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篇 第五章 如期而至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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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晴没想到婚礼会来的那么快,自己现在已经坐在了喜轿里。头上顶着喜帕,手上带着绿意在她的指导下缝制的大红色手套,与身上的大红喜服倒也搭配的很。

  绿意也随着上官晴嫁到了六皇子府,此时正在轿外伺候着,身着一身绿色繁花装,外面披着一层浅绿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这是上官晴让她拿那日从诸葛城旻身上顺手牵来的那笔钱购买的,绿意可是喜欢的紧,连续穿了几日在其它丫鬟面前显摆着,惹到其它丫鬟羡慕的很。

  下了轿,上官晴盖着盖头也不知方向,由绿意领着。自从那日师父传完她内力以后,上官晴觉得自己的感觉器官完全变了,即使看不见也能发觉周围的人,那些个人的微弱呼吸在上官晴听来却那么的清晰。这估计就是听声辨认吧。那日在院里轻轻一跳就飞上了树,把自己可吓了一跳,这个估计就是所谓的轻功吧。在喜娘的指示下和北堂胤拜了堂,整个过程简单快速,上官晴始终只见到一双大红色绣花锦靴。

  昏暗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居然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桌上摆着两只龙凤蜡烛,微微的火苗升起,上官晴依旧顶着盖头坐在床沿,也许是紧张的缘故,一双小手纠结在了一起。对面站着一个男人,一身喜庆的红色绣花锦袍,只是腰间挂一白色麒麟玉佩作为装饰,绸缎般的黑发用一紫金冠挽起,面上依旧带着那日宴会上的面具。

  北堂胤本是很少饮酒的人,那个些宾客也知六皇子是个冷清淡薄的人,都没有强加劝酒。抽了身的北堂胤来到自己的新房,

  见一个娇小的人儿坐在床前,大红色喜服及地,红色盖头遮住了脸手上还套了两块奇怪的红布。想她遮住是怕自己在意吧。那双小手纠结的缠在一起,透露出了她的紧张。

  “你莫要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娶你回来只是想帮你,你暂且在这六皇子府住着,没人敢伤你,若他日你有了喜欢的人,我就放你自由,你看可好。”温柔的男声响起。

  “殿下还是嫌弃绛儿的容貌是吗?”

  “我早已绝情绝心,更不会喜欢上任何人,跟你的样貌美丑无关,现在讲明,对你我都好。”

  上官晴本就不以为北堂胤是喜欢自己才娶自己的,他这番话道出,也显得他对自己起码是诚心相对的。“绛儿明白,殿下说怎样就怎样,绛儿本就没什么奢求。能逃离上官家就已近感恩了。绛儿是要谢过六皇子殿下的。”上官晴倒是很开心北堂胤对自己的态度,这样自己可算是自由人一个了。

  “我的话就说到这,你也不用谢我,我还要谢你帮了我,帮我摆脱了王上的逼婚。”北堂胤说完,甩下上官晴便出了新房。

  上官晴顶着喜帕,拍着胸口道好险,本来是想,如若他揭开盖头,自己就向他道出真相,请他帮着自己一起隐瞒的。现在看来倒是省了这招了。起身揭开盖头,一张微含着笑意的洁净小脸,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的鼻子,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纤长白皙的脖颈。如玉的耳垂上带着大红色的珠玉耳坠,本是很难驾驭的红色,在她的耳垂上却增添了另一番风味,妖娆的红色泛着红光印在白净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诱人。如果北堂胤知道盖头下是这般的模样,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

  上官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了,见桌上有些吃的便挑了几样看着好吃的放在了嘴里尝了下,不断的感叹这次自己是押对宝了,起码这眼前的美食是自己在上官府吃不到的。出声唤绿意进屋,邀她一起品尝。

  绿意看着她家洞房花烛夜竟然一个人在桌边吃的起劲,不免蹙眉。“你还有心思吃的下,那六皇子怎么就来了一小会又走了呢?不应该啊?这容貌谁瞧见了谁能不爱呢?”

  上官晴道:“你这丫头,管的太多了吧,你就只管在这六皇子府过你那舒适的日子就行,等过段时间我再帮你找个好的良人。你看如何?”

