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先着地,否则聂文丹可就惨了,那可是水泥地呀。尽管如此聂文丹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一时不辨东西。
聂文丹勉强坐起身来,抬头向上望去,只见谢佩涨红了小脸正对聂文丹怒目而视。看那样子是恨聂文丹恨到骨子里去了。
聂文丹自知理亏,心态和刚才在谢佩身上大胆放肆时非常不同。也许是聂文丹刚才被**蒙蔽了的良心又重新苏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一旦受了刺激兴奋起来,就喜欢用小弟弟思考问题,小弟弟是怎么个思维方式呢聂文丹想在座的都有体会,那就是快乐至上,泄了再说。在进攻中容易犯个人英雄主义,急躁冒进,在撤退中又喜欢犯逃跑主义,打完了就跑。
“你,欺负我,你、你,这个流氓。”谢佩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平时口齿伶俐的她说话都结巴了。
聂文丹想说——这都是黄书惹的祸,那晚的黄书太精彩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趴在你上头。
可是一想,黄书是聂文丹借来的,到头来还是怨聂文丹。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聂文丹要是跟她说聂文丹也不知道那是本黄书,估计就凭聂文丹这光着**的模样她也不会信。谁让聂文丹刚才把裤子脱了跑人家身上爽去了呢。
聂文丹这边还在这坐着思索如何解释,眼神直地瞧着谢佩,谢佩那边却给聂文丹气得七窍生烟。
原来她一看聂文丹不动声色的坐在地下,还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一双色眼还盯着她起伏的,怒火更炽。
只听她道:“我,我,要告诉老师去!”她狠狠跺跺了脚,转身就走,这还了得!?自己家里再牛这一次恐怕也罩不住自己了,小妞脾气够暴躁的耶。其实平时的谢佩是出了名的品性温柔,这一次实在是被聂文丹给气急了。
聂文丹惨叫一声:“别!……”
想站起来去拉她时,却已迟了一步。谢佩已经跑到了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她竟然跑出门去了。
聂文丹心道:“完了!”借用韦小宝先生的话就是:“老子要归位!”
……
话说谢佩跑出门去之后,只剩聂文丹一个人懊丧的坐在地上。心想明天谢佩找老师这么一说聂文丹就算玩完,就等着自己老爸收拾自己吧。
那时聂文丹也傻,你想啊,谢佩一个小女孩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和老师说呢!再说,就算她敢和老师说,她怎么说呀?说孟军趴在聂文丹身上睡觉,还在下面尿尿?那老师该问了,你半夜里穿着睡衣跑阁楼里干啥去了,夜游呀。
再说你说人家孟军趴你身上去了,还尿尿,那你怎么不踹他呀,就那么让他稳稳当当的尿你下面呀,你又不一定打不过他,他个子还没你高呢!
聂文丹那时是比较矮,谢佩正好又是比较高的身材。)可是那时聂文丹小呀,虽说聂文丹有天生色魔的潜质,但是那也要经过各式各样的磨练才会逐渐成材不是?就象钢铁不是一天炼成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色魔也不是一晚可以成的。
当时聂文丹脑袋里就是觉得自己要玩完了,玩得不能再完了。女孩的身子那么好玩,聂文丹还没玩够呢,怎么这就要玩完了呢?!聂文丹苦!
