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来,还没到上班时间,公司里仍是空无一人。可吕翔宇和安琪的关系好象生了微妙的变化,安琪不再像早先一样叽叽喳喳的和吕翔宇说个不停,她低着头静静地蜷缩在沙的一角,离吕翔宇远远的,好象在刻意保持和吕翔宇的距离,但她的一双小手紧缩在胸前时不时地摆弄着她系在手腕上的一条小小的银链子却充分暴露了她内心的局促不安。
吕翔宇可不甘心就这样傻不拉叽的呆坐着,让这难得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白白流失。于是吕翔宇起身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去。可还没等吕翔宇开口,安琪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头一仰身子便往后倒去,眼露惊恐之色的瞪着吕翔宇,口里惶急的叫着:“哥哥,哥哥,你想干什么呀?”
吕翔宇被安琪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不禁愣了愣,但马上又伸出手去在她的秀上拂了拂,对她说道:“我看见你头上沾了一点纸屑,所以来帮你弄掉它啊。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呀?”
“对不起啊,哥哥,我……我……我还以为你想……你想……”安琪小嘴嘟噜着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憋得酱红一片,可越急越是说不清楚,看她那惶急的模样,大概是恨不得有个地洞给她钻下去就好了。吕翔宇越看越是喜爱,口里却是不依不饶的继续逗她:“噢,我明白啦。没想到安琪妹妹你这么人小鬼大呀,你一定是以为哥哥刚才是想kissyou吧?”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才没这样想呢……”安琪举起两只小手摆个不停,急急忙忙的分辨着,可她那不善于说谎的眼睛流露出的羞涩却出卖了她。
吕翔宇暗暗得意:刚刚明明是自己心怀不轨的,可随机一变倒像是无辜的受到天大冤枉似的,看来偶骗mm的功夫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说起谎话来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得意归得意,吕翔宇虽引得安琪愧疚不已,但吕翔宇想一亲芳泽的计划也落空了,再得意也弥补不了吕翔宇的失落,吕翔宇无可奈何地回到沙上坐了下来。
这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沉闷,吕翔宇们俩都没再说话,一向自认口齿伶俐的吕翔宇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题。
空气郁闷得令人有窒息的感觉,安琪好象也感受到了这略显诡异的气息,整个人愈加紧张起来,头垂得低低的看着自己抱在胸前的两只手,十根青葱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着。那双小手生得肥嘟嘟的像婴儿的一般模样,圆鼓鼓隆起的手背充满了肉感,皮肤光洁得出耀眼的光芒,但十根纤巧的手指却由于她用力的搅动而变得烫红,也烫疼了吕翔宇的心,让吕翔宇恨不得抢上前去一把将它们握在掌心里亲吻。
有了上次失败的经历,深知安琪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吕翔宇可不敢再贸贸然冲上前去,免得又唐突了佳人,到时便宜没占到反倒落下个咸湿鬼的名声,白白将这些天来辛辛苦苦才在安琪面前建立的大好形象一举断送掉,那以后再想亲近她恐怕就又得回到梦里去了。
眼见得小美人近在咫尺却没能令她投怀送抱,吕翔宇这心里是火烧火燎地急啊!
这一急,脑子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或许早先吕翔宇手脚放利落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住她就乱啃,然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接着再来招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那说不定她也就顺从自己了,哈哈哈……
不行不行!心里另一个声音跳出来对吕翔宇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那和你向来厌恶的有啥两样?你要做的不只是要得到她的人,更重要的是你还要赢得她的心。得到她的心,懂吗?你这混蛋!
