣服丢给她。
陈秀使劲儿地摇头:“不回,就不回。”
黄河苦口婆心地道:“陈秀,你太任性了你知道吗?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在一起,你又干什么急于这一时呢,反而让你的家人心里不舒服。”
陈秀反驳道:“我就是想珍惜每一次机会跟你在一起。一分钟也不错过。”
黄河见她始终坚持,威胁道:“那我去你屋里。”然后转身要走。
陈秀喊住他,得意地道:“我的房间已经锁门儿了。老公,你就放心吧,我爸已经睡了,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
骚扰?这词用地………黄河汗颜。
陈秀挪了挪身子,对黄河道:“睡吧,早睡早起身体好。你再粘乎都到明天天亮了。”
黄河叹了口气,真拿她没办法。却也不得不脱衣上床,装作生气地背对陈秀,闭上眼睛寻找梦的感觉。
陈秀哪能老实得了,靠近黄河的身体搂着黄河,柔柔地道:“老公,生气了吗?”
黄河感觉到她的身体热腾腾的,料想看来她已经来这里‘潜伏’好久了。
黄河不搭理她。
陈秀继续道:“老公,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老婆都这么主动,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怕你寂寞怕你无聊,老婆为了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过来陪你,你总不能这样疏远老婆吧?”
一口一个老婆老公的,甜甜地声音让黄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黄河在心里无奈地暗道:难道以后结了婚天天得受以这些类似的刺激?
陈秀靠在身边不停地柔情蜜意,倒也让黄河心里微微地气愤渐渐消失,见陈秀这么有诚意,黄河也不再跟她计较,毕竟,马上要成为夫妻了,也没必要计较这些小事儿。
搂着老婆睡觉,确实比较爽。
搂着漂亮的老婆睡觉,那就更爽了。
如果是在冬天,屋子没有开空调制热的情况下,搂着漂亮的一塌糊涂、肌肤如玉的老婆睡觉,那真他妈地爽到了极限。
功课是必须的,而且在不止一次。好在黄河随身携带着——避孕套。当然不是为了避孕,而是为了安全、卫生。
早上陈秀五点钟就醒了,又主动对黄河展开了攻势,摸索着黄河地全身。本来男人都有晨勃的现象,身下地悍将已经高耸无比,再加上陈秀的挑逗,更有势如破竹的气势。
黄河在她地‘骚扰’下醒来,看了下表,刚想说话,就见陈秀软软的身子裹住了自己地身体。“老公,我,我还要。”
黄河汗颜道:“你有完没完?”
陈秀咄咄有理地道:“什么有完没完,你没听说过吗?早上起来夫妻活动,能有利于改善血液循环,而且还能防寒防病防感冒,我这可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
黄河顺势一拍陈秀地**蛋子,出‘啪’的一声,道:“回你屋吧,再不回就让你爸知道了。”
陈秀却突然间沉默片刻,然后着小嘴委屈地道:“老公你也太狠了吧,把人家**都打肿了。虐待狂!”陈秀一边骂着一边钻出了身体,着**对着黄河。
黄河瞄了一眼她的俏臀,美感无比,就是果然上面有了几道轻微的红印,黄河愣了一下,却心疼起来,想不到,陈秀的肌肤果真是太娇嫩了,没怎么使劲儿,就拍出一道巴掌印儿。看来,书上说美女的肌肤‘吹弹可破’之类的形容词,还是有根据的。
黄河改变了一下语气,道:“行了我的好老婆,回去吧。”
陈秀偏偏拿了一把,坚定地道:“就不回,就不回。除非,除非咱们再来一次!”
无奈之下,黄河匆匆地穿了衣服,下了床。陈秀在床上惊诧地盯着他,问道:“你干什么去啊,现在才五点多,天还黑着呢。”
黄河轻描淡写地道:“我去跑跑步健健身,你要不要一块去?”
陈秀不知羞耻地道:“嘿嘿,你把身体练那么强壮干什么呀,是不是想在床上变得更猛?”
黄河汗颜地出了屋门。
随后,陈秀也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楼门口,陈秀追上了黄河,哈着冷气儿,冻的直抖,‘得瑟’地道:“我陪你锻炼身体,谁让咱们是好夫妻呢,这就叫夫妻比翼**,有难同当,共同前进!”