心灰意冷间也不管自己是光着**了。直到**被水泥地面拔得冰凉,使聂文丹连放了几个响屁。只觉得一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啪”的一声轻响从桌子上传来。聂文丹的目光朝声音来源处望去,看到的事物使聂文丹眼前一亮。聂文丹胸腔里那颗色心马上又振作了起来。
原来那是桌子上随身听里的磁带已经转到了尽头,录音键自动弹起出的声响。想起了磁带上记录的内容,聂文丹的大脑又开始高运转起来了。
虽说是聂文丹自己理亏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毙呀。再说谢伯父可以玩你,我聂文丹就不可以么?聂文丹那时虽不知道什么是**,也知道谢伯父的流氓举动要比聂文丹的流氓举动流氓得多。为什么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谢佩,而我只玩了一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这绝对不公平,聂文丹在心里呐喊着,也没想这些对谢佩公不公平。
聂文丹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觉得事情还是大有可为的。谢佩又羞又气之间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聂文丹的随身听。这两件事物其实同样是聂文丹犯罪的证物,但是其利用价值却有很大的差别。
乙醚需要放回原处,谁也不会现有人动过。录音机里的磁带嘛,聂文丹面带笑容得意地想,如果自己要是好好地利用那里面的内容,说不定可以让谢佩就范。如果那时候有人看见聂文丹脸上的笑容的话一定会感到心寒,因为那上面记录着一个纯洁的少年堕落的开始。
可是怎么才能在天亮之前让谢佩直到她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呢?如果晚了的话,这丫头脑袋一热真的告诉了老师,聂文丹再威胁她也就失去意义了。现在聂文丹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谢佩向老师告之前对她晓以利害,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明天早上的早自习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是不知道谢佩在经历了今晚的一切后还会不会去上早自习。如果她不来的话,聂文丹只好通过别人代聂文丹传话了,因为聂文丹们男生是不允许直接进女生的宿舍的。
那么找那个女生比较合适呢?聂文丹在脑中搜索着平时和聂文丹比较要好的女同学。聂文丹们班上一共有71个人。怎么这么多人呢,因为聂文丹们学校是省重点,除了正式生之外还有好多通过各种渠道插班进来的旁听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听生26人,正式生都是凭真本事考上来的,那是全市招生呀,能考上的没一个白给的。顺便说一句,聂文丹和谢佩都是正式生。旁听生的素质就有些良莠不齐了,有些是凭父母的关系进来的,有些则是差一两分没考上,交了几千块钱给学校才进来的。
聂文丹们班的男女生人数各占一半35个男生36个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较多男生较少,3o比16,而在旁听生中则是恰恰相反。26个旁听生中只有五个女生。聂文丹一个个的过滤着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间聂文丹想到了欧阳灵。也许是这一晚的经历让聂文丹开了窍,在那一刻,聂文丹终于察觉到欧阳灵对聂文丹的感情。在这一晚之前,聂文丹对男女之间的好感浑浑噩噩,而且更多的时候是根本不感兴趣。对聂文丹来说,一个崭新的篮球要比一个说起话来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从谢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书中聂文丹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是这样有趣奇妙!
如果聂文丹可以对谢佩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这么大的兴趣,那么女孩子是不是也会对聂文丹很有兴趣呢?聂文丹现在心里的对谢佩的那种占有欲是不是就事所谓的爱情?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当然不会对爱情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可是人类的爱情到底是不是的产物呢?
这个问题恐怕谁一时半刻也无法说得明白。但是无论如何,对性有了初步了解的聂文丹比以前更成熟了。有了这晚的经历,好多聂文丹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间变得无比清晰,一幕幕的重新从聂文丹的记忆中浮现出来,而且是那么生动而富有深意。
起来,正是性的意识在聂文丹体内的苏醒导致了聂文丹重新审视周围的人对聂文丹的情感。聂文丹觉在自己生活中的几个女性对自己有些与众不同。其中的一个就是自己现在的同桌欧阳灵。
