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下了药水之后起步走入了那个魔法阵,按照院长们的教导后和大家一起盘身坐下。.26dd.Cn
“你们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启动魔法阵了。”院长在做最后的确认。
“好了!”大家一起回答道。
“恩。开始吧!”院长向两位副院长点了点头。
“无尽的时空,无尽的元素、无尽的生命、无尽的未来,以众神之忠实信徒的身份恳请,愿借助神之力开启魔力之阵……”
院长们开始吟唱启动魔法阵的魔法,而整个魔法阵开始发出了光亮,随着启动魔法的进程而变得越来越强,最后当启动魔法被院长们吟唱完时我们、不、应该说是整个魔法阵已经被这刺眼的光亮包围住了。
我微微的睁开了下眼睛,发觉那光亮不再是那么刺眼了。将真力护住眼部后便睁开了双眼开始观察起周围的情况了。
突然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第一,刚才几乎能够将普通人致盲的刺眼光线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柔和的白色光线,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第二,我无法将视线穿透这层柔和的白色光线,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和这整个魔法阵已经被完全包裹住了。
第三,我惊奇的发现我居然无法看到原本就在几米外的伙伴了,因为我的实力是所有人里是最高的,想来其他人的情况也是和我一样的看不到伙伴的吧。
这个魔法阵现在应该还没有完全的运转起来,因为院长所说的那股强大的甚至能够将普通好手致命的压力还没有出现。
不过我还是小心的一面打量四周的情况,一面将体内的真力运转到极至,护住了全身。
大概过了一刻左右,魔法阵开始了变化。
最为明显的就是那股柔和的白色光线开始慢慢的变成了耀眼的红色。
而周围的压力开始加大了起来。
终于开始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
压力随着着周围红色光线颜色的加深而开始了增大,当光线变成了鲜红色时周围的压力几乎能够把原象给压成肉泥了。(原象,神圣帝国的一种食草魔兽,体积庞大但性格却很温顺。但如果被触怒时将是一种极为可怕的魔兽。)
虽然这股压力很强大,但对我来说只是感觉有些微的吃力而已。
说句老实话,如果我感到很吃力的话,那么其他的同学也就危险了。
真是不舒服啊,我果然还是很讨厌红色啊!
我虽然在心里和自己说着调侃的话,但手上却丝毫不敢有所倦待,我可是还想活着通过转职试练的啊。
慢慢的发觉当周围已经被血红色的光线包裹住的时候,压力停止了增大的趋势,但现在这股持续着的力道也的确够我们受的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考试?
要不是事先院长告诉过我们过程,我可能会认为这“抗击打”能力的测试就是全部的内容了。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后忽然发现体内真的出现了一丝象院长所说那样的魔力,我连忙停止了刚才用与打发时间的妄想,小心翼翼的用真力将它所在地包住,已防范某些“天灾**”将我成为召唤剑士的希望给“抹杀”了。
刚刚完成了我的保护措施后,还没有来得急喘口气就发觉肚子里开始发热了。
难道我在这个时候居然要方便了?
不会这样倒霉吧?
我苦笑着看着肚子。
过了一会后我才发现原来不是那回事,原来是刚才喝下去的药水的药效开始发挥了。
肚子里的那股热流一直往那丝魔力涌去,但不多时就被我那真力包住魔力的真力所挡住。热流并没有就这么退去,相反,它反而不停的围着这里打着圈圈转。
这是怎么回事啊?
院长怎么不告诉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说了那么多怎么危险,多么可怕,这个残废,那个送命的,还不如多告诉我们一些遇到什么情况该怎么做啊!
回去后一定给他提提意见,免得后面的学友们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进了这个恐怖的魔法阵。
不过现在现在好象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我的道德好象太高了,不去想怎么解决自己现在的问题,反而替现在安安全全的学弟学妹们担心起来了。
我仍然将热流和魔力用自身的真力格开,静静的关注着自身体内和周围环境及整个魔法阵,但让我失望的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变化。
好,既然这股热流这么想去和那丝魔力碰头,我也不好这么一直的“绝情”,最多放它进去后立即用真力锁住这里,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过是最多失败了而已,总比现在这样半吊子失败要好的多了啊!