  绿意急了:“,绿意才没有想要离开呢。绿意只是…。”

  “知道了,知你待我衷心。”上官晴见绿意急的眼眶泛红也不好再继续逗弄她。

  北堂胤果真是给了上官晴绝对的自由与权力,这六皇子府的丫鬟小厮们对上官晴那是绝对的尊敬。那一句句六皇子妃叫的上官晴倍感压力。绿意倒是很享受在云端的感觉。

  上官晴整日无事便翻着师父给的那两本古籍,《医圣经》讲的都是些救人方法,写的简要精辟。《毒手经》可是吓到上官晴了,那些个毒药千奇百怪的,有可以使人的手麻痹的,有可以使人的腿麻痹的,有可以使人失明的,有可以让人全身奇痒的,有可以让人大笑不止的,有可以让人痛哭不停的。还好都有解药的配置方法。光看是满足不了上官晴的的,对配置出来试试才行啊。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实践出真理啊。”实践啊。

  与绿意都换了身男装便从后门悄悄的溜了出去,上官晴换了男装并没有遮住那绝色的脸蛋,一身白色锦衣,姿态翩翩,仿若不是这世间之人,一双眼睛亮若星辰,黑如绸缎的秀发随意的用一白玉簪子挽起,那般的谪仙气质,走在这皇城的大街上可招了不少眼光。

  “少爷,你看他们都在看你呢。”绿意没想到她家的男装也这般的迷人,连她看着都有些脸红心跳了。看着这大街上的姑娘们一个个恨不得把眼睛留在她家身上。绿意在心里偷笑。最让绿意吃惊的她家居然连男子的声音都模仿的来。

  上官晴本来在特工队的时候训练过易容和模仿男子说话的声音。只要掌握其中的技巧就不难。这上官绛儿本来的音色很是柔弱。要模仿出很像真的很不容易,现在自己这水平已近到了极限了,但听着也不似个女人,只是像极了有些柔弱的公子发出的。两人出来先找了家酒楼,打算狠狠的享受一顿,依旧是上次的西秦最大酒楼,是绿意极力推荐的,上官晴心想你还惦记着他们家的酱烤乳鸽吧。倒也没反对。

  两人上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招呼来小二点了几道菜,小二见是如此漂亮的公子,态度也是出奇的好。

  “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小二边给上官晴边上茶边问。

  “小二哥怎么知道的?”绿意来了兴趣。

  “若是来过,以公子这样的样貌,小的肯定会记得的。”小二盯着上官晴猛瞧。模样俊俏的公子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像自己的老板百里崇那可也是一等一的俊俏,可要较与这眼前的公子相比,确少了几分摄人心魂的感觉。

  “哦,是吗?依我看什么样的人被小二哥这么一说都成天仙了。”上官晴笑道。那般灿烂的笑容,在那俊美的脸上,有了点仙人落入人间的感觉。

  “小二哥。”边上的其它桌客人见这小二哥只停在那俊美公子边上,完全忽略了他们的存在,催促道“小二哥,你这生意还做与不做?”

  “做,做,客官想点些什么?”这小二满心的委屈,心想自己只不过是多看了眼俊俏的公子而已。满腹牢骚的转到另一桌笑脸迎人道。

  上官晴品着热茶,望着楼下的人群,熙熙攘攘的人群,断断续续的叫卖声,一个老乞丐端着一个破碗拽着一个富人的衣角乞讨,富人一副厌烦的表情推开老乞丐,老乞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路人好似没看见般的自顾走着,没人上前伸出援手。老乞丐艰难的爬起,又捡起那只破碗,伸手继续乞讨。上官晴从绿意那拿了锭银子,轻轻出手一掷,银子不偏不倚的落到的老乞丐的碗中。

  老乞丐望着从天而降的银子,先是一愣,而后忙跪地感谢老天。心想莫非是天上的神仙看自己可怜,给了自己这锭银子。

  上官晴依然无事的品着茶,那般悠闲自得。绿意不想深究她家这又是演的那一出戏,反正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公子好身手。”一阵掌声从上官晴隔壁的雅间传出,透过珠帘约莫可以看见几个男人在那拍着手。上官晴知是自己出手被他们瞧见了。现在如若装傻也是瞒不过,只得应着头皮答道:“雕虫小技,让公子见笑了。”并转过身子抱拳向里屋的雅间打了下招呼。

  “如果公子不嫌弃,可否进屋一聚。”屋内又是一声男声传来。

  上官晴心想自己若是不去,倒是显得小气了,便起身迈进里屋,绿意则乖乖的跟在她家的身后。只见屋内二皇子北堂鸿,还有两个没见过的男子,见上官晴进屋都抬眼打量着她。

  上官晴也是一惊,没想到在这能碰见北堂鸿,而后依旧淡定的行礼“多谢公子相邀,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绿意见了北堂鸿也是一惊,忙低下头。