当然聂文丹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一个了解女孩心思的情感专家。但是,这一重新审视的过程已经令聂文丹不难现一个小小的初中女生对自己的好感。
欧阳灵是聂文丹的同桌,是个旁听生。她的父母也是高干,由于她的个子和聂文丹差不多,从初三上学期开始聂文丹他们就被分到了一桌。聂文丹一开始并没有十分留意这个长头的同桌,相反,聂文丹甚至有些讨厌她。那是因为聂文丹更喜欢自己以前的同桌。聂文丹以前的同桌叫司马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成天和聂文丹他们一帮男孩子玩在一起,基本上是个假小子。
正因为如此,聂文丹们男孩都十分欣赏司马倩的性格,愿意和她一起玩。聂文丹也不例外,聂文丹他们经常一同在上课时捉弄别人,就像一对铁哥们一样。因为重新调整了座位而不能和聂文丹同桌,司马倩还哭过一回呢。
当时聂文丹批评她:“你哭什么呀哭,象个女孩似的。”她愣了一下,没理聂文丹,接着哭去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聂文丹现欧阳灵对聂文丹实在是很好,她在聂文丹心中的地位也逐渐升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聂文丹现自己的书桌开始变得十分整洁,那是欧阳灵每天早上和中午帮聂文丹整理的,为了这个老师还特意表扬了聂文丹一回。每次中午吃饭的时候,欧阳灵总是会给聂文丹一两口她带的好吃的东西,虽然聂文丹的饭菜也不赖,但是聂文丹总觉得她饭盒里的东西更可口一点。有时聂文丹上课犯困没有记笔记,她就会主动把她自己的一分再抄一遍给聂文丹。
但是,除了默默的为聂文丹做这些事之外,她从不敢正面对着聂文丹。聂文丹一看她她就会低下头去,说话也是跟蚊子叫唤似的,你要是不非常非常认真的听,根本听不到。
在聂文丹的记忆中,她好象从来不懂的拒绝聂文丹的任何请求,现在聂文丹需要的这一个可以替聂文丹转达对谢佩的威胁的人真是非欧阳灵末属了。当然司马倩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聂文丹的请求,只是她的性格太过活泼,不适于做这种类型的工作。
聂文丹又想了一遍整个计划的细节,觉得没什么太大的纰漏了之后,就坐下来,找了一张白纸和一管圆珠笔,动笔写自己的恐吓信。
“谢佩,如果你把昨天晚上生的事告诉老师的话,这盘磁带里的内容就会被公之于众。另外,明天晚上七点我想和你见一次面,好好谈谈。在锅炉房后面的空地。你如失约后果自负。”
写完之后,聂文丹觉得非常满意,尽管字是用左手写的,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有些面目狰狞。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更接近专业级的恐吓信的效果。
恐吓信已经有了,剩下的应该是恐吓材料。在阁楼里正好有一个旧的双卡录音机,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一边卡座入带仓的塑料门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磁头上落满了灰尘,另一个卡座还算完好。
聂文丹忍痛又从书包里找出一盘正版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把这盘华纳地和原来录有谢佩梦中呓语的那一盘带子放进双卡录音机。试了一下,翻录的效果很差,不过勉强也可以听清楚内容。聂文丹心想就这样吧,下回还是应该准备几个空白磁带备着,要不然太心疼了。
准备好磁带之后,聂文丹又在阁楼里翻箱倒柜的找大信封,可惜这里毕竟不是百货商店,不可能样样东西都有。
一番徒劳的搜索之后,聂文丹只好找了几张包装纸把信和磁带包好。做完了这些工作后,聂文丹惊喜地现谢佩那条纯棉的白色小内裤还在自己的兜里呢。
靠,没穿内裤就敢跑,谢佩这小丫头倒不怕着凉。
想起谢佩双腿之间的香艳景色,聂文丹又有些跃跃欲试了,聂文丹把内裤送到自己的鼻子前面用力嗅了一下。嗯,真的好香。聂文丹有些魂不守舍的想。
聂文丹珍而重之的把谢佩的内裤用包装纸包好也收在聂文丹的书包里,和信和磁带放在一起。
“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聂文丹自言自语地说,一边下意识的模仿着电视剧里的黑社会老大,“老子现在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再见。”聂文丹收拾了东西,关好门,回到宿舍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聂文丹就被放在枕边的闹钟吵醒了。聂文丹一看表,五点半。妈的怎么定得这么早呀。
肯定是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看错了时间,把闹钟定早了一个小时。早自习是六点半的。想起今天的计划,聂文丹不由得睡意全消,万一计划失败,聂文丹的处境恐怕就很不妙了。
想到此处,聂文丹想自己还是早些起来看看还有什么步骤需要优化的。
等聂文丹蹑手蹑脚的走出寝室时,同屋的五个兄弟还在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噜呢。
