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他人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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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她们便来到了新建的东宫外围。谨言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来看看这里,只是步伐止不住,跟着便出现在宫殿前。如她猜想的那样,被大火烧毁的凤颜宫早已不复存在,而那之上以飞快的速度新建的东宫也在五个月的时间里慢慢出来了。谨言抬眸,望着这个被红墙环绕的宫殿。

  东宫的占地面是7150米,大概现代的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红墙之上是黑同足足有两米五高的城墙,将所有的景色挡之于内。因为是刚刚新建不久,还需要晾晒宫殿,所有门口都有人把守,不准来人入内。这几日因都是晴朗天气,所以虽是秋末,但不算太冷,被阳光透射的东宫,散着些许温暖的光芒。谨言自然不会进去,她只是在门外前左右摇晃了几下,望着那华美异常的牌匾便停了下来。

  牌匾之上蒙上了层细薄的红纱,能够看清楚上面的字体。逆整的正楷,浓墨的笔触,汇成了几个大字。东宫:瑞雪。看着瑞雪二字的眼眸轻微的闪光,谨言的思绪越发沉寂下来,表情很是冷漠,没有露出一丝不满。扶着她的惜蝶跟着轻微的,她不知道知道了什么,但见此情形,心下也猜得十之八、九了。

  “瑞雪”谨言轻吟着,突然眸色一亮,随即想起了什么。难怪锦穹说要等待她生产之后,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便拥有了威胁自己的筹码,接着便让她启用玉琉璃,解救华如雪。那么一切都显得合理自然了,东宫根本就不是为了她谨言而新建的,华如雪,一切都是华如雪。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是在为他人作衣裳。

  锦穹的那句“瑞雪,朕很高兴”不过是透过她的面,说给华如雪听的。她傻锕,她是真傻啊,竟然到了今天才知道。自己一直信赖,一直深爱的枕边人,一直都在利用自己,一直都在算计自己。锦穹,你好狠。她终究只是个现代人,拥有聪明的大脑又如何,还是抵不过被人伤的劫难。

  谨言越想越不甘,却见身旁的惜蝶沉默。突然手一甩,将托着自己手的惜蝶给甩了出去。惜蝶没有站稳的退后几步,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相反,还染上了浓浓的愧疚。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本宫真是小看你了”谨言倨傲的抬眸,望着惜蝶的眼眸越发汹涌起来。锦穹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从头到尾都相信的人,竟然是把自己引入圈套的人。惜蝶啊惜蝶,你真是会演了,若是把这心性摆在现代,恐怕奥斯卡最佳间谍奖就非你莫属了。她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温度。

  “,奴婢”惜蝶望着谨言,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连你都在算计我,我究竟应相信谁呢?”谨言痛苦的说着,表情有些难过,却隐忍着不让眼泪落下。“除了你,还有谁是他的人?”既然锦穹从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那么除了惜蝶,相比早就埋下了眼犀让自己无处可逃。

  惜蝶抬眸,看着谨言那安静到恐怖的摸样。一股凉意上升,说出的话语的音量也越来越小“上官墨玉是信绝门的人,还有还有落双也是陛下的人。拈花,媚烟,扬宛,唐情,唐灵也都是信绝门的人。她们伪装在百花楼里,不过是等待的到来,然后通过后起的繁华宛收集情报”

  繁华宛,竟然还有繁华宛里面的人。“继续说下去”

  她一愣,跟着继续说“然后为信绝门服务。而后来的情灵宛的戏码,不过是陛下刻意为之,为的是不引起的怀疑,让后让唐情唐灵扬宛三日从繁华宛出来,去北染执行任务。奴婢和化蝶,则都是蛇阎门的人。蝴蝶和墨蝶则是身边的奴仆,与这些事情无半点关系。奴婢所知,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暗门里的人没有说,自然惜蝶不会去问,也就不知道还有什么事。

  “”谨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些事情,一点一点,慢慢消化。她怎么早没有想到呢,锦穹有本事布下天罗地网,自然也有本事知道自己要走的每一步,有本事安插自己的人进去。他还真会见缝插针,每一针都正好插在了她的心上。

  “从现在起,你我奴仆二人的关系割裂,再遇,便是路人”

  ——————

  乌维单于抱着谨言,很快便来到了冰川的山顶,也就那日谨言吐血昏迷的地方。

  经过了这几日的连环打击,谨言的脸色依然有些难看,眼神很木讷,无一丝光彩。她从乌维单于的怀中慢慢挣脱出来,冷眼的瞧着这一切。她赶走惜蝶之后,便遇见了没有阻止匈奴之事的乌维单于,脸色自然不会比她好看到哪里去,锦穹口中的代价,自然不会只是这些。他既然已经说出口,自然是要做到让乌维单于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不由分说的带走谨言,谨言亦没有任何挣扎,她知道他要她去哪。

  那天的小洞变成了大洞,冰窖的开口变得大了许多。山顶上的阳光能够直接照射到冰柜之上,许是由于长期的照射,冰柜上那层厚实的冰面已经便的薄薄一片,在过许久便会全部融化。谨言脚面刚刚踏前一步,便看见了锦穹、上官勋君,还有谨傲和数名暗卫。其中还包括淡和炎,这两个人她见过。

  他们的人正在忙碌的搭建着什么,并没有察觉这里。而锦穹和谨傲还有上官勋君正在说着什么,表情很是认真。乌维单于斜眸看看一副想要偷听却无法偷听的懊恼摸样,便伸出一只手,贴在谨言的耳尖。接着,一阵热之后,谨言便听见了这三人的谈话。

  “锦穹,你必须带她来。若是在今日连珠之前华儿没有服下琉璃丸,她可就真的要死去了”这个声音很云淡风轻,带着一丝柔和的音色,犹如一股温风一般缓缓吹入她的耳尖,谨言自然知道,那是上官勋君。

  “颜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不认识我,为什么会质问我是谁,为什么说自己不是颜儿。你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谨傲掐着锦穹的手臂,脸色有些急怒的喊道。

  “她需要静养”嗓音之中的寒冷不改半分,拥有都是一副傲然的音色。似乎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是胜券在握,谨言听着微微沉默,她自然没有听出纳话语之中的微微颤动。

  上官勋君走上前,挥开谨傲的手,说道“现在不是静养的时候。若是她睡下去了,那么如何得到琉璃丸,没有琉璃丸,华儿是醒不过来的”

  “”锦穹陷入长久的沉默。他见到了那千疮百孔的谨言,见到了那鱼死网破的谨言,见到了恨他恨到骨髓里的谨言。他不敢在冒险了,更是不能再冒险了。他不想为了华如雪而夺了谨言的命。

  谨傲俨然是不解气的说道“你不是让颜儿启用玉琉璃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启用完成,你到底想什么时候对她放手”

  “哗啦”上官勋君优雅的折扇慢慢舞开,一阵接着一阵的清风吹动着他的发丝,如星一般璀璨的眼眸却无任何改变。在一次打开嗓音“你可有把握她能为了你启用琉璃丸。要知道她若不真心爱你的话,那么根本不可能碰碎玉琉璃,你又如何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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