既然决定了方案就开始吧。
我并没有将那丝魔力周围的真力撤开,而是放出了一个很小的口子。万一有什么不对劲,说不定进去的热流少我还能够抢救那丝魔力。
本来围着周围打着圈的那股热流一见到居然有了道口子,都争先向那里涌了进去。
我顿时为之色变,连忙将那道口子封住,但还是放进去了很大的一部分,不禁心中暗暗到叫了一声:完了。
没想到当那股热流不但没有将那丝微弱的魔力消失掉,反而和它融合了起来。片刻间,那丝魔力以惊人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我试探了一下后确定体内的魔力的确是在增长着,稍稍思索了下就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那股热流其实就是姆法丝梭药水发挥的药效,而这种药效是需要与服用者体内的魔力相融合才能开始发挥其作用的。刚才我将它们格开当然是一种错误的方法,没有任何变化是必然的结果。
到了这个时候,我自然是放大了胆将热流全部放了进去,但还是用真力继续封住,毕竟这是非常危险的测试,我当然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啊。下面该怎么做了?
我仔细的回想了刚才布路斯坦院长的讲解,想起了现在应该将魔力放出来,并且运转它,使之能够与外界魔法阵的魔法元素产生共鸣。
那么就继续吧。
我将真力慢慢的撤开,但仍然护住全身的重要部位。
接下来该怎么运转体内的那些魔力呢?
布路斯坦院长那么多话,现在真正能够派上用场的没几句,人老了的确会分不清重点了啊。
咦?
在我将真力撤开后发现体内的魔力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在原地打转和继续与余下不多的热流融合壮大。
怎么它不动啊?
不过好在它仍然能够继续膨胀,那我也不要管它了。运转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使它壮大到我需要的层度。反正现在它还在继续膨胀,我干吗要去冒着危险运转它啊。
我的确是聪明啊,平时只是我深藏不露而已。哈哈!
就在我自己赞赏自己的时候,发生了一个破坏了我“完美等待计划”的情况。简单的说,就是魔力膨胀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小了,等到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完全的停止了。
看着(实力到了一个层次的武者都会的内视技)体内的那团已经停止了膨胀的魔力只会笨笨的原地转着圈,我感到我的脸皮有些发红。
虽然周围没有人,但我总觉得好象有好多双眼睛再嘲弄着我。
呆呆的愣了一会后,我猛的发现现在好象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得赶快想办法。
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运转那团魔力。无论怎么说我也是只会控制体内的真力啊,毕竟我对魔法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怎么可能会知道。
想到这里,我突然灵光一现。
对啊!我可以试着用控制真力的方法来控制魔力啊。
这次没有陷入自我夸奖中,原因我想大家都应该知道……
我尝试着按照运转真力的方式去催动,没想到那团魔力居然有了反应。先是非常微弱的,后来开始逐渐的转动着运转了起来。
随着我的的意念开始在我的周身缓缓的转动了起来。
正在我沉浸在成功的喜悦并且开始考虑怎么样让体内的魔力与外界魔法阵产生共鸣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异状。
外界魔法阵中的各种魔法元素象是感应到了我体内的魔力般蜂拥而进。
大惊失色下我立即想用真力护住全身,但这种情况却丝毫没有改变。这一来,光、暗、水、火、雷、地、风七种元素在我的体内不断的冲撞和排斥着,搞的我体内一塌糊涂。
由此而来的巨痛几乎使我丧失了神志。
我不禁想要停住那团魔力,但我忽然发现在那团魔力周围却丝毫没有其他的魔法元素、不,应该说是在那团魔力周围的其他的魔法元素都被那团魔法元素给吞噬融合掉了。
发现这一情况的我犹如一个落在大海中却不会游泳的人看见了一根浮木,当然要立刻使用它来脱离险境啊!
急忙拼命将体内本身的那团魔力加快运转环绕全身,而一路上遇到的七种魔法元素也都被它所吞噬了。
刚刚喘了口气的我又发现了一件麻烦的事。那就是体内的魔力在吞噬了从外界魔法阵中涌进体内的各种魔法元素后,变得更为庞大了,甚至快要超过我体内修炼了十多年的真力了。而我却根本无法断绝与外界魔法阵的联系,也就是说外界魔法阵的各种魔法元素仍然不断的在涌向我体内,如此这般,我迟早将因为过不断膨胀的魔力暴体而亡。
有了,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因为我放任了体内的那团魔力而造成的,只要我用真力将它隔离起来,一切就能够恢复原状了。退一步来讲,至少也应该能够使外界魔法阵的各种魔法元素不再涌进我的体内。
当我试图使用真力将那团魔力包裹起来时,惊骇的发觉我的真力已经四分五裂了。
嘿嘿,我嘴角露出了苦笑,难道我真的就得命丧在这魔法阵里吗?