什么乱七八糟的!黄河暗笑起陈秀的恶搞来,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她的恶搞程度不算强,确立了关系之后,这丫头几乎每天都会恶搞数番,看来,她在心理上已经真把自己当成是自己地老公了。
陈秀又问:“跑多远啊,你早上一般是。”
黄河望了一眼这个冻的僵的县城,用嘴朝双手手心里哈了哈热气儿,道:“围着县城一圈儿吧,回来正好吃早饭。”
陈秀狠狠地吐了吐舌头:“你犯傻是吧?那得多远啊,至少也得三十四里。你想累死我呀。”
黄河道:“我可没逼你陪我锻炼。”
陈秀却突然大气凛然地道:“为了陪老公,同时也是为了抵御寒冷,我愿意开始长征。”
“那就走吧。”黄河随后冲到了公路上,陈秀一边喊一边追。
开始跑的时候,脸上被寒风刺的直疼痛,后来慢慢身体了热,便暖和起来。黄河一个劲儿地催促陈秀快点儿,陈秀气喘吁吁香汗透衣地呻吟道:“老公,等等我,等等我。”
这种夫妻式跑步锻炼,倒是别具浪漫的情调,帅哥美女徜徉在县城的外环路上,倒是吸引了不少早炼地老爷子老奶奶们的目光。当然,这些久经沙场的老人们不
他们地美貌和绝配,只是感到蹊跷罢了,因为很少有晨起来锻炼身体,锻炼的,大部分都是些老人。
跑了一圈儿,陈秀已经气喘吁吁,而黄河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望着陈秀前仰后翻的样子,黄河笑道:“缺乏锻炼啊,以后每天坚持一个小时。”
陈秀粗喘着气反驳道:“我这种身材还用锻炼吗?再锻炼就成黄瓜架了。”
黄河道:“表面上看着你身材苗条,其实你的身体多处还有脂肪屯积,如果适当锻炼一下,亚洲选美大赛拿个冠军应该没多大难度。”
陈秀瞪大了眼睛,追问道:“你说地是真的?”
黄河深沉地道:“那当然。”
陈秀摇晃着脑袋道:“这样地话倒可以考虑。我要让你知道,其实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亚洲最美丽地女孩成了你的妻子,你难道还不满意吗?”一边说着一边暗暗得意。还别说,她真有点儿动心了。
黄河汗颜道:“那就看你能不能坚持下去了。”
陈秀道:“你说一说,我身体哪个部位还有屯积的脂肪?我好有重点锻炼啊。”
黄河想了想,道:“大腿内侧,臀部,小腹,这几处最多。”
陈秀一边听黄河说,一边朝自己地身体瞟了瞟,苦笑道:“不会吧,我一直觉得我的身体很完美地。”
黄河笑道:“如果你想更完美,就按我说的做。”
陈秀美滋滋地道:“为了让我地老公更喜欢我,我坚持听老公的,明天开始进行,我的健身计划。”
黄河心里偷着乐,暗道:看来这小丫头为了自己,倒是真能下血本。
然后二人到小吃街上喝了两碗豆腐脑,回了家。
吃过早饭,陈秀的舅舅果然赶到,而且也的确够有派儿的,言谈当中尽显领导风范,陈秀的父亲只是在旁边点头附和的份儿,根本轮不上他插言。真看不出,表面上看着比较凶悍的岳父大人,在大舅哥面前,倒是像老鼠见了猫。
舅舅又私自跟黄河聊了几句,然后更是与陈秀母女站在一条战线上,言语当中将陈父将的不知所然,很顺利地,黄河和陈秀的婚事,顿时成了无法改变的定局。
当天下午,陈秀、黄河和余晴返回了齐南市。
在齐南市,小两口带着余晴好好地旅游了一番后,黄河开车亲自把余晴送回了家。余晴便将此次的战果向黄河的父母做了汇报。
却说黄河和陈秀在陈秀家住下,又痛痛快快地玩儿了两天,在这两天里,陈秀倒是跟燕走的挺近,燕对她也够大方,这一对刚刚认识没多久的新朋友,竟然像亲姐妹一样亲密,几乎是形影不离了。
黄河虽然料想到燕这丫头肯定要搞什么猫腻,但却也无从猜测,因此也没过分地掺和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或许,在齐南市,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工作是第一位的,这一点儿不容置,花了一天地时间,视察完华联集团的各个分部,然后黄河径直去了王珊家。
在王珊的办公室,黄河将自己要结婚的事情告诉了王珊。
王珊先是沉默,然后轻轻一笑,点了一支烟,道:“恭喜恭喜,黄大哥终于喜结连理了,妹妹我非常高兴。”
黄河知道她这的笑是装出来的,有一丝歉意地道:“如果有空,可以过去喝喜酒。”
王珊点头道:“当然要去,一定要去。”
“谢谢你。”黄河凝重地道。