别急别急!一定有法子的。吕翔宇安抚着自己。费了好大的劲心情才终于平复下来了。
接下来几天吕翔宇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接近安琪,但是面对自己的挑逗安琪却无动于衷,吕翔宇想到,自己可没有时间和安琪玩下去,想要安琪只有等以后再说了。
面对公司的黑暗,吕翔宇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三天后他终于离开了公司,回到了嘉兴的黑神帮分部。
回到黑神帮后吕翔宇就离开调兵遣将,三万黑神卫配合龙卫向南方的洪门动闪电般的攻击,这一次不同于上次,这次是黑神帮主动出击,而且以龙卫为先锋,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黑神卫就兵临广州城下。
就在这时汉帮十万人马兵分三路向黑神帮动攻击,而在南京城外受到吕翔宇带的凤卫的阻击。
南京城外一战杀的是风云变色、日月无光,十万汉帮成员几乎全军覆没,南京城外一片血海。
第二天,三万黑神帮向汉帮的总部进,在途中吕翔宇收到消息说汉帮想炸开三峡水电站。
吕翔宇大惊失色,如果汉帮的计划成功的话,长江中下游几千万人就无家可归了。
于是吕翔宇脱离黑神卫主力,带着凤卫来到长江三峡水电站,和那里的汉帮成员生大战,在这次大战中吕翔宇得到功夫有所突破,三条黄金巨龙在他的控制下一举消灭了三个分神期的修真者。
在三峡水电站吕翔宇大神威的时候,在广州的龙卫和三万黑神卫也对广州的洪门总部起了攻击。强悍的龙卫在打败洪门的妖兽后赵氏家族退出广州。
同时宁成杰按照吕翔宇的命令打击回归教会邪魔教。
……
在北方,吕翔宇未来的大将之一聂文丹在吕翔宇大神威的时候陷入了回忆之中。
的时候总是期盼着快些长大。大家都会记得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弯下腰来拍着我们的小脑袋,对我们说等以后你大了之后就可以这样那样了。
可是当我们长大之后才现,其实,这样,那样也不过如此,反倒不如童年第一次拿到那亮晶晶的糖葫芦时的心中那般喜悦。那时候的快乐是纯净的,一如记忆里永不再出现的小时候蓝蓝的天空。
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班上正流行看武侠小说,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人从哪里弄到一本,大家都争着借去看。
有时书的主人催着还,借书的人就只好两个人三个人一块看,这样比一个一个的看要快得多。
来也巧,有一次聂文丹从别人手中借来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书,上面署名“金庸著”,其实是钻了法律的一个空子,就叫“金庸著”,你管的着么?他们那时年纪小,哪里懂得这些?一看是金庸的书乐得跟什么似的。
谢佩坐在聂文丹的后一排,她也是个金庸迷,看到聂文丹借了这本书就要我看完了借给她,聂文丹说:“不行呀,我明天就得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计得下完晚自习熬夜看呢。”
那时晚自习管的很严,是没有机会看书的,再说看书就得投入,要是还得提心吊胆的一会抬头看看有没有人现,读书的乐趣就没有了。
聂文丹这么一说,谢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这一本却连名字都没听过。
她咬咬牙说:“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么?”
聂文丹大吃一惊,连说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阁楼里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长借的钥匙,他说谁也不许告诉。被老师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说你晚上怎么出来呀。”
谢佩她们住校的女生住在楼的另一侧,中间和男寝隔了一道铁门,晚上十点就上锁。
谢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聂文丹手中的书一眼,对聂文丹哀求道:“聂文丹,我有办法出来,我们都不告诉别人班长又怎么会知道,要是你不让我看,我就……”她说到这里,做出一副很奸诈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在光洁的脸蛋上弄出几道细小的皱纹,在我看来,真是可爱多于可怕。
聂文丹虽然还小,对女孩子的美丑还不是十分敏感,看到这张脸,也不禁有些心动。那时的所谓的心动,和现在大有不同。只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混乱。当时脑袋一热,张口就道:“好吧!”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聂文丹等同寝室的同学都睡着了之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带着钥匙和书,穿过漆黑的楼道,直到进了三楼上面的阁楼,关上了门,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想一边等谢佩一边先看一会儿书,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心慌意乱看不下去,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谢佩那秀丽的容貌。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朵云彩,只有一弯明月和满天的星星,星光月华直洒下来,照在宁静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种至静的幸福,只希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聂文丹也知道这一切其实和聂文丹在等谢佩有些关系,多年以来,他一直希望能够重新经历那种幸福。苦苦寻找,却又屡次和它擦肩而过。
大概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阁楼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聂文丹连忙扑了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一团香风就冲进了聂文丹的怀里。
聂文丹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只见谢佩正在把门关上,一边小声对聂文丹说:“那边好像有人走过来,我怕被人看见,就急着冲进来了,没撞疼你吧?”
聂文丹连说没事,心里还在体会着刚才肢体碰撞时的滋味,那种香味竟是他从未闻过的,幽幽的,淡淡的,让聂文丹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着道:“谢佩你身上是什么香呀?这么厉害。”
话一出口聂文丹就知道不对,现在他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单独相处的意义本就十分暧昧,虽说是为了看小说,但是别人可不容易相信。聂文丹此刻说出这种话来,即便自己问心无愧,谢佩也要多心。果然,谢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看就要作,聂文丹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风悲酥’呀?”