体内狂飙的各种魔法元素、不断膨胀的那团魔力、被切割的支离破碎的本体真力。
我快要死了吧?
眼前忽然浮现出雪儿那娇痴的笑脸,耳旁好象又响起了雪儿的声音:“哥哥!”
雪儿,不要怪哥哥啊。哥哥已经尽力了,可现在是完全没有办法了,就连我本身的真力也都无法控制了,所以,哥哥要走了。
好象能够再一次的听到你的笑声,那么的清脆、那么的圆润;哥哥会在天上祝福你的。
就在我闭上眼、心中充满了绝望的时候,体内突然出现了一股新的气息。
当这股气息出现后,它便迅疾的将罪魁祸首的那团魔力包住,使外界魔法阵的魔力停止了想我体内的狂涌。
虽然止住了与外界魔法阵产生的共鸣,但我的体内现在的情况仍是非常糟糕的。
而且吃过苦头的我还不知道这股现在算是救了我一命的气息到底会不会给我造成其他的,甚至更超过刚才的麻烦。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已经是够糟糕的了,完全是靠这股气息保住了一命,就算它到后来还是害了我,也不过就是刚才当没有救我而已。
心中既然想开,我便开始试探这股救命的气息,看看自己能不能够借助它的力量平息体内那乱七八糟的魔法元素和支离破散的真力。
我试着用刚才控制体内魔力的方法来推动那股救命气息,但却丝毫没有得到什么反应。
不得已,运起刚刚勉强聚集起的一点点真力,试探过去。
没想到那一点点辛苦聚集的真力如同泥牛入海,失去了一切联系。
看来老天是存心要作弄我啊!
为什么不让我光荣的死在这象征着帝国骄傲的转职仪式上啊?
难道非要我以残废瘫痪之躯体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吗?
不行,我不要!
我的脑海里升起了一个念头,自尽!
但旋既放弃了。
因为我现在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了……
雪儿,请原谅哥哥的无能,居然连自尽的力量都失去了,我真是丢人现眼啊!
想到以前由于资质天赋都属上乘,再加上自己的努力和家传的绝学,已经使我便的有些夜郎自大了,要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能人异士,多隐于世。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自夸呢?
不过现在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忽然我又想到,虽然我残废了,但我还是能够继续看到雪儿的。我如果死了的话那就是天人永别了啊!
看来我现在能够存留一命,也许是上天在可怜我对雪儿的一片痴情吧……
既然这样,我也要用乐观的心态报答上天给我这样的恩赐!
我要人废心不废,身残志不残!
就在我重新获得生存的意志的时候,体内那股莫名的气息动了起来。
我瞬间呆住了。
难道上天就这么愚弄我?
如果要我死的话有何必在刚才给我希望呢?
我不要死!
就算是功力尽废我也要活下去!
就算是全身瘫痪我也要或下去!
就算是为了能够见到雪儿最后一面,我也要为此而努力的活下去!
老天,你看着!
现在的你,只能取走我脆弱的生命,却再也不能剥夺我生存的**了!
雪儿,你看着哥哥的努力吧……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体内莫名的那团气息越来越强,并且开始沿着我的经脉向四周扩张了。所到之处,感到阵阵清凉。
**啊!
慢慢的,四周经脉里游荡着的各种魔法元素开始被那团莫名的气息同化了,原本因为各种魔法元素在我体内“火拼”产生巨痛及因此而对经脉造成的创伤也开始愈合了,并且随着莫名气息的增强而加快。
在我从这阵异常舒服、就象置身于生命之水里安眠的感觉中醒来时发现那团莫名的气息已经消失了,体内的伤痕也痊愈了,而更令我惊喜的是功力不但没有消散,竟然还有些许的精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默默的再查了次体内的情况后,除了发现经脉由于魔法元素拼斗而被扩展了些,就只有那团虽然已经十分庞大,并不弱于我本身真力多少但却显得十分老实的魔力呆在下腹部外,再也没有任何发现了。
苦苦思索,还是得不到一点点的解释后,我决定暂时将这件事搁置起来。
现在好象还在仪式中,还是不能大意啊。
按照我体内的情况,说明我已经完成了转职过程中所需要做的一切了。
现在我只要静静等待魔法阵的关闭就行了。
等了半个多小时,实在是无聊透了,心中暗道:呆坐也是浪费时间,我不如试试运转真力看看,说不定能够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啊!