此后,王珊继续沉默,中午的时候,她留黄河吃了顿饭,这天,王珊喝多了。但是出乎意料地是,她并没有说胡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笑,黄河当然能看的出来,这是一种苦笑。
从王珊那里出来,黄河径直回了陈秀家。
他哪知知道,他走后,王珊暗自地哭了很久。
此时还有一个让黄河为难的事情,就是如何通知王龙,自己和王龙关系不错,如果自己结婚不通知他,难免有些不合适,但是如果通知他,他这个一直想把自己招为‘驸马’地忘年之交肯定心里不是滋味儿,而且,那天真无邪善良纯情的王梦璐,也要受到很大的伤害。对此,黄河久久不敢下决心。
晚上六点半的时候,陈秀兴冲冲地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杳海报,基本上全是售楼信息。
“今天燕姐姐陪我去看了看房子,她还说,如果我们钱不够的话,可以找她借。燕姐姐人真好。”陈秀赞叹地说着,坐在沙上扬着腿。
“哦。”黄河有种不祥地预感——
陈秀道:“我今天看中了一处房子,是离咱们公司总部不远的一个商品房,三层整楼,刚盖了不久,三百多万,咱们明天去看看怎么样?”
黄河若有所思地道:“没必要买那么贵地房子吧,咱们现在两个人的总资产加起来才一百多万。”
陈秀胸有成竹地道:“你傻啊老公,我们一结婚一买房,陈婷得添钱,我爸我妈也得意思意思,还有燕姐姐也能帮不少忙,我们连分期都不用办,直接一锤定音,三百万,小kass啦。”
黄河提醒道:“我们买那么奢华地房子有用吗?”
陈秀道:“不管有用没用,至少能让别人刮目相看,而且那处房子是商品房,这价格已经够便宜了。”
黄河笑道:“据我所知,咱们公司附近的街上应该没有这么便宜的房子。如果有地话,只能说明有问题。我告诉你啊,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情。”
陈秀反驳道:“你是不是不想买房?这么好地机会,错过这村就没有那店儿了。”
:“再了解了解吧,不然后悔也来不及了。”
“切。小气鬼。”陈秀骂了一句,嘴巴的能挂一瓶香油。
黄河点了一支烟,道:“陈秀,对了,你要想结婚啊,你地身份证年龄,按照法定结婚年龄,你还差两岁呢。”
陈秀连连道:“哪里哪里,我的年龄够了。”
黄河其实对国家的政策并不怎么了解,只是听家乡的人议论说是男22周岁,女23周岁。对此,黄河倒是有些纳闷儿,在他的印象中,应该是男的年龄比女的年龄大才对。这个反而颠倒过来了。
难不成国家想提倡姐弟恋不成?
倒是黄河也不怎么担心,毕竟,现在是一个经济的时代,有钱什么事儿都好办。
让黄河想不到的是,到了九点钟,陈秀却一改常态,给黄河收拾出一间屋子,道:“今天晚上咱们分开睡。”
黄河对此很不解,在自己家甚至是在陈秀家的时候,陈秀可是冒着天大的风险都要跟自己同床,怎么现在有了便利条件了,她反而要提出与自己分床呢?
真是有点儿神经病。
但黄河没有多问,他巴不得呢,一个人躺在另外一间卧室里,,然后脱衣睡觉。
而这一夜,彻底远离了陈秀的‘骚扰’。、
紧接着,连续三天,陈秀都是如此,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想的,黄河终于还是问了一句:“陈秀,你这几天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秀笑道:“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
黄河道:“那你为什么这两天一直要跟我分开睡,以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地。”
陈秀脸一红,道:“这几天我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宝宝老在肚子里乱动,我害怕咱们睡在一起会伤了宝宝,所以不敢和你睡一张床。老公,你就委屈几天吧,几天以后可能就行了。”
黄河点了点头,道:“你可是要注意观察,一有什么情况,咱们马上到医院检查,这事儿,托不得。”
“嗯。”陈秀道:“只是委屈了老公了呢。”
黄河笑道:“我有什么委屈的,一个人睡睡的踏实,也睡的安稳。”
陈秀噘嘴儿道:“老公,说实话,分开睡的这几天,你想我了没有?或说,有没有做梦亲我呀?”