  “请。”着紫色绣金华服的男子充满笑意的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只见这男子黑发随意披在脑后,只是在头顶用与衣服同色的丝带束了一小搓,有说不出的慵懒。却不经意的透露出几分好爽之气。听声音便是刚刚邀自己进屋的男子。

  上官晴弯腰笑了下,便坐在了紫衣男子的边上。

  “在下诸葛城武,不知公子大名?”诸葛城武见这公子举止大气,毫不扭捏,心生一股好感。

  “柳寒。”上官晴真的一时着急想不出好名字,只得盗用以前特工队柳老大的名号,这柳老大要是知晓了,还不把自己废了。自己女扮男装就算了,还盗用他的名字,想着柳老大的手段,上官晴就一阵寒意。

  “原来是柳公子。失敬。这位是鸿公子这位是百里昕公子。”诸葛城武指着北堂鸿和北堂鸿边上的百里昕说道。

  “失敬”上官晴不想今天能碰见北堂鸿,还有一个第一家族百里家的公子以及葛城武第三家族的公子。

  “柳公子不是皇城的人?以前好像没见过?”诸葛城武是三个人里最能说的一个。

  “哦,不是,我们是从南边来的。只是听说这西秦皇城热闹,想来瞧瞧。”上官晴答道。

  “见公子刚刚身手极好,不知师承何人?”北堂鸿微眯着眼半天冒出一句。还在纠结上官晴的功夫。刚刚那一掷看似简单,实则不俗,力道控制的刚刚好,多一分则碗破,少一分则会落入别处。

  上官晴朝北堂鸿淡淡的一笑道:“师门有规定,不可与外人道出师从何人,还请公子见谅。”那笑让北堂鸿瞬间闪了神。那充满笑意的眼睛如繁星般闪烁。有种摄人心魂的美丽。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柳公子要想逛这皇城,跟着我们就对了。哪家的菜好,哪家的酒香。哪家窑子的姑娘漂亮。都得问我们。”诸葛城武在那自夸起来。

  “哦?那以后还得多请三位公子带着小弟了,来小弟敬三位公子。”上官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北堂鸿他们也端起酒杯将酒饮下。饮罢,上官晴双手相握行礼道:“那柳寒就不打搅三位公子的雅兴了。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了。”上官晴不想与他们耗着,那绿意北堂鸿是见过的,北堂鸿何等聪明,怕是时间越长越容易。

  “请”北堂鸿点头示意道。

  绿意和上官晴出了酒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发现还未用膳,只觉是从北堂鸿的眼皮下逃出想活了过来了。上官晴心里暗暗想还没恢复本来的面貌之前决还是别带上绿意的好。下次就算是碰不上北堂鸿,也有可能碰上上官家的其它人,这样的险还是别冒的好。无奈两人只得去药店买了点上官晴要的药材,就回了六皇子府,其实这六皇子府的膳食也是颇不错的。

  上官晴自从那日遇到北堂鸿以后就没怎么出府,乖乖的在府里研究这《毒手经》,慢慢配置着一些防身用的毒药。杂七杂八的弄了一大堆,分门别类的放在了一个大的锦袋之中,随身放着。绿意对此倒是毫无兴趣,没事就去跟府里的其它丫鬟们聊天,上官晴也乐的清净。

  “,告诉你件事。”绿意神神秘秘的附在上官晴耳边说道。“原来咱们六皇子真的很可怜,从小就没了娘亲,还因为毁了容貌在宫里被其他皇子欺负,特别是大皇子现在整日的讥笑六皇子娶了个丑妃。”

  “你这丫头,又在这嚼舌根了,小心我告诉六皇子,让他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上官晴没想到北堂胤日子这么不好过,有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大皇子是吧,看来是时候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六皇子怎么说也是你的夫君,你不生气吗?”绿意本是以为她家会狠狠的骂那个坏蛋大皇子的,没想到上官晴平静的很。

  “扑呲,哈,哈,哈,你看你那表情,好了,逗你呢”“上官晴憋了变天笑出声来。自顾道:”我是得想个法教训下那个大皇子。“

  绿意点头道,”对,是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下,这个好色的胚子,整日的流连,画舫的。还说我们六皇子,哼。“”哦,还是个喜欢逛窑子的主啊?“上官晴想起北堂熙那日宴会上的所做所为,不由的一气,但转念一想,还都亏了他,自己才能脱离上官家。”恩,听说春月楼的花魁如意就是大皇子的老相好,大皇子最近还准备娶回去做妾呢。“ 绿意说着自己在别的丫鬟那听来的八卦。