谢佩这个大金庸迷当然知道聂文丹在说什么,这一下把她给逗乐了,又见聂文丹一副手足酸软的模样,接口道:“你怕不怕臭?去那边一闻就好了。”
谢佩指的那边是厕所,聂文丹愁眉苦脸的说:“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边了。”
两人说笑了一阵,多少缓解了小小空间里的让人紧张的奇妙气氛。
聂文丹把书放在桌面上,翻开了第一页,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刚才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总算轻松了下来。这才开始有胆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边的少女。
谢佩坐的离聂文丹足有一米远,端端正正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翻开的书页。
再一看她的穿着,聂文丹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乱跳。谢佩穿着一件浅白色的联体式睡衣,上面有粉红色碎花图案。
睡衣很宽大,松松垮跨的,遮住了她腰身的曲线。可是因为没有袖子,她两条洁白光滑的胳膊却暴露在空气之中。睡衣领口也开得很宽,能看见她修长的颈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锁骨。
胸脯轻轻的起伏,显得娇嫩无比,那锁骨下面有两个深深的小窝,聂文丹当时觉得那里好奇怪,并想象那里是不是可以装下一小杯水?后来才知道那里叫做美人骨,谢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里挑一的精品。
聂文丹从未见过女孩穿睡衣的。说实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女孩肌肤。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不亚于他后来第一次看见女子的**。睡衣的那种宽松的款式不禁没有使谢佩身子显得臃肿,恰恰相反,由于她那苗条的身躯在里面好像荡来逛去的,让聂文丹更增遐想。
聂文丹这么一愣神,便忘了翻书页,直到谢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看得这么慢呀,聂文丹才回过神来。连忙翻书,做贼心虚的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叫金庸著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实并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只是聂文丹和谢佩那时看小说注重情节远多于注重文笔,所以尽管觉得书的风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还是一下子被吸引了进去。
聂文丹这么一仔细看书,心态立即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毕竟,年纪太小,不知这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事物就坐在自己的身边,竟然因为一本这样的劣作而对它视而不见。可是命运之手既然已经拨动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这一段乐曲弹完。
正当他们都忘了对方的存在而努力看书时,书的情节却开始向他们从未想过的方向展。
书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坏人擒住,按理说这时本该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舍命向救,被坏人打个半死的情况下,暴起反击,神威大,群魔束手。然后女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许。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诸如此类。
没想到,这一次美丽的女主角的运气却不太好,已经被一名叫‘巫山老妖’的大反派擒住多时,男主角却还未出场。
只见书中写道:“冰山侠女被巫山老妖的两个女弟子推着走进来的时候,只有一双腿能走动。
也就是说。冰山侠女上身的**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哑**。老妖看见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彷佛十分满意,志得意完。”
他们到底准备干甚麽?聂文丹和谢佩心里想,都感觉有些怪异。
“其中一个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们用甚麽办法,比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人一齐动手,他们先解开冰山侠女的哑**,他们喜欢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冰山侠女尖叫,很快的转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纷飞,连亵衣也给撕去。”
这时他们俩的脸都红了,尤其是谢佩,连小耳朵都红透了,聂文丹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坏书吧,但是还得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谢佩不安的样子,还安慰她道:“别急,萧侠客就要来了。”
“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且清纯的躯体。下一步呢?一个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刻,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末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
两人都笑了。阴笑。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这儿有很多坭块。
这些坭块都很坚硬。老妖道。
我们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会很疼。女的道。
打在这嫩柔柔、光秃秃的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伤……要是扔在睑上,她的花容月貌,便会给毁了。
而且,师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赏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爱、未经人道的闻名天下的侠女痛苦的模样。听到决不亚于声的娇呼。冰山女侠被剥光了衣服,早已羞得泪流满面,却不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看着这些文字,谢佩和聂文丹的呼吸声更是明显快了起来,好象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谢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他们的注意力,说道:“坏人可真是坏呢,一会儿让你们都死掉!”声音都有些战抖了。
可是书中的坏人不仅没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劲了。
“他们投的是坭块。也许他们残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长一些,所以手上并没有很用劲。但这也够惨的了。第一块坭块,击中冰山侠女的小腹。就在两条浑圆结实的**中间。冰山侠女给绑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在玉颈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动人心魄的姿态。
第二块坚硬的坭石,打中她右乳上,她惨哼一声,仰向天,痛得全身都颤不已,更显得她娇嫩无比的求死不能。”
聂文丹一看形势不妙,赶快加快翻书的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较纯洁的情节,尽管如此刚才那些文字以深深地印在他和谢佩的脑海中了,谢佩好像呆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聂文丹看了她一会儿,她还是不动,聂文丹心想这下恐怕要坏事。
翻到最后几页,眼前一亮,连忙招呼谢佩,“你看,妖女们都被萧大侠抓住了。”
“萧大侠只用了几招就擒住了这两个蒙面人,原来是两个女子,他仔细地一看,原来却是巫山老妖的两个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侠女的人,他转头问躺在马车之中的冰山侠女:‘敏妹,这两个害你的凶手改如何处置?’冰山女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风洞中的种种非人凌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喷出来,自己现在功力全失,实是拜这二人所赐。‘我要把她们卖到青楼里,每天被……’说道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下去了。
‘好就听你的,不过事情一了,你也该和我回卧龙峰了吧?’卧龙峰是萧大侠的家,险峻异常,闲人难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侠女一辈子厮守了。
冰山侠女的脸上又是一阵娇羞,‘若是你不嫌弃贱妾这不洁之身,贱妾当然愿意,只是还有一个条件。’萧大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开,那巫山老妖并没有沾污了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你也尽管说来。’‘我要见到我的亲生父亲。’冰山女侠知道自己的父亲由于作恶多端被萧大侠囚禁在卧龙峰的地牢之中。
萧大侠想了半天,缓缓的道:‘好吧。’”
看完这一页,他们都长出了一口气。毕竟,眼看算是把书看完了,对他们两来说,好像千钧重担马上就可以离肩了一样。
聂文丹掀到最后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