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虽然不过十二三岁,但自幼练武,身手已是极为矫健,而对于开快艇更是不在话下,以前他就经常一个人驾驶快艇去深海钓鱼。
女孩则躲在一块大石后举起突击步枪对着那架一直追着她的直升机是一阵猛射,眨眼间,一个弹夹便射空,女孩换上新的弹夹继续射击,随着弹壳不断抛出,头顶上的直升机明显晃动了一下,显然被击中了某处,女孩不由一喜,继续扣动扳机,以至枪管都开始发烫,烘热周围的空气,拂在她的脸颊上。
然而直升机并没有如女孩盼望的那样在空中爆炸解体,而是晃悠了几下就稳定了下来,然后迅速拉高飞远,很快就脱离了突击步枪的有效射程。
“妈的!”女孩气得冒出一句粗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马达轰鸣声,快艇已经被小男孩发动起来了,随即便听他在喊:“清姨,快上来!”
女孩猫着腰,迅速上了快艇,然后举枪对快艇连接在码头桩子上的缆绳就是一梭子,随即快艇如离弦之箭向茫茫大海飞驰而去,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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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让那两个人上了快艇!”眼睛一直盯着舷窗外的查尔斯见下面两个人毫发无损的上了快艇疾驰而去不由怒了,转首对黑人道,“去问问汉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发射火箭弹?难道他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可现在老鼠都快跑了!”
说话的同时查尔斯依旧没有放松对身下小淇的进攻,只听他喘着粗气道:“哦,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丁先生,你送的礼物实在是太棒了,我太喜欢了,上帝会保佑你的!”
一直关注着下面情况的丁三雄根本无暇顾及旁边这两个**交缠的人儿,对查尔斯的话也恍若未闻,而查尔斯见他没有回应,直道是他对自己手下人不满,迟迟搞不掂下面那两个人,顿时也觉脸上无光,转首对黑人喝道:“汉斯那家伙怎么说?”
黑人保镖一直站在远处通过对讲系统和武装直升机那边小声的交流着,生怕打搅了查尔斯做爱的兴趣,这时听他一声吼来,忙上前道:“先生,汉斯那边说了,火箭弹已经发射完了,而且刚才飞机还被步枪射中,不过还好没有大碍,但为了确保自身安全不能再冒险靠近了。”
“不能让他们跑了!”丁三雄站起身急道。
黑人道:“这个你放心,丁先生,汉斯那边会用机枪把他们打个稀巴烂。”
“哈哈,丁先生,你就放心看好戏吧,我们不会让那个你失望的。”
说罢,查尔斯愈加兴奋起来,这时的他早没了他一直所标榜的绅士风度,梳的一丝不乱的发型在身形摆动中渐渐散乱,一缕棕黄色的头发垂落在汗津津的额前;脖子上的领结也不知何时被松开,衣领半解,露出里面毛茸茸的胸膛,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如同一头野牛。
“好!打中了!”一边的丁三雄突然兴奋的一拍沙发扶手道。
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查尔斯匆匆瞥了一眼舷窗外,只见茫茫海面上的那艘快艇已经停止了飞驰,不停的在原地打着圈,导致艇上的两个人站立不稳,根本无法再举枪射击,于是武装直升机再度压上,不一会,一道火光闪起,查尔斯心一松,随即腰眼酸麻,脊椎仿佛一道电流蹿过,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吼,积攒的液体狂泻而出,而就在这时,剧烈的爆炸声透过机体隐隐得传进他的耳朵,再看那艘快艇,已化身一团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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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后,非洲L国某个部落。
坎莫桑镇是这个部落较为繁华的一个小镇,但同时也以混乱著称,抢劫,凶杀,强奸,贩毒等等恶性案件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一起,而孱弱的L国政府根本无力管辖,只好以部落酋长自治为由对这里,乃至方圆近千平方公里的地区放任不管,从而滋生了无数帮派以及数个军阀,他们彼此为争地盘互斗不休,打个你死我活。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坎莫桑镇愈发陷入了狂躁不安的状态,不过相较于白天那带着一丝血腥味的残酷与暴力,此时则换上了充满脂粉气息的暧昧和**,但残酷依旧没有减少,相反却更胜一筹,只不过隐入了黑暗的角落里,一般人是难以察觉。