走在清晨的校园里,聂文丹的心情又是兴奋有是紧张。初夏时节,天气还没有热起来,吹在脸上的微风还有些冷。迎春花几经谢了,桃花倒是开得正艳。远远望去一簇簇的粉色,白色,很是好看。不知为何,让聂文丹想到了谢佩那白白嫩嫩的胸脯和**上粉色的蓓蕾。
要是摘一束粉色的桃花放在那粉嫩的胸脯上,岂不美哉!聂文丹心里色色的想。
聂文丹下面的小弟弟又不安份的立正了,多亏校园里没有人,否则聂文丹这个脸可丢大了。
进了教学楼,却意外的现他们班教室的灯亮着。谁呀这么用功?聂文丹走到门边向里面偷眼看去。
一个苗条的背影正站在聂文丹的课桌前,好象正在往聂文丹的书桌里放着什么东西。“是个女生,”聂文丹心想:“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自己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偷。”
由于那个人是被对着聂文丹,聂文丹一时之间也认不出这是聂文丹他们班上的那个女生。但是聂文丹可以肯定这不是谢佩谢佩的身材要比她高一些。只见这个女生又坐到了聂文丹的座位上,东碰碰西摸摸,一会儿拿起一支铅笔,一会儿拣起一块橡皮。好象对所有的东西都有浓厚的兴趣。看得聂文丹这个纳闷呀。
终于,她站起身来,从聂文丹的书桌里掏出一包东西,转身向门口走来。原来是欧阳灵,清晨的几缕阳光从窗子照进教室里,聂文丹可以从暗处清楚的看到她那红红的小脸。金色的光线把她的一头本是乌黑的秀映成淡金色,使聂文丹感到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神圣气息从她身上出,一刹那间聂文丹几乎想朝她跪拜。原来欧阳灵是这般漂亮!一点也不必谢佩逊色呢。聂文丹心里暗自拿她们两个比较。
谢佩的身子聂文丹已见过,不知道欧阳灵的……
想起了谢佩,聂文丹也记起了自己现在的使命,急忙收了受色心。心思电转。她从自己书桌里拿的使什么东西?自己怎么不记得聂文丹有这么一包东西?
聂文丹正琢磨着是现身还是隐蔽。她却又是一个转身,又走回聂文丹的书桌,把那包东西又放了回去。接着她又把东西拿了出来,如此这般她把这个包放进又拿出足足折腾了又十几个来回。聂文丹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现在不是在梦游吧?
最后她终于把包留在了聂文丹的书桌里,然后在她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看书了。聂文丹站在门口想了半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估量一下时间几经不多了,还是正事要紧。
聂文丹转身悄悄地走到走廊的另一端,然后又大踏步走向教室,这样欧阳灵就会认为聂文丹是刚刚从楼下上来的了。
走进教室,欧阳灵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一看是聂文丹,又马上低下了头去,可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脸上飞过的一片嫣红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要是换成平时,这种转眼即逝的细节他根本不会注意。
现在的聂文丹却是心里知道欧阳灵“喜欢”自己的,她的表情动作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看法,对自己将要进行的计划又多了几分信心。唯一聂文丹不太清楚就是,她为什么喜欢我。
“早晨好!”这大概是聂文丹第一次主动和欧阳灵打招呼。
“早晨好!”她有些惊讶的回应。
聂文丹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也不拿书看,一手支着头,转过头就这么看着欧阳灵。聂文丹注意到她的皮肤和谢佩一样白皙,眉清目秀,丽质天成。这么近的距离,从侧面看去可以隐约的看见她面庞上细小的汗毛,更衬托出那肌肤的细嫩。
很显然,欧阳灵知道他在看着她,但是一贯羞怯的她却不敢主动问聂文丹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转眼间,一层红润就从她的脸颊生起,如同一滴红墨水滴到了宣纸上,一直扩散开去,细小的汗珠由于紧张的缘故,一粒粒的从小巧微翘的鼻尖渗了出来。少女的娇羞的确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之一,可惜聂文丹那时并不懂得这些欣赏,只是觉得非常好玩。
好玩归好玩,聂文丹也意识到,自己要是一直这样看着她的话,她更不敢和自己说话了。而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她办呢。
“欧阳灵,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聂文丹终于忍耐不住,决定单刀直入。
“当然可以。”她马上回答道,反应是如此之快以至于聂文丹立即判断出她这句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
“我有一包东西要请你交给谢佩,你认识谢佩么?”据我观察她不怎么和班上的其他人接触,聂文丹担心她弄错了人。
“认识的,是不是那个高个子的很漂亮的女孩?座在最后一排?”欧阳灵的声音里隐含着一种让聂文丹不舒服的频率。聂文丹心下奇怪,难不成她不喜欢谢佩?
“她坐在最后一排么?我倒不知道,”聂文丹挠着头道,“不管怎么说,你一会儿替我把东西给她,让她在上学之前看一下就行了。”