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错乱的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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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对儿父女,可能是事先服用了『药』物的缘故,疯狂起来不尽不休。

  此时不走,又待何时?总感觉这崔家人大多有怪异的感觉,这会儿更是可以肯定!

  最少,他们有精神上的疾病。做出的事情都是迥异常人,惊世骇俗!

  慢慢的在花丛中向后面退着身子,好一会,才退到了罂粟花的边缘,是一个不深的水池,因为清澈的水底青石清晰可见。

  只要小心的淌过这个水池,就是水池旁蔓延的水曲柳,藏身很容易,从那里返回地道,应该很安全。

  刘源镇定一下心情,再一次回头打量一下父女二人的方向,此时,他们已经把肉搏的战场挪到一个水池旁的亭榭里面,不过,父亲的喘息,女儿的忘情呻『吟』呼叫伴随着**呱唧呱唧的声响,依然清晰可闻。

  刘源叹口气,就慢慢下了水池;刚要迈步,就觉得脚下往下面一陷,脚下的青石竟然翻转,把刘源也带着翻倒在水里,好在声响不大,没有惊动不远的父女。

  可是,刚爬起来,就望见,一股泼天大水,最少五六米高下,就从水池的南口翻滚而下!

  原来,脚下的青石,竟然是南口一个水坝的开启机关!

  这股水流来的太过意外和猛烈,刘源没有任何反抗的就被卷了进去,然后随着水流就掉进了蓄肥的花池。

  一股股酸腐腥臭在花池里流『荡』,几乎呕吐的刘源尽量憋住呼吸,双手在花池里面『乱』划,试图尽快逃出去,花池里面粪肥如浆又很稠密,身子活动起来很费劲;突然,感觉手里抓到一个硬硬的物事,大喜,以为可以作为支撑,可拿出水面一看,晕晕,竟然是一个已经生蛆腐烂的尸骸!

  那些儿丑陋的蛆虫好像有灵『性』,见到新鲜的**,都欢喜的顺着刘源的胳膊向他的全身涌去,试图占领一个好位置,开餐!

  肚脐眼,屁.眼那里更是痒痒的好像穿进去了很多蛆虫。

  紧忙扔掉尸骸,突然身子竟然飞了起来,急迫中打眼一看,好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绳子卷着,就囫囵落在一个干净的水池里面,然后就听见崔渊那讥讽又沙哑的声音。

  “嘿嘿!原来是我三弟的好女婿!今儿却看了一场好戏!把身子好好洗洗,我在那里等你说话!”

  他指的是刚才他和女儿肉搏的所在,可婉儿已经消失不在了。

  刘源知道,这爷俩都有一身奇妙的功夫,在他眼皮底下逃走,几乎就是妄想。

  老实的把身上的蛆虫肥料洗净,才穿着湿乎乎的衣服走向那个亭榭。

  好在这里很温暖。

  崔渊就坐在里面悠闲地喝茶,刘源知道今天的事不能轻易的脱身,弄不好还要被人家扔进花池,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兀自走到崔渊的对面就坐下,拿起一杯茶水就喝了。

  “好茶?西湖玉堂春!可惜喝茶的杯子不对,徒然失去了许多韵味。”

  那崔渊,用比女人还白净的手儿捂着鼻子,紧忙掏出一个物事,向着刘源身上猛喷,一股浓烈的香气顿时把小谢弥漫。

  “一股子死人味道,你想臭死我啊!”

  崔渊等香气把刘源身上的味道盖住了,才开口问话:

  “我这茶杯乃紫罗兰翡翠精雕而成,难道还不珍贵?你一个乡下小子,还能知晓更好的!”

  刘源嘻嘻,手里把玩着翡翠茶杯,叹气:“此杯纵然金贵,可用它喝茶,徒然失去了味道,如果是一个透明的杯子,看着绿绿的茶叶在热水中慢慢散开,翻滚,然后把清水染成晕黄,那是何等的谢逸!”

  崔渊神智向往,突然问道:“你说的是大食琉璃?那东西易碎,可没有听说能制成透明茶杯的!难道欺我见识不广!”

  刘源心里一顿,暗自赞叹:这崔家的家主尽管做事大异世俗,可也是广博多识之人。

  刘源神秘的摇头:“不是大食,还要在大食的西面,有法兰西国,那里的人能做出这种透明的杯子。刘某不才,碰巧也知道这杯子的做法。”

  今天知晓了这家伙的太多的秘密,看来难逃被淹死扔进花池的结果,唯一的办法就是......。

  崔渊大有意味的望着刘源,嬉笑:“听说你得到道祖的传授,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但今天你知道的太多,想要崔某饶过你『性』命,光拿那个杯子是诱『惑』不了崔某的。但也看在三弟的面子,给你一个机会。”

  有机会就好,刘源心里一震,马上欠身相询:“就请崔家主试言之?”

  崔远定定的瞪着刘源,狐疑的问:“难道你就如此有自信?瞧你这般架势,好像胸有成竹啊?”

  刘源心里苦笑,不然就变成花草的肥料,不如此又能如何?

  “好叫崔家主得知,生死自有天命;如果今日刘某真的死于此地,也是天命使然!”

  崔渊赞喝:“好气度!来,以茶当酒,为你这句话赞一个!不过,你还要回答我的问题;一.今日所见,你可有合理的解释,父女『乱』lun,世俗不容,可崔某如此却大有深意,可否说出崔某如此的本意?”

  刘源心里想着曾经的曾舒,适才的婉儿,眼前的崔渊,都是病态的神经质,不由心有所感。

  “崔家主错了,真是打错也错!”

  崔渊眯缝者眼睛邪邪的笑:“别的危言耸听!说出你的看法。”

  刘源站了起来,来到崔渊身边为他掐脉,装模作样的点头又摇头,觑嘘连连。

  那崔渊竟然被他的奇怪的举动惊呆,竟然忘记了捂住鼻子挡住扑面而来的臭气。

  “你小子竟然通晓医术,二舅的身子如何?”

  自称二舅,就等于认可了刘源的身份,就等于暂时安全了,当然,这还不够,要趁热打铁!

  “好叫二舅得知,您老的身子恐怕...,您别瞪眼,医者菩萨心,孩儿是真心为二舅好;源儿说您错了,就是说,你崔家可能听信了江湖术士的胡言,啥子亲兄妹父女成婚交pei,会有奇才后代;敢问,源儿说的可对?”

  崔渊神经质的哆嗦着,指着刘源嘀咕:

  “你究竟是谁?为何连这个都知道?是不是老三私下告诉你的?”

  两世为人,看着崔家的病态,当初,曾舒的母亲崔氏和崔押司说话的神态,就不像姐妹而如情人般,今天又看见这父女交pei,这些儿对他们来说又是那样的自然,可以判断,他们并不是一时起意,偷情『乱』lun的。

  古人『迷』信,北国大辽的皇族,为了血种的纯净和下一代皇儿的优秀,可很有父女.兄妹相恋成家的习俗的。

  崔家落魄凋零,想到这个法子,意图振兴家业,也颇有可能。

  “二舅,您老从开始就错了,源儿就把这件事从头道来,请您老耐着心听听可好。”

  崔渊脸『色』灰败,瘫软在地,喃喃而言:“你竟然啥都知道?那就说说看,除此,我崔家可还有其他的出路?”

  “当然!只要二舅听源儿的,就一定振兴崔家,甚至比以往更辉煌!”

  好像吃了罂粟花,崔渊一下子跳了起来,抱住刘源极急迫的喝问:

  “可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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