黄河摇了摇头,道:“我做梦啊,梦的都是野花。”
陈秀先是失望地一变脸色,而后马上意识到黄河这话的含义,追着骂道:“行啊老公,还没结婚你先想着采野花了!”
黄河坏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嘛。”
陈秀偎依在黄河怀里,道:“那你告诉我,你在外面采了几朵野花了?”
黄河故意数着手指头,虚张声势地道:“一朵两朵三四朵,哎呀,数不清了呀,;加起来得能开满一座山了。”
陈秀轻轻地拧着黄河地耳朵,笑道:“老公,我可是提前警告你,你要是敢采野花,小心我半夜把你给阉了,让你永远也做不成坏事儿。”
黄河汗颜道:“你可真够狠的。不过你要是把我给阉了,那你怎么办?”
陈秀咬着嘴唇道:“我呀,我大不了一辈子不,不那啥了呗。”
黄河抚弄着她的脸庞,笑道:“你毅力有那么强吗?”
陈秀用一个深吻告诉了黄河正确答案。
夫妻之间斗嘴,是夫妻生活中地一大乐趣;准夫妻之间斗嘴,却也是的重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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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由余晴出面,五天内两次在陈、黄两家辗转,终于达到了一致:双方儿女在过完年后的2月2日订婚,2月1结婚。所有的风俗都按照男方进行,彩礼方面也是按照男方家乡地风俗进行,男方方面负责席宴会客,女方负责家用物品如电器空调之类的陪嫁。可以说,黄河和陈地婚姻,是城乡风俗结合的产物。而黄家人,对这些结果很满意,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天大地福气,儿媳妇漂亮的一塌糊涂,亲家又有钱又有事业,这门亲事简直就像丑小鸭攀了个金凤凰。因此,在订婚之前,黄父黄母仿佛步入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逢人便炫耀,逢人来家做客就把儿媳妇地照片拿出来给人看,这当了半辈子的农民夫妇高兴地每天都合不拢嘴。
这个年,黄家过的更是喜洋洋,而因为这个准儿媳妇地出现,以前因为黄家的穷困几年没有走动过的亲戚,也突然前来道喜,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就如黄河的奋斗过程,便是黄家在农村在亲朋好友中地位的荣升史,一开始,黄家的家境一般的时候,街坊四邻都近而远之,没人愿意主动和黄家交往,人都有种攀富的心理,近富远贫,是很多农村人的共性。这是因为农村的特性所决定的,穷怕了的农民们,总喜欢攀个有钱有势的朋友或街坊,脸上也有光,关键时候也能帮个忙。这便是后来黄家繁华景象诞生的原因。或许,自从黄河第一开着宝马车载着燕来的时候,街坊四邻都已经把黄河当成是鲤鱼跳出了家门,达了。这次又用奥迪a6带回家一个美如天仙的陈秀,更是让大庞村这个近乎半封闭的穷村落多了许多议论的话题。黄河,在村民们心中,简直成了传奇式地代表人物和有出息人的象征。而黄家也出现了门庭若市的景象,每天都会有村民或亲朋好友驻足来访,黄父黄母也在年底的五好村民评选中名列榜。这一切,都是以往任何时候没
荣耀。黄父黄母知道,这些都是沾了有出息的儿子儿子能耐了,老子也跟着风光。
谁不想巴结有本事人的爹妈?这仿佛已经成了不变的规律和交往法则。
农村里,春节地气氛,远远要比城市里要浓得多,陈秀这丫头因为一丝向往,或根本就是想跟黄河在一起,这个年,她是在未来的公公婆婆家过的,挂春联、买鞭炮、包水饺,拜年,走亲访友,一切农村的风俗都被陈秀尝了个遍,大年初一去拜年,是让陈秀永远忘记不了的荣耀。
当黄河带着未过门地媳妇,挨家串户拜年的时候,让陈秀最为满足地就是听到对方笑容朴实地夸赞那一句:“黄河啊,你这媳妇真俊,俊地跟画上的闺女似地。”
每当听到这句话,陈秀就说不出的满足,心里美滋滋的。
不得不说,陈秀在大庞村拜年地过程,成了一个不朽的传说,天知道有多少人把这个城里来地俊姑娘,当成了日常生活中最具人气的议论话题,并且她也挂上了‘黄河媳妇儿’地荣誉称号。
大年初一是拜年,大年初二便开始走亲戚,而且是回娘家。
陈秀这个还没过门儿的媳妇儿,又跟着自己心仪到极限的老公,回了一趟娘家。
之后,便是复杂的走亲访友了。
