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晴见北堂胤还想说些什么,忙打断道:“夫君就相信绛儿一回可好?”
东陵雪爱见上官晴还在那与北堂胤你侬我侬的,顿时嫉妒攻心道:“六皇子妃与六皇子的悄悄话可真多,不知可否讲与我们听听。”
上官晴轻移莲步,轻声笑道:“公主也说是悄悄话了,既是悄悄话那怎有说出给其它人听的道理。”一番话看似漫不经心,可却把东陵雪爱堵的死死的,半天回不出话来。
“你,你就打算戴着这面纱比试不成?别忘了本公主可没答应你可以不摘纱。”东陵雪爱心里暗自笑道,你这丑女现在猖狂,等待会揭了面纱,还能否这般牙尖嘴利。
“当然不是,只是我怕揭纱会吓着各位,所以先在这向王上讨个免罪的圣旨,请王上恩准。”上官晴面向北堂洪浅浅的弯腰道。
“好,孤答应你。不管你样貌如何,孤都不追加你的罪。”北堂洪还是要感谢上官晴的,起码自己的儿子不会那么恨自己了。
东陵雪爱可是等不及要看上官晴出丑了,迫不及待道:“既然西秦王准了,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赶快揭了你的面纱,让本公主瞧瞧,可真是如谣传的那般吓人。”
“是,那绛儿就失礼了。”上官晴慢慢解下头上的帏帽,众人本想看看这上官家出了名的丑到底是有多丑,这一看不要紧,可是吓傻了不少人,面前的这要是丑女,那这只能说是人的眼睛瞎了,这活脱脱的一个仙女啊,肤若凝脂,面似芙蓉,眉如柳,那双比桃花还要媚上许多的眼睛,在黑夜里犹如明珠般闪烁,就连那天山上的繁星也比不上此时那眼眸中的色彩。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简单的插着两只象牙白的如意簪,一对的白玉镶金蝴蝶耳坠挂在迷人的耳垂上,纤细性感的脖颈上一条金丝绳编制的绿色玛瑙项链。比那东流的三公主还要美上许多,是那种惊艳脱俗的美丽。旁人的吃惊对于上官晴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轻轻的转过身看向北堂胤轻轻道:“绛儿本是丑容,可是夫君未嫌弃娶了绛儿,绛儿那日去为庙里祈福,遇见了个活神仙,说绛儿原先的容貌是中毒所致,还帮绛儿解了毒。绛儿本想告诉夫君的,可是那日夫君说不喜欢漂亮的女子,绛儿怕告诉夫君真相,夫君就不要绛儿了,绛儿才用面纱遮着的。”说完,上官晴祈祷着北堂胤可以理解她。
北堂胤看见她的容貌先是一惊,而后才静静的坐着那,虽是面具挡住了脸上的表情,但那眼中的淡淡伤痕是遮盖不住的。心中好似被人掏空了一般,偌大的黑色漩涡吞噬着自己。
上官晴心知他是一个极其的人,自己这般变化,估计也是一时接受不了,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边上的东陵雪爱此时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好似要吃了自己一般。
其它一些抱着看戏心情的人也瞬间石化,众人不得不佩服这个女子的的聪慧,知道之前讨个圣旨。再加上刚刚的那般解释,倒也说的颇有道理,这西秦王和东流的三公主是找不出破绽来定她的罪了。
北堂鸿只觉得这女子好生面熟,只觉的在见过,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按理说这般倾城倾国的容貌自己若是见过了定会记得的,不应该想不起啊。
东陵雪爱看着全场的男人所有目光都投向了她边上的上官晴,而这些目光里还包括自己的哥哥。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那个带着面具的六皇子也注视着上官晴,那眼睛就从未离开过她。自己即使穿了一身的惹眼红妆也抵不过她那身简单的粉色丝裙。“六皇子妃可是准备好了?”
上官晴收回与北堂胤对望的眼神,转身面向东陵雪爱“恩,不知公主想怎么赌?”
“3局两胜,至于比试的内容,为了公平,由你我两人各出一题,最后一题则由西秦王来定,你看如何?”