努里尔克赌场是坎莫桑镇最大的一间赌场,但不过其建筑也就是很普通的两层楼,外面门楼上挂着闪烁的霓虹灯招牌,发出五颜六色的彩光。门口处不时有进进出出的赌客,不过每一个出来的赌客都被周围站街的妓女围上,争相向赌客卖弄风骚,若是赌输的赌客遇到她们的献媚通常都是毫不留情的予以呵斥驱散,甚至挥拳向向,吓得妓女们一哄而散;若是赢了钱的赌客遇上,一般都会从众多妓女中精挑细选一番,然后从中选出一个或者几个搂抱而去。
赌场大厅里摆着十余台老虎机,另外还有二十多张赌桌,每一张赌桌前都围满了人,他们个个瞪大着眼睛,随着庄家每一次的开牌或沮丧,或兴奋
在七号赌桌上,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的精瘦汉子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发牌荷官手里的扑克,只见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而作为庄家的荷官,她面前的筹码快堆成一座小山了,而在这张赌桌上正襟危坐就只有这个精瘦汉子,其他人都是在旁边站着围观,显然不是看热闹的就是跟庄者,于此可见,荷官面前那一堆筹码几乎都是精瘦汉子一个人输的。
这一局已然是精瘦汉子最后一搏了,只见赌桌中间放着一小堆筹码,显然是他将最后的赌注全部押上,若是赢了,则将本全部翻回,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若是输了,他就将一个子也不剩了。
“开牌!”精瘦汉子几乎是在吼,黑黝黝的脸上只有眼白与牙齿发出惨白的光芒。双手紧握成拳,十足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模样。
荷官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这在坎莫桑镇的赌场较为少见,因为坎莫桑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口都是本地黑人,本地黑人家庭出来的年轻女孩子普遍文化程度不高,不是早早嫁人做家庭妇女就是种田耕地,更多的则是沦落为站街妓女,很少有正儿八经的工作,更遑论荷官这个需要较高的文化程度以及极强的心算能力及思维能力的职位。
身着制服的荷官不动声色的翻出自己压在底下的最后一张牌,当精瘦汉子看清那张牌时浑身一抖,一双握成拳头的手更是颤个不停,而这时旁边的围观者则开始起哄要求他翻出自己的牌。
“都他妈给我住口!”精瘦汉子一声暴喝。
围观众人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后退一步,但随即又拥了上来,这里护场的保安多得很,且个个都有枪,他们才不怕这个人耍疯呢,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果不其然,听到这里有喧哗吵闹声,分散在赌场各个角落里的几个大汉开始迅速向这里靠拢。这时,荷官不卑不亢道:“先生,请亮出你的牌。”
精瘦汉子却恍若未闻,只是拿眼角瞟着周围,于是荷官耐不住了,伸手便要翻开他的牌,然而就在她的手触摸到牌准备翻开之际精瘦汉子猛然伸出手,按在荷官的手上,阻止了她的翻牌,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迅速从腰后摸出一把手枪,顶在了荷官的额头上,大喝道:“别动,都给我别动!”
“啊——”围观者发出一阵尖叫,顿时四下逃散。其他赌桌上的赌客也被突发的一幕惊呆了,随即纷纷起身,一窝蜂的向门外挤去。眨眼间,先前还人头攒动的大厅便一下空了许多,只余下赌桌,椅子等七横八斜的杂物,显得十分狼藉。
那几个身为赌场保安的大汉也都是一怔,随即一个个半蹲下身,举枪对准精瘦大汉,却不敢再向前移动分毫,只是厉喝不断,要他放下武器。
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年轻女荷官吓得呆若木鸡,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精瘦汉子越过赌桌,身子绕到她的背后,一只胳膊勒住她的脖子,一只手举枪对着她的太阳穴她才反应过来,惊惧道:“先先生别,别这这样有话好好说”
“住嘴,你个臭婊子,你害得我一无所有了!”精瘦汉子神色之间渐趋激动。
“我”女荷官有苦难言,而且她也知道此刻和这个人说什么都没用,只得急急向那些保安们投去求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