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叹了几口气之后,向导似是垂涎的瞥着那个女孩一眼,却见女孩眼睛一直盯着阳明,眼光中透着一丝少女独有的羞喜,这时他便恍然过来,勾着阳明的肩膀道:“嗨,伙计,看见没有,原来那个妞看上你了,怪不得会这样了,要知道,在我的印象里,一般最重的谢意也就是让男主人的小老婆,而且还是不太受宠爱的小老婆陪宿,今天却是让一个尚未嫁人,下面还是被封的处女来陪宿,看来是那个小女孩主动要求的喽。”
“这.......”
“哈哈,别这个那个了,好好享受吧伙计。”说罢,向导不由分说的拉起一头雾水的索菲便走,全然不理会她的连连追问乃至大呼小叫。
看着被半拖半拽而走的索菲,阳明只觉是又好笑又无奈,看来这飞来的艳福他只有接受了。这个时候,女孩父母已经走到他跟前,一左一右,热情的将他拉到自己的大女儿跟前,然后女孩的母亲还附耳和女孩低语了几句,女孩一边害羞的点头一边暗瞥着阳明,眼神温柔而又充满娇羞。
耳语完毕,女孩父母便笑眯眯的推着阳明,还有那女孩一起进了房间,然后便把门从外面给关上,于是,小小的房间内便只有阳明和女孩两人,而且还是语言互不相通的两人。一时,彼此无语,都陷入沉默之中。
然而终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股朦朦胧胧的暧昧气氛在悄悄蔓延,对此,阳明倒还能处之泰然,但女孩就不能再保持安定了,只见她扭捏不定的站在那里抚弄自己的裙角,时而垂首,时而羞涩的瞥着阳明,几乎是动弹个不停。
抱住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阳明走到女孩身边,抬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却见女孩身子一震,随即慢慢的向阳明肩头靠去,直至彻底依偎在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而阳明却犹豫了片刻,随后也揽住了女孩肩膀,两人如同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其实阳明并不想对女孩做什么,只是打算招呼她该上床休息了,就是很单纯的睡觉而已,他觉得,既然不能推辞走人,那么就和这个女孩同床共枕,一觉到天明也没什么。
谁知女孩对他像是充满了爱意似的就这么顺势倒在了他怀里,并且搂的那叫一个紧,阳明是搂也不是,推开更不是,犹豫片刻只好是轻揽住了她。
过了好一会,女孩依旧不放松,阳明只好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女孩抬起头,羞中带喜的眼光投向阳明,阳明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冲床那边努了努嘴,女孩顿时羞意加深,黑黝黝的脸庞都能明显看见一抹深红。
阳明直到女孩是误会了,可是由于语言不通,他也没法对女孩解释什么,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松开她,自己一人走到床前,开始脱去外衣,上床睡觉。
刚闭上眼睛,阳明便听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女孩在脱衣,不过他既没睁眼,也没阻止,因为他知道两人语言不通,说什么都是白搭,说不定还徒增误会,所以他抱着一种不闻不问的态度来面对这一切。
可是没过片刻,阳明便感到肩头被一只手轻轻摇了一下,这下他是想装也装不成了,只得睁开眼,出现在他眼前竟是一把黑乎乎的剪刀,把他吓了一大跳,但随后他就明白了女孩的意图,顿时是又吃惊又有点手足无措。
原来,此刻女孩正坐在阳明的身侧,正面相对,大腿大张,浑身上下不着一物,所以当他睁开眼睛时除了看见递到他跟前的那把剪刀之外就是女孩的下体部位了,那里离他的脸不过一尺之距,他甚至可以闻到那里散发出来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
与刚才看见女孩妹妹那血淋淋的yīn部让阳明大倒胃口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是眼前一亮,既让他在感觉新奇之余又让他小腹为之一热。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吸引阳明眼光的,最让他感觉吃惊但随即又觉在意料之内的是女孩的那部位被紧紧的缝合在一起,一道又一道的植物茎几乎将整个地方缝合起来,只有最下端留有约一指宽没有被缝合。
由于时间已经相当长了,那些植物茎全部深深的陷入到唇肉里,以至肉眼都看不见了,只有唇瓣之间可见丝丝暗红sè的植物茎,而女孩递给阳明剪刀,显然就是叫他把这道道植物茎从唇缝间剪开,如此便就可以**了。
“哦,不,不,不!”阳明连连摇手,然后接过剪刀把将它放到一边,随即搂住女孩,让她躺在自己身边,作睡觉状。
女孩疑惑不解的看着阳明,乖乖在他身边躺下,她以为阳明是想玩什么花样,但过了一会她发现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搂着自己睡觉,无半点其他意图,这下她急了,一下坐起身来,倒把刚合上眼的阳明又吓了一跳,也跟着坐起身来。
“怎么.......”阳明本能的出口问这是怎么了,但刚吐出两个字就意识到问了也白问,索xìng将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而此时女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眼睛里也升起了一层薄雾,过后双手捂住了脸抽泣起来,略显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很快,泪水便从她的指缝间滑落,滴到床上。
见女孩如此伤心,阳明着实始料未及,他略微思忖了一会后便轻轻拍了一下女孩的肩膀,将她的手掰下,然后拿起那把剪刀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女孩一怔,显然没明白阳明的意思。见此情形,阳明微微一笑,冲女孩下身努了努嘴,右手里的剪刀虚空剪了一下,女孩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立刻破涕为笑,露出其雪白的牙齿,同时赶紧坐正身子,重新摆好刚才那个姿势,两腿大张,正面对在他的面前。
原来,阳明经过了短暂考虑,觉得还是遵从人家的意愿比较好,因为从刚才女孩的表现来看,他忽然意识到两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人在思想意识方面差距有多大?在他看来,施恩不图报那是一种美德,然而在人家眼里那就未必是这样了,相反,他可能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现在的情况亦是如此,阳明作为一个正常健壮的男人,面对一个少女的**,他不可能不动心,但他所固有的道德观使他觉得不能这么做,那样会害了人家,可当他看见少女伤心的哭泣时他忽然明白,自己完全是想当然了,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套在别人的身上,对少女来说,自己这种行为也许给她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阳明决定还是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办,反正不管双方的价值观差异有多大,总之,在人家的地盘听人家总归没错的。
阳明握紧剪刀,对准两瓣唇之间的植物茎,开始小心的剪了起来,然而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手里的这把剪刀实在是不怎么样,虽然谈不上锈迹斑斑,但也好不到哪去,剪刀根本咬不实,中间都能塞进一个指头,剪刃亦不锋快,甚至有一处还卷了刃,以至阳明忙活了半天,一道植物茎都没剪开,而且由于位置敏感,他也不敢使力,生怕造成早已愈合的伤口被撕裂,可就算如此,剪刃的拉磨还是给女孩造成了不小的痛苦,只见她眉头紧蹙,牙齿紧咬,浑身都处在紧绷之中。
全身肌肉紧张,如此便导致女孩下面那地方贴合的更加紧密了,这样就使得阳明感到愈发的棘手,无论怎么调整剪刀的角度都不对劲,于是他拍了拍女孩的大腿,冲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松点。
女孩明白阳明的意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时将双腿分的更开了,然后比划着让阳明继续,并且还表示着自己不要紧,可以忍受的住,让他不用管自己,尽管下手去剪。
阳明看着手里的这把剪刀,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继续,忽然脑中灵光一现,随即他一拍额头道:“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有东西不用,非要用这破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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