上官晴笑脸迎上道:“绛儿无异议,不知王上意下如何?”她是聪明的,知道这个时候西秦王的面子是要顾及到的。
北堂洪见话语权在上官晴几句话下又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忙高兴道:“好,东流既是客,我们就依东流公主所说的。”
东陵雪爱自信满满,看向上官晴,眼里尽显不屑,“既然大家都无异议,那本公主就先出题了,六皇子妃既是上官家的,相比那舞技也是从小学到大的,那我们第一局就比舞。”
“舞?”上官晴以前倒是学过一些,为了勾引毒枭政要必须时要使用美人计的。那时狠心学过些芭蕾,钢管舞和古典舞,现在不知能派上用场不。也不知这公主的舞艺怎样,不会第一场自己就输了吧。那可真对不起上官绛儿这张倾城倾国的脸了啊。可舒矩已经定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绛儿只学过些皮毛,既然公主相邀,那绛儿就献丑了。公主是客,理应公主先跳。”
东陵雪爱换了一身白色羽衣,又上来几个伴舞的女子手里托着一个个的瓷盘。这是要表演什么?杂技?上官晴马上傻眼,只听座上的西秦王拍手叫好,“孤听说东流的三公主身轻如燕,可以在盘子上跳舞,看来今日是要大饱眼福了。”才明白是要变身赵飞燕啊。
只见东陵雪爱轻踮起脚尖开始转圈,羽衣飘动,那妖娆的身姿轻盈的舞动着。转动的身姿忽然跃起,转眼间已经跃于高举的瓷盘之上,在瓷盘之间游走舞蹈着。一曲舞毕,众人拍手叫好。东陵雪爱虽然累的喘着气,但仍然高傲的抬着脸看向上官晴,好似说,我就不信你能赢得了我。
上官晴认真的看完东陵雪爱的表演,总结了下,这使人看舞技的高低主要看轻盈度,东陵雪爱已经在瓷盘上舞蹈了,自己要怎样才能显得比他们更轻盈呢?上官晴突然想起刚刚来的时候经过的荷花池,满池的荷叶与盛开的荷花,那荷花的品种很特别,浮力很大,自己又有绝好的轻功与内力,在那荷叶中舞蹈,倒是显得比在瓷盘之中要轻盈的多了。还有天然的造景美化。如若以前没人试过,自己这么一跳必是赢得满堂彩的,若如有人跳过那也就罢了,只得拼下两局了。
“雪爱公主的舞技真是让绛儿大开眼界。尽然能在瓷盘上舞蹈。实在让人佩服,绛儿今个没怎么准备,怕是要献丑了,只是绛儿舞之前有个请求,请王上恩准。”上官晴轻声道。
“六皇子妃尽管道来。”西秦王对待上官晴的态度不知怎么就好了起来。
上官晴见西秦王好似对自己态度好了不少,轻声道:“绛儿想请王上和皇子们移驾花园的荷花池爆不知可否?”
西秦王看着上官绛儿的样貌想起了年轻是自己爱慕上官璇漪的事,那时候的上官璇漪也是这般的美丽,这般的聪慧,不由的对上官晴的态度也好了起来:“哦,既然这样,那大家就都去荷花池去欣赏六皇子妃的舞技吧。”
众人都起身前往荷花池,上官晴不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没,小心的瞄了北堂胤一眼,依旧冷冷的看着自己,她终究还是伤了他。
北堂胤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本来把什么事都看的很淡的人,却被上官晴的那句“今日换绛儿来保护夫君可好?”扰的心里乱的很。这女子现在一脸的自信与光彩,哪里还有那日的胆怯畏缩。
众人都集聚到了荷花池的边上,不知上官晴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见上官晴弯腰行礼开口道:“今日绛儿就献丑了,为大家跳上一曲《荷舞》。”说罢起身在荷花池的青石板上舞动起来,虽是夜晚,当皇宫里却灯火通明,整个花园充满这莹莹的光亮,那荷花池在月光和锈的照耀下显得异样的神秘,朵朵荷花娇艳的开放着,本就美得的不可方物,这上官晴轻轻粉装与这荷花颜色倒也相近,宛如仙子下凡,那舞姿是众人所未见过的,妖娆中带着些许的仙气,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觉得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
上官晴在青石板上舞的是的古典舞,多以旋转的高难度组成。但对于此时的上官晴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上官绛儿的身体出奇的,好似没有骨头一样。一个漂亮的360度旋转结束后,上官晴运功起脚,轻轻的垫着脚尖飞向了荷花池,小心的试着落脚荷叶的浮力,完全可以支撑自己的重量,少了刚刚的顾虑,上官晴一边运着气,一边在荷叶上舞动着,不时的穿梭于荷叶之间,体态轻盈,宛若荷花仙子般,俯身摘下荷花一朵,当做道具又舞了起来,连摘花的动作都是那般的美丽谪仙,众人本都惊叹与东陵雪爱的舞技,这会看了上官晴的《荷舞》倒是惊了半天没人说一句话,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荷花池中的仙子般的人儿。这些个人哪些不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会却整体都呆愣住了。连东流的那些使者都不禁赞叹这西秦六皇子妃的舞技,上官晴见已近差不多了,就作势飞回了地上,弯腰示意舞已结束,众人还在意犹未尽的回忆着,没人敢动弹一下,好似怕这一动,仙子便会消失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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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故事比较长,分了几章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