没想到居然真的被我说中了。
由于经脉被扩张了后,我的真力可以更为随心所欲的运转了,而且以前许多到不了的经脉和位置现在都可以轻易的将真力送至。
这样的话,虽然我的功力没有什么提高,但我的武技却有了质的飞跃。
现在虽然功力的提高的确不是很明显,但以后随着我的功力的提升,实力一定能够有大幅度的提高的!
就算是现在,我也是受益良多啊。
举个离子来说,就好比我是一公升的水,本来在一公升半或是两公升的的管子里,由于一部分管子很细或是不通畅,使我都走不进去。
但现在我却到了一个五公升,甚至十公升的管子里,而且这些管子都比以前的更粗更通畅了,虽然我现在仍然只是一公升的水,但我却更能够随心所欲的行走,而在管子中的穿梭就成了游刃有余的事了。
我沉浸在武技飞跃的重大喜悦中,时间飞快的流逝,转眼间三个小时过去了,魔法阵开始慢慢的关闭了,大量的魔法元素开始向四周消散而去。
包围着我们的光幕开始变淡,最后趋于消亡。
四周同伴和魔法阵外院长他们的身影开始映入我的眼帘内,不过我却没有反应,因为我还在高兴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切。
也就是说我虽然看见了周围发生的一切,但都没有传到大脑。
当我功行圆满后,看见面前只有布路斯坦院长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还是一脸肃容的时候我立刻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在我们这批人中,我已经是最为优秀的了。
而现在我都过关的那么险,甚至是靠了那个不知名的气息才能够活下来的地步,那么其他人岂不是要……
这样的话对帝国的打击也不小啊!
少了近三十名召唤剑士,虽然很不幸,但对帝国的问题不大,毕竟神圣兵团和帝国也不是光靠召唤剑士吃饭说话的。
但此次转职等于是全军尽墨,在政治方面的影响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而且很可能会殃及明年、后年的转职。帝国是绝对不会拿少年精英的性命来开玩笑的。这可是帝国将来的希望啊。
“翔,你没事吧?”
发现我清醒过来的布路斯坦院长走近向我询问道。
“啊?哦!没事。”由于思想比较集中,被吓了一跳。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布路斯坦院长会武技,不然他一个魔法师怎么可能走路不带任何声音,乃至有时候我都无法发现他。
“你现在觉得体内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布路斯坦院长的问题接踵而来。
我看着院长那又多了几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混合着焦急、关心、安慰的神情,耳边听着那往常有些嫌罗嗦的声音,一时胸口感到些许郁闷,有些说不出话来。
布路斯坦院长见我没有回答,连忙走到我身边,仔细的为我开始检查起来。
“翔,不要说话了。放心,一切都会好的,有布路斯坦爷爷在。”
布路斯坦爷爷,这个称呼好熟悉啊。
儿时的回忆又开始在眼前重现……
“翔,慢点吃,没人和你抢的。小心啊!”
一个慈祥的老人坐在院子里看着面前一男一女的两个小孩吃着糕饼,突然小男孩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老人慌忙将他拉到面前将一杯清水递到了他的嘴边,男孩子立刻猛喝起来。
“都叫你不要吃的那么急了,男孩子怎么能够这么嘴搀啊?呵呵”老人看见小孩没事了后,安心的开始取笑起他来了。
“就是,哥哥比雪儿还要贪吃,吃起来就象碧卢一样。”小女孩脸上极度关心的神色在看到小男孩没事后慢慢的退去了,而那张可爱的、红嘟嘟的小嘴却开始在一旁落井下石起来,好象是她不忿男孩吃的那么快,以至于她的利益减少了似的。
(碧卢,一种最为贪吃的魔兽,性格温顺、体积庞大)
男孩听了后,忍不住将嘴里的糕饼和清水一起喷了出来。
“雪儿你好啊!居然说我象碧卢?你也不想想,世界上有我这样瘦的碧卢吗?”