时间很快上溯到了2月2日,黄家和陈家分别开始会客,放鞭炮,陈秀的父母也准时带着一干重要亲戚赶到了大庞村,一对亲家第一次见面儿,聊的异常投机。
中午会客,会亲家接连进行,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儿,黄河给陈秀戴上了让陈秀盼望已久的订婚戒指。
订婚完毕,还有三天就是大喜的日子,黄家上下正在匆匆地准备结婚事宜,订喜宴、写婚联、送喜帖、买喜糖等等等等,黄父黄母忙的不亦乐乎。
而陈秀的老家,也是同一种境况,女儿要出嫁了,一向讲究排场的陈家人自然不能懈怠,准备嫁妆,喜帖,等等。而且陈婷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为陈秀选嫁妆买东西。
作为那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来说,却是最忙碌的,有两件重中之重的事情,他们要去做。
第一,买婚房。
然而让陈秀和黄河都没有想到的是,燕已经给他们买好了。
那是在燕氏商业街处的一幢小别墅,价值一千多万,有院儿,院儿内有个简易的小公园,奢华程度令二人汗颜。
当时,是燕亲自把别墅的钥匙交到陈秀手中的,陈秀的手有些颤抖,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看来,看来自己的这个朋友没白交,人家是个大家主,竟然拿一幢别墅给自己当婚房!
当然,陈秀也象征性地推让了一番,她虽然喜欢摊小便宜,但这种大便宜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过骇人听闻了,一幢别墅,她竟然送自己一幢别墅!
然而,燕似乎对这一千万的小别墅不屑一顾,陈秀实在抹不开,终究还是接受了。
陈秀在接受了燕的重大馈赠之后,并没有立即告诉黄河,而是神神秘秘地开车把黄河带到了这幢即将属于他们婚房的别墅前。
黄河惑地问道:“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陈秀指了指别墅,笑道:“这幢房子怎么样,喜欢吗?”
黄河一看这幢房子的奢华程度和所处的地理位置,就知道价值不斐,因此皱眉道:“怎么,你想这幢房子?”
陈秀点了点头,道:“买不买先进去看看呗。”然后牵着黄河的手走到了别墅前。
或许,这别墅的一切,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奢华。
陈秀带着黄河在别墅里转了好几圈儿,才神秘地停下来,兴奋地道:“这就是我们的婚房了。”
黄河摇了摇头道:“别逗了陈秀,现在,你就是把我切了卖肉,也买不起这么一幢房子。省省吧,如果你真的喜欢,好好奋斗,一年以后或许应该能买得起。”
陈秀问道:“你估摸着这幢房子能值多少钱啊?”
黄河伸出一个手指头,道:“不会低于一千万吧。”
陈秀不失时机地一串钥匙亮出来,道:“但是现在,这幢一千万的房子,已经属于我们了。”
黄河一惊,皱眉道:“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陈秀直截了当地道:“你的那个朋友,当然也是我现在最好的朋友,燕送的。”
黄河质问道:“你是说燕送的?”
“嗯,是她。她真够大方的,送我们一套房子当婚房。我这个朋友真是交对了。我现在在想,燕姐姐她得多有钱啊?”
但是让陈秀没想到的是,黄河却猛地夺过陈秀手中的钥匙,愤愤地道:“你怎么能随便接受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呢?现在,马上给她退回去!”
陈秀顿时晴转多云,不满地道:“为什么呀?燕姐姐会伤心的。”
黄河心里多了一分酸楚,道:“难道你的脑袋是光用来长头用的吗?长点脑子行不行?别人无缘无故会送给你一幢别墅?”黄河总觉得里面有蹊跷。燕那丫头虽然大方,但是送给一个刚刚认识几天的朋友一幢价值千万的房子,如果这不是糖衣炮弹的话,就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
陈秀被黄河骂的一脸委屈,竟然有一滴泪,轻轻划落。她当然不会知道自己老公和燕姐姐之间的事情。如果她知道的话,她是肯定不会接受燕这么贵重的馈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