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含香一把抱住楚凌云的脚,她是知道大小姐做事的手段的,看不惯的奴才死在她手上的不计其数。
还记得半年前,有个奴仆因为长得太丑,碍着她的眼了,就活生生的把她的皮给扒了。
“你们是觉得二小姐更加有威望是吧,一个废物能把你们吓唬成这样?”楚凌云想到这里就更加的怒,这些日子,楚墨惜就像是一场可怕的风暴。
原本人人都可以欺负,现在这个楚府没有一个下人不是对她惧怕三分的。
“二小姐早早就不废的,大小姐你也是知道的啊!”
竹叶话未说完立马捂住嘴,该死的该死的,提这个做什么?
“贱人,都是贱人!”长鞭用力的打下,竹叶含香顿时皮开肉绽,“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楚凌云从被废了武功开始就长久的压抑着,今日又撞见自己最敬重的爹爹的丑事,在一鞭子落下的时候终于彻底的爆发。
一鞭子重过一鞭子落下,竹叶含香疼得满地打滚,哭喊着求饶。
门外有路过的仆人,看着发了疯似的大小姐都不敢做半刻的停留,匆忙离开。
“小姐打累了吧!”半刻钟之后,楚凌云终于有些体力不支,身后的奴仆赶忙狗腿一般的接过鞭子。
彰武刚刚死了,府里大乱,正是他们表现的时候,若是大小姐高兴了,这掌事不就是自己的了么?
“贱骨头!”楚凌云狠狠的踢了一脚血肉模糊的含香。
“小姐饶了我们吧,以后含香就是你的狗,绝对不敢再背叛你了,只求你带我离开二小姐就好!”
“狗?”楚凌云轻蔑调笑,“你确定!”
“奴婢确定,奴婢确定!”含香赶忙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连连磕头。
“竹叶也愿意!”竹叶也顺势而起。
“好啊,可是如何证明你们对我如此忠心呢?”楚凌云伸手扼住含香的下巴,眼里闪过阴毒的笑,“后面的叫什么名字。”
楚凌云身后的仆役脸色一喜,立马蹦跶到跟前;“奴才王五,小姐有何吩咐?”
王五身材矮小,皮肤黑黑,洋葱鼻,斗鸡眼,一口大黄牙,长得极其对不起观众。
“这两个姑娘水灵不?”楚凌云此话一出竹叶含香立马打了个哆嗦。
“水灵,水灵!”王五连连回道,他已经想到了小姐要吩咐的事情了,他是个家奴,生得丑,二十七八了,却还从未上过女人,立马眼里淫光四起。
“我的好狗狗,好好伺候王五吧。”独孤凌云挥挥手,身后立马又人端上来一把太师椅,她自在的坐下,今晚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如此百般凌辱墨惜的人,似乎打了那贱人的脸一样,楚凌云觉得甚是痛快。
“小姐,在这?”看着周边围着的七八个人,王五有小小的迟疑。
“不在这在哪儿,还要送你去本小姐的暖阁么?”楚凌云轻蔑的一笑。
“大小姐饶了我们吧,竹叶还未许配人家啊。”如此丑陋的男人,看着人都反胃,王五似乎看出了这两个人的想法,狠狠的吐了口痰。
“都已经是我们家小姐的狗了,还许配人家!”说着话,王五一个箭步上前,拉起已经衣衫破败的竹叶,狠狠的扯开了她的衣服。
然后不顾众人的眼光,一口咬在了竹叶光洁的胸前,吸吮得嗤嗤直响。
“救命啊,放开我!”竹叶赶忙挣扎。
“这是你自己要求要做我的狗的,现在反悔了?做梦!”楚凌云阴毒一哼,“你们去按住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这就算是本小姐给你们发的福利了!”
“是!”如此香艳的场景早就让色心大起的男人们口水直流了。
得到允许之后立马纷纷上前。
自然含香也没有能逃脱魔抓。
七夜回到院子的时候,竹叶已经被王五扒了个精光,几个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双腿被王五抬高,就要进入。
含香也正被一个男人疯狂的在胸前和血淋漓的伤口上啃食。
一阵阴风而过,楚凌云没来及看清是何人,眼前的9个奴才全部闷哼一声倒地。
一身黑衣的少女身上披着墨黑色的斗篷,长发在寒风里风舞,像极了嗜血的修罗,勾魂的死神。
“王五!”楚凌云跳起来,跑过去蹲下探了探鼻息,死了……
“没事了!”墨惜接下斗篷罩在竹叶身上,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顿时眸光彻底的阴冷了下来。
“楚墨惜!”墨惜起身,走到她跟前,“骂你是猪狗我都觉得侮辱了这两个可爱忠诚的动物。”
“这都是你害得,她们的痛苦全部是你给的。”楚凌云双目通红,现在她看到墨惜已经没有了害怕了,恨充满了她的每一个神经。
“啪!”墨惜一个巴掌狠狠的打下去,“简直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疯妇,就你这恶心的样子,还想做太子妃?痴人说梦!”
“墨惜,星儿不在屋里!”子墨从房里出来,一脸的严肃。
墨惜脸色顿变,伸手掐住凌云的脖子,“星儿呢?”
凌云呵呵一笑,“不知道在那个窑子里被一群男人玩弄!”
“说,星儿呢!”墨惜蓦然加重力道,眼里是能杀死人的寒意和怒气。
怒……子墨微微一怔,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发怒!
楚凌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尽是不由自主的回答:“被大祭司带走了!”
在墨惜未惊觉见,子墨神色有很明显的变化,不过很快就被笑容掩盖而去了。
“灵王殿下为人和善,星儿在他那儿你不用担心的。”子墨拍拍墨惜的肩膀。
“除了在我这儿,在谁那边都是一样!”对于灵王墨惜才不会觉得他是人们口中的大菩萨呢,反而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狡诈和自傲。
且他还有收集癖,譬如沐清风说的他收集妖灵,譬如他收走了自己的心!
转身墨惜往室内走去,“楚凌云,我出来的时候不想再看到你,现在我估计你和我到底是血缘至亲,不杀你,可当我在走出这屋子,你我就瓜葛全无,我如此厌恶你,很难保证不做出要你性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