“有啊,不就站在我和爷爷的面前吗?爷爷你说是吗?”小女孩显然不想放过那个身为她哥哥的小男孩。
“呵呵,雪儿说的好象很有道理哦!”老人也好象很喜欢看到小男孩一脸气愤的可爱样子似的配合着小女孩。
“好啊!雪儿,小心我挠你的痒痒。”小男孩显然已经明白自己在嘴上是赢不了小女孩的了,所以故意的吹了吹右手,连上挂起了奸笑,向着小女孩慢慢的逼近。
“不要啊!哥哥好坏。”叫雪儿的小女孩连蹦带跳的逃出了小男孩的威胁范围,头也不会的钻进了老人的怀抱里。
感到安全了的小女孩从老人怀里把漂亮的小脸蛋探了出来后,示威性的朝正一脸不爽和懊悔刚才没有及时的动手的表情的小男孩做了个鬼脸,还吐出了红彤彤的小香舌,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小男孩看了后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很得意的看着小女孩,两只手放到头上,摆出了个耳朵的样子。
看到小男孩的动作后,明白了当中含义的小女孩,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爷爷,哥哥老欺负我,你要给我报仇啊!”小女孩的报复计划立刻就展开了。
老人将小男孩叫到了面前,开始教育他吃东西不能这么快。
可能是老人的职业问题,老人的训话并没有很快的结束,反而好象越来越长,而且语气也开始严厉起来。
小女孩看到小男孩那可怜的模样,心里开始难过起来,想了又想,决定出言为一心爱护自己的小男孩辩护。
“布路斯坦爷爷,这件事要怪雪儿,不能怪哥哥。”
老人听到小女孩的话后,将带着疑惑的视线投向了小女孩。
“刚才是雪儿贪嘴,所以才打开那个糕饼盒的,而雪儿其实雪儿只喜欢吃那个橘子味的蛋糕,其他的都不要吃的,哥哥是知道的。”小女孩将头低着,轻声轻语的回答着老人。
“那么翔为什么要吃的那么快啊?这好象不是你的责任吧?”老人的微笑着注视着小女孩。
“那是因为哥哥刚刚吃过午饭啊,如果他不吃的很快的话,就吃不下了。”小女孩由于着急老人的不相信而急声回答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人明显的被小女孩给弄得越来越糊涂了。
“因为爷爷的规定啊……”小女孩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
老人明白了。
自己定的那个规定是如果谁肚子不饿而开点心吃的话,就取消这个人一个月吃点心的资格。而现在他们明显的是刚吃过午饭,这盒点心当然吃不掉,那么小女孩就要受到他的惩罚了。
小男孩因为不想小女孩受到老人的惩罚,所以就拼命的吃,以希望能够自己能够将点心吃完,这样小女孩就会没事了。
老人仍然有些不相信。
倒不是老人多疑或是刻薄,而是他实在无法想象十岁以下的两个小孩间,一个为另一个考虑的那么多,而另一个居然能够这么快的觉察到对方的爱护。
老人决定试探一下,开口询问小女孩道:“那雪儿你有什么证据吗?”
雪儿见老人有些意动后,指着那盆点心继续说道:“爷爷你看,哥哥把橘子味的蛋糕都留着不动,把其他的点心都吃光了啊。”
老人的视线随着小雪儿的手指落在了那盆点心上,放在正中的、味道最好的橘子味的蛋糕除了被小雪儿取走的一块外,余下的两块整齐的放在那里。而它们周围的其他点心则早已被小男孩给吃的差不多了。
老人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的。
小男孩害羞的低下了头,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上。
“翔,爷爷错怪你了,对不起啊!”老人将小男孩抱到了怀里,柔声向他道歉道。
“爷爷,我……呃!”小男孩着急着说话,有被噎住了。
“咳咳……咳咳咳……”小男孩咳嗽的更加厉害了,老人立刻将水递过去,一边拍着小男孩的背一边说道:“翔,不要说话了。放心,一切都会好的,有布路斯坦爷爷在。”
夕阳照着这一老两小三个人的身上,形成了一副感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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