  上官晴眯着眼睛道:”春月楼?那今日他可是也去了?“”好像是的,这大皇子为了如意姑娘和大皇子妃闹翻了,已经躲在春月楼好几日了。“绿意答道。”是吗?“上官晴心中不由生了一计。看来今晚要去春月楼去会一会那个大皇子了。

  夜幕降临,上官晴让绿意装作自己睡在了自己的,自己则是一身紧身黑衣蒙面装,悄悄的溜出了六皇子府。

  借着夜色很快的就混进了春月楼的后院,这后院倒是冷清,没什么人,只有打杂的小厮来回的走着,一把抓住一个落单的,拖到草丛后面的隐蔽处,用匕首抵住那人的脖颈,用男声道:”如意姑娘的房间在什么位置?“那人感觉脖颈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抵着自己,早已吓得没了魂了,着道:”小人,小人…“”怎么?不想告诉本公子?我看你这命是不想要了?“手里的匕首靠的更近了些狠狠的说道。

  那小厮本就是胆小的主,这回发现脖颈的凉意更重了,怕上官晴真杀了自己,忙道出如意的住处。”啊,小的说,小的说,穿过院落左转,第三间,外面摆着牡丹的那间就是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上官晴一记手刀,准,狠,快的就把那小厮给敲昏了,收起匕首把人拖到了隐蔽的地方,才起身去寻那如意的房间。这记猛敲,这小厮估计得昏迷到第二日早晨。

  如意的房间门是紧闭着的,慢慢靠近就能听见里面传来女人辱骂声,上官晴隐到窗边小心的在窗户上用手指捅了一个洞,只见屋内一个艳妆女子双手掐腰正在教训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跪在地上,满眼的泪痕的求着饶。”你这丫头,想害死我不成,待会大皇子来了,本姑娘就让他把你这该死的丫头关进大牢。“骂人的正是春月楼的花魁如意。

  上官晴本还想这如意也是的苦命的女人,还怕自己待会伤了她,这样一看,倒觉得这女人也欠了教训,待那小丫头走了,上官晴马上从怀里拿出自己这几日研究的”寒烟醉“,一种可以瞬间迷昏一头牛的,轻轻的步入房间向如意一洒,那如意本正磕着瓜子喝着茶水,被上官晴这么一洒连声都没出一声就倒在了桌子上。上官晴开始庆幸自己吃了解药了,否则倒下的就不止如意一个了。把如意拖到床底下,又从如意的衣橱找了件合身的衣裙穿着。往面朝里一躺,手里抓着一把”寒烟醉“,等着北堂熙。

  北堂熙喝的醉醺醺的才想起来自己的小美人如意,推门,见如意已近躺在了,忙关上门心急的奔到床爆上官晴早已听见有人进房的声响,镇定的装睡着,等着一步步靠近的北堂熙。”小美人?等急了吧。来让本皇子亲亲。“北堂熙充满猥亵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那双贼手已然摸上了上官晴的肩头。那嘴也要作势亲上去。

  上官晴一手遮面,一手已经向北堂熙洒去了”寒烟醉“。北堂熙本就已经迷迷糊糊的,被这一洒,佟的瘫软在了。上官晴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一小瓶墨汁,涂了北堂熙一脸的黑墨。心里暗自爽道,不是嫌本姑娘黑吗?现在看看到底谁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学着北堂熙的声音向外朗声叫道:”你们全都给我滚,这儿不用守着了,本皇子要和如意姑娘亲热亲热,你们还想偷听不成。“上官晴这模仿人说话的绝活可是以前的在特工组必须的课程,其实她的水平也就一般,大概能学个八分像,外面的守卫隔着门窗倒也听不大出来。再加上北堂熙本就喝醉了,说话有点不大清晰也是理应的。

  外面的守卫听自己的主子发话了,哪还敢多待,都应了声”是“就撤出了院子。上官晴估计这屋外的人已经走光了,才用被子包裹着北堂熙出了门,拿着起先准备好的绳子费力的拖着北堂熙,还好这院落里的人都已经被北堂熙清理了个金光。上官晴走的那叫一个畅通无阻啊。

  飞身先飞到院墙之上,才把北堂熙也拉了上去,又轻轻的把北堂熙从墙上放到院外。自己才从墙下飞下。这春月楼的后面正好是条繁荣的早市,夜晚一个人也没有,上官晴把北堂熙往早市的大街上一扔,临走还不忘把北堂熙扒了个精光。一切的妥当了,上官晴才拍拍小手回了六皇子府。

  ------题外话------

  这几更拼了,都六七千的字啊…。敲的我眼花缭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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